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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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樊成幽幽抬眼:“……” 殷佑微瞧出他神色不對,便坐到他旁邊,道:“你別生氣嘛,我這是在為以后做準(zhǔn)備啊!” “……哦?” “爹娘給我劃了一間店面,讓我自己先試著經(jīng)營起來?!币笥游⑸癫赊绒鹊匕庵割^,“等我積累了經(jīng)驗,今后就可以搬出去自給自足啦?!?/br> 沈樊成道:“那我干什么?” 殷佑微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道:“你?你當(dāng)然是我養(yǎng)的小白臉,放家里看著就好啦?!?/br> 沈樊成:“……” 他擒住她光潔的下巴,一口咬住她的唇:“誰家敢養(yǎng)這么厲害的小白臉,連刺虛劍法都會?!?/br> 殷佑微糾正他:“你還沒學(xué)會?!?/br> “很快就學(xué)會了!”沈樊成惡狠狠道,“要你多話!” “唔……”殷佑微瞇眼笑了笑,摟住他的脖子,親吻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有一絲惆悵,現(xiàn)在的情況嘛你們也知道,如何不被鎖呢…… (希望明天的大家低調(diào)一點不要讓我被編輯盯上) 感謝營養(yǎng)液:網(wǎng)癮少年葉不修 ☆、魚香 殷佑微十七歲那年, 她和沈樊成定了親,但仍舊分居兩處。 沈樊成二十三歲那年,他終于練成了刺虛劍法,得到了殷父殷母一個點頭。 沈樊成欣喜若狂地奔到殷佑微屋子里,將禍水往邊上一扔,把她從一堆密密麻麻的算紙中揪了出來, 抱緊了她的腰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我練成了, 我練成了!你爹娘終于肯把你嫁給我了!” 殷佑微紅著臉, 推了他一把:“快放我下來?!?/br> 沈樊成用力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把她放了下來,仍然一副興奮得摸不著北的樣子。 殷佑微絞著衣帶,眼珠亂轉(zhuǎn):“你練成了?” “對呀!” “這么快啊。” 沈樊成怒道:“什么叫這么快, 那是我廢寢忘食練出來的!” 殷佑微吐了吐舌頭,道:“我還沒見過呢, 你也給我看看?!?/br> 沈樊成道:“得出去, 屋子里不方便。” 兩人便去了小院子里, 殷佑微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 沈樊成就遠(yuǎn)遠(yuǎn)地站好,開始給她演示一整套刺虛劍法。 殷佑微看不懂其中門道,只覺得眼花繚亂, 而沈樊成的每一個轉(zhuǎn)身、每一分眼神都在撩動她的心弦。 一套結(jié)束,沈樊成收劍走來。 殷佑微伸出手:“給我看看你的劍,我還從來沒有正經(jīng)看過呢?!?/br> 沈樊成便把回鞘的劍放進(jìn)她手中:“當(dāng)心些,別割著手。” 殷佑微細(xì)細(xì)端詳了一遍鞘上的簡單花紋, 又用手指緩緩撫摸過一遍。那上面的每一個劃痕或微凹,都必然是一個故事。 她一手握住劍柄,一手握住劍鞘,試圖拔劍。 沈樊成伸手,覆住她纖細(xì)柔軟的雙手,同她一起把劍拉開。 劍身干凈光潔,卻也有細(xì)微的傷痕。 一朵花從枝頭飄落,沈樊成抬眼瞧見,便握住殷佑微的手,帶著她一劍揮出—— 那朵花從中間被劈裂,層疊的花瓣便紛紛揚揚落了一地。 殷佑微低聲驚呼。 “好玩吧。”沈樊成道。 “好玩?!?/br> “不給你多玩,危險著呢。到時候你破了個皮,你二哥怕是能扛著把刀從江州連夜奔回來找我算賬?!鄙蚍商糁?,把劍收了回去。 殷佑微嘻嘻一笑,抱住他的胳膊:“你過來。” 沈樊成低下頭。 殷佑微湊過去啄了他的唇一下:“沈樊成,我真喜歡你啊?!?/br> 沈樊成便笑了。 五個月后,成親。 喜宴上來了很多客人,很熱鬧,氣氛很好。殷明喝得呵呵傻笑,殷俊喝得抱著殷明嚎啕大哭,殷老爺和殷夫人微醺,湊在一起說悄悄話。 沈樊成敬完一圈殷家那頭的賓客,便走到一直沒敬過的一桌去。 那桌是他請來的客人,不多,就三個。 燕臨澤、陸挽雙和刀烈春。 燕臨澤個子竄了很多,眉宇之間男兒氣息更重,他咧嘴一笑,對著沈樊成舉杯:“沈大哥!” 沈樊成也舉起酒杯對著他的酒杯撞了一下,濺起些許酒液:“同喜同喜!” 兩個男人仰頭喝罷,燕臨澤又拉著他說了些喜慶話便坐下了,沈樊成又去敬陸挽雙:“陸大夫!” 陸挽雙含笑站起,抿了一口酒。 “阿澤他跟著你怎么樣?。酷t(yī)術(shù)可有長進(jìn)?” 陸挽雙笑道:“他很好。我說他早就可以自立門戶了?!?/br> 沈樊成便瞟了一眼燕臨澤:“那你為何還不出去單干?” 燕臨澤微笑不語。 “哦——”沈樊成拖了長長的調(diào)子,拍了拍燕臨澤的肩,湊到他耳邊道,“你現(xiàn)在過得很好,燕雁一定會很高興?!?/br> 燕臨澤點頭:“我不會辜負(fù)jiejie的期望?!?/br> 他看了陸挽雙一眼,陸挽雙也看了他一眼,微微地笑。 沈樊成笑笑,轉(zhuǎn)到刀烈春身邊。 刀烈春起身,平常沒什么表情的她,此時也露出了一絲笑意:“恭喜?!?/br> 許久不見,她更加成熟,也更有風(fēng)韻。沈樊成略有耳聞,聽說她這些年一直奔走于各地,鋤強扶弱,很是贏得了一把普通民眾的好感。 “同喜?!?/br> 刀烈春道:“謝謝你的名字?!?/br> 沈樊成略為不解地挑眉。 “否極。你給我的刀,起名否極?!?/br> 沈樊成笑了:“不過是隨口一說。” 刀烈春道:“我覺得很好。”她現(xiàn)在過得很滿足,雖然吃穿用度遠(yuǎn)不及當(dāng)年在若愚閣的日子,可她覺得自己不再像是塊冰冷的石頭了,她手里的刀,不僅是一把無情的武器,也可以是披荊斬棘的利刃。 “既然你滿意,那便很好?!鄙蚍傻?。 美酒入喉,百轉(zhuǎn)千回,個中滋味,只有自己才知。 沈樊成回屋的時候,時辰已經(jīng)很晚了。 他先在外頭吹了會風(fēng),吹掉滿身的酒氣,再在外間先漱了口才進(jìn)了喜房。 ……真紅啊。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紅的屋子。 他心里一片歡喜。 他輕輕地走到床邊,站定。 床上坐著的新娘蓋著蓋頭,一雙細(xì)白的手交握在腿上,與大紅色交織,顯得賞心悅目。 她嬌嬌小小一團(tuán)靠在床框邊上,身子微微歪著,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沈樊成無聲低笑。 他知道,她這一天也很累,等他在外面敬酒等得無趣,睡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便又去躡手躡腳拿來了喜秤。 他那雙慣常握劍、出劍精準(zhǔn)的手,此刻竟然克制不住地有些發(fā)抖。 他咽了口唾沫,緩緩用喜秤挑開她的蓋頭。 微尖的下巴、嫣紅的嘴唇、秀挺的鼻梁、纖長的睫毛……如同展開了一幅名畫,那青山綠水隨著畫幅的打開逐漸顯露,逐漸變濃,最后鋪陳出一幅完整的圖卷。 他靜靜地看了她很久。 原來她上了妝,會是這般明艷異常。 殷佑微的頭微微晃了下,隨即驚醒過來。 她睜開眼,看見眼前的沈樊成,還懵了一會兒:“……嗯?” 沈樊成笑了。 他想揉揉她的腦袋,卻發(fā)現(xiàn)上頭插滿了各種釵環(huán),便只好又收回手:“累了?” “……嗯,有點困?!币笥游⑻钟嘌?,卻又頓住,“我去卸個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