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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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家寶寶那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小情人,大哥桑的心情就十分不爽,簡直想立刻把他們家老二抓過來揍一頓出氣。 “寶寶啊,”大哥心里不爽快,對小meimei的語氣卻還是特別的溫柔,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同你去打耳洞的和早上打電話的,是同一個人嗎?” 申紅玉毫不設(shè)防的點頭:“是啊?!?/br> 大哥不動聲色的又問道:“這兩天老抱著手機發(fā)短信,也是和他?” 申紅玉再次點頭。 大哥桑心里見她心情不錯,沒有前兩天剛回來時那股子慌張和郁悶,便開門見山的問:“寶寶是不是想談戀愛了?” 申紅玉愣了一下,臉蛋紅了紅,甕聲甕氣的說:“也沒有吧……” 語氣里的心虛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她漸漸的息了聲,在大哥審視的目光中,扭著手指,別扭的承認道:“其實有一點啦。” 她不安的看了看大哥的神色,見他眉頭緊鎖,心里就忍不住擔憂起來。 大哥年近四十,除了她和她媽,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最多也就是在工作應酬中和女性握個手。他是個不折不扣的不婚主義者,而且極為潔身自好,人生里最重要的就是meimei和工作,還有那個花蝴蝶似的不成器老二。 因為兩個人年紀差了十來歲,從小父母各地跑,他都是兄兼父職,當?shù)之攱尩陌阉退麄兗依隙洞蟮?。父母去后,他的世界里除了工作差不多就是弟弟meimei了,又是個不戀愛不結(jié)婚的男人,愛好興趣都匱乏的可憐。 申紅玉真有點擔心他會插手自己感情上的事。 她二十七歲的高齡都沒談過一場戀愛,一是因為自己沒找到那個人,二就是因為兩個哥哥了,大哥的婚戀觀比較特殊,又極為護食,看起來還又冷又兇,小男生還沒接近她呢,就被他嚇得遠遠的了。 二哥倒是個花花公子,家里又是開娛樂公司的,一年到頭能換幾十個女朋友,有些連女朋友都不是,就是純潔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一個給錢給資源,一個專門給玩。 受二哥這種風流性子的影響,大哥一直認為是自己的教育問題,因此對還僅存的她看管的更嚴了,雖然他自以為做得不留痕跡,可她多少還是能察覺到一點兒的。 至少,她長得不算差,家里又有錢,自己手里還有個小娛樂公司,身邊卻干凈的連只蒼蠅都沒有,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申紅玉覺得自己處在這種容易被引誘的環(huán)境里,在老也找不到那個人的情況下,還能耐得住寂寞,獨守香閨近二十年,大哥居功至偉,功不可沒! 是在該給他辦個表彰大會。 大哥真是很不容易當?。?/br> 然而,一碼事歸一碼事,申紅玉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就感情生活這個大問題和大哥好好聊聊的。 “他是個演員,咱們家又是開娛樂公司的,我就覺得可以趕個潮流……”申紅玉擺正態(tài)度,率先將小情人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以博取大哥的丁點兒憐惜。 “……那啥,就是打算包養(yǎng)他一下下?!?/br> 底氣不足的說完后半截話,申紅玉深深的低下頭去,不敢看大哥的神色。 大哥臉色微微變了變,像是難以置信自家一向純潔可愛的寶寶嘴里竟然吐出了“包養(yǎng)”這兩個字。 但到底是見慣風浪的人,大哥迅速的消化了這個信息,表情像是平時一樣嚴肅,看不出來生沒生氣,淡淡的道:“這樣啊,我知道了。” 他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居然有點慶幸早上自己看見那個備注,還接了電話之后的語氣十分好。本來他是很想發(fā)作一頓,好叫對面的人知難而退的,不過臨開口的時候,他又克制住了這種沖動。 畢竟是meimei備了“預備役”和“小情人”兩個詞的人,從這備注來看,既沒到手,也的確有那么幾分心思在里頭,不管meimei怎么想的,他這個做哥哥的都不能做惡人,叫她不高興了,所以好聲好氣的跟對面那個聲音聽起來還很年輕的男生說了那樣一番話。 言語里未必沒有存著讓他故意誤會些什么的意思,可本著對meimei的愛護,又想叫他懂點事,主動討好meimei。 總而言之,大哥的心情很復雜。 meimei可能要發(fā)展感情線這件事讓他手足無措,都失了一貫的干練和精明了,說出的話一點也不果決,既想這樣,又想那樣,漂移不定,是他當時的心情寫照。 “你是打算長期的走下去,還是像老二那樣,短暫的玩一玩就分手?” 大哥桑問出這話的時候,簡直心痛的不得了,明明是又乖又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居然到了會被他問這種話的程度。 他默默的將鍋甩到老二頭上,決定等會談完話抓緊時間,趕快揍老二一頓,這樣還能讓他恢復一下,好做午飯。 “?。俊鄙昙t玉懵了一下,預想中大哥的暴怒和恨鐵不成鋼根本沒有,對待老二感情問題時的那種苛責也沒出現(xiàn),只是一句淡淡的“知道了”,然后就是相當有水平的一句問話。這話要是別人問出來毫不稀奇,從他們家老大的嘴里問出來,那就很厲害了。 難道說,被老二訓練出來了? 申紅玉莫名的有種自己撿了老二漏子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老二:這次我真是冤枉的。 老大:那就把以前漏掉的理由拾起來先用一用,反正打一頓再說。 第164章 人設(shè)六09 申紅玉本著不抗拒不支持的談話原則, 在老大貌似冰冷實則忐忑的目光中,將自己想要包養(yǎng)對方,結(jié)果被對方先一步發(fā)現(xiàn)目的, 然后落跑了的事稍稍美化了一下, 說給老大聽。 老大多精明的一個人, 自然能夠從這番話里抽絲剝繭的尋找到自己想要的真相,臉色立時就變了。 乖乖隆地咚! 寶寶她……果然是學壞了! 老大心里縱然有所猜測,小meimei之前的言談里也確實袒露了些許端倪,可真正聽到原本的事情真相, 還是猶如晴天一個霹靂,直接劈在他腦門上,將他劈的神不附體。 申紅玉見老大這個表情,立刻就羞愧起來。 做了多少年的乖寶寶了,乍一做點壞事兒,還說給家長知道了, 心里感覺還挺是挺復雜??倸w是讓大家長失望了。 “唉……” 申紅玉內(nèi)心幽幽的嘆了口氣,也不再開口了,就等著老大從這消息里緩過勁兒來。 老大心頭百般滋味,難以言喻, 一時有點消化不了, 終歸是化成了一個念頭:“還是想揍老二一頓!” 恰逢老二洗完盤子出來, 一眼瞅見餐桌上老大和meimei對面坐著,氣氛還有點凝重,小妹訕訕的, 大哥酷酷的。老二多么知情識趣一人兒,立刻就要打圓場,笑嘻嘻的走上去,撈過老大身邊的椅子坐著,賤兮兮的沖小妹笑道:“怎么啦這是?鬧矛盾了?還是二哥對你最好吧?這有些人啊,就是看著正經(jīng),其實蔫壞兒,還不如我們這種獸面獸心,表里如一的。” 話音將將落下,被暗貶了一通的大哥面色深沉的站了起來。 老二頓時整個人都壞壞的,一見老大那冷峻的模樣,就兩股戰(zhàn)戰(zhàn),夾緊了菊花,恨不得重新投胎做人,不生在他們家了。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呢?老二心生后悔。 然而后悔也已經(jīng)晚了,老大憋了挺大的氣,都等著二哥來敗火呢。 當即提著老二的后脖子領(lǐng),一路連提溜帶拽著的拖走了。 老二淚眼汪汪,哭天搶地的求小meimei救命。小meimei心里也糟心,也煩,她還不像大哥,在家專門養(yǎng)個不成器的花公子留著敗火,壓根兒沒處疏解。 最后,在二哥望穿秋水的淚目中,小meimei也站了起來,尾隨著去了。 二哥如蒙大赦,被大哥一手提溜起來的心放下了大半。尋思著現(xiàn)在事情發(fā)展總算不是太壞,小meimei跟上了,一定是要為他說情的,有小meimei在,大哥也不敢真對他怎么樣! 然而,老二最后才發(fā)現(xiàn)他實在是高興的太早了。 小meimei她……壓根兒就不是來救命的,人家是來看戲的! 媽噠! 一家子大的大小的小,可勁兒的欺負他一個不著頭不著尾沒人疼也沒人愛的小可憐,好意思嗎都! 二哥也不是靜著不動光等挨打的人,你來我往的和大哥打了一場,總歸是……挨揍的時候比較多。 要說這馬上三十八的老男人啊,他禁欲嘛,還是有好處的呀。 身強體壯,精力旺盛,輕易一般人不是對手。 要說老二年芳三十五,比老大可還青春正茂,一朵花開的正正好,可惜就可惜在花生的太好了,還風流,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寫著招蜂引蝶四個大字,等著人來他家采花粉兒呢。這花粉一被采的多了吧,花就容易有早衰征兆,人就容易虛。 所以同樣一群師傅手底下練出來的,這三十五的就容易挨三十八的打。 再過十年估計也還得這樣,反正禁欲的人還照禁,照蜂蝶的花粉不被采光了,也難脫身,早晚得虛死。 老二挨完了揍,捧著臉,唉聲嘆氣。 這老大啊,頹壞,一肚子壞水,偏生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兒,人都不知道他蔫壞兒,可憐他一個老二,要反抗反抗不了,要叫屈人還不信,好像他總有虧心肝兒的事等著老大揍他似的。 轉(zhuǎn)眼稍緩了緩,看見一旁從頭看到尾,中間還給老大搖旗吶喊,現(xiàn)在還端茶遞水伺候老大,覺得老大揍人辛苦了的不可心不可意的親妹子,老二頓時就有點兒氣不順,立馬回顧了一下自己最近做的事,發(fā)現(xiàn)最近他除了和兩個野模兼一個三流小明星打得火熱上了幾次娛樂版塊之外,他還真沒做啥虧心事。 風流韻事這個可早就有言在先了,他自己玩他自己的,不能鬧出大事兒來,不能沾惹好人家的姑娘,不能恃強凌弱,必須你情我愿。當初這可是老大松口親自給他定的規(guī)矩,活似他就配不上好人家姑娘似的,三令五申的。所以,他玩兒也是有原則的玩。 他也沒做啥壞事啊。 老二就奇了怪了,平白這一頓打哪里來的呢? 想到這兒老二就一肚子委屈,他上個月還剛談成一樁大案子呢,玩歸玩,他啥也沒耽誤??! 思來想去,心思百轉(zhuǎn)間,老二覺得自己這個冤屈得申,還得連著上一回的一起申。 過往老大打他可都是有理有據(jù)的,這下倒好,兩天前平白打出來的傷都沒痊愈呢,又給他一頓好打! 老二狠掐一把大腿,眼眶立刻泛上了水光,癱坐在地上,四十五度仰望老大和小妹,扯著嗓子哭天抹淚,“老大,你你你……你可太過分了你!” “這都兩回了!”老二和整日和小明星們廝混也不是毫無長進的,演技妥妥的,可比許多小鮮rou都強。聲淚俱下的指控老大的暴政和濫殺,叫道:“我最近可什么也沒有做!你平白打了我兩回了,上回的傷還沒好呢?” 他指著自己嘴角的青痕,越說越來氣,“你瞅瞅,你瞅瞅,如花似玉的一張臉都叫你給毀了!你你你……你純粹就是嫉妒我長得比你好看?”老二相當委屈,可憐巴巴的控訴:“我長得好看那能怪我嗎?能怪我嗎?那都是爹媽生父母給的,那是天生的!你就是嫉妒我,也不能這么打我啊,沒聽過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嗎?專挑著臉打,我還是你親弟弟不是?” 說來說去,老二最怨念的還是老大專打他臉這事兒。 每次都害得他幾天不能出去見人呢! 老大被說的一肚子火氣,連小meimei捧來的茶喝的都不香甜了。 暴脾氣上來,當即指著老二就罵道:“我哪一回兒打你都不是白打的!就是白打的,老子從小到大給你收拾多少爛攤子,擦過多少回屁股?打你幾次怎么了?” 老二用自己良好的數(shù)學天賦估算了一下,三十來年了,他從小學就開始挨老大的揍,這算下來,至少也有個上百次吧? 幾下……? 老大你虧不虧心喲! 老大一瞅他那憤憤不平,還有點鄙視帶懷疑的小眼神,怒喝了一杯水,攔過了要勸架的小meimei,戰(zhàn)斗力爆棚的罵道:“上回打你為的什么?” 他指著小meimei的耳朵上那明晃晃的耳釘,“寶寶上回回來耳朵都紅成什么樣了?腫成什么樣了?” 申紅玉被點到名,錯愕不已,她一直以為前兩天二哥是因為又鬧事了才被打,沒想到還有她的事兒。 話說,關(guān)她耳朵什么事兒? 而且,她耳朵雖然前兩天回來的時候還有點紅腫,但應該沒那么夸張吧?說的好像她要因為這一點紅腫怎么了的似的? 二哥也一臉懵。 他想他真是要冤死了。 小meimei都二十七了,打個耳洞怎么了? 他做老二的還要為這挨打? 有沒有天理了? 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