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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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自己光滑的臉頰,顧詩情吶吶的問道:“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胤禛大驚失色:“怎么可能!你永遠(yuǎn)十八?!?/br> 他還記得很清楚呢,上一次,烏拉那拉氏也是這般問的,他就隨口回了一句誰不會老呢。 就被她煩了許久,整天陰陽怪氣的嘆自己,說什么“紅顏未老恩先斷”。 顧詩情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她是一個謙遜的人,比如別人要是夸她,她是很少反駁的。 胤禛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找到正確答案了,好生艱難。 說起來也是奇怪,素日里,他也是很有威儀的,板起一張臉,能止嬰兒夜啼,偏偏在她這里,毫無用處不好,還被她吃的死死的。 關(guān)鍵是,他甘之如飴。 春日的風(fēng),吹到身上暖暖的,圓明園的景致,顧詩情怎么都沒有看夠。 不過弘暉要成婚,就代表著,他們必須回到府上,后面的事情才好安排。 走禮也是一件麻煩的事,住在相對皇城來說,比較偏遠(yuǎn)的圓明園,自然是不成的。 作者有話要說: 胤禛拍大腿唱歌:愛我你就抱抱我,愛我你就親親我! 第79章 回到府上的時(shí)候, 顧詩情還有些恍惚。 去圓明園覺得不過是昨日的事情, 誰知道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大半年了。 府上仍是熟悉的模樣,處處都透露著溫柔。 寵物軍團(tuán)大抵是比人還戀舊的, 剛剛一進(jìn)府, 就風(fēng)一般的沖進(jìn)去, 瞧那目的地,必是自己的窩不可。 顧詩情也露出一點(diǎn)期待來,說到底, 圓明園再好, 在她心中也不是家,是度假的莊子, 與雍親王府的意義不同。 這里是她的根,是她心靈的故鄉(xiāng)。 說起來, 第一次進(jìn)府的時(shí)候, 還覺得府上跟宮里比著,是有些破的,胤禛升為雍親王的時(shí)候, 擴(kuò)建了一番,如今瞧著倒是氣派, 亭臺樓閣,假山流水,名貴的花木郁郁蔥蔥。 一路走著,顧詩情有些懷念,這是雍親王府的青春, 也是她顧詩情的青春。 側(cè)眸望著身邊長身玉立的那個人,心中更是滿足,這又何嘗不是他的青春。 他們在一起糾纏了十一年,真好。 胤禛抿嘴,耳根不自覺得紅了,故作不經(jīng)意的抬眸,淡然的問道:“看什么呢?” 目光這般的溫柔纏綿,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顧詩情微微地勾起唇角,眷綣的說道:“此生有你,甚幸?!?/br> 好似一道煙花,在眼前炸開,猛然間暈乎乎,好心情就飛上了天,胤禛抬眸,雙唇開開合合,最后小小聲的說道:“爺——亦然?!?/br> 烏拉那拉氏對他,向來都是淡然的,胤禛看人眼光很好,顧詩情縱然百般撩撥他,可是他知道,身邊的這個女人,在前幾年的時(shí)候,被他傷害至深,以至于有點(diǎn)不相信,他真的會守著她過一輩子。 好在經(jīng)過他這么久的守候,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投入了他的懷抱。 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傻笑,兩顆小虎牙閃閃的發(fā)著光,樂淘淘的抱著顧詩情,口中一個勁的喊道:“卿卿,卿卿……” 親卿愛卿,是以卿卿。 我不卿卿,誰當(dāng)卿卿。 顧詩情笑的赧然,也沒有想到,胤禛回因?yàn)樗痪湓?,就這么開心,顯然是在心中等了許久。 不由得有些歉疚,牽著他的手,坐在榻上,有些鄭重,有些釋然的說道:“其實(shí)我之前……” 顧詩情有些猶豫,對于烏拉那拉氏那幾年,她到底要不要說呢? “我之前愛你至深,可是額娘說了,要做一個賢惠的福晉,每次見我,就會問我,有沒有勸你多多去散心,我……” 顧詩情露出一個澀然的微笑,纖手伸出,捂住胤禛想要張開的唇,在那薄薄的唇上尋覓一會兒,才柔聲道:“我心中悲切,卻又怕惹了你的厭,只得說那些違心的話?!?/br> 倚在胤禛結(jié)實(shí)的肩膀上,才哽咽著說道:“后來,我生了一場大病,昏昏沉沉間,才恍然明白,若是我不努力,才會將你越推越遠(yuǎn)?!?/br> 胤禛嘆息一聲,那個時(shí)候,年少氣盛,確實(shí)做了許多傷害她的事情。 后面的事情,他也知道了,無怪乎,自打那次病好之后,她就有些開竅了。 將烏拉那拉氏緊緊的摟在懷里,感受著彼此砰砰的心跳,胤禛將唇貼在她光潔的額上。 一聲嘆息。 “以前的對錯,如今不消多說。” “往后,風(fēng)雷雨雪,爺都陪你一道走。” 顧詩情含淚點(diǎn)頭,心中感動非常,縱然胤禛在她面前,向來是溫和沒脾氣的模樣,可是他在外面的表現(xiàn),早有粘桿處給她遞過消息。 因而,她也明白,不是胤禛變得溫柔,而是在她面前,愿意收起自己的利爪,用柔柔的軟墊呵護(hù)她。 這是屬于他的溫柔。 虔誠的回吻,唇齒緊緊的貼在一起,顧詩情閉著眼,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薄薄的唇,是心形的,有些溫?zé)幔行┫闾稹?/br> 濕滑的舌頭從唇縫里擠進(jìn)來,顧詩情羞澀的張開唇,迎接它的到來,等待著與它一起飛旋,一起起舞。 什么時(shí)候被壓在身下,顧詩情已經(jīng)不知道了,強(qiáng)撐著從尾椎骨竄起的酥麻,終于忍不住嚶嚀出聲。 哼哼唧唧的,沒完沒了。 暖暖的日光透過窗紗,照耀在她身上,顧詩情有些羞澀,鴕鳥般將自己埋到被子里,死活不愿意伸頭出來,迎接胤禛曖昧的目光。 昨夜實(shí)在太胡鬧了。 不由得想到一句話:三十如狼。 拍拍燒紅的臉頰,難道她……已經(jīng)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jì)? 胤禛好笑的望著她,被子將她白皙的小臉完全遮住,就露出一頭烏黑的秀發(fā),鋪陳在枕頭上,如云如霧。 昨日里英勇的不得了,這會兒才知道害羞。 隱晦的揉了揉自己的老腰,看來是要補(bǔ)補(bǔ)了,胤禛郁卒的想,差一點(diǎn)就滿足不了她。 好在爺勤學(xué)不綴,才沒有在福晉面前墜了名頭。 喜滋滋的想著,溫柔的拉開被子,淺淺的說道:“無這么緊,不熱嗎?” 顧詩情將頭埋得更深了,甕聲甕氣的說道:“不熱~” “呵呵~” 顧詩情聽到胤禛的笑聲,很想反手給他一個啪啪啪,他肯定不知道,在后世,呵呵是罵人的意思。 “爺先走了,馬上就要上值了,可不能再耽誤,你若是累,就再睡一會兒,不妨事的?!?/br> 顧詩情感覺到自己的被子,被輕輕的拍了拍,接著就是一陣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 還真走了啊,顧詩情失落的將腦袋從被子里□□。 “呵呵?!?/br> 剛一鉆出被子,就知道她又上當(dāng)受騙了,胤禛笑吟吟的立在床頭,現(xiàn)在是在等著她呢。 這才想起來,剛才她是關(guān)心則亂,今日里胤禛休沐,肯定是哪也不會去的。 “哼。” 顧詩情冷哼,一點(diǎn)也不愿意見到他那張得意的臉。 不就是被媳婦告白了嗎,有什么得意的,她也有相公告白的,一點(diǎn)都沒笑。 摸了摸自己咧起的唇,顧詩情傲嬌的想到。 雖然說是休沐,但是事情會變得更多的,就陪了她一會兒的功夫,胤禛就去了前院書房,找幕僚商議去了。 春去冬又來。 似乎冬日里,是一個舉辦婚禮的好時(shí)候。 今年扎堆有許多的小輩成婚,胤禛和顧詩情兩人如今已經(jīng)不大走動了,都是讓弘暉帶著孩子們,去各家走動。 而他們忙著替弘暉布置小院,雖然家具是不需要重新打的,但是一些小裝飾,軟裝修,還是要精心的拾掇。 更別提婚期許多東西,都是要換新的,婚禮要準(zhǔn)備的東西也是很多的,顧詩情整日里忙忙叨叨的,都沒空理胤禛,惹的他怨言不斷。 好在婚期就在眼前,在胤禛的殷殷期盼中,終于按時(shí)的到來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顧詩情有些恍惚的看著堂下緩緩下跪的弘暉,他穿著蟒袍,愈發(fā)襯得小臉俊秀,長身玉立。 好一個翩翩少年郎。 而這一跪,就代表著,從此有另一個女子,會跟他親密的朝夕相處,而他也將有了自己的家。 顧詩情恍然間有些明白了德妃的心態(tài),自己手心里的寶,從此屬于另外一個人,再也不是對她撒嬌的癡憨模樣。 眼淚憋在眼眶里,顧詩情心里酸酸漲漲的,孩子成人了,是好事。 胤禛也是感慨萬分,當(dāng)年小小的rou團(tuán)子,他抱著都不敢用力,如今也要牽著另外一個人的手,共同的前進(jìn)了。 這一天,顧詩情都是蒙蒙的,又忙又欣慰。 弘暉也像瞬間長大似得,身上的稚氣昨日還在,現(xiàn)在去瞧著就跟個大人一般。 第二天,顧詩情早早的起床,還將哈欠連天的胤禛也給拉了起來。 胤禛有些無語:“還早著呢。” “起來好好收拾收拾,給兒媳婦留個好印象?!鳖櫾娗椴灰?,非得給他拽起來。 顧詩情心中也是忐忑的,平心而論,她是希望跟富察氏能夠好好相處,可是自來婆媳是大難,一點(diǎn)小事就崩盤。 她一點(diǎn)都不想,弘暉夾在她兩人之間為難。 因此,想要做一個和善的婆婆。 見面禮是從倉庫中挑的一套首飾,子陵真人傾情奉獻(xiàn)的,真正的首飾在里面藏著呢,但凡碰著富察氏的血rou,就能自動的認(rèn)主,跟改良版的百寶衣,效用也不差什么。 顧詩情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忐忑的問道:“我這樣夠端莊慈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