第3節(jié)
朱珠哼道:“這還不算過分的,有次因為不知道和我們年級寶座第一發(fā)生過什么事,后半個學(xué)期成績更恐怖,壓的我們那個年級第一出不了頭,見著他都是惹不起躲著的。所以說嘛,不想當(dāng)優(yōu)等生干嘛這個樣子,賀天一還說什么是做另類校霸,成績差算什么,成績好的不良學(xué)生才牛氣。嗤。” 她憤憤完,猛吸了口奶茶,又感嘆,“不過從初中開始陳猶匪就是因為這點很火的,老師那里也有些特權(quán)……” 黃昏下書令儀和朱珠從奶茶店出來,兩人分別往回家路上走。 “明天見咯?!?/br> 書令儀要在站臺坐車,揮手送走朱珠后繞了另一條路。 站臺處學(xué)生不少,微風(fēng)吹起人的衣擺。 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一群高瘦的男生打打鬧鬧走過來,或背著或提著書包,藍(lán)白色的校服十分扎眼。 賀天一一眼就看見了站在站牌下方的女生。 實在是對方實在顯眼,仿佛處于真空地帶,周圍的人都和她隔著距離。 “噯,噯,陳猶匪,看那是誰?” 其他男生隨著賀天一看去。 當(dāng)中低垂著眉眼,戴著耳機的女生呈現(xiàn)給人一副溫柔文靜的畫面。 “她誰?陳猶匪你女朋友?” 被叫的男生正注視著那個方向的人影,扯了扯唇,“誰說的。” 賀天一問:“這方向是去長安街,她家也住那兒么。” “那不是和陳猶匪一個方向啊。”李安說。 “也和我一個方向啊,我外婆也住長安街。”另外個男生連忙道。 賀天一揮手,“去去去,湊什么熱鬧。打聲招呼唄?” 書令儀正在聽舞曲,心里默默念著拍子,忽然有人走到她面前來,讓她驚訝的抬頭。 耳機被人拔掉,落在對方手上,漆黑的眼睛沒有之前深諳,卻是一落不落的看著她。“住哪兒?” 書令儀訝然,“陳猶匪……” 她還看見他身旁其他人,有的是同班同學(xué),有的不認(rèn)識,面對打量的目光她還算淡定,只是兩道細(xì)眉微皺,仿佛雨后蘊藏在迷霧下的含黛青山。 陳猶匪重復(fù)了一遍,“住哪兒?” 書令儀嘴微微張開,不知道該不該說,最終在賀天一忍不住的輕笑聲中說:“長安街的街尾?!?/br> “嗯?!?/br> 陳猶匪向看熱鬧的幾個人道:“你們回去,明天再見?!?/br> 其他人噓了聲,說:“不是說好晚上還有活動嗎,這么早回去干嗎?” 陳猶匪淡淡道:“陪我媽?!?/br> 誒,這倒是沒話說了,賀天一道:“行吧,和漂亮阿姨說我想她……做的飯飯啊?!?/br> 差點被陳猶匪踹一腳的他摟著李安的脖子招呼其他人離開。 章?lián)P走到一半道:“不對,我和陳猶匪一樣要坐那趟車??!” 賀天一和李安將他撲到一邊果斷帶走,“坐個雞毛,去嗨去嗨!” 車來了。 書令儀上車,后面跟著單肩背著書包的高大少年。 兩人一前一后,隨著后面上來的人流,白色的運動鞋往后車同一個方向走。 后面只有一個座位,書令儀原本也沒想做,打算讓后面的人上去。 藍(lán)白色的校服從她身邊走過,陳猶匪站在那個位置邊叫了她一聲,“過來坐?!庇兴麚踔娝硇胃叽?,想搶位置的學(xué)生敢怒不敢言。 書令儀呆了下,陳猶匪以為她沒聽又叫了聲,目光透著些許危險。 最終她還是往前走了,坐在陳猶匪幫她占的位置上。“謝謝?!?/br> 陳猶匪看著窗外,依然站在他駐守的位置邊,也不知聽沒聽見。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然而我碼字速度……唉,我以后就叫校手癌吧。 233333 順便推薦下基友同期新坑 網(wǎng)頁戳: 我成了愛豆室友[重生] 沈綿綿,追星族,二十八歲,未婚。 她的本命陸之續(xù),二十八歲,有妻有子。 這沒什么,一入飯圈深似海,唯有瘋狂打call! 只要愛豆——出專輯,買!演唱會,看!簽售會,應(yīng)援! 如果紅了十年的愛豆隱退了…… 陸之續(xù)v:本人正式宣布退出娛樂圈,聲明今日起有效。 失去愛豆的感覺你體驗過嗎?天崩地裂?。?! 一次重生,沈綿綿成了少年愛豆的室友,回到十六歲,她只想知道: 1、陸之續(xù)娶了誰? 2、陸之續(xù)為什么要退圈? app的的只能麻煩大家感興趣的話就手動搜索啦。 ☆、第3章 那一次之后,書令儀再也沒在站臺遇到過陳猶匪等人。 學(xué)校里也總是看見他空缺的位置,上課的時間也少了,偶爾在教室里碰著,視線相對,不是書令儀點頭當(dāng)做招呼,就是他挪開目光。 當(dāng)然每次月考出來了成績以后,對方的排名也處于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 朱珠和她念叨,“好多題目寫都沒寫,占分的全是數(shù)學(xué)。” 書令儀看過收上去的綜合卷子,當(dāng)時陳猶匪困的睡著了,組長在催,她只有替他將卷子遞了上去。科目歧視很嚴(yán)重啊……盡挑數(shù)學(xué)做。 教室門被為首的男生用腳抵開,一幫男生沖進(jìn)來,發(fā)出狒狒般興奮的吼叫。 “比賽!比賽!” 身后的坐位被男生占領(lǐng),還能感受到對方身上帶來的外面風(fēng)的氣息。 礦泉水直接滴在頭上,打濕了發(fā)梢,手將黑發(fā)揉亂,充滿了男子氣概,利落不羈。碎發(fā)黑眸下,水珠滑動,流露出屬于少年人的張揚性感。 書令儀被水珠濺到,背后椅子上略有濕意。 賀天一和陳猶匪一樣,鬧的朱珠不高興。 “哎,有紙嗎?” “沒有!”朱珠眼鏡上有水珠,是被賀天一濕潤的手指彈到的。 她拿下眼鏡瞪了賀天一一眼,視線模糊,本來要逗她的賀天一臉皮漸漸染了淡淡浮紅,偏過頭去找書令儀道:“小jiejie……?” 書令儀見朱珠不高興的擦眼鏡,自己抽出一張,整包遞給賀天一,說道:“你不要老惹朱珠……” 賀天一噘嘴辯白,“怎么是惹呢……這不是不小心嘛,你看陳猶匪才是把水弄的到處都是。” 陳猶匪看著這幕,冷不丁道:“想死嗎?!?/br> 等書令儀轉(zhuǎn)過身去,陳猶匪一手搭在課桌上,一手懶懶垂在椅子邊,問:“你什么時候和她那么熟,隨便要人家東西?!?/br> 賀天一剛要說話,想到什么挑釁問:“誒嘿,匪哥羨慕啊?!?/br> 陳猶匪比了個手勢。 后面賀天一手里的紙巾落在了陳猶匪手上。 書令儀感覺到背后有動靜,很小,不是她發(fā)呆突然回神,察覺不到。 她轉(zhuǎn)身去看,陳猶匪抬眸和她對上,對方的手拿著紙巾在給她擦椅子上沾到的水,剛才她看賀天一和陳猶匪兩個人說起話轉(zhuǎn)過身就忘記擦了。 “怎么?”被發(fā)現(xiàn)了也無所畏懼的陳猶匪挑眉問,手上的動作沒停。 書令儀搖頭,什么都沒說的轉(zhuǎn)過身去了,留身后的人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市一中和三中要開展籃球比賽,時間定在這周五。 陳猶匪和班上幾個男生是籃球隊的主力,訓(xùn)練居多。書令儀和朱珠抱著作業(yè)本從辦公室回來,從走廊遠(yuǎn)遠(yuǎn)看著籃球場那一片的人影,想起給她們安排的任務(wù)。 “學(xué)校發(fā)的啦啦隊服下來了嗎?” 書令儀唔了聲,“放在講臺了,等會發(fā)下去就行了?!?/br> 班主任交給了文娛委員辦這件事兒,因為書令儀學(xué)舞蹈,文娛委員第一個想到讓她當(dāng)啦啦隊領(lǐng)隊。 比賽那天年紀(jì)特意留出下午的時間,三中的籃球隊和啦啦隊也過來了一中這邊。 籃球場上來了許多人,其中不少還有老師觀戰(zhàn)。 三中的啦啦隊剛過一場,一中以書令儀為首的啦啦隊就出來了。 正在喝水的陳猶匪頓了頓,目光落在那雙筆直細(xì)長白嫩的長腿上。 一中啦啦隊絲毫不弱于三中,開場就喊了口號,“一中一中,大神臨場,逢場無敵!” 陳猶匪擰蓋的動作停住。 賀天一在他旁邊快笑岔氣兒了。 但總之氣勢搞了起來,甚至一中啦啦隊和三中啦啦隊比起來,身高質(zhì)量就比出檔次,最突出的書令儀總是吸引了最多的注目。 口號什么的,喊完書令儀也臉紅了。 退開后文娛委員很滿意,“不錯,效果達(dá)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