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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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次一下子記了太多,這地址早就忘了。 平安為難的開了口,“大爺” “在南二馬路第五家,快走吧。”車廂里飄來低沉磁性的男聲。 柳嬤嬤的藥有奇效,才包了一晚上加一個白天就好的差不多了,細小的傷口已經(jīng)沒有了,就只有幾道明顯的還需要時間去掉疤痕。 柳嬤嬤拍拍她白嫩的小腳丫,“好的倒是快!年輕就是好啊。先不用包起來了,再養(yǎng)兩天就全好了?!?/br> 眼看著天快黑了,心心念念的人就快回來了,怎么能不包呢? 她撒著嬌拉著嬤嬤的衣袖,“好嬤嬤,再包包吧,還沒好利索呢?!?/br> 柳嬤嬤不悅了,“還不相信嬤嬤的醫(yī)術?” 范香兒趕緊搖頭,“不是不是,嬤嬤的醫(yī)術最好了,只是我不想讓大爺知道我好的差不多了?!?/br> 柳嬤嬤心里明白了,這是人家小兩口之間的晴趣,重新給她包了起來,再次感嘆,“年輕真是好?。 ?/br> 弄的范香兒怪不好意思的。 一般方時君是不進她臥房的,但她此次受傷實在可憐,方時君就沒多想,一回來就直奔范香兒住處去了。 一看正主回來了,柳嬤嬤起身告退了。 范香兒睜著一雙迷離的大眼含情脈脈的凝視著越走越近他。 此時她一頭烏發(fā)柔順的長發(fā)披散著,只有額前一點細小的絨毛俏皮的支著,臉色微紅,杏眼檀口,眼神中的熱度似要把方時君這冷面郎君給融化。 被她看的越靠近便越局促。 “你怎么這樣看著我?” 她仍是笑盈盈的注視著他,“大爺身上有股味道?!?/br> 他走到床邊,“什么味道?”世人皆說他身上有絕世出塵翩翩若仙的味道。 范香兒一下子笑開了,跪坐起身來,雙手扒在他身上,一臉期待的望著他。 “有鮮rou餡餅的味道,還有紅糖味道的大爺快點掏出來!” “是長了狗鼻子嗎?”方時君說不出的郁悶,“在廚房給你熱著呢,一會兒就端上來了?!?/br> 方時君離了她,坐在床邊,翻起小桌子上的功課,“今天做了什么?”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認真做功課,上午的時候二夫人三夫人還有那個秦表姑娘都來看過我了,還帶了一堆東西。三夫人還說老夫人壽辰快到了,我最好也準備份兒禮物?!?/br> 方時君檢查的仔細,“她說的對,是我忙忘了,應該早告訴你的。不過你不知道準備什么的話我?guī)湍銣蕚渚托辛??!?/br> “不用不用!我自己準備就好了,要是讓老夫人知道我好容易送個禮還是你給準備,準更不喜歡我了。還是我自己準備吧,就算東西再不好,也是我自己的一份心?!狈断銉黑s緊拒絕了他這份好心。 “甚好。腳怎么樣了?還疼的厲害嗎?” 功課的確都寫完了,他把目光轉向她包子一樣的雙腳。 范香兒馬上做出一副委屈臉,揚起了一只腳到他手里,“可疼可疼了,你看,腫的這么大呢!不過我一想到昨天是你親自救的我就不覺得疼了?!?/br> 一只本來小巧的腳因為包了層層的紗布大了好幾圈,擱在方時君的手里還是顯的小。 他輕輕的握了一下,有些心情復雜的放下了,“好好養(yǎng)著,就在床上呆著,別亂走動了。 范香兒臉色一暗。 說起了別的,“大爺,就算你以后還是會聽老夫人的話娶新夫人,能不能答應我不娶那個秦雨柔?” “嗯?” “她實在是太討厭了,香兒很不喜歡她,她如果是大夫人的話,我想我沒辦法敬重她,到時候我肚子里這個生出來是兒子的話,我就更不怕她了,她要是惹到我,我肯定不會乖乖就范的,到時候大爺?shù)脑鹤涌删碗u飛狗跳了!” 為了黑秦雨柔,她不顧把自己也給黑的夠嗆。 “呵呵,那你是雞還是狗?。俊?/br> “我!反正我不希望她當大夫人,如果非要有的話,我喜歡像夢雅jiejie那樣的?!?/br> “胡說八道?!闭嬉墙鶋粞拍莻€女人,夫君手下的妾氏連帶夫君本人估計一個也別想活,全部砍死或者毒死,這事兒她絕對干的出來。 “香兒,你希望我娶一個新夫人嗎?說實話?!狈綍r君微笑著直視她的眼睛,莫名的他就覺得她的回答很重要,反而這個問題不是很重要。 范香兒躊躇了一下,也認真的看向他,搖了搖頭,“我誰都不希望你娶,就我一個人就好。但是老太爺老夫人那里肯定是不行的,這個我懂的?!?/br> 方時君笑意直達眼底,“還記得剛進府時我跟你說過的話嗎?永遠只有你一個?!?/br> 突然,一個柔軟的嘴唇貼了上來,在自己的唇上如蜻蜓點水般掠過。 然后那主動的肇事者就像個鴕鳥一樣快速的鉆進了大被里,連個頭頂都沒露出來。 徒留方時君一個人心靈劇烈的悸動著并且凌亂著。 ☆、第25章 不可描述的喊叫聲 沉默,房間里異常的沉默。 感謝金玉打破了這沉默,“大爺,姑娘,餅熱好了,現(xiàn)在端進來嗎?” “進來吧?!狈綍r君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舌頭。 金玉進來把餅送到床邊,一看姑娘不見了,大爺獨自坐在床邊發(fā)愣,詫異不已。 再一細看,姑娘的里衣一角從被子里鉆了出來,看來床上那隆起的一坨就是姑娘無疑了。 “你先出去吧?!?/br> “是。”金玉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出去了,這是怎么了?二人吵架了?不論大爺這人是否會吵架,姑娘吵起架絕對不會是生氣躲進被窩里的那個。 不是她膽大揣測主子,就算是大爺和姑娘睡在一起了,吵架的話,被氣的鉆被窩不出來的那個人絕對是大爺,不會是姑娘。 “餅熱好了,不吃嗎?”方時君輕輕拽了一下被子。 裝死。 他又用了點兒力拽了一下,里面的人也在使力。 “不吃就涼了,再熱就不好吃了。” 繼續(xù)裝死。 方時君已經(jīng)緩過來了,看她那副明明是她做了壞事卻又擺出膽小如鼠的樣子覺得很好笑,特別想逗逗她。 這輩子除了小時候被大人親過無法反抗之外,他還從來沒親過誰,也沒被親過。當然在麟州他和范香兒稀里糊涂的那一晚不算。 他不禁調(diào)侃道:“真不吃?那我就拿給秦雨柔去吃了,我想她肯定是不會拒絕的?!?/br> 話音剛落,某人悄悄從被里探出了頭,只把眼睛漏在外面,“誰說我不吃的?給我放在桌子上吧,你走了我就吃?!?/br> “你不吃我不走?!狈綍r君也很堅定,就想讓她從被里出來。 范香兒的臉紅的像一張布,全身都溫度上升,又裹著大被,熱的不得了。 她想反正她做都做了,屋里就他們兩個人,肚子里都有一個了,她就親了,能把她怎么著? 他生氣大不了親回來得了! 真是想的美。 她嚯的掀了被子坐起身來,因動作太大,連同實木小書桌一起掀翻了,正好砸在了她的腳上,有點疼,但是沒什么。 她全不在意,紅著臉理直氣壯的對他說,“我出來了,餅給我吧,大爺可以走了。” 方時君聽了眉頭漸漸皺起,似是在揣摩著什么,他把餅放在了桌子上,但人卻返回了床邊,嚇了范香兒一跳。 方時君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包子腳,范香兒下意識的把腳往里縮了縮。 只見他一手撐著床沿,一手卻伸向床里,他想干什么??? 范香兒頓時緊張起來,難道是被她給勾起來興致,不行啊,她肚子里還有寶寶呢,不過他要是非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試試,天吶!這是不是太快了? 方時君大手伸到她腳邊,使勁一提,小桌子就拿了下來,“把它拿下來,怕你不小心踢到了,胡思亂想什么呢?” 他現(xiàn)在心情非常好,特別好,莫名其妙的好!甚至多了他一直認為自己根本不具備的風趣感。 范香兒明顯的大松一口氣,就在這口氣還沒完全松下來的時候。 方時君趁她不備,一把捉住了她一只腳,牢牢的抓在手里。 “昨天受了那么嚴重的傷,不親眼看看我實難安心,想來想去還是拆開來看看吧?!闭f著就要動手去解紗布。 啊啊啊范香兒要瘋了,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是裝痛的,她只是想撒個嬌而已啊,干嘛非要戳破她?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真的還沒有好!??!不要?。 彼仁侨鰦?,發(fā)現(xiàn)這一招不管用就撕心裂肺的喊著。 某人壓根不聽,手上動作不?!拔曳且蜷_看看,掙扎是白費力氣的”。 外面守著的金玉和金蟬兩個聽里面居然傳出了不可描述的喊叫聲,俱是面紅耳赤加心驚rou跳!這兩人怎么突然就進行到這一步了? 天還沒大黑呢,就這也太孟浪了些。 不行的,姑娘肚里還有個小的呢,不能由的大爺胡鬧! 金玉讓金蟬看著,自己則快速去找柳嬤嬤過來,在她老人家耳邊一說,柳嬤嬤就明白了。 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柳嬤嬤趕緊一路小跑到了范香兒門口,正好趕上方時君心滿意足的出來,里面?zhèn)鱽矸断銉核瓶薹强薜穆曇簟?/br> 柳嬤嬤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知道這么短的時間最多也就是瞎胡鬧一下,不能成什么事兒。 “方大人,為了老身有話必須要講,香兒的肚里的孩子雖然坐的穩(wěn),但是這兩天剛經(jīng)歷了不少事,她受了不少驚嚇,狀態(tài)還不穩(wěn)定。方大人如果想行房事的話也不是不可,但至少也要等過了這幾天,老身給她用幾幅藥好好準備一番。你這樣冒然胡鬧,既容易傷了她也容易傷了孩子?!?/br> 柳嬤嬤年紀大了,什么事兒都見過,因此這種話并不難說出口,相反她認為這是對男女來說最大的事兒。 方時君簡直用盡了畢生的涵養(yǎng)才忍住沒有打斷柳嬤嬤的話。 他這一輩子被先生罵的時候臉沒紅過,和人辯的時候臉沒紅過,坑人的時候更沒紅過。 今天卻被柳嬤嬤一席話給說的面如紅炭。 他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么好,他怎么解釋?他能說他們在鬧著玩,她就親了自己一下,然后自己把她腳上的紗布解開了檢查她傷口? 這雖然是真話,但聽起來怎么都像是糊弄鬼的。 所以他只好無奈的說道,“嬤嬤教訓的是,不用準備藥了,我能忍?!?/br> 忍個皇帝老爺呀!他根本就不是那個心思好嗎?他素了二十幾年,頭一回在別人心里成了色中餓鬼,這感覺真是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