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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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錦玉:……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并沒有呢,李哥迅速找到了突破口,轉(zhuǎn)頭就將微博昵稱改成了:是談錦玉不是談錦鯉v,還轉(zhuǎn)發(fā)了某個大粉的評論。 這么口嫌體正直的傲嬌模樣,和本人其實沒有多大差別,李哥這剛一轉(zhuǎn)發(fā),粉絲們迅速涌了進來,紛紛表示已被萌暈,要談錦鯉日常保佑才能起來。 ……這粉絲畫風(fēng)也是蠻清奇的。 結(jié)束一天的錄制工作,談庭玉洗漱完翻著評論對著還在生氣的狗娃哥哥說:“哥,別再生悶氣了,錦鯉多好聽啊,你看你的粉絲都自稱小魚蛋了?!?/br> ……媽蛋,更生氣了。 “哎,還有說轉(zhuǎn)發(fā)你求中彩票的,哥,你當(dāng)初怎么沒想到去買彩票呢?” 談錦玉抬頭,木愣愣的:“……我怎么沒想到!” ……你這智商,基本就告別靈長類了。 說是生悶氣,狗娃哥哥其實就是……好吧,還是生悶氣,他明明這么英明神武,為什么他們都說他可愛傲嬌萌,他哪里萌了,明明就是威武霸氣會保護meimei的大漢紙!越想越心酸,忍不住就偷偷瞧meimei,卻發(fā)現(xiàn)本來在沙發(fā)上擦頭發(fā)的meimei已經(jīng)搬來了電腦,對著電腦啪啪啪啪地敲擊著。 他歪過頭,開口:“在忙什么?你都不安慰我~”戳她。 “一個案子,你可以自己看啊?!毙睦锬行┬奶?,但電子程序這種東西不是內(nèi)行是完全看不懂的,所以即便心虛,談庭玉依然十分坦然地敲擊著鍵盤。 “看不懂?!?/br> 看了半天看不懂的狗娃哥哥道了晚安就上去睡覺了,節(jié)目組提供的復(fù)式公寓很舒適,正好一個睡下面一個睡樓上。 直到晚上十一點,談庭玉才松了松脖子,停下手里的動作。大師說這三天寺廟里面有活動,所以就不聯(lián)系她了。雖然談姑娘不太明白為什么一定要達成每日一聯(lián)系的成就,但她仍然點頭表示明白,同時下定決心趁著這段時間將送給大師的禮物做出來。 說好要給大師送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的,就絕對要做到。 談姑娘信心滿滿三天就要做完它,但直到節(jié)目組離開俄國飛往棒國,程序也僅僅只完成了三分之二。而更讓她憂心的是,大師已經(jīng)五天沒有同她聯(lián)系了。 不管是她發(fā)過去的微信、短信還是打過去的電話,全部都石沉大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粗長君是不是,快肥答我?。。?/br> 等到以后談姑娘和大師匯合,每次大師要對談姑娘進行親親抱抱舉高高的時候,談姑娘心里都會虔誠地默念三遍罪過,好好的一位大師,愣是……?(? ???w??? ?)?! 第26章 聯(lián)系 談庭玉心里忍不住就擔(dān)心了起來。但她發(fā)現(xiàn)除了擔(dān)心,什么都做不了, 即便她知道對方坐標(biāo)夏朝護國寺, 長相脫俗,是個清心寡欲、急公好義的好和尚, 但也改變不了她什么都不能做的事實。 就像按照時間法則, 對方若非真的成仙恐怕早就死了。 她有些氣餒地撲倒在床上,電腦里的禮物已經(jīng)做好兩天了, 可收禮的那一方卻杳無音信。即便她每天一通電話過去,提示音也永遠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這樣不對!談庭玉“噌——”地一下坐起來, 她為什么要這么在意大師的安全?可是大師救了她兩次, 她擔(dān)心一下對方, 應(yīng)該算是人之常情吧,畢竟大師說三天就會同她聯(lián)系的?啊啊啊,她為什么要交一個異次元的網(wǎng)友, 連查個ip都不能,氣哭! 現(xiàn)在社會比以往要開放許多, 大多數(shù)忙碌的人也會依靠手機來維系感情。但……僅僅靠此來維系的感情,想要斷開也是極為容易的。她想過是不是手機出了故障、或者是有人拿了大師的手機, 畢竟在她的提醒下, 大師已經(jīng)將手機用指紋“認主”了,除非是大師自己打開,否則旁人只能拿到一塊高級板磚。 啊啊啊啊,不想了,睡覺! 然后談姑娘掙扎了一個多小時入睡, 就做了一個夢。 “……甬道很深,又仿佛很淺,她拿手中的探照燈晃了一下卻看不見深淺。她是有些害怕的,但心中有股力量總是催促著她往前走,她走啊走啊,沿途看到了缺腳的螞蟻,看到了失去心臟的野豬,看到了頭尾分離的毒蛇,她幾乎難以抑制自己的恐懼和絕望,卻在下一剎那的陰暗中——” “呼——竟然又做這個夢了!”談庭玉長吁了一口氣,額頭是密密匝匝的冷汗,可見她的驚懼。等到她將床頭柜上的水一飲而盡,這才稍緩一些。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做這個夢了?十多年了吧,那還是她在孤兒院的時候,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再也沒夢到過了。 她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到床頭柜上的時鐘顯示為凌晨三點,再過幾個小時還要錄節(jié)目,談庭玉躺在床上,強迫自己睡過去。迷迷瞪瞪的,終于又睡了過去,也并沒有再做那個夢。 而時空的另一頭,懷惠也從睡夢中驚醒,同樣滿頭大汗,瞳孔收縮。只不過他們醒來的環(huán)境,卻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了。 陰暗潮濕的牢房里,四周都靜悄悄的,偶爾有獄卒的呼嚕聲和老鼠細微的嚙咬聲交錯響起,這里是夏朝最殘酷的牢房,傳聞進了這里的,十個只有半個能活著出去。 幽深的牢房面積并不大,角落里放了一張石頭床,一床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顏色的被子。青年僧人一身囚衣上血跡斑斑,斜斜地靠在墻壁上,頭上小窗照進來一縷銀白色的月光,映照出青年僧人慘白慘白的臉色。 但倘若談姑娘在此處,就會發(fā)現(xiàn)此刻青年僧人的眼神不再浩瀚如銀河,反而黑黝黝的,像極了吸附一切的黑洞。 這是一雙十分可怕的眼睛,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低低喑啞的聲音響起:“有些失算了呢,早知道……” “早知道如何,懷惠,你也有今天!” 不知何時,牢房外站了一位錦衣華服的男人,男人看上去三十出頭的模樣,模樣還算俊朗,只一雙眼睛生得狹長,難免給人陰冷之感。 懷惠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像是這種話,這幾日他聽得已經(jīng)夠多了。有這閑工夫,不如想想出去后怎么應(yīng)付對小姑娘失約的問題,早知道就換個法子將手機送進來了,不過一個謀害天子的名頭壓下來,倘若不是對方有所求這會兒他恐怕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 呵! “你笑什么?識趣的就趕緊將玉璽交出來,那不是你一個出家人能夠擁有的東西!” 懷惠又笑了,這次他開口:“阿彌陀佛,懷王又何必這般逼迫小僧,小僧說了,玉璽并不在小僧處,出家人不打誑語,懷王又為何不信呢!” 卻原來,這是當(dāng)今二皇子懷王,今年三十有三。 聽了這話,懷王果然大怒,命人說用刑用刑,獄卒皆低聲后退,只一個稍大膽的,說倘若再用刑,怕是禪師要受不住了。 懷王當(dāng)即大怒拂袖而去,懷惠遠遠看著對方離開,和開口的獄卒暗暗交換了一個眼神,示意他趕緊跟上去。 等到所有人的腳步聲盡皆離去,四周又恢復(fù)成靜悄悄的模樣,青年禪師這才生硬得從石頭床上下來,有些嫌棄地穿上自己的鞋子,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臉上哪里還有方才那慘白快死的模樣。 ——這世上,只有真心向佛的和尚才不打誑語。只可惜,他并不是。 若論這點,懷王還不算太笨。但命中帶二,這腦子確實是不大好使。羽翼未豐就擅自動手,被算計就不是旁人的錯了。 也是時候出去了,老皇帝這出戲唱得也太久了,戲癮上身就去拍真人秀,搞自己兒子算怎么回事,他等的時間有些久了。 再等下去,手機那頭的人怕是擔(dān)心壞了。嗯,大師心里臭不要臉地這么想。 ** 接到大師電話,是在錄制完倒數(shù)第三期節(jié)目的晚上,因為白天節(jié)目任務(wù)吃了滿嘴的芥末,直到現(xiàn)在談庭玉嘴巴里還有那股子揮之不去的沖鼻味道,晚飯吃了個清湯拉面就回了房間休息。 因為要體現(xiàn)各國文化,所以節(jié)目組提供的是具有瀛國風(fēng)情的民宿。民宿很豪華,每人的房間都自帶一個小溫泉,一天的乏累下來,談庭玉回房就換了衣服下了溫泉,溫暖的感覺一點點滲透入皮膚,還有店家送的小酒和糕點,人生得意須盡歡啊~ 嘖~泡了七八分鐘,談姑娘已經(jīng)雙頰通紅,整個人有些微醺。這當(dāng)然不是說她酒量這般差,而是愜意的。也就是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距離與大師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足足七日,談姑娘心中憂心卻無法訴之于口,能做就是每天機不離手、手不離機,連泡著溫泉都將手機用防水袋裝好帶了進來,這會兒看到來電顯示,想都沒想就直接接了起來。 ——大師撥打的是視訊通話。 “啊——不許看!” 隔壁的談錦玉聽到聲響,立刻飛奔過來敲門,聲音十分緊張:“怎么了怎么了,阿玉你說句話呀!” 談庭玉聽到這話,這會兒也顧不上害羞,朝著外面開口:“沒事兒,剛剛和阿樹聊天鬧著玩呢!” 談錦玉聽到聲音這才放心下來,他就怕meimei遇上色狼了,又聊了兩句,狗娃哥哥才離開。畢竟meimei說在泡溫泉,他也不好進去。 大師:色狼,你是說我嗎:)? 懷惠……懷惠表示自己也需要靜一靜,要說真看到多少,那還真……看到不少,肌膚賽雪、雪肩烏發(fā),女子一臉緋紅,放在夏朝讓外男看了肩部,姑娘的清譽就毀了。 而現(xiàn)在……按照他的標(biāo)準(zhǔn),他好像毀了一個姑娘的清譽。 他趕緊道歉:“談姑娘,小僧……是小僧唐突了,錯過了約定之期,小僧心懷愧疚,故而想當(dāng)面道歉……” 語氣,明顯要急促許多,不像平日里的清朗。 談庭玉剛剛已經(jīng)將手機反扣在了岸邊,臉上莫名地羞怯,究其原因大概是……考慮到對方是個古代人,她這么開放實在是不太好。 唔,就是這樣。 出了這事兒,談庭玉再沒有了泡溫泉的心,套上浴衣這才臉紅撲撲地開口:“沒事兒,我就是怕大師你……”說不出來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咋回事,按照基本法,剛剛就算是看到了也就是肩部以上的事兒,而且她下面也不是真空,跟去沙灘游泳館的裝備一毛一樣,再退一步,今年夏天流行的露肩裝她也穿得很歡快啊,也沒見她反應(yīng)這么大……所以,還是因為大師是古代出家人吧,是吧是吧。 心里努力安慰自己,談庭玉這才忍住心中的異樣開口:“大師,你這次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難了,還是活動出了什么岔子?” 腦中仍然是揮之不去的……咳咳,懷惠表面依然十分正經(jīng):“確實如此,有一位施主出了岔子,后來查清楚小僧這才得了空閑。”他也沒說錯,只是這位施主身份比較特別,是皇帝而已。 ……這氣氛好僵硬好尷尬怎么辦,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這下子完全不想聊怎么辦,連禮物都不想送了怎么辦?。?! 談姑娘心里小人默默捶地,臉上卻也正經(jīng)得不得了,還點頭附和了兩聲。 誰知道還沒等話題談開去,對方又提起了剛才的事情:“還有,剛才的事情是小僧考慮不周……” 談庭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嚨:“啊啊啊啊——都跟你說不要再談這個話題了,你還說,大師你是個出家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明不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大師搖頭:不明白,出家人不打誑語,阿彌陀佛~:) 你們說,這樣的大師應(yīng)不應(yīng)該叉出去打一頓?。?! 第27章 禮物 談姑娘這番話,在她自己看來已經(jīng)是有些無理取鬧了。 但很顯然古代人的思維不太一樣, 對方一聽臉上更加愧疚, 這會兒連畫面都避開了自己的身體,只聽得到聲音:“談姑娘說得有理, 小僧不會再提了?!?/br> “……” 畫面跳轉(zhuǎn), 一燈如豆,不像古裝劇里那么昏沉, 整個房間亮亮堂堂,簡單的裝飾, 蒲團、木魚和經(jīng)書, 最主要是房間真的很大:“嗯, 大師這是你……房間?” 對方動了一下,手機的屏幕視角往上走了半米左右,只聽得清朗的聲音開始介紹, 很多東西都沒聽說過,也有些耳熟能詳?shù)姆痖T東西, 談姑娘自己喜歡旅游,也去過不少佛廟寺院, 小半東西都見過。 “咦?這是什么?” 懷惠拿起對方感興趣的東西, 近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尊鏤空的燈盞,構(gòu)建十分巧妙:“這燈盞是當(dāng)今送與小僧的,說是西域小國過來的東西,里面的燈油據(jù)說是域外鮫人的眼淚,燃之可長明不滅?!?/br> 鮫人的眼淚?談庭玉立刻想到某部電視劇的設(shè)定:“鮫人不是泣淚成珠嗎?怎么是泣淚成油了?” “這個小僧并不十分清楚, 不過想來此鮫人非彼鮫人,據(jù)傳域外鮫人乃是沙海中長成的,渾身干癟,一生都不會流淚,只有死后,將尸體曝曬于沙海之中,七七四十九日后割開皮膚才得這么一樽燃油。” 談庭玉聽著聽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也再沒覺得這燈盞漂亮。 “所以當(dāng)今知道這個故事后,就再也不敢將此燈盞放在皇宮之中,找了個日子就塞給了小僧?!?/br> ……額,總覺得大師在抱怨自家像垃圾場一般。 然后接下來,談庭玉就聽著對方介紹了房間里很多自己并不想要卻被迫強塞的東西,天知道這些東西放到外面,多少功勛貴族哭著喊著跪求要來著。 “小僧見姑娘房間的布置也換了,可是還在‘外國’?” 談庭玉就點了點頭,也拿著手機介紹起來,不過她對瀛國這些東西也不太了解,避開溫泉不講,其實也沒多少好講述的:“大師那里是不是也有瀛國?唔,我想想瀛國歷史上也被稱為倭國、東瀛、扶桑、大……” “有,近日便有扶桑使臣到訪,據(jù)說還有僧侶隨行,當(dāng)今命護國寺接待他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