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尚大人有淚哭不出,有苦說不出。 傍晚時分,九臺鎮(zhèn)發(fā)生了一幕,百年難見的怪事。 陋衣巷的老鼠,成群結(jié)隊的往外跑。 大的小的,眼睛只盯著一個方向,綠森森的小眼睛,看著特嚇人。 凌泉宗的弟子,全都飛上了屋頂,看著底下千千萬萬的老鼠,每個人的頭皮都是麻的。 遠處升起一陣陣黑煙,氣味難聞,直到后半夜,才漸漸平息。 鐘春花了半日,將主子要的別院收拾妥當(dāng),還很貼心的準備了嶄新的被褥。 沐青簫推開別院廂房木門的時候,看著那張喜慶的大床時,頭一回覺得鐘春是個可造之材。 所以,他早早的把自己洗了個干干凈凈,脫光光的,跑上床躺著。 被子蓋到下巴,只露出兩只惡狼般的眼睛。 巧兒揉著酸疼的腰,走進屋時,看到這樣的場景,腦子里想的卻是昨夜。 她現(xiàn)在雙腿還疼著呢! 這家伙完全不知節(jié)制,要了一遍又一遍,她求饒都不管用。 要不早上她喝了潤嗓子的茶,肯定說不出話。 沐青簫眼巴巴的等著她走近,可是等啊等。 只見小娘子,一會收拾屋子,一會又點上油燈,拿著書,坐在燈下觀看。 沐爺急了,一顆心跟貓抓狗撓似的。 “娘子,很晚了,被窩都給你捂熱了,快來睡覺。”這聲音要有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巧兒斜睨了他一眼,沒理他,淡定的翻動書頁。 對于一個餓了許久,剛剛吃過一頓飽飯的人來說,只吃一晚上,哪里夠。 而且看著小娘子,就坐在那,只能看不能吃,不如直接滅了他來的痛快。 于是乎,在糾結(jié)片刻后,沐青簫裹著被子,從床上跳下來,直撲巧兒。 “娘子,你肯定不好意思,為夫抱你!” “你別過來!”好在巧兒反應(yīng)快,身子一側(cè),躲開他張著的雙臂。 “娘子,咱們睡吧!”沐青簫敞著被子,露出那一身,叫人垂涎三尺的肌rou。 那上面還有巧兒抓的印子,悶sao的家伙,故意不用藥,好讓傷口多留幾日。 見巧兒退到墻邊,盯著他的身子看。 沐青簫邪魅一笑,俊美無雙的臉,性感的唇,緩緩勾起。 巧兒被他叫的心兒慌慌,“睡覺可以,但你不許再做那事,我,我可受不住了?!?/br> “做啥事?”他壞壞的笑,腳步朝她移動。 ☆、第154章 我給你揉揉 “你明知故問,再過來,我可不客氣了,”巧姑娘詭異的笑,突然從袖內(nèi)抽出一根銀針,捏在指尖。 沐青簫眉梢直跳,后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給她弄來銀針,現(xiàn)在可倒好,成了威脅他的把柄。 視線往下,瞄著巧兒的腰身。 沐公子在思考著,其他的針都藏哪了呢? 巧兒見他站著沒再動,有那么一點點得意,“知道怕就好,乖乖的爬去睡覺,什么時候本姑娘同意了,才能跟你那啥!” 沐青簫的臉色慢慢沉下,等她同意? 見鬼去吧! 說時遲,那時快,巧兒眼前一花,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雙手就被一股大力制住了。 她所有的驚呼,也被某人堵在嘴里。 沐爺發(fā)了狠,捏著她的手腕,將她緊緊的擠在墻與他之間。 掠奪,狂野的掠奪,好似恨不能吸盡她口里的芳香。 炙熱guntang的胸膛,隔著厚衣,都能傳到巧兒身上。 “唔……唔……”巧兒被他吻的差點喘不上氣,不得已,牙齒一合,咬了他的舌尖。 沐青簫的吻輕揉了些,卻依舊沒有放開她。 吮著她的唇,捕捉她閃躲的舌。 淡淡的血腥氣息,不僅沒有澆滅某人的火,反而更添了把柴,讓這把火越燒越旺。 巧姑娘腦子暈暈的,等她被一股冷意驚醒時,后背竟然抵著床板。 而那個放過她紅唇的人,正在跟她的衣裳作戰(zhàn)。 “藏了這么多,以后可不敢這樣干了啊,”沐爺嘴上嘀嘀咕咕,原來是在找她腰上的銀針。 將她脫光了還不夠,還有心思細細的研究銀針藏哪了。 巧兒深吸一口氣,“很冷的,你到底想干嘛!” “干你!”沐青簫很隨口的應(yīng)了一句,說了之后,兩人都呆住了。 還是沐青簫最先反應(yīng)過來,扯過被子,撲到她身上,狠狠親了她一口,“理沒錯,話糙了點,來吧!” “不要!”巧兒用雙手推他,頭扭到一邊,打定了主意要跟他抗?fàn)帯?/br> 沐青簫也來了興致,打就打唄,光著身子,縮在被窩里打架,這是何等的美事。 打著打著,火就打出來了,很自然的合在了一處。 過了今夜,沐爺后背抓痕又多了幾條。 清晨醒來,他背對著銅鏡,腦袋撇過去,看著后背的抓痕,笑的蕩漾。 巧兒恨恨的翻了個身,對他怪異的自戀,無語到了極點。 但是沐爺卻很興奮,回到床前,雙手撐在巧兒的兩側(cè),慢慢壓低了身子,“娘子的杰作,為夫一定好好珍藏?!?/br> 巧兒氣呼呼的瞪他,“我不想跟你說話,不講信用,說好了只一次,我現(xiàn)在哪哪都疼。” 其實不完全是疼,還有點郁悶在里面。 昨夜迷迷糊糊的時候,能感到自己被放在溫水里,有一雙厚實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可她太累了,眼睛根本睜不開。 沐青簫笑的寵溺,“疼嗎?我給你揉揉?!?/br> “不要!”巧兒嚇的趕忙壓住被子。 “好了,不逗你,先睡一會,我去給你準備早飯,”沐青簫難得一本正經(jīng),在她臉上印下一吻,便離開了屋子。 巧兒呆愣的摸著被他親過的地方,過了許久,羞澀的笑了。 其實她也喜歡兩人親密的感覺,那樣完完全全的融合,不留一點縫隙,難怪人家說夫妻一體。 沐爺親自cao刀,做早飯。 杜巖跟鐘春,抱著劍,滿臉上錯愕的看著,在廚房里忙碌的人。 杜巖用胳膊肘拐了下身邊的人,“鐘大叔,我有沒有看錯?師父居然親自下廚做飯,還滿臉上很蕩漾……很蕩漾的笑。” 鐘春撇他一眼,“他寵自己的媳婦,有什么奇怪,以后肯定還有更奇怪的,等著看吧!” 云千山從外面走進來,見兩人像門神似的圍在那,也好奇的湊過去,“都在看什么呢?呃,那是宗主嗎?” 瞅著系著圍裙,站在灶臺邊,忙上忙下,揮著鍋鏟的人,云千山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說呢?”杜巖沒什么勁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沐青簫抄起鍋里的小菜,回頭瞧見他們?nèi)齻€,依舊是面無表情,“你們很閑嗎?都圍在這里干嘛!” 他還是那個沐爺,只不過有點人格分裂,只有對著孫巧兒,才會變成另一張臉。 三人趕緊閃出去,云千山摸著鼻子,忍著笑,站在一邊,“師父,陋衣巷的事,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不過外面的弟子傳來消息,瘟疫似乎有擴散的跡象,弟子已經(jīng)命人抄寫了師母的藥方,孫大夫也一同隨行,很快就能處理妥當(dāng)?!?/br> “嗯,你們師母的美名,不必刻意的傳,唉,算了,知道就知道吧,她……”沐青簫有點惆悵,有點猶豫,但最后還是隨了巧兒的心思。 杜巖道:“師母的女神醫(yī)名聲,早已傳了出去,想攔都攔不住,而且她救了顧家的女兒,女神醫(yī)的名號已然坐實?!?/br> 鐘春也道:“顧煙難產(chǎn),本來大的小的,都救不回來,要不是少夫人膽子夠大,剖了她的腹,取了孩子,他們根活不了,少夫人的醫(yī)術(shù),真是讓人嘆為觀止?!?/br> 沐青簫涼涼的看他們一眼,“如果當(dāng)時她沒救回顧煙母子,你們想過,顧家會怎么對付她?有的時候,好人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往后若有人來求神醫(yī)救命,記得把門檻定的高一點,跟銀子無關(guān),最重要的是看著要順眼?!?/br> 他又不缺銀子,他沐青簫的媳婦,也不用為了銀子治病救人,只要她高興就好。 鐘春已經(jīng)習(xí)慣了某人寵妻的無底限,眼珠子一轉(zhuǎn),多說了一句,“顧家大少,已經(jīng)在外等候多時,想見一見少夫人?!?/br> “他來干嘛?”沐青簫反應(yīng)賊快,腳步一停,身子一轉(zhuǎn),眼珠子一瞪,語氣很不善。 鐘春撫了下被嚇的狂跳的小心臟,“他,他說……” 瞅著主子犀利的眼神,鐘春鼓足了勇氣,“他說跟少夫人一見如故所以想結(jié)交。” 一口氣說完,迅速后退,遠遠的躲開,害怕被殃及池魚。 杜巖跟云千山也遠遠的站著,目睹了師父的目光,緩慢變的暗沉,周身空氣降了好幾度。 本來已經(jīng)很冷了,不要再降溫??! 沐青簫什么話也沒說,端著早飯進了房間。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