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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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發(fā)自.B.E】第 一 主 小 說 站 看到meimei放下小女孩的馬尾頭髮,劃上眼影,涂過唇膏,蓋上粉底,女性嫵 媚即時盡現(xiàn),漂亮得幾乎變了另一個人。 不得不讚嘆女人的美,原來還是要經(jīng)過打扮才能完全發(fā)揮。 「哥,我這樣好看嗎?」 meimei羞人答答的問我,我嗆聲起來:「好、好看…」 「有沒感覺?」 「有、有…」 「扯旗沒有?」 「扯、扯了…」 「算你啦?!?/br> 翠紅滿意地點頭,然后再輕輕拉開外套,露出雪白肩膀,和一條深深的乳溝 。 我有點驚喜道:「原來翠紅妳…這樣有料子的嗎?」 meimei驕傲說:「還用說,以為只有樂樂才有奶嗎?人家的可不會比秀真小, 連乳暈也是粉紅色!」 「粉…粉紅…」 我無法抽離那雪白的乳rou上,巴不上撕破那件胸衣,一睹嶺上兩梅的真貌。 翠紅顯然是給我示威,吊了胃口便立刻穿回外套,以免被爸媽看到懷疑她為 什幺衣著暴露。 在我把風(fēng)下乘著父母仍在睡覺偷偷熘出屋外,一起登上計程車直駛?cè)ツ康牡?/br> 「一流一大酒店」。 「晚上才開始,我們早上便去?」 我奇怪問道,meimei想當(dāng)然說:「要先替你安排潛進(jìn)去嘛?!?/br> 我恍然大悟,但五星酒店,會這樣輕易調(diào)包嗎?翠紅胸有成竹道:「我男友 替我們安排好了,待會我先上房,你去吃個早餐,我弄好便打電話給你。」 「弄好?弄什幺?」 我不明意思,meimei臉紅紅道:「那個人說幫我也可以,但要我跟他做一次, 哥哥你在餐廳等我吧。」 原來是有條件,妳的男友果然是男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干砲的機(jī)會。 meimei跟人上床,我倒沒什幺抵抗。 說到底以男朋友相稱,總比拿出來賣好。 身為哥哥的也沒權(quán)管meimei的性生活,只是令人氣憤的是明明說吃個早餐,結(jié) 果連午飯也吃完還沒完事。 「有沒干這幺久???」 我咕咕嚕嚕,終于忍不住打電話催促。 翠紅接了,對面?zhèn)鱽砼陨胍髀暎骸父纭旌昧恕裉觳恢醺恪芾?/br> …噢…好深…輕一點…插到里面去了…哥…你等等…我好了發(fā)訊息給你…噢…不 要?!昧Α昧Π 思疫€要…」 「抱歉打擾!」 我慌忙掛線,這還是首次聽到翠紅叫床,相處十八年,也不知道m(xù)eimei的聲線 原來頗性感。 再喝杯咖啡,訊息終于來了,57號房。 「當(dāng)個侍應(yīng)生還開酒店房間那幺奢侈…」 我滿肚牢sao,乘升降機(jī)來到房前按下門鈴,隔了一會身上滴著水的meimei才來 開門:「這幺快啊,我在洗澡?!?/br> 那時候翠紅身上只拿著一條毛巾蔽體,春光外洩,露出大半邊胸脯,我怦然 心動,她轉(zhuǎn)身跑進(jìn)浴室時更是看到整個滑熘的雪白屁股,我雖知親妹不能偷窺, 也忍不住欣賞明月團(tuán)圓。 好漂亮的屁股,原來除了拉屎,meimei的屁股還可以這樣性感。 進(jìn)房間后我發(fā)覺更不妙了,一流酒店,某程度上也是供情侶打砲之用,連浴 室也是磨沙玻璃,雖非完全透明,亦可以隱約看到里面人影。 只見一身白呼呼的軀體在迎著暖水翹首弄姿,十分好看,除了兩腿間的一處 黑影,其馀都是白如細(xì)雪,連rutou也幾乎看不到顏色,果然如翠紅所說,是超嫩 的粉紅啊。 「咕?!?/br> 我大量唾液涌上喉嚨,非禮勿視,但當(dāng)meimei全無雜念地相信兄長,我不好好 看過夠便太不尊重家人。 meimei在里頭洗臉又洗頭,繞著花灑轉(zhuǎn)了幾圈,像電視廣告里的模特兒示范女 性的優(yōu)美身態(tài),看得我如癡如醉,陶冶在meimei那剛成年的嬌軀之上。 有人說對著兄弟姐妹不會興奮,我只能說,說這話的人一家都是很丑。 洗過澡后,翠紅以浴巾圍著身子,我看她頭髮盡濕,一臉?biāo)仡?,早上悉心?/br> 扮的粧容去蕪存菁,奇怪問道:「怎幺都洗掉了?」 meimei一邊擦著髮尾說:「傻瓜,做完那種事可以不洗澡嗎?就不怕留有氣味 ?他剛才要顏射呢?!?/br> 「那既然如此,今早便不用花大半小時化妝了吧?」 我更不明問。 「哥你好笨唷,剛才那個也是被我迷倒的男人,當(dāng)然要以最佳狀態(tài)見他,讓 他以后也對我朝思暮想嘛?!?/br> 翠紅伸著舌頭說。 原來如此,又是心計,所以就說女人的人生中沒有偶然、恰巧、和剛好,只 是策劃、布局、和陰謀。 meimei拿起酒店房間的風(fēng)筒吹乾頭髮,我在旁邊看著像個呆子,身上仍只掛著 浴巾的忽然轉(zhuǎn)身問我:「哥,你跟秀真做過多少次?」 我?guī)缀醣粏芩溃t腆道:「怎幺有人問這種問題?」 「怕什幺,我跟別人上床都告訴你了,快說,多少次?」 我沒法子,唯有如實作答:「六次…嚴(yán)格來說五次半吧,次的時候,我 早洩…」 翠紅得色笑道:「騙人,你是每次都早洩!那她害羞嗎?」 「肯定害羞了,她跟我一樣都是才做幾次?!?/br> 「呵,那一定每次都要關(guān)燈吧?」 「哪里,連窗簾也要放下來?!?/br> 「哈哈,這幺好玩,那你有沒叫她翻開下面給你欣賞?」 「做夢還早,想分手嗎?」 meimei瞇起雙眼:「這樣說哥哥你即是…沒有看過真正女生的那里?」 我整個人怦然一震,妳問這些干幺,難不成…要便宜我…?果然翠紅提起一 只腳,以一個不大優(yōu)雅的姿態(tài)坐在椅上,被掀開一點的浴巾垂下,剛好遮著那女 性神秘部位。 我吞一口唾液,meimei像誘惑般問:「要看嗎?」 口水直接滾進(jìn)喉嚨去了,我不懂回答,只懂點頭,翠紅滿意一笑,慢慢地把 浴巾撥開。 一條全無空隙的裂縫出現(xiàn),兩邊沒有半條雜毛,也不像AV上看到的鮑魚黑 邊,是一個粉粉嫩嫩的可愛陰戶。 看到了!是meimei的下體。 但翠紅知道這還未能滿足我的好奇心,繼續(xù)問我:「要看里面?」 更大量的唾液涌至,又是不懂回答,只懂點頭。 meimei把手伸向陰戶,食指和中指往裂縫兩邊撥開,一股完全呈粉紅色的rou壁 出現(xiàn)。 屄!是meimei的屄!好美,完全是沒有污染的器官,漂亮得像生下不久的嬰兒 肌膚,上帝造人明顯設(shè)計失敗,最美的器官竟然放在最不常見的地方。 我看得傻了,meimei笑問:「好看嗎?剛剛給別人cao過的屄?!?/br> 我這次是連反應(yīng)也不懂給了,只一直注視那誘人rou壁,里面晶瑩通透,溢著 花香般的蜜液,meimei給我看了一會,像小惡魔般問道:「扯了沒有?」 我好不容易尋回意識的點頭,翠紅揚一揚頭,命令的說:「給我看?!?/br> 我沒法反抗,站起來拉下褲鏈,掏出硬得不行的roubang。 meimei滿意的說:「咦,guitou都跑出來了,真的很硬呢?!?/br> 說著又再揚頭:「過來!」 我的心臟一瞬間跳得很快,過去?過去做什幺,難道…但小女王的命令是沒 人可以違抗,當(dāng)翠紅再一聲「我叫你過來!」 的時候,我是如行尸走rou地過去她面前。 之后的大家都沒再說話,一切很有默契。 我來到她之前,雙腿很自然地彎下,讓朝天發(fā)硬的yinjing,剛好可以對著兩片 rou唇的位置。 翠紅沒有動作,撥開小yinchun仍沒放開,桃源洞像有一種吸力,要把那脹紅的 guitou吸去。 還差一里米便碰到的時候,最后的一絲理智喚醒了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這 …是luanlun吧?」 meimei比我俐落,只一聲:「管它!」 這句話彷彿給了定桉,我很自然地放開手,被強(qiáng)行抑壓的roubang有彈力地拍打 在rou壁上,弄得meimei輕吟一聲:「哎!」 碰到了,整個guitou完全碰在rou壁上,被粉紅色的嫩rou包圍,甚至可以感受其 體溫,兩兄妹的性器是沒任何阻隔地貼近。 只要輕輕一推,我和翠紅便…我心跳得很利害,我從沒想過會和meimei做這種 事,她牢牢望著我,無聲地頓了一會,輕輕說:「你可以插進(jìn)來,但之后一定要 告訴秀真?!?/br> 我是完全僵硬了,這一個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wù)。 這一呆又是十秒,meimei用力把我推開,嘟起小嘴道:「哼,哥哥還是比較喜 歡秀真!」 哎,好meimei,我不是跟妳說了,妳跟秀真不一樣,一個是女友,一個是meimei 。 縱使大家有的器官一樣,但本來就是兩種不同生物好不好?翠紅不再理我, 繼續(xù)打開風(fēng)筒吹頭髮,埋怨道:「慘了,最近經(jīng)常掉頭髮,不知道會不會禿頭, 看來不能束馬尾了?!勾浼t…望著背向我的meimei,不知怎的突然一陣心酸, 上前從后抱著她的肩膀:「今晚還是算了,二十萬,哥哥拼了命也替妳想辦法。 」 「傻瓜,已經(jīng)決定了的事怎幺要反悔?」 meimei的語氣中有一點感激。 「但…」 「事情是我和樂樂搞出來,我們收拾很應(yīng)該,今次騙秀真幫忙已經(jīng)很不好, 絕對不能連累她,你要好好保護(hù)秀真。」 翠紅幽幽道:「我只是妹,她才是女友?!?/br> 「翠紅…」 翠紅妳弄錯了,秀真是我唯一的女友,而妳,也是我唯一的meimei。 說實話我不是太明了meimei剛才的舉動有什幺用意,是進(jìn)刑場前對家人的一種 告別,還是到桑拿浴室前的一種留影。 要知道雖然客串過幾次,她的小屄仍算緊緻,給八國聯(lián)軍佔領(lǐng)一個月,以后 大概變成無底洞了。 我不能讓這事情發(fā)生,今晚就算拼了小命,也一定要每個人都可以平安回來 。 在翠紅再次上妝的時候,我換過她男友給我準(zhǔn)備的侍應(yīng)服,照照鏡子也蠻合 身,但總不會變了另一個人,擔(dān)心問道:「妳說保護(hù)秀真,可以躲在哪里?她一 眼便看出是我吧?」 meimei早有打算道:「你把侍應(yīng)生的帽子戴好,再戴上眼鏡和黐鬍鬚,KTV 的房間燈光很暗,秀真視力一般,不會看出來的。」 「真的嗎?」 我仍是懷疑,翠紅肯定的道:「她會挑你明顯是有眼無珠,跟瞎子沒大分別 ,一定可以瞞過去。」 我十分不滿,說話便說話,干幺每句都在人身攻擊。 準(zhǔn)備就緒,看看鐘是下午三點,meimei撥起電話,樂樂也快到達(dá),告訴她房間 號碼,三十分鐘后大奶娃便按下門鈴。 替舞小姐開門這種事當(dāng)然由侍應(yīng)生去做,可當(dāng)看到眼前女孩我眼前一亮。 早知道m(xù)eimei同學(xué)是巨乳,也不致這幺夸張吧?比翠紅更低胸的連身裙,幾乎 半只奶露在外面,每一步都像布丁花搖搖晃晃,連粉紅色的乳暈也隱約得見,完 全就是把「我在賣rou」 四個大字寫在頭上。 「夭壽了,妳穿成這樣,去接客嗎?」 翠紅看到好友衣著暴露驚呼道:「也不蓋一件外套?!?/br> 樂樂傻更更解釋道:「我是故意的,這里大酒店住很多有錢人,說不定有老 伯伯看上,今晚不就可以不用冒那些險?」 我完全明白,原來是直接以胸脯當(dāng)人rou廣告牌,妳也真夠拼,meimei問道:「 但不怕父母罵妳太暴露嗎?」 樂樂搖頭:「這條裙是mama替我挑的,我說今晚約了有錢人的兒子去唱歌, 她便叫我這樣穿了,還說不要戴胸罩,多點替人家向前屈身倒酒。」 我想不到今時今日還有養(yǎng)女廿年、賣到青樓的故事。 男人性器官除了生兒育女便只能作姦犯科,女人的卻能招財進(jìn)寶,你說男女 有什幺可能平等?翠紅只想討錢應(yīng)付眼前危機(jī),樂樂卻打算取張長期飯票,不得 不佩服其胸懷大志。 我看著那連塞都塞不進(jìn)胸衣里的大奶,口水流遍一地。 meimei看不過眼的悶哼一聲,我說沒法子,十九歲的年紀(jì)有奶便是娘,更何況 是包不住的大rufang。 樂樂在家里已經(jīng)裝扮好,看到酒店有鏡又再打扮一番,誰都知道女人半生活 在白日夢,其馀半生活在鏡子里。 一個房間兩女一男,一個露奶一個露屄,本來也算美不勝收,但我最掛念的 還是秀真,始終她是唯一不知情的一個,也不懂如何防范,于是向兩人提議道: 「其實不如把事情告訴秀真,妳們感情這樣好,她知道妳倆有難是一定肯幫忙的 ?!?/br> 翠紅和樂樂有口難言的相視一會,結(jié)結(jié)巴巴說:「哥哥你不了解,女生雖說 感情好,但也不想給好友知道自己倒霉的?!?/br> 「妳們以為秀真會幸災(zāi)樂禍?她是這種人嗎?」 樂樂搖頭道:「不,我們知道她不會,但女孩子,總想留一點尊嚴(yán)給自己, 不想給朋友知道丑事…」 meimei也垂頭說:「她是不知道我們有…收錢…跟男孩子上床…」 我無奈道:「那事到如今也不是隱瞞的時候了吧?待會那個什幺李幄仁要跟 妳們玩,還不是會讓她知道是金錢交易?」 「不!我們沒打算讓她知道,只裝作一時玩得瘋,酒后胡涂的?!?/br> 「是這樣嗎?妳們女人覺得一夜情比援交好嗎?」 翠紅跟樂樂互相看看對方,低頭說:「一時胡涂情不自禁還可以原諒,但出 來賣便好像很賤的?!?/br> 我悶哼一聲:「原來還有羞恥心,那好意思做???」 樂樂替自己辯護(hù)說:「男人本來就好色,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給你們知道沒 關(guān)係,但女人不一樣,沒條件做這種事的女人是很看不起我們的!」 「是嗎?我認(rèn)為做這種事,也會被男人看不起?!?/br> 我冷冷道,兩女鼓起雙頰,再相望一眼,忽然撲上來把我按在地上:「喂, 妳們干什幺?」 「樂樂,脫他的褲!」 「在脫!」 大奶娃強(qiáng)行拉下我的褲鏈,guitou剛剛碰過小屄,視覺神經(jīng)又受到大奶刺激, 加上一室女兒香氣,roubang早呈興奮狀態(tài)。 一根roubang應(yīng)聲彈出,兩女輕蔑指控說:「扯旗的男人沒資格站在道德高地上 說三道四!」 「嗚…」 我慘受屈辱,不敢再吭半句。 明白了,有需求才有供應(yīng),男人不硬,女人又如何去賣?總之一日都是我們 錯。 為自己討過公道后,我們的話題又回到待會的計劃上,結(jié)果談了等于沒談, 是見步行步。 「如果他要就地正法,那怎幺辦?」 翠紅惶恐問道。 「那就做啰!」 樂樂挺起胸膛,毫無懼色。 「在大家面前嗎?」 meimei愈想愈驚。 「有什幺關(guān)係,又不是什幺不能見光的事情!」 看來繁殖后代對樂樂來說是一種光明行為,奶大的女人果然母性特別強(qiáng)。 「但哥哥…」 翠紅難為情的望向我,她不怕讓我知道她去賣,但似乎不想給我看她生意經(jīng) 營。 「我不會看,萬一場面真的變成這樣,我會帶秀真離開。」 我著女孩放心,兩女一同扠起腰肢質(zhì)問我:「你意思是你帶女友先熘,留下 我們給色狼姦yin嗎?」 喔?有不妥嗎?妳們不是打算如此?結(jié)果我還是沒法說服她們把真相告訴秀 真,現(xiàn)在終于明白什幺叫「既要當(dāng)婊子,又要立牌坊」。 到了五點,meimei的電話響起,是秀真!「喂,秀真嗎?我還在家,正打算出 門,幄仁剛才發(fā)短訊給我了,是一流一大酒店的KTV,房號六十九,先到先等 吧,可以不用吃晚飯,里面有餐飲招待,那待會見,嗯嗯,拜拜?!?/br> 掛線后,翠紅神色凝重地跟樂樂點頭,妳們確定是結(jié)拜三小花?怎樣看也是 出賣耶穌的猶大。 meimei的電話響完,輪到女友找我,我著她倆不要做聲后接線:「秀真嗎?去 到?jīng)]有?」 「還沒,現(xiàn)在才打算出發(fā),你在家里嗎?」 「在、在家,翠紅剛出門,妳們玩開心點?!?/br> 「不知道呢,你知道我不大愛唱歌?!?/br> 「那試一下嘛,秀真妳的聲音這幺可愛,唱歌一定很動聽?!?/br> 「才沒有,人家歌聲很丑的,不過如果德章你也來便好了。」 「我也想,但我跟妳們同學(xué)不認(rèn)識,而且妳們敘舊,我坐著也無聊?!?/br> 「也對,那我們找天自己去玩,對了,今天呢…」 看到我和女友愈說愈長篇,完全沒有掛線的打算,翠紅作一個剪刀手勢,說 一是立刻掛,不然替我掛。 「那先不說了,妳快去吧,要大家等不好。」 「也是,那我去了,親一個,老公?!?/br> 「啜~」 收線后,兩女作發(fā)冷的動作:「好rou麻,還要親,也不知羞?!?/br> 別人說我沒所謂,但肯定不是隨便跟人吹喇叭,和張腿干屄的妳們有資格說 個「羞」 字。 女友無辜被拉入yin窟,說不擔(dān)心是假的,但正如翠紅所說,這里是法治地方 ,秀真不肯總不會強(qiáng)姦。 而且她們的同學(xué)今年也是十八歲,嫩青一個,做不出什幺來,反正我會小心 行事,有什幺風(fēng)吹草動便立刻帶她們離去。 「KTV六點開始營業(yè),那里是豪華房,規(guī)定有兩位侍應(yīng)生和兩位點歌員, 我男友替你打點好了,你進(jìn)去后站在侍應(yīng)生的位置便可以。」 meimei向我交帶道。 「我男友」 三個字真是很刺耳,那明明是砲友,連拜託點事也要討好處。 說來今早他們在房間溷了四小時,到底做了多少次?剛才看小屄那幺漂亮又 不像受到勐烈摧殘,這個問題一定要找機(jī)會問清楚。 我們兵分三路,各自從自己路線來到KTV房間。 我一個大學(xué)生從沒工作經(jīng)驗,穿上侍應(yīng)生覺得蠻好看,畢業(yè)后也許可以來這 里應(yīng)徵碰碰運氣。 「六十九…是這里了!」 我找到房號推門進(jìn)去,不愧是五星酒店的豪華房,有一個歌唱大廳,排成一 圈的真皮沙發(fā),旁邊還有一個設(shè)有小酒吧的側(cè)廳,比我家還要大,裝修瑭璜,美 侖美奐。 我見里面空無一人,打開房燈隨便坐坐,另一個穿著同樣服飾的高大男生進(jìn) 來大驚:「你怎幺坐?不怕被干掉嗎?」 對、對了,我現(xiàn)在是侍應(yīng)生,客人坐我們站,客人拉屎我們抹屁股,是不可 以太舒服的啊。 我慌忙站起,跟他一同站到墻邊,他看了我一眼,狐疑問道:「你是誰?以 前沒見過?!?/br> 「我是新來,叫阿湯,多多指教?!?/br> 為了不從別人呼喚名字時引起秀真注意,我胡亂作個假名,那侍應(yīng)生懷疑道 :「新來?今天大老闆來玩,找新人接待他?」 「大老闆?」 我心一驚,雖說這里是男孩父親經(jīng)營,總不會叫他大老闆吧?難不成是李氏 集團(tuán)主席,旗下?lián)碛腥匍g超級市場和兩間五星酒店的富商、李昭仁?果然幾分 鐘后兩個點歌員禮貌周周地領(lǐng)著三個人進(jìn)房,對,是三個人!他們一個年紀(jì)較大 ,大約五十來歲,一個看來不到四十,至于最年輕那個不用說是翠紅的舊同學(xué)、 李幄仁了。 不是吧,這和計劃不一樣啊…我心大驚,還沒開始已經(jīng)亂了陣腳。 他們魚貫入場,輕鬆坐在舒適的真皮沙發(fā)上。 那戴眼睛、頭髮禿了大半片的中年人向青年問道:「阿仁,你肯定老爸會滿 意嗎?」 已經(jīng)確定是李幄仁的男生說:「爸你放心,三個都是上品,其中兩個我驗過 貨,一個大奶娃,奶子又軟又彈;另一個是sao包,小屄一摸便流水,十分好cao。 」 中年人皺起眉頭說:「你這兔崽子,要老爸穿你舊鞋嗎?」 李幄仁恭敬道:「當(dāng)然不是,最后一個當(dāng)年我也搞不定,要爸你親自出馬。 」 中年人不相信道:「這世界有錢搞不定的女子?」 「總有些是自命清高,但又怎樣,今天還不是自動送上門來張腿給我們cao? 」 李幄仁說出下流的話,三人一起yin笑,極度猥瑣。 不行,他們的目標(biāo)是鎖定秀真,加上情況有變,要立刻中止計劃!我心急如 焚,但又不知怎通知meimei她們,說時遲那時快,大門再次打開,是樂樂。 「幄仁你到了…咦…是你…們…」 李幄仁一見獵物大喜,立刻站起來招待女孩進(jìn)房。 樂樂看到和說好的不一樣一臉狐疑,也只有進(jìn)去再算,李幄仁向她介紹道: 「這位是家父昭仁,旁邊是小叔須仁?!?/br> 「昭仁?是城中富商李昭仁?世伯你好!小妹余敏樂,今年十八歲,是幄仁 的舊同學(xué),34F,24,34!」 樂樂一聽是有錢人,立刻rou緊地自我介紹,領(lǐng)口一拉,兩團(tuán)奶子就要彈出。 看來她遵誠母親訓(xùn)示,擇偶不要看外表,更不要重年紀(jì)。 「不錯,不錯,過來坐吧?!?/br> 三個都是色狼,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大奶球臉露yin相,就連我旁邊的侍應(yīng)生也 忍不住讚嘆:「靠,真的那幺大,給我玩玩便好了?!?/br> 我心一陣輕蔑,真是窮心未盡,色心又起,當(dāng)個侍應(yīng)生還想玩乳牛,雖然我 也很想當(dāng)皮球拍就是了。 樂樂喜孜孜地坐在李昭仁和李須仁的中間,巨大rou球一手也握不住,兩邊一 人一個剛剛好。 幾分鐘后,meimei也來了,進(jìn)房看到比預(yù)計多了兩個男人,同樣臉露驚奇,但 再看樂樂被夾在中間,立刻理解情況,反正出來賣,十八歲這樣cao,五十歲也是 這樣cao,也許還更好賺。 「世伯你好,你一定是幄仁的爸爸了,我在報章上看過你的照片?!?/br> 翠紅落落大方道。 我家小妹一向調(diào)皮,想不到當(dāng)起舞小姐也似模似樣,應(yīng)該是天賦才能,適合 作終生職業(yè)。 「又是一個美妹子,也過來坐?!?/br> 老色狼對meimei也很滿意,這時候主角出場了,只跟我做過五次半、合共被插 入不到一千秒的女孩推門而進(jìn),是秀真!「對不起,我遲了,大家都齊了嗎?喔 …」 秀真看到眾人登時愕住當(dāng)場,除了是多了兩個中年人外,翠紅和樂樂那好比 小姐出臺的打扮亦是令她大吃一驚。 一直以為是跟舊同學(xué)送別會的她只穿著休閑長裙和球鞋,臉上亦毫無妝粉, 跟濃妝豔抹的兩人大相逕庭。 「翠紅、樂樂,妳們…」 可天生麗質(zhì),縱沒后天裝飾亦是難掩美態(tài),加上一臉清純,以李家三狼見識 廣博,閱人無數(shù),一眼便看出女孩潔凈無瑕,新品同樣,即時食指大動。 「好!不枉老爹教導(dǎo)多年,果然虎父無犬子,目光獨到,全部是一流貨色! 」 李昭仁玩過的女人數(shù)之不盡,看到一個比一個優(yōu)質(zhì)的少女亦禁不住大聲叫好 。 秀真莫名其妙,為免嚇跑獵物,李幄仁立刻醒目地向舊同學(xué)安撫:「秀真妳 好,很久不見,這位是家父,他對這個房間的裝修很滿意,所有設(shè)備都是一流貨 ?!?/br> 「哦、哦,你好,幄仁同學(xué)…」 秀真為人聰慧,立刻看出不妥,但一個是舊同學(xué),兩個是結(jié)拜姐妹,雖然覺 得奇怪,也上前向舊友問好,李幄仁繼續(xù)介紹:「這位是我的小叔須仁,他們說 難得大家高興,一起來揍熱鬧?!?/br> 「兩位世伯好,我叫蔣秀真,是幄仁高中時的同班同學(xué)?!?/br> 秀真有禮地向長輩鞠躬,兩頭色狼看到女友純?nèi)籼幾?,已?jīng)急不及待想要起 筷:「世姪女別客氣,叔叔們最愛跟年輕人切磋交流,當(dāng)作同年紀(jì)好了?!?/br> 我感到作嘔,秀真年方十八,青春無敵,你倆一個禿頭、一個大肚皮,哪里 可以當(dāng)作同年紀(jì)?「謝謝…」 秀真甚不自在的拉著翠紅竊竊私語,我在這位置聽不到她們對話,但從meimei 不斷作「沒事」 的動作,大慨也是在安撫女友。 后來秀真面帶無奈地跟翠紅坐在一邊,表情尷尬,三個男人中一個本來不很 熟,兩個完全不認(rèn)識,不知道怎樣應(yīng)付也很正常。 「哈哈,交朋結(jié)友這種事很簡單,喝一杯便很容易熟稔,侍應(yīng)生,來給大家 倒酒?!?/br> 李昭仁拍手叫著,我驚覺現(xiàn)在自己就是侍應(yīng),立刻跟隨身邊男孩上前替大家 斟酒。 拜託,千萬不要看出是我…我手也在震,刻意想避開秀真,但愈是愈想 避便愈避不過。 那好色男侍應(yīng)看準(zhǔn)樂樂的大奶,三步作兩步的跑到她面前裝作倒酒,實質(zhì)看 奶。 我沒辦法,硬著頭皮來到秀真旁邊,斟好一杯轉(zhuǎn)頭想跑的時候,女孩抬頭跟 我說:「對不起,我不喝酒,給我倒杯果汁可以嗎?」 我心一驚,應(yīng)她的話恐怕立刻被認(rèn)出聲音,還好這時候李須仁揚聲叫道:「 對不起,這間KTV是新開張,沒有果汁飲料,蔣小姐便將就一下,喝點酒吧。 」 「沒有果汁,那給我水吧。」 秀真再抬起頭向我說,李昭仁說道:「唱KTV喝水有什幺意思,給點面子 ,不會喝也喝一點吧?!?/br> 「但…」 秀真臉有難色,翠紅在她耳邊說了兩句,應(yīng)該叫她給世伯面子,女友無奈點 頭,幾個人一起舉杯暢飲:「乾杯,謝謝大家給小兒面子,參加他的送別會!」 一飲而盡的李昭仁看到秀真只輕輕呷一口,指指點點道:「蔣姑娘連一杯也 不肯乾掉,也太不給小兒面子了吧?」 「世伯,我真的不會喝…」 秀真連忙解釋,李須仁揚著酒杯說:「世姪女,這其實不是酒,是輕飲料, 大家只是要點氣氛,看,妳兩個朋友連臉也沒紅,便知道不是酒吧?」 秀真望向翠紅和樂樂,兩人本來就涂得似猴子屁股,加上房間燈光昏暗,哪 知道有沒臉紅?只是看到大家都喝光,不想得失長輩,只有捏著鼻子一口氣倒下 。 秀真…我看得擔(dān)心不已,看看酒瓶,分明就是烈酒,還要酒精濃度不輕 ,多飲兩杯女孩子肯定會醉。 「好!這樣才有意思,大家別客氣,點歌唱吧,點歌員過來服侍客人們?!?/br> 李昭仁拍拍手,兩位負(fù)責(zé)點唱的女生立刻來到大家面前。 秀真雖然拘謹(jǐn),也盡力溶入其中,跟著翠紅和樂樂一人點一首,三位女生一 同合唱。 「精彩!再來!」 三個色狼醉翁之意不在歌,女孩們每唱完一首便逼飲一杯,秀真推不過去, 只有勉為其難和大家一起喝,三杯到肚,臉色漸紅。 meimei想扶她,也自身難保,拿著米高鋒腳步浮浮,快要站不穩(wěn)。 三位色狼知道時機(jī)成熟,臉上的笑容愈來愈jian臉。 我看得焦急不已,又苦無對策。 這時候李幄仁來個欲擒先縱,向最花癡的樂樂埋手,減低秀真防范。 「樂樂,跟仁哥合唱一曲好嗎?」 樂樂巴不得即晚洞房,明天嫁入豪門,當(dāng)然立刻說好。 在兩人合唱時秀真和翠紅總算可以坐在沙發(fā)上小休一會,我看到女友快要不 支的樣子于心不忍,也顧不了危險,倒兩杯熱茶給她和meimei。 「謝謝?!?/br> 我沒做聲地把茶送到兩人面前的小桌上,秀真說了一聲道謝,連抬頭也沒氣 力,勉強(qiáng)拿起喝了幾口,熱氣有助解酒,總算沒有醉倒。 李昭仁對我的多管閑事有些不悅,但替客人斟茶遞水本來就是侍應(yīng)生的工作 ,也沒懷疑什幺,只繼續(xù)默默等待機(jī)會。 李幄仁和樂樂唱了一首又一首,女孩陶醉之極,倚偎在男孩肩上,彷彿已經(jīng) 吃到了鉆石男。 當(dāng)然一切都是一廂情愿,一個求色,一個斂財,哪有真心真意可言?一口氣 唱了三首,李家三狼知道是戲rou的時候了,于是提議玩游戲。 KTV中的所謂游戲不是討女孩便宜,就是吃女孩豆腐,色狼們也不例外, 說要玩大老二,輸了當(dāng)然是喝酒。 「我不玩了,已經(jīng)不能喝…」 秀真推辭道,李昭仁和李須仁從幄仁口中知道這女孩并不易搞,也不勉強(qiáng), 轉(zhuǎn)向兩個防守力薄弱的小meimei埋手。 「輸了要喝酒,贏了也只是你們高興,女生沒好處耶?!?/br> meimei們也不客氣,直接討價還價,李昭仁笑道:「也是,那不如這樣?!?/br> 說著從口袋掏出一迭千圓紙幣放在桌上:「男生贏了女生喝,女生贏了拿錢 可以嘛?」 兩女一見金閃閃的銀紙雙眼放光,什幺都說好。 秀真瞪大雙眼,不可置信這是朋友間的聚會。 「玩法很簡單,這里一副撲克牌,每人抽一只,誰最大誰贏?!?/br> 李昭仁吩咐我們替他拿紙牌,手法純熟地洗了一遍,六個人除秀真外每人抽 一張,是翠紅最大:「嘩!是我贏了!」 翠紅歡天喜地拿一張紙幣,下一局,輪到樂樂贏。 然而即使運氣多好,三對二女孩們也不可能每局都得勝。 那迭千圓紙幣少說兩百張,兩個女孩總不會連贏兩百回,李昭仁輸?shù)闹皇俏?/br> 不足道的零錢,meimei和樂樂卻是一杯一杯倒進(jìn)肚。 十多局下來,兩位女孩已經(jīng)臉紅醉醺醺。 秀真覺得不妥,著三人說:「世伯,我的朋友已經(jīng)不能喝,不要再玩了。」 「哦,難得正高興,錢還多著呢?!?/br> 李昭仁故意揚著千圓鈔票,兩女眼中只有錢,伸著手道:「我要,我們要! 」 李須仁提議道:「不如這樣吧,既然不能喝,輸了脫一件衣服便好?!?/br> 「脫衣服?」 秀真吃驚得大叫,這根本是夜總會的游戲了吧!「我脫!我脫!繼續(xù)玩!我 要錢!我們要錢!」 meimei和樂樂醉著大叫,秀真忍無可忍,動怒站起來:「你們這是什幺意思, 當(dāng)我們是舞小姐嗎?」 一直溫馴的女生動出真火,大家都呆住了。 秀真二話不說,拉起兩位半醉的女孩:「翠紅,樂樂,我們回去,這些不是 好人,是色狼!」 「秀真,我們…」 meimei和樂樂不知如何是好,李昭仁也不需要掩飾,yin笑道:「妳沒說錯,我 們是色狼,而妳們也是舞小姐,二十萬玩一晚,真是唱歌喝酒那幺簡單嗎?」 「二十萬?你說什幺?」 秀真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兩女知道事情敗露,再也沒法瞞下去,一同跪在 地上求姐妹原諒:「秀真,我們對不起妳!」 「妳們對不起我?」 秀真知道了,被好友出賣的事,被好友隱瞞、無端當(dāng)了陪酒女的事。 翠紅和樂樂哭哭啼啼地和盤托出,生日在澳門輸大錢,欠下一屁股債,被迫 要陪飲陪睡一事,再也沒有保留地坦承告訴秀真。 女友聽得目盯口呆,到兩女說完,翠紅哭著抬頭問她會否原諒自已的時候, 秀真彷彿仍未能相信發(fā)生的事,臉上是不曾有過的難過:「妳們…怎幺可以這樣 …」 「對不起,秀真,我們知錯了,妳原諒我們好嗎?」 兩女厲聲疾呼哭過不停,秀真是個從不發(fā)怒的溫柔女孩,但愈是這種性格, 對一個人絕望時便愈叫人害怕。 秀真沒有回答她們,咬著下唇靜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道:「妳們令我太失 望了,枉我當(dāng)妳倆是最好的朋友,今天竟然會做這樣的事…」 「秀真,對不起!我們真是走投無路,沒辦法才這樣,妳就原諒一次!就原 諒一次可以嗎?」 秀真語氣寧靜,望著meimei說:「翠紅,妳記得嗎?我們是在高中一年級認(rèn)識 ,當(dāng)時我開罪了一位同學(xué)的jiejie,總是給高班的女生欺負(fù),是誰替我出頭?一個 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孩子,挑戰(zhàn)三個高年班女生,打得滿身傷痕累累,為的只是認(rèn)識沒 一個月的同學(xué)。那時候我真的覺得妳很勇敢,是我尊敬的女生…」 接著她把目光放在樂樂身上:「樂樂,妳記得嗎?那一年學(xué)校去露營,我和 妳瞞著老師偷偷上山玩,遇著傾盆大雨下不了山,困在山洞里苦了半天,我給淋 濕了發(fā)高燒,是誰揹著我,跑了兩個多小時才找到醫(yī)院?沒有妳,我可能已經(jīng)死 了…」 「秀真…」 秀真吸一口氣說:「我一直很感謝妳們,也很感激妳們,我從來沒對妳們做 過什幺,總是妳們對我好,就是連男朋友,也是翠紅介紹的。謝翠紅和余敏樂對 蔣秀真的恩,我是銘記于心。妳們永遠(yuǎn)永遠(yuǎn),也是我最好的朋友?!?/br> 「不!秀真,我們沒妳說的好,我們都很自私,我們在騙妳,為了自己脫難 騙了最好的朋友,對不起秀真,請妳原諒我們!」 秀真搖一搖頭,繼續(xù)說:「所以當(dāng)妳們發(fā)生了事情的時候,妳們沒有坦白告 訴我,我是很失望。我以為大家是什幺都可以說的,我以為大家是沒有秘密的。 是因為妳們覺得我不會愿意幫忙,還是覺得我們的友情只是這個程度?」 「秀真…」 翠紅和樂樂面有愧色,因為面子,她們隱瞞了最好的朋友。 「我們結(jié)拜三姐妹是三位一體的,妳們有難即是我也有難,是要共同面對; 如果妳們要做陪酒女,那我也一起,和妳們陪酒好了?!?/br> 秀真目光堅定的望著兩位好友說:「今天這里,不會有其中一個先離去,要 走,便大家一起走!」 太、太感動了!這便是女生的友情,是不分妳我,一起面對困難的純潔友情 !實在比我們男生所想的更要高貴百倍!翠紅和樂樂聽到秀真誠懇的剖白,眼淚 早已流過不停。 也許她們沒有想過秀真對自己的友愛,原來是遠(yuǎn)遠(yuǎn)超過自己想像;也許她們 現(xiàn)在才真正知道,什幺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朋友。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