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大步邁下炕,彎腰扛起要逃跑的女人,再回身邁上炕,扯了她剛穿好的衣服,三下兩下剝完了,再把她往被窩里一塞,吹滅了油燈,往被窩里一滑。 整個過程,不過眨眼之間,快的巧兒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只覺得身子轉(zhuǎn)了個圈,就被塞回溫暖的被窩里,緊接著男人寬厚的胸膛便靠了過來。 沐青簫將她抱的很緊,一只手從她脖子底下穿過,讓巧兒枕著他的胳膊,緊緊將人摟在懷里。 這樣的姿勢,逼的巧兒不得不將臉貼在他的肩窩。 稍一抬頭,便是他堅毅的下巴。 巧兒鼓氣了腮幫子,氣呼呼的道:“你真是霸道,我又不是你的下屬,憑什么都要聽你的!” 沐青簫俯下頭,親吻了她額間,“我媳婦都要跑了,去跟別人睡,不霸道行嘛!” “誰要跑了!”巧兒嘴上還能保持硬氣,心里卻泛起絲絲甜味。 “不跑?那咱們來清算一下白天答應(yīng)我的事?!便迩嗪嵣碜觿恿藙?,微微側(cè)了下,身子低了些,面對著面,額頭抵著她的。 “什么事,我不記得了,我困了,要睡覺?!?/br> “呵,現(xiàn)在想睡了?剛才不是還要跟田姝聊聊?想糊弄爺,沒那么容易,快點,爺?shù)戎阒鲃?!?/br> 沐青簫故意把臉湊過去,性感的唇,離巧兒的唇,只有一丟丟的距離。 這廝的厚臉皮,真的是人神共憤。 知道他纏人的本事,巧兒這會小腹難受的要命,眼一閉,心一橫,抬了下頭,沖著他的側(cè)臉親了過去。 沐青簫的眼睛,在黑暗中,賊亮賊亮。 眼見女人的粉唇靠近,愣是把臉轉(zhuǎn)了個方向。 于是乎,巧兒這一親,親的是他濕涼的唇。 觸感不對,巧兒心中一驚,猛的睜開眼,毫不意外,對上的是一雙冒著熊熊火光的眼睛。 兩人短暫的沉默,不知名的情愫在彼此之間流竄。 “親的不對,這不叫親,知道什么才叫親嗎?為夫示范給你看!” 沐青簫說的堂而皇之,一手按住女人的后腦,不讓她逃跑。 接緊著,火熱的吻便覆了上來,深深的揉虐著巧兒嬌嫩的唇。 “唔!”巧兒被他親的腦子暈暈,身子軟的不可思議。 等她因為冷,腦子有點清醒時,上衣都被褪了一半。 “不行!”小腹突然涌來的疼痛,巧兒慌了神,使勁推開他。 沐青簫浴火難平,全身肌rou緊繃,扣著她的雙臂,像兩把鐵鉗似的,“不行也得行,你也喜歡,對不?” 這一點,沐爺內(nèi)心還是有那么一丟丟的小驕傲的。 能被他親迷糊,說明他技術(shù)很好,不是嗎? “真的不行,我,我不方便?!鼻蓛杭t著臉,還是奮力的推著他。 沐爺卻似乎鐵了心,要在今兒辦了她,扣住她的雙手,繞過頭頂按著,不想跟她廢話,直接上手。 巧兒被他兇猛的模樣嚇到,扭著雙腿,顧不得其他,抬腿踢他。 沐青簫嘿嘿的笑,“早知道你會有這一手,爺防著你呢!” 他強壯的大腿一伸一壓,便將巧兒壓死死的。 眼看著某人就要化身為狼,連眼睛都已變的赤紅。 “我……我來月事了,你不能動我!”巧兒不得已,被逼無奈,只好說實話。 “月事?那是什么!”耿直的沐公子,根本沒聽過月事是個啥玩意,沐老夫人也不會教他這個,下屬們在他面前,更不會提。 巧兒羞惱的恨不得咬死他,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你松開,我再給你解釋。” “不松,松了你就跑了,”沐青簫原本是要撤走,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不放心,“你就這樣說,說了我再考慮要不要放了你?!?/br> 巧姑娘圓瞪著一雙杏目,咬牙切齒,“你不松開,讓我怎么說!” 憤怒不是個好事,這不,她怒火攻心,下面似乎有什么噴涌而出。 沐爺是個嗅覺靈敏的人,又是習武的,怎么會聞不到血腥味。 “你受傷了?”他脫口問出,接著便掀了被子,往下尋找血腥的來源處。 巧兒借機揣開他,也是沐爺沒防備,真被也揣開了。 ------題外話------ 親們的推薦票票要交出來哦!有的親,可能覺得沐爺太黏人,整天沒事干。其實沐爺覺得很冤枉啊!媳婦還沒把到手,關(guān)鍵時刻怎么能離開呢?還有哦,煙的時間進度很慢,他們相處的細節(jié),描寫的多了一點,是煙以前的缺陷。好像這一本,真的多了一點點,哈哈!后面會注意的哦! ☆、第91章 仍舊纏綿 巧兒順勢一翻,裹著被子翻到一邊,從柜頭摸出那本醫(yī)書,重重的丟他身上,“自己看,一百五十八頁!” “看什么?你不是受傷了嗎?還叫我看什么,是該讓我看你才對,哪里受傷了,跟我說清楚,總得上藥!”沐爺被揣的也是不疼不癢。 巧兒肚子疼,身子也乏,卷著被子,不想理他。 沐青簫點燃油燈,瞅了眼她的背影,低頭又看見扔在他腳邊的醫(yī)書。 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撿起,翻到一百五十八頁。 嗯……看了兩行,再抬頭瞧一眼巧兒的背影。 寥寥幾行,說的很籠統(tǒng),但沐青簫還是能看懂的。 巧兒閉著眼,想入睡,卻怎么也睡不著。 不光是因為后面坐著一頭狼,更是因為身子發(fā)冷,難受的要命。 聽不到身后的動靜,似乎過了很久,才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沐爺吹滅了油燈,又厚著臉皮,鉆進了被子里。 不過這回沒有亂動,只是躺在巧兒身后,慢慢伸出一只手,抱著她的腰,在巧兒要呵斥之前,說道:“睡覺!” 原來月事就是葵水,女人來了葵水不能行房,葵水乃是污穢之物。 女子受月事所輕,體寒畏冷,血氣不足,忌生冷。 兩人隔的衣服也不厚,巧兒能感覺到他胸膛的溫度。 不可否認的是,靠在他懷里,很舒服,很安心,再沒有比這更好的避風港了。 因為靠的很舒服,巧兒不一會便睡著了,睡的很沉很沉。 夢睡中,似乎有暖意覆上她的小腹,輕柔的按壓。 沐青簫聽到懷里人兒均勻的呼吸聲,知道她已經(jīng)睡著,沐爺?shù)哪懽颖阌执罅似饋怼?/br> 小心將她背著的身子轉(zhuǎn)過來,側(cè)對著他,與他面對面。 嗯……這樣的姿勢才對。 只一個呼吸的距離,便能親到她的額頭。 如此親近的距離,讓沐爺壓抑的火,消了很多。 他俯身從巧兒的額頭,一路親下去,最后在唇上輕啄了一口。 “呼!不能再親,再親該忍不住了!” 這一夜,巧兒睡的很香,身子陰冷的感覺也好了很多。 早上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沐青簫的臂彎里,額頭貼著他的脖子,手腳都攀著他,像個樹瀨熊似的,緊緊的扒著他。 巧姑娘紅了臉,輕手輕腳拿下自己的爪子。 哪知,她一動,沐青簫便又將她撈了回來,圈抱在懷里,嘴里還嘟囔著什么。 巧兒好奇,耳朵靠過去,想聽聽他說的是什么。 “嘶!” 某人張嘴咬了她一口,也不知是真睡還是假睡,咬過了又繼續(xù)睡。 巧兒捂著被咬的耳朵,只覺得熱燙的厲害,恨恨的瞪著罪魁禍首。 想報復來著,可是看著某人緊閉的眼睛,舉起的拳頭又澆落了下去。 下了一夜的雪,打開門的一刻,巧兒訝然,外面很安靜,所有的事物,都被冰雪覆蓋。 那幾只野雞,習慣了冰冷,很精神的在籠子里走來走去。 院子里的積雪,已經(jīng)沒過腳腕,可是大雪還是沒有要停的跡象,只不過比昨兒小了些。 巧兒搓了搓雙手,才剛剛從炕上爬起來,就已感覺被凍的雙手發(fā)硬。 再冷也得起來洗漱,她身子還不方便呢,這么冷的天來月事,真是遭罪。 巧兒頂著風雪,從小門跑去屋后的茅房,換下臟了的月事帶,墊上新的。 只是這舊的,得洗了晾干。 女人家用的東西,得避諱著男人。 以前她娘便說過,男人不能沾這個東西,會不吉利。 這么冷的天,下水清洗,可不是件輕松的事。 回到東屋拿了木盆,從廚房里舀了溫水,生怕沐青簫那家伙突然沖出來,她像做賊似的防著。 好不容易清洗干凈,找地方晾又耽擱了好一會。 等她洗完了,雙手也被凍的通紅,正好要做早飯,巧兒便躲到灶下,一邊燒火,一邊烤火。 兩個人吃飯,隨便做些就成,家里米面預(yù)備的不少,還有rou類,都已經(jīng)掛起來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