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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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還不夠好,只有長的漂亮可愛是遠遠不夠的。 如果她一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關(guān)心什么,那她何時才能和他睡在一起呢 現(xiàn)在的方時君和以后的方時君都不會想到范香兒努力念書的初衷竟然是這么的簡單粗暴,想像夫妻一樣和他睡覺! 第二天一早范香兒匆匆吃了早飯就親自背了小書袋帶著小如和小意去柳園上學去了。金玉和金蟬年紀大了一點不適合帶去。 方家第三代的姑娘一共有四個,分別是二爺家嫡出的方思瑤和庶出的方思盈,三爺家的嫡出的方思語和庶出的方思靈。四個姑娘年紀相差不大,最大的方思瑤也才十二歲,最小的方思靈才九歲。 小子只有一個,三爺家嫡出的方敬宣,由老太爺親自教導,不會和女孩兒們一起上學。 于是范香兒就是這里面最大的一個了,還比她們大了一個輩分。 雖說從大爺那里論是大了她們一輩,但是論身份她又只是個通房丫鬟而已。 可你又不能真把她當個丫鬟看,她是大爺身邊唯一的女人并且還懷著長房金孫。 方府的小姐們既生氣又糾結(jié),生氣于她們要和一個丫鬟一起上學,糾結(jié)于不知道怎么收拾她。 范香兒去的很早,可是平時不和的四姐妹今天卻出奇的一致,比范香兒更早。 ”快看快看,她來了?!?/br> “你就是大伯的通房?”方思瑤長了一張尖尖的小臉,吊著眼角,滿臉寫著三個字“不好惹”。 “是的,我就是范香兒,你們就是四位小姐吧,我給你們帶了禮物,是我親手做的薄荷葉香包。”范香兒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把她從老家?guī)淼谋『扇~全用上了。 幾個小姑娘分別接了,方思語嫌棄的聞了一下,就非??鋸埖陌严惆o扔了,“什么玩意兒,好大一股子怪味兒!你們聞聞!” 其他幾人勉為其難的聞了聞,然后都像方思語一樣把香包丟在了地上。 “真的好難聞啊,香料鋪里都不進這種香,肯定是從鄉(xiāng)下來的玩意兒,不知道怎么就跑進咱們府來了?!边@話是二房的庶女方思盈說的。 范香兒一見她們竟然這樣對自己心愛的東西,頓時怒從心頭起,小拳頭握的緊緊的卻又松開了。 招呼小如和小意進來撿東西。 她知道自己是來干什么的,她不是為了來打架的。若是她沒進了方府,論打架的話,這四個姑娘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打的過她。 方思盈看她聽了這樣的話都不動聲色,就接著說道,“咦?咱們府里真特別,丫鬟不只能上學,丫鬟也有丫鬟呢?!?/br> 范香兒咬了咬牙,決定再忍她們一回,就這一回了,再有一回她肯定還回去。 “咳咳!上課了!” 只見一個胡子白花花的瘦弱老先生拿著書本走了進來,大家都趕緊入座了。 “暑熱已過,爾等當用心學習才是,今日多了一個學生,爾等要和睦友愛” 這老先生只說這兩句場面話都要捋著胡子晃著腦袋。范香兒想,這么老的老頭子在家里哄孫子多好。 老先生的教法和教男學生沒有什么兩樣,就是傳統(tǒng)的死記硬背,字要靠自己練。 好在這幾個小姐平時學的不是很認真,而范香兒也并不是一個字都不認識,所以聽課的時候差距不是特別大,只要先生不提問,范香兒覺得自己應(yīng)該能應(yīng)付過去。 老先生帶大家背了一段古文,直到背的范香兒頭昏腦漲,他才發(fā)了話讓大家對著書抄寫。 這就難為范香兒了,她認識幾個字就不錯了,哪有條件學寫字?以前都是在地上用樹枝瞎寫的。 一只毛筆怎么握在手里都不是! 幾位小姐都偷偷瞟她,竊笑不已。 老先生看她抓著毛筆像揮著大掃帚一樣,實在看不過眼了,“你先不用在課堂上寫了,繼續(xù)背書吧,回去自己練。” 這一刻范香兒感動的決定,再也不在心里偷笑他了。 散學之前,老先生看見外面起風了不禁有些感慨,“明天就是立秋了,是一年中很重要的節(jié)氣,你們當中可有人知道節(jié)氣?” 小姐們沒人答話,一般人只能說出幾個節(jié)氣,沒幾個人能全知道的。 范香兒昏昏沉沉的腦袋一機靈,被壓制了一小天了,這個問題她會啊!小時候爺爺鋤地的時候教她背過的順口溜不就是節(jié)氣歌嗎? “先生,我會!”于是范香兒清楚明了的把二十四節(jié)氣全背出來了。 “好!背的非常好!”老先生沒想到她真的全能說出來,頓時大加表揚。 范香兒獲得了夸獎心里美滋滋的。 散學后,大家一起往外走。 忽然,范香兒被幾個小姐給包圍住了。 方思盈聽自己的姨娘說過,大伯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二房的地位就會下降,而她本來就是庶女,地位夠低的了,二房一旦地位下降,她只能挑更差的人來嫁。所以她的心里特別抵觸這個范通房。 “你今天出了風頭,以為自己很厲害嘍?連握筆都不會,得意什么?” 三房的方思語跟著搭腔,“就是,字都不認識幾個,也配顯擺?長的也就那樣,也不知道你哪里厲害?” 方思盈被氣憤沖昏了頭腦,“三meimei,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不會寫字握筆,但是人家勾引男人的本事厲害著呢!” “方思盈!住嘴!”方思瑤低喝了一聲,她畢竟年紀大一些,又是二房的嫡女,比另外幾個要懂事一點點,心機也更重。 前面她任憑自己的meimei們譏諷范香兒,一看快越界了才趕緊出來制止。 可惜,晚了! 范香兒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了了。 她幾步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把已經(jīng)挎好的小書袋又給拿了出來,噼里啪啦的從里面翻東西,把毛筆,紙張全給翻了出來,然后中氣十足的朝外面大喊了一聲,“小如小意你們兩個快進來!” 幾個小姐全都傻眼看著她,不知道她這是要唱哪一出。 兩個丫鬟急忙跑了進來,“你們兩個誰字寫的好?” 小如舉手。 “好,就你了。剛才你在門口等著,二小姐說了什么話你聽清了不?” “奴婢聽清了?!毙∪缰刂攸c頭。 “聽清了你就原話照寫?!?/br> “好嘞!”小如在門口聽的早就氣死了,香兒姑娘可真夠有涵養(yǎng)的。 小意也大概明白了姑娘要干什么,揮起袖子上前對小如說,“你寫,我來給你磨墨,寫的大一點兒。” 興風作浪的幾人這才感覺有點慌了。 方思瑤站了出來,畢竟最嚴重的那句話是她庶妹說的,鬧出去的話丟的是二房的臉面,老夫人知道了也會訓斥娘管教無方。 “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要是想去老夫人那里告狀,趁早打消念頭,老夫人是不會向著你的!” 范香兒根本就不理她。 方思瑤和方思盈對視一眼,來了個姐妹齊心,二話不說就想上前去搶。 “我看誰敢碰我?”范香兒拿出鄉(xiāng)下老母雞護崽兒的架勢,雙臂大張,肚皮一挺。 那硬鼓出來的肚皮像是在赤果果的嘲諷著她們,來呀,有能耐就來傷害??! 她們自然是沒有這個能耐的。 很快,字就寫好了,范香兒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表示很滿意。 “小如,你去把這個交到二夫人手里,明天之前二夫人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讓大爺親自去找二爺聊聊!” 方思盈一聽真的惹禍了,頓時嚇的渾身戰(zhàn)栗。她誰都不怕,就是怕她的嫡母二夫人,她的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里。 小如是個腿快的,幾個小姐要去拉她愣是沒拉住,一溜煙就跑遠了。 “香兒姑娘,對不起,我只是想逗逗你,報那一鞋之仇,并不是存心的。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說,都不是君子所為,抱歉了?!?/br> 小如聽的直皺眉,這廝是誰???逗了姑娘,一鞋之仇鞋難道昨天竟是他偷了姑娘的鞋?關(guān)于姑娘的事兒,她們兩個和大爺一向不互相隱瞞,所以她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事情真相的人。 膽大包天的狂徒! 小如沒吱聲,看他還能說出什么來。 方時貞見范香兒沒說話,這就是不打算原諒自己了,他明白自己的行為的確不值得原諒。 他無比沮喪的望著那個微微顫抖的背影,艱難的說道,“香兒姑娘,你說的對,男人就應(yīng)該讓著女人,以后你放心來花房玩兒吧,我不會再過來了?!?/br> 小如的確在顫抖,但不是像他以為的在哭泣,在后怕,她是氣的! 方時貞說完這句話就低著頭轉(zhuǎn)身走了。 說時遲那時快!小如拎著差不多裝滿了的小籃子,用帕子在上面快速蓋好。從方時貞背后飛身而起,一腳踹上了他的后背,直接把會一點功夫但此時毫無防備的方時貞給踹趴下了。 方時貞又疼又懵,一張俊臉陷進了新鮮的花泥里,可見踹的有多重!幸好臉沒摔到石頭塊上,不然這妖孽就真成了妖孽了。 趁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小如還不解恨,她一個小孤兒可不管什么名節(jié)不名節(jié)的,偷人家大姑娘的鞋,真不要臉! 我呸!小如飛快的把他一雙制作精良的鞋子給扒了下來,然后毫不費力的就給丟出了大墻外。 嗖的就跑出了花房,回了逸園,簡直一氣呵成! 剛做完了一件大事,給姑娘報仇了!小如激動的不得了,要是她知道被踹翻的人是四爺?shù)脑挘恢浪€有沒有這么爽? 老奶娘聞聲跑了過來,一看方時貞趴在地上起不來,大驚失色,趕緊上前扶他一把,“怎么搞的,沒事吧?” 方時貞疼的直咧嘴,臉上嘴里一直往下掉土,“沒事兒,不小心摔了的重了點,我緩緩就好了?!?/br> 背后的疼痛漸消了,心里上還是緩不過來,這個范香兒看上去怪嬌小的,怎么還會功夫不成? 花房大墻外,上次那個路過的男人恰好又從底下路過,一雙鞋子不偏不倚的相繼砸到他腦袋上??粗稚线@雙價值不菲的鞋,他整個人都覺得虛幻了!方府扔鞋還扔出人情味兒來了,上次喊了才扔第二只,這次竟一口氣全給扔了出來! 他要快點回去告訴家里人,以后活兒不用干了,天天在這附近蹲點兒,撿鞋賣錢就夠活了! 小如拎著筐進了范香兒的房間,然后神神秘秘的把金玉給支了出去。 “姑娘,我剛才給你報仇了!”只見她眼里依舊閃著興奮的光芒,等著邀功呢。 范香兒疑惑不解,“報仇?” “是啊,姑娘。”小如把剛才在花房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范香兒。 范香兒聽的是呲牙裂目,原來是那個該死的家伙!要不是有今日之事她根本就不會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 該死的妖孽小廝!你以為這就算完了嗎?別讓我找著機會,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姑娘,我做的怎么樣?” “踹的他疼不疼?” “肯定疼,半天都沒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