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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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看著他們這般模樣,內(nèi)心里也暖了起來:“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冰帝的男子網(wǎng)球部在每個月的第一周和第三周的星期五會舉行校內(nèi)比賽,而第二周和第四周的星期五,也不用訓(xùn)練。 這周正好是這個月的第二周,所以在跡部景吾走進音樂社的部活室的時候,南喬和鳳長太郎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他特意為之,跡部景吾到來的時候,音樂社的部活剛好結(jié)束。他向松島紅綾還有其他人點了點頭,就走到了南喬的身邊把她緩緩地推出了活動室,樺地崇弘跟在他的后面。 “今天過得如何?” 跡部景吾在從天草琳口中得知南喬選擇加入音樂社的時候,并沒有感到驚訝,南喬會彈鋼琴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也大概猜到了對方不會選擇網(wǎng)球社。 南喬的選擇,大部分情況之下,跡部景吾還是會尊重。至于那少部分情況,恐怕就是關(guān)系到她身體還有他們的關(guān)系的時候, “很久沒有上學(xué)了,感覺還不錯?!蹦蠁厅c了點頭,似乎十分懷念以前上學(xué)的時光:“班上的人還有社團里的人都很好,也交到了朋友?!?/br> “身體呢?” “有一點累,不過比起之前要好上很多?!?/br> 三個人從教學(xué)樓一直走到校門口,期間跡部景吾和南喬閑聊著,樺地崇弘則是跟在他們的身邊安靜的像一個透明人。不過,三人都非常默契的忽視了沿途看來的各種目光,直到跡部景吾將南喬抱上了車,關(guān)上車門把那些視線隔絕在了外面。 樺地崇弘看著跡部景吾和南喬坐上車,又幫忙把輪椅收了上去,才和兩人告別向另一個方向離開。 跡部景吾一直把南喬送到了家,又在客廳里坐了一會才接了一個電話趕去了公司。離開之前,他在南喬的唇上留下了一個輕又淺的吻,害得她紅著臉瞟向了廚房里忙碌的奈奈的背影,又在跡部景吾含笑的視線里,勾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因為擔心奈奈會出來看到,所以她不敢停留太久,蜻蜓點水一般的親吻,很快就離開了某位不太滿足的大少爺?shù)拇健?/br> “景吾,明天見!” 南喬把跡部景吾接下來的動作和話制止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低笑著揉了揉對方的頭:“啊……明天見?!?/br> 奈奈端著茶水走出來的時候,跡部景吾已經(jīng)離開了公寓。她疑惑地眨了眨眼,又把茶放到了桌上:“景吾君走了嗎?” “嗯,好像是公司有點事?!蹦蠁厅c了點頭向奈奈解釋了起來。 “啊啦……景吾君還真是辛苦呢!” 南喬和跡部景吾都沒有把跡部景吾的背景告訴奈奈,所以奈奈一直以為對方其實是在哪里做兼職的勤奮學(xué)生。南喬在知道她這么想之后,忍不住笑了出來,卻沒有給她糾正。 mama這樣就好了。 “那喬喬你先坐一會,我去做晚飯哦!” “嗯,辛苦啦,mama!” 南喬目送奈奈回到了廚房,又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好好就看到了上面正在播出的新聞。 看著關(guān)于一則百貨商場殺人案件的報道,南喬忍不住搖了搖頭,內(nèi)心也感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么,東京居然會這么亂,該說不愧是大城市嗎? 看了一會,她又換了一個頻道,放在一邊的手機也正好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不過她對這個號碼意外的熟悉。 雖然因為車禍換掉了手機,但是她的號碼還是沒有變的。 南喬接起了電話,還沒開口,就聽見了對面那道溫潤的男聲關(guān)切的聲音:“喬喬嗎?身體有沒有好一點?” 熟悉的嗓音讓南喬的鼻子一酸,不過很快就調(diào)理好了情緒,拖著聲音跟對方撒嬌:“好很多啦……哥哥,我好想你吶!” 遠在意大利的棕發(fā)青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陽光明媚的天空,眼底的溫柔似乎因為想到了許久不見的小姑娘更甚。 “我也想你啊,喬喬。” 作者有話要說: 老夫老妻真的不是吐槽x! 雖說不打算把后援團黑了,但是社長的提醒也是對喬喬的關(guān)心√我家喬喬是被寵大的! 午后的旅行也是一首挺好聽的曲子,大家可以聽聽看。 最后!你們這些喜歡猜測的小妖精們,滿足你們的好奇心! 我想不要臉的求一發(fā)評論和專欄收藏,評論和收藏才是我更文的動力,嚶嚶嚶! 第三十三章 妹控和兄控 自從國中畢業(yè)之后, 彭格列十代家族就以沢田綱吉為首, 包括守護者們在內(nèi), 全部被已經(jīng)當上了門外顧問首領(lǐng)的reborn打包扔去了意大利。 沢田綱吉在飛機上看到六道骸和云雀恭彌的時候, 也不知道reborn是怎么說服他們兩個的。 他甚至還時刻提防著他們兩個,生怕一個不小心打起來整架飛機就廢了。不過擔心的倒不是飛機, 而是他們現(xiàn)在正處于不知道多高的天空上。 直到飛機降落在機場,沢田綱吉也才松了一口氣, 天知道他在飛機上差點就神經(jīng)衰弱了。 當天剛剛到達意大利的彭格列十世家族被接進了位于西西里的城堡總部, 也是從那一刻起,沢田綱吉開始學(xué)習(xí)起了,如何當好一個黑手黨首領(lǐng),成為了彭格列真正的十代目。 起初的兩年,沢田綱吉一次都沒有回過日本, 因為他忙到抽不出時間, 更不能上讓奈奈和南喬看到他身上的傷。 到后來, reborn對他的表現(xiàn)滿意了,沢田綱吉也才被放了出來, 成為了站在黑手黨頂端家族——彭格列的合格的十代目。 沢田綱吉一年只回日本一次, 并且每一次只在日本呆一周,然后又趕回西西里的總部, 繼續(xù)忙于家族事務(wù)。而南喬一年前出車禍昏迷的時候,他也才剛剛結(jié)束自己一年難得的探親回到意大利。 沢田綱吉想要回日本去,卻被家族的事情絆住脫不開身,只能派人在暗中保護奈奈和南喬, 并且時刻牽掛著她。 而這一掛念,就是一年。 在聽到安排的人報告南喬總算從昏迷之中蘇醒的時候,沢田綱吉懸了這么久的心也才終于放了下來。 南喬不是沢田家親生的孩子,卻是他沢田綱吉捧在手里很多年的meimei。 沢田綱吉是從南喬被沢田家光抱回家的時候,才開始慢慢學(xué)會做一個哥哥的。那時候他八歲,而南喬四歲。 他還記得,那個被沢田家光抱在懷里嬌嬌弱弱的小姑娘是怎么向他伸出手的。也記得,第一次被嬌小的小姑娘壓在身下,旁邊的車已經(jīng)翻得底朝天的場景。更記得,小姑娘雖然膝蓋和手都擦傷了,臟兮兮的臉上卻依然帶著的笑容……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沢田綱吉想要守護住那個永遠微笑著站在他身前,張開雙手保護他的meimei。他只知道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改變了。 雖然平時的成績差了一點,但是考試他都努力地考及格了;雖然心里還是有些忐忑,但是他已經(jīng)能夠正常的面對狗了;雖然體育不在行,但是也不至于會平地的摔跤了…… 沢田綱吉想要保護他的家人還有身邊的朋友,如今的他也確實是能夠做到了。 廢材綱已經(jīng)不再是廢材綱了。 “哥哥,你有在聽嗎?” 沢田綱吉的思緒被南喬的聲音從回憶里拉了出來,他笑著點了點頭:“嗯,有哦!” “騙人,明明是又在發(fā)呆啦!” “才沒有啦!”沢田綱吉把南喬剛剛告訴她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雖然剛才他在發(fā)呆,但是他還是聽進去了的。 從南喬在病房里醒過來,再到她出院,從她轉(zhuǎn)學(xué)到了東京,再到入學(xué)之后交到了好幾個不錯的朋友。 南喬抱著膝蓋縮成了一團窩在沙發(fā)里,她的耳邊傳來的沢田綱吉的聲音足夠讓她開心地在這里打滾。 “……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 沢田綱吉聽著她撒嬌的語氣,走回了辦公桌前坐下:“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就回日本去?!?/br> “放心,不會太久的。” “那說好了哦……!”南喬抱過了一邊的抱枕,又看向了在廚房里忙里的奈奈:“要告訴mama么?” “不用,就當做是給mama的驚喜吧!” “喬喬,吃飯了哦!”奈奈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看著南喬手里還沒有來得及放下的手機,疑惑地眨了眨眼。 “剛才在和誰打電話呢?笑的這么開心?!?/br> 南喬晃了晃手機上的毛絨掛飾,故意拖長了聲音,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是秘密哦!” 沢田綱吉剛剛掛斷電話,書房的門就被人敲響了。他一邊把手機放到了桌上,一邊抬起頭微笑地看向了那扇雕花精致的桃花.心木大門:“請進。” 獄寺隼人應(yīng)聲推開了門走了起來,手上還拿著一疊不算薄的資料。五年的時間足夠磨平他的棱角,讓他更加的成熟:“十代目,這是明天要會面的那個家族的資料!” 沢田綱吉接過了他雙手遞來的資料,大致地看了一眼,向?qū)Ψ近c了點頭:“辛苦啦,隼人!” “作為十代目的左右手,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獄寺隼人站的筆直,明明外表和氣質(zhì)都變得成熟了,卻讓沢田綱吉覺得和國中的時候沒有什么差別。 時間能夠做到很多的事情,卻不能夠?qū)⑺麄兗易逯g的感情沖淡。沢田綱吉在這些年越來越明白,所謂羈絆的意思。 他們是因為他才會在這里,而他也是為了他們在這里。 “隼人。” 被自家尊敬的十代目直呼名字,這應(yīng)該是這幾年來獄寺隼人最開心的事情之一了。他才不會承認每次家族聚會和那些煩人的家伙在一起的時候,也覺得非常的開心呢! “我在的,十代目!” 沢田綱吉雙臂撐在桌子上,交疊的雙手支起了下巴:“喬喬說,她很想你?!?/br> “……那個丫頭!不,大小姐醒了?” 獄寺隼人脫口而出了許久都不曾有過的稱呼,祖母綠的眼里更是因為沢田綱吉接下來的話,閃過了些許驕傲和滿意。 “嗯,已經(jīng)醒過來了,只不過雙腿還沒有辦法走路?!彼粗约液糜鸭鎹故匮鄣椎年P(guān)切,臉上的笑意更濃:“她說她在新學(xué)校里加入了音樂社,憑著你教她的鋼琴?!?/br> 獄寺隼人仿佛又回到了教導(dǎo)南喬的時候,語氣很淡卻帶著欣慰:“琴技勉勉強強過得去,不過我承認……她的天賦很好?!?/br> “最重要的,是因為她有了一個好老師。” 沢田綱吉的話音剛落,書房的門就再次被人敲響。來的人是已經(jīng)從cedef調(diào)到了沢田綱吉身邊的巴吉爾,他一直覺得對方當秘書實在是大材小用了,不過巴吉爾幾乎是樂在其中的。 巴吉爾走進來看到里面的場景時一愣,又看向了坐在辦公桌椅子上的沢田綱吉,欲言又止:“那個,沢田大人……藍波他……” “藍波怎么了?” “藍波他,在學(xué)?!呀淌医o…炸了……” 獄寺隼人原本垂在身側(cè)的手瞬間握緊,就連臉上表情都變得扭曲起來:“……那頭蠢牛!” 看著忽然轉(zhuǎn)身就往外走的獄寺隼人,沢田綱吉起身跟巴吉爾交代了幾句話,又連忙向前追了上去。 “巴吉爾,麻煩你幫我轉(zhuǎn)告一聲reborn,說喬喬答應(yīng)給他做點心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還有,我會很快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處理完,然后提前回日本去?!?/br> “如果他有興趣的話,就讓他來找我!” 巴吉爾站在原地消化了一下他話里的內(nèi)容,忽然抬手摸了摸有些濕潤的眼角:“太好了呢,師父大人……” 跡部景吾很忙,所以南喬在睡覺之前和他煲電話粥,在得知他明天需要開一個項目會議的時候,她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南喬半躺在柔軟的床上,身后靠著軟軟的羽毛枕頭上,身上還蓋著被子。她看著時間叮囑著跡部景吾早些睡,結(jié)果說著說著的,自己卻先睡著了。 跡部景吾在那邊聽著南喬逐漸迷糊起來的聲音,仿佛看到了對方縮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睜不開眼卻還要硬撐的模樣,所以他也沒有出聲,直到電話那頭傳來了輕淺均勻的呼吸聲時,跡部景吾才低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