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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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跡部久奈美的面前,跡部景吾更像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他在和祖母坐在花園的亭子里,拉著家常。 墜入了愛河的人總是甜蜜的,再優(yōu)秀沉穩(wěn)的人提到戀人之時,聲音都會忍不住跳躍起來。更何況跡部景吾本來就是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少年,他在說到南喬之時,臉上和眼中的幸福怎么都掩不去。 午后的陽光微斜,灑在了她泛白的發(fā)色上躍起了銀色的溫柔,她一直含著笑,溫和的目光微低注視著自己年輕卻驕傲的孫子,聽他用少年的口吻,講述那位他心愛的少女。 “喬喬,今天不用去上學嗎?”奈奈看著已經(jīng)過了時間卻仍然坐在家里的南喬,不由疑惑地偏了偏頭。 “mama,我這兩天可能還要請兩天假。”南喬身上并沒有穿冰帝的女生制服,她把消息發(fā)出去之后,就把手機放回了衣服的口袋里:“我和白蘭約了看醫(yī)生?!?/br> “是這樣呀?!蹦文问遣恢腊滋m究竟是做什么的,但是她知道對方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南喬這段時間一直在白蘭介紹的醫(yī)生那里接受治療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在看到女兒逐漸好轉(zhuǎn),她也不再問什么。 “那你路上要注意安全哦?” “好,那么我出門啦?!蹦蠁滔蚰文螕]了揮手,然后就出了門。 沢田綱吉今天早早的就離開了家趕到了彭格列那邊去,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做,所以今天南喬一個人到密魯菲奧雷去接受治療,其實也是瞞著他進行的。風太被她拜托要保密,可是她怎么也瞞不了奈奈。 南喬星期三回的學校,而星期五就又請假了。本來可以不用這么著急的,可是南喬卻沒有辦法再等下去。 如果加上今天的話,她和跡部景吾已經(jīng)有三天沒能夠聯(lián)系上了。 南喬不知道跡部景吾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她知道,跡部景吾正在努力著,所以,她也要努力才可以。 “小喬,你確定嗎?”南喬在密魯菲奧雷做的治療,并不是對身體完全沒有傷害的,否則前段時間她的臉色就不會這么差了。 靈魂的脆弱程度比起大家認知的要嚴重很多。 南喬靈魂的不穩(wěn)定這件事一日不解決,那么就一直會是一個隱患。所以即使有點傷身體,她也必須要這么做。 “嗯,麻煩你了,白蘭?!?/br> 看著南喬眼里的堅定,白蘭聳了聳肩攤手,然后叫來了醫(yī)療部的人員把她帶去接受治療。 其實南喬本來可以再等等,把身體養(yǎng)好一些再繼續(xù)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對方突然就急切起來了。 南喬被帶到了全是醫(yī)療機械的房間里,她熟絡的和醫(yī)療人員們打招呼,然后在他們的幫助下進行了她今天的治療。 南喬閉著眼睛躺在冰涼的床上,身體的冰冷甚至讓她原本紅潤的嘴唇發(fā)紫,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意識,而一直掛在胸前的云外鏡的鏡身上的寶石不斷閃爍著藍光。 “南喬大人?!被葑訝恐蠁痰氖?,跟著她一起往林深處走,她的手冰涼得讓惠子擔心:“你沒事吧?” “嗯,沒關系哦,惠子?!?/br> “對不起……”小姑娘軟軟的聲音里充滿了歉意。 南喬停下了腳步,她蹲下來輕輕地摸了摸惠子的頭,向她微笑著:“不是你的錯呀,惠子,”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可能都熬不到今天?!?/br> “我們繼續(xù)就走吧,到下一個地方去。”小姑娘抬頭看了看南喬在銀色月光下溫柔的面容,用力地點了點頭。 她絕對不會讓這么溫柔的南喬大人出事的! 跡部景吾再次踩滑從山崖上滾落了下來。 他本來修理的整潔的發(fā)型現(xiàn)在凌亂的不成樣子,滿身的傷痕,身上的衣服早就變得破破爛爛的,而平時也有精心保養(yǎng)的臉上也沾染上了泥土和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 跡部景吾用右手拇指擦去了唇邊的血,深藍色的眼眸盯著崖上的那個黑衣男人看。他之前本來是準備回日本了的,沒想到就遇到了這個男人,并且被他帶到了意大利的這座山里來——這座名為“死亡之山”的地方。 本來他剛才就快要到達崖頂了的,可是為了躲避那些毒蟲,他還是選擇了掉下來。親眼目睹了那些毒蟲是怎么毒死一只巨熊的跡部景吾絕對不會冒這個險。 “你要認輸了么,跡部?!蹦腥耸稚暇G色的捷克制手.槍頂了頂頭上戴著的禮帽,卷起的鬢角放到他的身上,看起來意外的有魅力。 他冷哼了一聲,手.槍忽然變化,變成了一把俄羅斯制dragunov svd狙.擊.步.槍。 “就憑你這個樣子,還想覬覦彭格列的公主殿下?” “給我去三途川旅游吧,跡部景吾?!?/br> 作者有話要說: 躺平。嗯……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七十六章 兩人的決心 沢田綱吉從來沒有生過南喬的氣, 可是在聽說她今天不顧身體, 偷偷跑去找白蘭接受治療之后, 他還是覺得十分惱怒。 南喬之前在白蘭那邊的接受治療的時候, 沢田綱吉除了沒有和她一起進入治療室之外,幾乎是全程陪同的。他還記得每次南喬出來的時候, 那副蒼白無力的模樣。 沢田綱吉當然是不忍心南喬接受這樣的折磨的,然而為了她的身體, 卻又不得不這么做。 南喬出了車禍失去意識, 并且靈魂出竅回到了四年前的事情,沢田綱吉是知道的。她這一次的回歸,雖然靈魂已經(jīng)回到了身體里,但是卻沒有辦法完全和身體契合。 用白蘭的話來說,就是南喬的靈魂染上了一些“雜質(zhì)”, 使得她現(xiàn)在的身體暫時沒有辦法完全的接納這樣的靈魂。 這也是南喬為什么遲遲不能行走, 而且身體時常出現(xiàn)異樣的疼痛的原因。 靈魂的不穩(wěn)讓南喬的身體就像是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靈魂會再次離體, 甚至導致她的死亡。 所以即使是傷身, 他們也不得不選擇讓南喬接受這樣的治療。因為這個風險太大,他們根本就不敢賭。 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治療之后, 沢田綱吉通過密魯菲奧雷的醫(yī)療部和技術部提供的資料來看,南喬的靈魂和她身體的融合程度也越來越好了,同時也確實在站立和行走的時間上越來越長,走路的動作也越來越穩(wěn)。 這一點讓沢田綱吉欣慰, 同時也十分的心疼。因為幾乎每一次,南喬都是昏睡著被醫(yī)療人員送出來的。周末的時候只是因為和那群少年們約好了一起去逛街,所以說是治療,其實只是進行一些簡單的身體檢查而已。 白蘭說南喬的身體需要暫時的修養(yǎng),等過段時間之后,她才能夠繼續(xù)接受這樣的治療。否則再這樣下去,很可能讓她的身體承受不住而崩潰。 所以南喬在和沢田綱吉商量之后,乖乖地向他保證了自己會好好的在學校,才打消了他讓南喬呆在家里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念頭。 而現(xiàn)在,南喬竟然又偷偷地跑到了密魯菲奧雷。沢田綱吉在接到白蘭的電話的時候,直接放下了手頭的文件,開了一輛車就奔向了密魯菲奧雷的日本分部。 沢田綱吉一路上在腦海中醞釀了很多在見到南喬之后,要怎么教訓她的話語。然而他所有的怒火,在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南喬之后,就全部散去了。她蒼白的臉讓沢田綱吉心疼,更加不懂為什么她會這么急切。 “……哥哥?”南喬本來就快要醒了的,在沢田綱吉觸碰到她的臉的時候,也終于睜開了雙眼。 她暗紫色的眼睛因為不太適應光亮的關系而微微瞇了起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br> “喬喬,我需要你給我一個理由。” 沢田綱吉坐在病床邊緣,他溫暖的掌心讓南喬忍不住輕輕用臉頰蹭了蹭,聲音也有些無力:“因為,我不想要再這樣下去了?!?/br> “惠子跟我說,這兩天我的靈魂波動很奇怪,而且比起之前還要不穩(wěn)定。”南喬想要看窗外的景色,可是她現(xiàn)在連動一動頭的力氣也沒有。 “雖然現(xiàn)在融合的程度已經(jīng)比原來要好很多了,但是……”她閉上了眼睛,掩去了眼底的情緒:“哥哥,我很怕啊,要是這一次再也回不來了怎么辦?” “別瞎想了,喬喬?!睕g田綱吉微斂下眸看自己一直疼愛著的meimei,聽著她逐漸平緩的呼吸聲,輕輕摸了摸已經(jīng)再次入眠的她的頭發(fā),指尖還沾染上了她鬢角發(fā)間的濕氣。 “一定會沒有事情的……” 沢田綱吉替南喬掖了掖被角,才又緩緩地站起了身,他走出了房間輕輕帶上了房門,然后和靠在門外墻邊的白蘭一起走向白蘭的辦公室。 除了南喬之外沒有人的房間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紅裙的小姑娘。 惠子看了看躺著睡過去的南喬,踢掉了自己的鞋子輕手輕腳爬上了床,她小小的身子窩在了南喬的身側,一只手握著本來掛在她胸口的云外鏡,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云外鏡和惠子放在南喬額頭上的手都散發(fā)出了淡淡的藍色光芒,小姑娘的眼中透露著她的堅定,她緊緊地咬著自己已經(jīng)逐漸失去了血色的唇,動作卻沒有一點停頓。 不可以讓這么溫柔的南喬大人出事…… 好一會之后,惠子像是失去了渾身的力氣一般,躺倒在了南喬的身邊,依偎著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之后就閉上眼睡了過去。 南喬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身側,卻發(fā)現(xiàn)那里一個人也沒有。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之前在她睡著的時候,有一股很溫暖的力量包裹著她,不斷地向她傳遞著溫柔和勇氣。 她睡過了一覺之后,感覺身體也好了很多,至少已經(jīng)有些力氣了,于是就雙手撐在了床上坐了起來。 沢田綱吉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南喬的這個動作,連忙加快了步伐走到床邊去扶著她,然后把枕頭墊在了她的身后,讓對方能夠舒舒服服地靠在床上。 南喬輕輕的向沢田綱吉道了一聲謝,然后再次向他道歉:“哥哥,對不起?!?/br> 沢田綱吉抬起手輕揉著meimei的頭,他剛才和白蘭談過之后,了解了更多的事情,全部都是今天才查出來的。就像南喬說的那般,她的靈魂和身體融合的越來越好,可是不穩(wěn)定的波動卻越來越大。 白蘭說,現(xiàn)在可能真的只有向南喬選擇的那樣來做,否則只會把她要經(jīng)歷的風險放大。 沢田綱吉最終,還是決定尊重南喬的決定。 “喬喬,你一定會沒事的。” 南喬再次請了長期的病假,在班主任宣布了這個消息之后,天草琳就忍不住擔憂起來。所以,她在下課之后,就到了樺地崇弘的班級去找他。 路上天草琳還遇上了鳳長太郎和日吉若,兩人在聽到南喬再次因為身體原因離開學校的時候,也和她一起找到了樺地崇弘。然而他們怎么也沒辦法從這么木訥的少年口中問出什么,無奈之下,也只好打電話求助于忍足侑士。 冰帝正選們上課集體缺席的事情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所幸跡部景吾是學生會會長,即使他現(xiàn)在人不在學校,有些事情還是能夠借著他的名義稍微做一做的,只要不太過頭。 忍足侑士把召開會議的地點定在了生徒會室,因為他經(jīng)常幫跡部景吾“跑腿”的關系,所以那里的鑰匙他也有一把。 生徒會室還是老樣子,完全沒有變化,只不過里面沒有了那位驕傲的少年,還有那名一直溫柔微笑著的少女。 樺地崇弘被眾人圍住了,自從南喬和跡部景吾在一起之后,這種事情網(wǎng)球部的這群少年就沒有少干,所以他已經(jīng)完全習慣了,就站在那里沒有動彈。 “樺地,我知道你要替跡部保守秘密,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比套阗吭趶奶觳萘漳抢锪私獾绞虑榈慕?jīng)過之后,有些好氣又有一些好笑。 這群家伙是關心則亂,只顧著問跡部景吾的事情,反而忘記把南喬的事情告訴樺地崇弘了。也難怪他還是這個樣子:“跡部不在學校,南喬的身體也出了問題。這件事從風太那邊可以得知,跡部他還不知道這件事?!?/br> “……”樺地崇弘依舊沉默著,好一會之后,他才搖了搖頭:“不知道……” 樺地崇弘也不知道跡部景吾如今的所在,自從周一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得到過對方的消息。不過從跡部家那邊傳來的消息來看,跡部景吾應該沒有出什么問題,至少可以肯定這一點。 這名從英國追隨跡部景吾來到日本的他的青梅竹馬從來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他要么就是沉默著不說,要么就是說大實話,所以他的回答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陣沉默。 向日岳人是除了芥川慈郎之外冰帝的正選之中和南喬走得最近的一個,他和芥川慈郎經(jīng)常能夠分到南喬做的蛋糕和點心,雖然被她當成小孩子對待,但是卻完全沒有生氣的:“侑士……” 忍足侑士應聲低頭,撞上了他擔憂的雙眸,又抬起了頭,包括天草琳在內(nèi),如今的少年們臉上寫滿了擔憂。 “總之……”忍足侑士又怎么會不擔心他們兩個呢?他無奈地低嘆了一聲,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讓鏡片的反光遮住了那雙以往沉著著的眼睛如今的情緒。 “我們也只能夠相信他們兩個了。” “相信跡部,還有南喬?!?/br> 跡部景吾坐在他自己升起的篝火之前,雖然是夏天,但是這座山里卻意外的冷。他緊繃的神經(jīng)注意著周圍的一草一木,同時也思索起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跡部景吾從來沒有想過去挖掘南喬背后的存在,即使他猜到了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不過縱然他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在聽到那名叫做reborn的男人告知他真相的時候,他還是稍微驚到了。 他沒有想到南喬身后的勢力竟然會是那個意大利的黑手黨家族——彭格列,更沒有想到?jīng)g田綱吉就是那位傳聞中最接近彭格列初代目的彭格列十世。 也就是說,南喬是那個站在黑手黨頂端的家族的大小姐。 這樣的認知稍稍沖擊了一下尚還年輕的跡部景吾的世界觀,畢竟無論是南喬還是奈奈,她們看起來都不像是那個世界的人,就連沢田綱吉也是一樣。 “所以,你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eborn的唇角勾勒著諷刺的笑容,他手中的手.槍正指著被他攔在路上的少年,眼中的冷然仿佛已經(jīng)不將對方當成活人來看待了。 “那又怎么樣?”身為世界第一的殺.手reborn釋放出的殺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住的,即便他平時都是一副優(yōu)雅的紳士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