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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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香兒驚呆的望著她,有些難以置信,她可是千金大小姐誒!居然讓自己管她叫jiejie? “你不用那般吃驚。了解我的人都覺得我性子怪,我倒不覺得。我今日來找你,主要是為了當(dāng)日那首詩的事,現(xiàn)在只有你我二人,你應(yīng)該沒什么顧慮了吧?” 范香兒見這是個執(zhí)著的可怕的姑娘,也就不再隱瞞她了,把自己不得已借用了小劉哥的詩說給她聽了。 “你是說他還在你老家?還只是個小小的秀才?”謝安容驚訝不已,那人原來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鄉(xiāng)野秀才。 范香兒一聽這話可就不高興了,什么叫小小的秀才?當(dāng)即她就對謝安容冷了臉。 反駁道:“秀才怎么了?小劉哥的學(xué)問可好了!當(dāng)年她娘給他算命,說他是當(dāng)官的料呢!” 謝安容見自己才說了一句她就跟只斗雞似的,狐疑的問道:“你和他” “我和他什么?她和我家哥哥沒什么區(qū)別!” 范香兒氣憤不已,恨不得拿大掃把趕走她,有這么不會說話的嗎? “好了,你別生氣了,我不過是問問而已?!敝x安容不擅長哄人,說出的話也顯的硬邦邦的。 幸好范香兒不和她一般見識。 接著她又問了一些關(guān)于劉斯年家具體的位置,年齡多大等一些問題。 范香兒沒當(dāng)回事兒,反正這又不是什么機密,就全都跟她說了。 她一個大小姐,問了又能怎么樣呢? 一事問畢,謝安容提出了另一個目的,“我還想與你對弈一局,難得遇到對手,若不盡興,我實難抒懷。” 管你抒懷不抒懷的!范香兒心內(nèi)是拒絕的,她剛剛應(yīng)付完老太爺沒多久,又來了一個高手。 她不累死也會煩死的。 “我現(xiàn)在懷著身孕,今日身子尤其疲累,不能陪安容jiejie你下棋了?!?/br> 謝安容見她眉宇之間確有倦色,不像是在推脫,便不再強人所難,“那我明天再來找你。” “我明天不在家?!狈断銉弘S口回道。 “那就后天,或者你可以來謝府做客?!?/br> “還是現(xiàn)在吧?!?/br> 范香兒其實身體還好,不是十分累,就認(rèn)認(rèn)真真的與她下了一局,主要是面對這個人你不認(rèn)真下根本就不行! 結(jié)果讓她大松了一口氣,太好了!終于輸了!還不是故意讓的,她是真真正正靠實力輸?shù)模?/br> 沒想到,謝安容贏了棋卻沒有想象中的開心,“今日你狀態(tài)不好,咱們改日再戰(zhàn),下次去我那里?!?/br> 范香兒欲哭無淚,她沒有狀態(tài)不好?。?/br> 柳嬤嬤親自把謝安容給送出大門的,回來就忍不住笑開了,“謝小姐那樣的人怎么就被你給勾住了呢,臨走前還和我說讓我提醒你約定的事兒?!?/br> 范香兒仰躺在塌上,棋盤還沒收拾呢。 “誰勾她了?是她纏著我!” “那也是見你無害,又有善意,才纏著你的。我看她雖冷情,卻是個通透之人。謝老尚書家風(fēng)正直,以后你就放心與她常玩吧?!?/br> “誰要與她常玩?”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是不討厭謝安容的,謝府什么樣?謝安容住的房子什么樣?肯定與逸園這方天地大為不同吧。 晚上方時君一進門,范香兒就從一直躲著的門后沖了出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我的賞賜呢?” 她可是知道他早晨從嬤嬤那里拿走了薄荷油的。 方時君一開始就知道她躲在門后呢,他反身過來環(huán)住她,在她額頭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這就是賞賜?!?/br> 范香兒可不傻,“皇上沒賞賜?我和嬤嬤辛辛苦苦做的薄荷油,用了好多薄荷呢?!?/br> 看她那小氣樣! 方時君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可比皇上還小氣?;噬险f了,以后讓你每個月給他進貢兩瓶,這可是好事兒,等你的鋪子一開起來,你也算個小皇商了?!?/br> 范香兒眼睛一亮,“皇商?那不是和三夫人娘家一樣了?” “你想的倒美,人家是大象,你這點生意就是個螞蟻。等過幾天有空了,再帶你去趟溫泉莊子,薄荷應(yīng)該已經(jīng)種下了?!?/br> “太好了,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反正只要能出去,去那里都好,府里吃的好用的好,但就是太憋悶了。 本來是風(fēng)平浪靜的日子,范香兒依舊是晚上與某人甜甜蜜蜜,早上按時去請安,陪老夫人用飯,陪老太爺下棋。 今天早上去請安卻發(fā)現(xiàn)氣氛很不一般。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臉色鐵青。二夫人和秦雨柔則站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輕易言語。 “春梅!你把聽到的事兒跟她們兩個說說!”老夫人怒火中燒。 春喜在外面看見香兒姑娘過來了,趕緊把她拉到了旁邊的房間呆著,“老夫人氣頭上呢,早飯還沒上呢,您先用吧?!?/br> 范香兒不免有些為那個老太太擔(dān)心了,這回好像比她氣跑了先生那次還要生氣。 “出了什么事兒了?” 春喜不想說那些污糟的事兒給她聽,但擰不過她不住的jiejie長jiejie短的撒嬌糾纏。 “好了好了,我和你說,你別和別人說啊,連柳嬤嬤都別說。”春喜再三囑咐。 “好,我保證?!?/br> “是這么回事兒,老夫人的一個老姐妹昨天過壽,春梅代老夫人去送賀禮。送完了那老夫人好心,就單獨把春梅叫到跟前說話。你猜怎么著?是關(guān)于表姑娘的!” 關(guān)于秦雨柔?還是外人先知道的? “你接著說?!?/br> “那位老夫人說,她無意間聽見幾個孫女聊天,說表姑娘不知檢點,就隨口問了幾句。原來是有人傳,在賞秋宴那天,表姑娘勾搭光祿寺少卿家的公子被人堵了個正著,表姑娘還給了不少封口費呢。至于這源頭到底是哪家小姐在傳的,那位老夫人就不知道。我估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想得罪人罷了。能告訴春梅已經(jīng)是好心了,這秦表姑娘不知不覺就壞了名聲,連累的方府也跟著名聲受損。” 范圍香兒驚訝的倒吸一口冷氣,當(dāng)時她一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讓人告知了方思瑤,怎么還是被別人給知道了? 春喜接著說道:“這回表姑娘可是吃了大啞巴虧,就算傳言傳到那公子家人耳朵里,人家是傻子才會站出來承認(rèn)呢。咱們這邊也只能當(dāng)做沒這回事兒,不然就就等于承認(rèn)了確有此事,敗壞了名聲。反正不管傳言真假,這些官宦夫人們找兒媳婦多半是不會考慮表姑娘了。” “這么嚴(yán)重???” 范香兒此時還不知道,她不僅背了壞了人家好事的鍋,這回又擔(dān)了故意壞人名聲的罪名。 老夫人該精明的時候絕不含糊! 問了不出三兩句,一見秦雨柔那副吃驚中帶著惱恨的樣子,就知道傳言都是真的! 老夫人火冒三丈,虧她當(dāng)初還覺得她是個不錯的,如果她真喜歡大爺,也不是不可以考慮??烧l知這才幾天就露了原型,原來內(nèi)里是這樣急功近利不要臉面的東西! 秦雨柔跪在地上,抱著她的大腿苦苦哀求,“老夫人不是您想的那樣!” “哼!那是哪樣?外面權(quán)貴圈子里已經(jīng)傳出來了!她們知道,她們的娘!她們的祖母!她們的父親就全會知道,你還想嫁什么好人家嗎?這等不三不四的名聲傳出去了,你以為就能沾上人家少卿家的公子嗎?除非她母親的腦子被開水燙了才會站出來承認(rèn)!二夫人!趕緊的!你的好meimei怎么來的就怎么給我送回去!” 二夫人有些猶豫,畢竟她收了秦家上千兩銀子呢,早就拍好胸脯說保證給她找一門好親事的。 “還愣著干什么!沒的擾的思瑤她們也壞了名聲!” 二夫人心思微動,剛要出聲。 不想這時候,秦雨柔突然松開了老夫人,一頭就往紅木桌腿上撞!她動作太快,沒人能攔的住她,只聽砰的一聲,鮮血頓時從額上流出,人也暈了過去。 二夫人一看這不行啊,趕緊勸老夫人,“老夫人,還是先別趕回去了,治傷要緊,等傷好了再說吧,她性子擰,真要是有個好歹,我也不好和娘家交代啊!” 老夫人疲憊的一揮手,“趕緊的,把她弄下去,讓我清靜清靜!” 這就是同意了,二夫人趕緊讓門外的幾個丫鬟進來幫忙,把秦雨柔弄回景園去了。 秦雨柔傷的并不重,只是當(dāng)時的場面有些嚇人罷了。 她倚在床頭目露兇光,心里越發(fā)的嫉恨范香兒,討厭方思瑤、二夫人、老夫人、總之這府里幾乎就沒有一個好人了。 范香兒一看表姑娘被抬回景園了,知道老夫人現(xiàn)在肯定沒心思見她,和春喜說了一聲,就回了逸園了,心里沒太拿秦雨柔的事當(dāng)回事兒,都是自己作的,怪的了誰? 大爺傳信兒回來說今天晚歸,讓范香兒不必等她。 范香兒對柳嬤嬤軟磨硬泡一番,總算今晚上什么都不用學(xué)了。 小如小意金玉她們都在她的屋子里,四人圍著桌子打花牌呢,范香兒一副天生賭王的架勢,手里的牌護的緊緊的,還時不時想瞄別人的牌,自然是人人都防著她呢,就不給她看! 她的雙腳踩在小板凳上,可愛小巧的腳趾頭上是柳嬤嬤剛給涂的蔻丹。范香兒嫌蔻丹的顏色不夠紅,柳嬤嬤還親自調(diào)了藥水進去,涂上去紅艷艷的煞是好看。 瓜子點心隨便吃,歡聲笑語不斷,范香兒玩牌小氣的很,輸一張牌都斤斤計較的,出錢卻大方。 她們幾個玩鬧著,柳嬤嬤就坐在不遠(yuǎn)處,手里縫著小孩的衣服。 氣氛正熱烈的時候,金蟬從外面回來。 小如喊了一聲,“快把門關(guān)上,冷死了!” 金蟬趕緊把門關(guān)上把風(fēng)擋在了外面,金玉看出她臉色有些不對,便問道:“你不是出府買東西去了嗎?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金蟬心里打著鼓,也不知道該不該把剛才碰見的事說出來。 柳嬤嬤見此說道:“你們把東西收拾了,回房去吧,今兒個不玩了?!?/br> 直到屋里只剩下了三人,金蟬才說道:“剛才奴婢回府的時候,路過園子的一處沒燈的地方,今天風(fēng)大,奴婢耳朵又尖,隱約聽見一男一女私會的聲音,內(nèi)容極為露骨。” 柳嬤嬤問道:“聽沒聽出來是誰?” “風(fēng)大,奴婢心里又害怕,沒聽出來是誰。” “不打緊,丫鬟與小廝私會也不算驚天動地的事兒,從明天起你們就注意一點兒,別是咱們園子里的人就行,另外明天白天金蟬你親自再去一趟那個地方,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柳嬤嬤囑咐道。 第二天,天剛剛擦亮,金蟬就去了昨天聽到動靜的那個角落,仔細(xì)找找有沒有線索,結(jié)果還真讓她給找著了,一塊男人的手帕! 金蟬不敢聲張,回去把東西交給了柳嬤嬤。柳嬤嬤悄悄把東西收好了,無關(guān)的事沒打算告訴范香兒。 范老爹昨晚上說腰疼,范老娘早上出門買菜的時候就順道去了趟藥店,想買幾貼膏藥回去。 進了一家藥店,沒想到里面倒是熱鬧,老板娘正追著自家女兒打呢。 邊打邊罵,“你這死丫頭!懶骨頭一個!不打不動的玩意兒,你以為你是侍郎大人的通房那好命?你姓李可不姓范!看我今天打不死你!” 那老板娘一轉(zhuǎn)身看到了范老娘,總算停了下來,被打的姑娘趁機一溜煙跑了。 范老娘從聽到侍郎大人這幾個字開始就上了心,等到聽到范這個字,腦袋里的一根弦瞬間就拉緊了! 一時間她膏藥也忘了買了,焦急的問那老板娘,“大妹子,你說的侍郎可是方侍郎?” “不是他還有誰?他和他那通房都出了名了!”老板娘一臉的少見多怪。 方侍郎,姓范的通房,他方侍郎的女人能有幾個姓范的?。空f的不就是自家寶貝閨女嗎! “大妹子,那通房叫什么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