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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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出嫁以后還能?;貋韱幔俊?/br> “爹, 你說我要是出嫁以后隔三差五地回來一趟, 皇上會不會怪罪下來?” “宣冉之,我舍不得家里?!?/br> 衛(wèi)清朗、趙氏和寧王看著衛(wèi)明沅因為期待而一閃一閃的眼睛,無奈地嘆了口氣,女兒(未來媳婦)怎么老是間歇性犯蠢了呢?他(她)伸出手在她的頭頂揉了揉, “女兒啊,你長點心吧!”“舍不得家里,難道就舍得我了?!” 衛(wèi)明沅嘴巴一扁,哼地轉(zhuǎn)頭跑了,你們都不懂我的心。 寧王無奈,“不是說你的家人分我一半嗎?他們一直都在,不會離開的,乖,嗯?” “那你答應(yīng)以后能帶我常回家看看嗎?”衛(wèi)明沅眼睫毛撲閃撲閃的,叫寧王心軟。 “本王什么時候說過不許你以后回娘家了,衛(wèi)家,你想回就回,只要曉得回來就好。”寧王舉白旗投降。 衛(wèi)明沅賣萌成功,雞啄米地點頭,“嗯嗯,嗯嗯,那是一定,一定?!?/br> 女兒雖然犯蠢,但也是出于一片孝心,寧王遷就著,應(yīng)下了不該應(yīng)下的事,衛(wèi)清朗和趙氏看在眼里,頓時松了一口氣,心里暖融融的。 再之后,衛(wèi)明沅便遭殃了,趙氏開始看衛(wèi)明沅許多地方不順眼,穿來以后才按著原主的記憶白手起家的女紅針線、琴棋書畫更是被趙氏批得一無是處。 “娘,我都要嫁人了,那些個琴棋書畫也就沒啥用處了,能不能不練了?!毙l(wèi)明沅苦著臉求饒。 “不行,王爺不在意,宮里面的那些貴人卻會挑你的茬,你要是不想被人當(dāng)做軟柿子捏,害王爺丟臉,就給我好生地練習(xí)?!壁w氏嚴詞拒絕,與她道明厲害。 衛(wèi)明沅仍舊覺得不服,她以后都是寧王妃了,除了太后和皇上,再加一個皇后,有誰敢和她過不去?可再想想,太后作為婆婆的確有可能會看她不順眼,皇上對寧王私心里多有忌憚,也的確有可能找她的茬,至于陳皇后,屬性不明。這么算下來,她的確是要好好把這些技藝撿起來練一練,不能太生疏了。 “還有女紅也是,王爺雖然深居簡出,可也不是足不出門,總有外出的時候,總不能讓別人瞧著他身上掛著的荷包上的針線不是出自你的手吧,那樣多埋汰啊?!壁w氏語重心長地教導(dǎo)她。 衛(wèi)明沅很無奈,她的女紅還過得去啊,娘你用繡娘的標(biāo)準(zhǔn)來要求我,是不是太過了?女兒做不到?。?/br> 某一日,衛(wèi)明沅負氣地將一個荷包往寧王跟前一扔,揚起頭來,四十五度角憂傷,“好好珍惜吧,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女紅的巔峰之作了,因為我的十個手指頭要廢掉了?!?/br> 寧王攥著荷包,仔細地摩挲上頭密密的針腳,還有那寓意深遠的雄鷹展翅圖案,嘴角的笑一直落不下來,口中卻是笑話她,“胡說,做女紅哪里用得完十個手指頭?” 衛(wèi)明沅于是把手掌伸到他眼前,“喏,你看看,看看?!?/br> 寧王瞇著眼睛看那指頭上一個個的紅點點,有些觸動,一把捉住眼前柔荑,低頭輕輕地呵了一口氣,摩挲著問道,“這樣可還疼了?” 寧王笑得一臉不懷好意,衛(wèi)明沅掙扎著把手抽回去,臉色紅得似櫻桃,無處安放的雙手把裙擺揉得發(fā)皺,朱唇輕咬,她搖了搖頭,輕聲道,“早就不疼了?!?/br> 雖然收到衛(wèi)明沅親手做的荷包,寧王很是歡喜,卻也不愿看她因為他而受累,“你沒必要為了別人的目光和想法而讓自己受累,不喜歡你的人不會因為你琴棋書畫和女紅做得好而轉(zhuǎn)變態(tài)度,相反,喜歡你的人,即便你不通文墨,他還是會喜歡你的?!?/br> 衛(wèi)明沅自然知道活在別人的世界里,是一件很累且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可母親為她著想,她不忍拂了她的意,只好硬著頭皮上。 更何況,寧王也的確喜歡她做的東西不是嗎? 她笑了笑,而后朝他伸出了手,攤開,討要回禮,“我這么辛苦,你是不是該犒勞犒勞我?” 他寬慰她,她卻沒有應(yīng),顯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他便也不勉強,就像當(dāng)初說的那般,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棄她于不顧。他對她別無所求,不過是希望她能夠保有一顆初心不變罷了,無關(guān)琴棋書畫詩酒茶是否精通。 “你還未去寧王府看過吧,可要與我同去?”他給她發(fā)出邀請。 衛(wèi)明沅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邀請她提前進入他的地盤呢,心中雀躍又有些好奇。 “我還要問過母親才可以去?!彼碇沁€在,知道什么該做。 寧王點頭,笑看著她像要即將郊游的孩子一般歡欣。 趙氏在衛(wèi)明沅答應(yīng)帶上電燈泡衛(wèi)明哲同去之后,才允了她去寧王府的請求,臨行前一再叮囑她要守規(guī)矩。她日后是要做寧王府的女主人的,可不能給寧王府上的人留下一個不好的第一印象。同時,也讓衛(wèi)明沅仔細留意寧王府上有沒有那起子魅上的奴婢,要是有,便趁著王爺如今在意她,趁早打發(fā)了。 衛(wèi)明沅點頭再點頭,暗戳戳地記在了心里,此事宜早不宜遲,她拉上自家二哥便上了寧王的馬車出行,一路上眼睛賊兮兮地在寧王的身上繞了一圈又一圈,讓寧王甚是不自在。 “咳咳,阿沅又在打什么壞主意?”寧王的話將衛(wèi)明哲看著車窗外的目光拉回,也好奇地看向衛(wèi)明沅。 衛(wèi)明沅忙擺手,“沒有,沒有,就是對寧王府十分好奇罷了?!?/br> “你等下不就看得到了?用得著這么咋咋呼呼的嗎?”衛(wèi)明哲果然是個豬隊友,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衛(wèi)明沅朝他狠狠一瞪,“二哥,我這不是咋咋呼呼,這是興奮,興奮?!?/br> “興奮那不就是咋咋呼呼嗎?”衛(wèi)明哲不懂。 衛(wèi)明沅:…… 寧王看著吃癟的衛(wèi)明沅笑而不語。 馬車很快就到了寧王府門前,寧一早已派人回來傳了話,因而等他們到時,便有一位年約五十的管家相迎。 “古德全,這是府上的大總管,統(tǒng)管府上的內(nèi)務(wù),寧一則負責(zé)寧王府對外的事務(wù)?!睂幫跤H自為衛(wèi)明沅介紹古德全,可見此人在王爺心中有一定的分量。 這樣的想法也同時存在于古德全的心上,他曉得眼前這位是王府未來的女主子,卻不曾想王爺是這般放在心上,因而不敢表露出一點輕慢。 “小的向衛(wèi)六姑娘問安?!惫诺氯Ь吹匦卸Y問安。 見此,衛(wèi)明沅也點頭致意,“古總管一看便是穩(wěn)妥之人,無怪乎王爺可以當(dāng)個甩手掌柜,逍遙快活?!?/br> 寧王笑了,“知人善用,也是一項大本領(lǐng)?!?/br> “王爺說得是。”衛(wèi)明沅眼睛彎了彎,接了他的話。 見此,古德安再次肯定了自家王爺與未來王妃感情好的事實。 他安排下去把王爺?shù)能囻{照顧妥當(dāng),便隨伺在寧王和衛(wèi)明沅、衛(wèi)明哲身旁,盡職地為衛(wèi)家兄妹介紹王府內(nèi)的一草一木,一庭一院。 衛(wèi)明沅看了會景,很快便察覺到了寧王府上陽盛陰衰的事情。 觸目所及,她只看到了伺候的太監(jiān)和年老的嬤嬤,稍微年輕一些的奴婢都見不著。這就有些奇怪了。 她疑惑了一路,直到進了寧王起居的主院也沒見著一個年輕的丫頭。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寧王卻并不急著解釋,而是讓人上了一些點心和茶水,待她歇夠了,才緩緩開口道, “本王好歹是一個王爺,那起子心大的婢子便把心思挖到我身上來了,太過功利的眼睛,實在令人生厭,最后府上的婢女,遣散的,處置的,自己逃跑的,到如今一個不剩了?!?/br> 當(dāng)然,還有旁的原因,他當(dāng)時被丫頭爬床,卻連一腳把她踢下床都辦不到,只能喚來寧一,他不喜歡這樣的無力,仿佛砧板上待割的rou,一個弱質(zhì)女流都能強上他,叫他如何忍受得了?只是這樣的屈辱他并不想讓衛(wèi)明沅知道。 衛(wèi)明沅眨巴了兩下眼睛,對他這么坦蕩蕩地說起丫頭爬床的事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隨后卻浮想聯(lián)翩??傆X得因為一個丫頭爬床而把府上所有婢子都遣散有些說不過去,難不成是在遮掩什么秘密?例如,他不行。 “那你的清白還在嗎?”她純屬好奇地發(fā)問,絲毫沒有意識到身為女子問這樣的問題有多出格。 看著衛(wèi)明哲眼睛像抽筋一樣給她打眼色,她卻渾然不覺,寧王很不厚道地笑了,“比白紙還白?!?/br> 比白紙還白?不是說古代男子大多很早就有通房丫頭給性啟蒙的么?難不成是真的不行?衛(wèi)明沅忍不住懷疑。 算了,就算他真不行,有空間靈泉在,保準(zhǔn)讓他重現(xiàn)雄風(fēng)! 寧王看她糾結(jié)后又釋然的神色,很想敲開她的小腦袋瓜,看看里頭在想些什么,她方才似乎朝他那處偷瞄了一下?莫不是在想些不正經(jīng)的事? 他倒是可以,只是,她還是太小了,怎么會有女子到了十五歲還未成人呢?他暗自估摸著現(xiàn)在衛(wèi)明沅的身高,嘀咕著或許她還能長高。 “你還太小了,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彼袊@。 ???她哪里小了?衛(wèi)明沅自己思想不純潔,明明人家再正經(jīng)不過的話,都會想歪,繼而思想發(fā)散到外太空去,想著,寧王難不成喜歡大的,那她是不是還要補一補? 作者有話要說: 小沅沅:大的還是小的? 大寧寧眉頭一皺,目光如電:大的! 小沅沅逼視他:決定好了? 大寧寧:決定好了! 小沅沅眼睛一瞇,正欲做手腳,被他一把按住,手一提:三個六,大! 大寧寧壁咚著小沅沅,一低頭便看見大大的桃子,邪魅一笑:果然很大! 作者君捂眼睛@_@我什么都沒看見,沒看見≥﹏≤ 第35章 鹿血 趙氏對女兒從王府回來以后, 迷上啃豬腳有些費解,但相比于女兒突然的愛好,她更擔(dān)心寧王。府上居然一個婢女都沒有,她和衛(wèi)明沅一樣, 不禁懷疑寧王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才把丫頭都遣散了, 為了掩飾這個問題。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女兒又該如何是好?要是王爺真的活不過二十, 女兒又沒有子嗣傍身, 也不能改嫁, 豈不是要孤獨終老? 這一刻,趙氏有些后悔了,不該在還沒弄清楚寧王的情況下就讓女兒和王爺交往的。 夜里,她輾轉(zhuǎn)反側(cè), 衛(wèi)清朗被她吵得睡不著,只能哄她把心事說出來,待聽得她的懷疑以后,也不禁皺了眉頭,這種事, 雖然只是懷疑,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真的,那這寧王府,女兒是真的嫁不得??! 看著趙氏憂心忡忡, 夜不能寐,衛(wèi)清朗只好寬慰她,“這還只是你的猜測,沒有證據(jù),做不得準(zhǔn),但你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明日我去探探寧王的口風(fēng),看是虛驚一場還是真有其事,再行定奪?!?/br> 六神無主的趙氏只好點點頭,躺回了床上。 過了一會,正想著明日該如何開口問寧王這事的衛(wèi)清朗忽而耳朵一疼,睜眼便見自家夫人惡狠狠地瞪著他,“你打算怎么探他的口風(fēng)?是不是要去那等不干不凈的地方?” 衛(wèi)清朗一聽便知夫人想岔了,連忙討?zhàn)?,“夫人,你就算不相信為夫?qū)δ闳赵驴设b的真心,也該相信我不會害咱們女兒啊,岳父拉著未來女婿上青樓,你覺得我要真做了,女兒還會認我這個爹嗎?” 趙氏想想也是,看他揉著耳朵,這才訕訕地賠不是,衛(wèi)清朗睡不著,干脆拉了自家夫人,先向她證明自個雄風(fēng)不減,與她恩愛如初。 次日,衛(wèi)清朗邀了寧王書房一同喝茶,遲遲不放人去后院與衛(wèi)明沅見面,反而一而再地在寧王跟前提到誰誰誰家的孫兒多可愛,他也想要一個貼心的小棉襖……寧王不明所以,遲疑著問道,“伯父想要小孫子,小孫女了?可是阿沅還太小,這事急不來的?!?/br> 衛(wèi)清朗見他沒扯到點上,于是瞪了他一眼,“我還不是為你急?你老實告訴我,這事你有沒有一個章程?” 寧王以為他說的是他恐怕活不過二十的事,未來岳父替他著急,他有些感動,可這事,又哪里是有章程就能有的?別說衛(wèi)明沅的葵水還未至,就算她成人了,他們情投意合,那也要看上天的安排?。?/br> 當(dāng)然,這話不能這么和未來岳父說,他略一沉吟,便道,“伯父放心,此事我一定以阿沅的身子為先,不會叫阿沅受委屈的。” 還是沒說到點上,衛(wèi)清朗有些著急上火,不得不更為直接地探詢,“那你有那方面的需要又該如何解決?我聽說你府上以前有爬床的丫頭?” 未來岳父原來是怕他在阿沅未成人之前胡來,寧王以為自己明白,于是堅定地把自個的立場表示出來,“伯父請放心,本王從前不會碰那些女子,以后也不會碰,這輩子只會有阿沅一個?!?/br> 雖然無意中得了他又一個承諾,衛(wèi)清朗對他到底行還是不行仍舊沒有底,于是使出了最后一招,給他倒了一杯鹿血,非常猥瑣地邀請他,“好!來,這是我的珍藏,你也補補。” 寧王無奈,未來岳父邀他一起喝鹿血怎么看怎么詭異,他嘴角一抽,問道,“伯父是否有話要問,不妨直說,冉之定當(dāng)知無不言?!?/br> 衛(wèi)清朗倒是想直接問寧王,你那方面到底行還是不行,可這么一來,豈不是暴露了他懷疑他不行嗎?這樣的懷疑無論對哪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屈辱,衛(wèi)清朗情愿猥瑣地邀他一起喝鹿血,也不敢當(dāng)著他的面問這樣的問題。 “沒有,就是想給你補補身子,我問過祁院正,他說你喝些鹿血沒問題,喝吧,我好不容易才弄來的,可別浪費了?!蓖瑯拥?,衛(wèi)清朗也不敢悄咪咪地問祁院正寧王行還是不行的問題,怕自己懷疑女婿不行的事傳到皇上和太后的耳朵里,只好這么迂回地試探。 寧王無奈,只好在衛(wèi)清朗殷切的目光注視下把鹿血喝了下去。 再之后,衛(wèi)清朗扯東扯西,就是不讓他離開。廢話,寧王要是走了,他還怎么以觀后效??!再者,寧王要是這時候去了閨女那,閨女豈不是很危險?他說什么也不能放他走??! 過了一刻鐘,饒是寧王定性再好,額角也忍不住冒汗,拳頭悄悄地捏緊,可見忍得辛苦,衛(wèi)清朗關(guān)切地去給他遞去擦汗的帕子時瞄了一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以后,馬上喚人把在府上的祁院正請來。 寧王窘迫,“失禮了,時候不早了,本王也該回府了,今日,謝伯父款待?!?/br> “寧一!”他高聲喚起了在書房外守著的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