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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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急了,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竟惹怒了皇上,“皇上恕罪,夜深了還是在這里安寢吧!” 皇上停止了動作,嚴肅的看著她,“以后不要再說這話,方時君不是那樣的人,他是個善經(jīng)營的人,若是不在官場里,也必是個富甲一方的人物。即便他真是個那樣的人,他對社稷的用處也要遠遠大過那點兒銀子,你可明白?” “明白了,臣妾明白,臣妾再也不敢妄言了?!被屎蟠藭r心里后悔萬分,實在不該為安陽這丫頭壞了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形象。 三公主雖然是她的掌上明珠,但更重要的是她還有皇子。 ☆、第52章 他是屬狗的? 你們懂的~~ “皇上, 現(xiàn)在國事繁忙, 正值多事之秋,您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宮中。”方時君端著一張臉,結(jié)了一層冰似的。 皇上尷尬一笑。這個方時君,真對得起玉面閻王的稱號。 “對了,聽說你帶回來一個江南小姑娘, 還懷了身孕?” “微臣竟不知皇上的消息如此靈通。”方時君就知道他肯定是為這個來的。 “怎么不帶她出來參見朕?” “她身份低微, 又連日舟車勞頓, 女子身體本弱,微臣就叫她安歇了?!狈綍r君眼觀鼻鼻觀口。 皇上自從聽說他破天荒的有了女人并且還是個村姑的時候, 心里頭就開始癢癢了。 他和方時君私交甚好, 外面盛傳方時君有斷袖之癖,雖然沒有人敢對帝王閑言碎語, 但他總是覺得芒刺在背, 時常覺得有人在懷疑他也是個取向特殊的!這真是! 聽方時君這樣敷衍自己,他不得不端起了帝王威儀, 腰板一挺。 “吏部侍郎方時君方大人,朕命你現(xiàn)在著內(nèi)室家眷覲見, 如有違者,以抗旨不尊論處!” “臣, 遵旨?!?/br> 等待的時間甚是難熬,皇上感覺簡直度秒如年。他一是想瞧熱鬧, 二是想看這方時君是不是隨便找個丫頭打馬虎眼的。 一杯茶見底, 他剛要放下, 便看到一只白嫩rou乎的小手扶著烏黑的門框,接著露出一張紅潤飽滿的小臉,明眸善睞,鼻子嘴巴小小的,看起來就明艷喜人。 原來方時君是喜歡這口的,皇上很滿意。 范香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伏在地上給皇上請安,她做夢都夢不到皇帝竟然召見她。 “起來吧,叫什么名字?” “范香兒?!?/br> “……這名字好,很接地氣?!?/br> “方府怎么樣???你家大爺對你好不好?”皇上此時的表情活像一頭要誘引白兔的大灰狼。 要不是他是皇上,方時君真想把他踢出去。 “方府很好的,主子們都很和善,大爺對我很好,他是個沒什么脾氣的人,從來不對我發(fā)火的?!狈断銉禾岬竭@個有一點點的驕傲。 皇上支起了耳朵,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你說的方家還有方大爺,和朕說的是一家人嗎?” 范香兒不解,疑惑的看向方時君,方時君不語。 “是一家人啊?!?/br> 皇上真被這個傻姑娘給逗樂了,方府里的人好?別人家他不敢說知道,方府他可是知道的透透的,隨便一個人拎出來都夠這單純的姑娘喝一壺的。 還有方時君沒脾氣?我的天,他發(fā)起脾氣來朕都不敢惹好嗎? 皇上心思一轉(zhuǎn),有了主意,親手遞給了范香兒一個隨身攜帶的玉如意。 “你初次見朕,朕不好空手,這樣吧,這個小玉如意你拿去玩兒,要是有人敢趁你家大爺不在的時候欺負你,你就拿出這個說是朕給的,就沒人敢欺負你了,日后你要好好伺候你家大爺,生出個七兒八女的!也算不負朕今日之心意?!?/br> “民女遵旨,一定不負皇上的厚望!” 范香兒很受感動,難怪大家都說皇上圣明,原來是真的! 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方時君英挺的劍眉皺起一團。 “皇上,兩江巡撫貪墨一案臣已經(jīng)把材料遞進了宮里,還有江南水患橫行,流民數(shù)十萬,居無定所,另外聽聞西北蠻族趁機作亂,擾的邊境百姓不得安寧……” “好了!朕知道了,你這就與朕一道回宮吧。”他一聽這些就頭疼。 出了方府大門了,只有劉公公在側(cè),皇上才不甘不愿的解釋,“朕不過是想,你難得愿意碰一個女人,這不是想幫幫她嗎?” 方時君沒理他,心道,你那是幫嗎?你那是添亂! 安陽郡主府里,幾家小姐正在花廳里打牌呢,郡主的丫鬟匆匆進來稟告,本來還是高高興興的安陽突然就變了臉色,把花牌一把甩在了地上,其他小姐們也都臉色很難看。 “好??!太欺負人了!年初的時候我母親還有意和他們家結(jié)親,結(jié)果被他給拒絕了。我母親安慰我說他不喜歡女人,被他拒絕的小姐們不知道有多少了,我雖然不甘心,還是算了。現(xiàn)在倒好,帶回了一個大肚子的鄉(xiāng)下丫頭,這算什么?把我們這幫人當(dāng)什么?我們竟是連個鄉(xiāng)下丫頭不如了?” 安陽氣的直掉眼淚,其他小姐妹趕緊上前安慰她。 還是平陽郡主的話管了用,“傻jiejie,這有什么可哭的?這可是好事呀!你若是還喜歡他,不正好有機會再結(jié)親嗎?總比他真的喜歡男人強吧?” 京城里彌漫著的無數(shù)未婚小姐的咒罵聲范香兒并不知道,她拿著皇上給的那個玉如意左看右看,恨不得看出花來。 新分給她的四個丫鬟,管家說讓她自己給取名字。她哪會起名字???當(dāng)初爺爺活著的時候教她識過幾個字罷了。 “你們原來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吧?!逼鋵嵥膊幌虢o人家取名字,都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誰不愿意叫自己的名字呢? 沒想到四個丫鬟撲通跪在了地上,說管家說了,從進了逸園起,香兒姑娘就是她們的主人,主人不賜名字就是不接受她們,只好重新發(fā)賣了。 范香兒秀氣的小眉毛一揚,喲嗬~她竟然也成主子了? 阿彌陀佛,既然她們說的這么嚴重,她就好好給取一個吧。 玉如意白凈光滑,很是美麗,忽然給了她一絲靈感。 “你,長的蠻好看,就叫金玉吧?!?/br> “你……你叫金絲?算了,窗外有蟬在叫,就叫金蟬好了。” 取了兩個名字靈感就枯竭了。 “你叫小如,你叫小意!就這樣吧?!?/br> 四個得了新名字的丫鬟磕頭謝恩,在范香兒看不見的角度都輕舒了一口氣。她們幾個都是管家挑的識文斷字的,還真怕這香兒姑娘給取個四六不著的名字。 方時君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但是天怎么黑也敵不過他的臉黑,本以為進了宮能安心做事,誰成想各位大人見了他就像蜜蜂見到蜜一樣。 縱使他再冷情,被眾人盯了半天也覺得難受極了。 一出了議事廳,他就被一群大人給圍攻了,張家有女年方十八花正艷,李家嬌兒妙齡二十月更圓。 幸好他的小廝平安臉皮厚,上來為他殺出了一條出路,不然今天他別想這個時候回來。 他已是困極倦極,剛脫了外衫,就有人在外面敲門。 “是誰在外面?” “大爺,是我?!笔欠断銉?,晚飯之后她就一直等他回來,在這個陌生的方府里,看不到他,她總是有點不安。 方時君嘆了一口氣,把門打開了。 “找我有什么事?” “大爺,我來是想問你……”范香兒臉蛋紅撲撲的,有些難開口。 “想問什么?” “那個……想問你……咱們不睡在一起嗎?” 方時君頓了一下,“我習(xí)慣一個人睡?!?/br> “可是!可是大爺之前沒有女人,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有我了呀?!狈断銉赫驹谒媲皳P著脖子看他。 這丫頭!根本不知道害臊是何物嗎? “你剛剛懷孕,我睡相不佳,怕會傷到孩子?!彼缓糜志幜艘粋€理由。 “沒關(guān)系的,他很結(jié)實,我和你一路坐馬車來京城,我都沒感覺到不舒服?!狈断銉黑s緊解釋。 方時君一低頭就能對上她清澈無邪的大眼,甚至可以從里面看見自己此時過于清冷的面容。 他不禁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話應(yīng)該和她說明白一些比較好。 “香兒,你聽我說。我本來這一生都不打算找女人的,但是你的出現(xiàn)是個意外,我對你只有愧疚和責(zé)任,這些話你聽的懂嗎?” 范香兒眼里的期盼在他的注視下終于漸漸熄滅了,“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不喜歡我……” 她難過的低下頭,不想讓他看到眼里的淚花。 是她太傻了,以為女人有了男人,男人有了女人,就應(yīng)該像爹娘、哥嫂他們一樣,兩個人要睡在一起。 方時君看她這個樣子,有些于心不忍,但是這些話一定要先說明白,不然給了她不現(xiàn)實的期待,以后受傷害的還是她自己。 他像對待一個孩子一樣,揉了揉她披散著頭發(fā)毛絨絨的發(fā)頂,“回去睡吧,有事情隨時找我。” 金玉見范香兒去的時候興高采烈,回來的時候卻無精打采的,就上前問道,“姑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范香兒雙手托著腮,兩眼無神的望著空氣,“金玉,如果你喜歡上一個人,那個人卻不喜歡你,你要怎么辦?” 金玉心思靈透,明白姑娘肯定是和大爺鬧別扭了,不管怎么回事,她可得慎重著答話。 “那要看奴婢有多喜歡那個人了,要是特別喜歡,奴婢就努力讓他看到我的心意,久了,他八成就會也喜歡奴婢了?!?/br> ☆、第53章 我就親親 他不再像前兩次那樣溫柔, 這回就跟個一冬天沒得到食物的惡狼一樣, 吸攪的她檀口中津液漣漣,舌頭根直發(fā)麻。 方時君不再滿足于此,在上面他絕不放棄陣地,始終保持著占領(lǐng)者的優(yōu)勢,直叫她烏發(fā)散亂, 呼吸急促不已。 他的大手一只逡巡著她的美背, 另外一只則正大光明的由肚子直接躍到了上面頗有分量的雪丘, 大力的抓擠按揉。 范香兒好不容易得了一絲空氣,趕緊急促的喘著罵道:“你輕點, 我疼~”她自以為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足夠有威懾力了, 但殊不知聽在方時君的耳朵里和一團棉花差不多,反而她嬌媚的帶著余音的呼聲, 更加激發(fā)了他的熱情。 他再度親了上去, 大手放松了力道,順利兜衣的下擺摸了進去, 終于真真正正的觸摸到那一方軟綿光滑,如上好的凝脂豆腐一般, 盈盈一握,膩滑到心里。 情之一事, 他和她一樣缺乏經(jīng)驗,她既然說疼了, 他即使心中再急切, 也放緩了腳步, 輕輕的親啄著,柔柔的撫觸探索著。 她清純懵懂中帶著一絲別樣的嬌媚,美麗至極而不自知。方時君出門在外的時候,偶爾在應(yīng)酬上也見過別人家的歌女舞女,花魁名妓,更別提那些端莊秀美的大家小姐們,此刻沒有一人能比的上他的小桃花。 直到她口中呼出了難以自抑的破碎的嬌銀,他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失控了,在書房里就想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