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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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自然而然地就把此事給忘了。 他撓頭:“災(zāi)情剛起,李錦秋遞折子上京的時候,我也遞了份折子上去。” “什么折子?” 段弘璟朝著他促狹一笑,似笑非笑含情目帶著些小得意:“我仿照古人寫了份陳情表!” “給百姓陳情請命?”牛大山不以為意。 這兩日就要準(zhǔn)備回京了,他開始收拾行李。 段弘璟搖搖手指:“給你請命?!?/br> “給我?”牛大山詫異,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xù)收拾矮幾上的書籍。這些都是小璟閑暇時翻閱的,看他挺喜歡的,要收起來,留著路上慢慢看。“給我請什么命?” “咳咳?!闭f到這份上,段弘璟反而有些赧,“趁著這次地龍翻身,我把我倆的事情捅上去了?!?/br> 嘩啦! 砰! 牛大山手忙腳亂試圖接住散落的書籍,卻不小心撞到矮幾,往日的好身手仿佛是假的。 第038章 那聲音, 聽著就疼。 段弘璟急忙走過去:“沒事兒吧?撞哪了?” 牛大山?jīng)]管撞到的膝蓋, 徑自傻愣愣看著他。 “怎么了?撞疼了?”段弘璟急了, 就準(zhǔn)備蹲下看看他的腳。 牛大山一把摟住他:“沒事。”他遲疑又希冀地看著他,“小璟,你剛才說什么?” 段弘璟恍悟,頓時失笑:“你沒聽錯。我把我們的事兒, 寫在折子上,跟著李錦秋的災(zāi)情奏折一層層遞上去,估摸著應(yīng)該是直接被擺在了父皇的案頭上了?!?/br> 看他依然怔愣不敢置信, 他墊腳湊上去, 在他薄唇上親了一口。 “現(xiàn)在,估計朝堂上下都傳遍了!恭喜你, 你百年后必定會成為野史上第一個靠爬床爬上朝堂的官員了?!?/br> 牛大山瞪大眼睛,見他言笑晏晏,絲毫不像在開玩笑, 狂喜漫上心頭。 這、這是說, 小璟以后都會跟他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名正言順在一起? 他抖著手狠狠錮住他的細(xì)腰:“小璟!” “嗯?” 牛大山?jīng)]有再說話,細(xì)碎的吻落在他眉上、眼瞼上、鼻尖, 一路到那殷紅的唇,吸吮舔吻, 用力啃咬直至他難耐地啟口,唇舌立馬伺機(jī)侵入,勾著那柔軟的舌一起共舞。 段弘璟放松身體倚在他身上,柔順地承受著他的狂喜。 牛大山猶自不滿足, 猿臂一伸,直接把他橫抱起來,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內(nèi)室。 片刻后,輕喘吟哦溢出,滿室春光無限好。 …… 這一回,就算有牛大山的內(nèi)力舒緩,段弘璟依然在床上趴了一天才緩過來。 知道牛大山這是激動大發(fā)了沒忍住。 但他依然橫挑鼻子豎挑眼,狠狠把他使喚了兩天才罷休。 好吧,看牛大山那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樂在其中的。 既然他家小璟都公諸于世了,原本在外人面前還有幾分收斂的他,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哪個敢靠近他家小璟三步內(nèi),都要先挨住他那凍人的冷眼。 原本到了西寧就沒能近身伺候的聽濤聽風(fēng),更是被趕得遠(yuǎn)遠(yuǎn)的,連沐浴用餐也不讓他們近身伺候。 整日里就跟著段弘璟片刻不離,那股子黏膩勁兒看得章朝旭直喊倒牙。 如此這般,兩天過去,眾人將手上的事務(wù)交割清楚就啟程回京。 因不是急召,加上沒有急事兒,這次回京自然不會匆匆忙忙趕路。 大家一路悠哉,經(jīng)城過鎮(zhèn)必停,好山好水必賞。 段弘璟逢遇上住客棧的夜晚,必定拉著牛大山顛鸞倒鳳。 想到他白日里能窩在馬車休息,牛大山自然是配合萬分。 尤其愈近京城,他心中愈是不安。 畢竟段弘璟是皇子,回到京城,必定面臨皇帝貴妃等人的怒意。他雖然不懼生死,卻怕段弘璟妥協(xié)。 如此一想,倆人歡好之時他就愈發(fā)兇狠,每次都把段弘璟弄得,咳咳。 當(dāng)然,段弘璟也是樂在其中的。 如此,足足走了一個多月,才抵達(dá)進(jìn)京前的最后一個小鎮(zhèn)。 本來應(yīng)該更早幾天到的。 不過這幾日段弘璟似乎有些懨懨,胃口也不開。 還沒等他自己反應(yīng)過來,目光從不離他片刻的牛大山就發(fā)現(xiàn)了。 他頓時急了。就想去找隨行的荊芥給他探探脈,卻被段弘璟斷然拒絕。 不同牛大山的著急上火,段弘璟反而松了口氣。 這回應(yīng)當(dāng)有幾分把握了。只是尚需要找人驗(yàn)證一番。 但是還沒確定,他暫且不想告訴這家伙,按照他對大牛的了解,他必定…… 唔,必須支開他再讓荊芥看看。 牛大山熬不過他。見他除了精神不太好,確實(shí)也不像有啥問題。 這是走了一個多月給累著了?牛大山想著。 既然他不肯就醫(yī),牛大山無奈,只得把行程一慢再慢。 每天日上三更才出行,太陽不下山就找地方安歇,生生把最后兩天的行程拖著走了五天還沒走完。 而且,還死活不肯離開他身邊,讓段弘璟既無奈又開心。 如今到了這比較熟悉的地方,加上明天就要到京,再不確定,他的計劃就得重新規(guī)劃,不能再拖了。 看今兒天色還早,他干脆提出想吃當(dāng)?shù)匾粋€小村子的特色臘rou。 牛大山本來還想打發(fā)下人去買,被他一頓撒潑打滾,才說得他親自打馬過去。 若不是看在陳二及護(hù)衛(wèi)隊都在的份上,估計他還不肯走。 臨走他還不放心,特地讓聽風(fēng)聽濤過來伺候著。 段弘璟無奈至極。 只是些微的不適他都這樣緊張。 要是他真的……那他得擔(dān)驚受怕成什么樣子? 隔著窗戶看著一人一馬走遠(yuǎn),段弘璟立馬吩咐聽風(fēng)去把荊芥請來。 荊芥進(jìn)門先行禮。 “得了,在我這兒就不用講究那些虛禮。之前你不客氣的時候多了去了?!倍魏氕Z好笑。 荊芥有些尷尬地笑笑:“那會兒是真的忙暈頭了,多有不敬,萬望殿下見諒?!?/br> 段弘璟擺擺手:“那等景況下,還講究什么禮節(jié)上下的。好了,廢話不多說,快來給我把把脈?!?/br> 荊芥點(diǎn)點(diǎn)頭,絲毫不見詫異。他一個大夫被叫過來當(dāng)然是為了看病,沒看他連隨身藥箱也背過來了嗎? “殿下可是有哪里不適?” 段弘璟遲疑片刻:“你把過脈再說吧?!?/br> 荊芥也不多話,點(diǎn)點(diǎn)頭,從藥箱子里掏出脈枕放到桌子上:“殿下,請。” 段弘璟抬手放上去。 荊芥伸手輕輕搭在他手腕處,凝神號脈。 片刻后,他皺起眉頭想了想:“殿下,可否讓鄙下號一號另一手?” 段弘璟自然是無不可。 荊芥號過另一只手之后,眉頭卻皺得更緊了。 “如何?”段弘璟眼底帶著希冀。 荊芥低頭沉思,嘴里念念有詞,半晌,他遲疑地開口:“殿下,可否讓鄙下再號一次脈?” 段弘璟搖頭:“不必了,你號出什么結(jié)果直接說就是?!?/br> 荊芥抿唇,站起來躬身行了一禮:“愧對殿下信任,鄙下……看不出來。” 看他如此,段弘璟反而更確定了。他微笑著開口:“無妨,給爺說說你號出了什么?!?/br> 荊芥抬眼偷覷他臉色,見他確實(shí)心情頗為愉快,才吞吞吐吐地開口:“鄙下、鄙下觀殿下脈相,似是……又不甚明顯。但是殿下不可能會有此等脈象的?!彼D了頓,急忙請罪,“鄙下慚愧,學(xué)藝未精,完全看不出殿下這是什么病癥導(dǎo)致?!?/br> 聽得此言,段弘璟放下一顆吊著的心。 不甚明顯,應(yīng)當(dāng)是月份太小了,或者是荊芥本就不擅此科,等回京了,找張?zhí)t(yī)看看應(yīng)該能確診。 畢竟他跟大牛行周公之禮至今也快有兩個月了,比之上輩子的歡愛頻率,這輩子倆人可是黏糊了不少。就這樣,上輩子還不是短短時間就…… 他擺擺手:“無妨,估計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荊芥一臉慚愧地勸道:“殿下,雖然看不出來,但是既然脈象顯現(xiàn)了,必定是有異常,還是需找名醫(yī)確診一番,好及時治療。” 見他完全是一副醫(yī)者父母心的樣子,直言讓病人去找別的更好的大夫,段弘璟倒是欣賞。 “荊大夫有心了。明天到京,我自會進(jìn)宮找御醫(yī)看看?!?/br> 如此,荊芥這才作罷,皺著眉頭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