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師尊,徒兒怎么忍心折磨你?既然師尊愿賭服輸,以后就好好和徒兒在一起,不許再離開徒兒” 張一從地上站起來,重新坐到他師尊的大腿之上,摟著師尊的脖子不放“師尊不必覺得難為情,我們兩.情.相.悅,難道還不能在自己家親.熱一下?” 蒼數(shù)歷原本想要推開徒兒,可他悲催的發(fā)現(xiàn),他又不能動了。徒弟把他的手拿起來摟著徒弟的腰。 “窮極,你為我去準備紅妝,一月之后,我要娶師尊,三界同慶,凡是祝福我和師尊的都賞,具體賞些什么,待我想好了說給你,青要山也要好好布置,喜帖全部我來寫,具體的我要好好策劃一番,定不能委屈了師尊” “是,帝尊”窮極還能說什么,只能回去勸自己的女兒想開一點。 “師尊可還有什么要吩咐的?” 蒼數(shù)歷漠然的搖了搖頭,張一擺擺手讓眾人下去,還不等人退完,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伸手進去,一把握住師尊的火.熱,悄聲說道“師尊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蒼數(shù)歷臉漲的通紅,幸而徒兒的身體將所有人的視線都擋住了,他緊張的甚至有些微的發(fā)抖。 “師尊別擔心,他們看不見,徒兒才舍不得讓別人看見師尊的rou.體” “孽徒!” 張一已然解了師尊的禁制,但師尊還是一動不動的,他抬頭一看,師尊臉上竟是赫然掛著兩行清淚,鼻翼微微抽動,似乎是很難過的。 他面上顯出慌神來,連忙跪下道“師尊別難過,徒兒知錯了,徒兒以后不在人前對師尊動手動腳了,師尊別哭” 心里卻暗想,果然還是這種方法最能報復師尊這樣的人。不禁要為自己的機智點贊,若是關(guān)在小黑屋里折磨,不管怎么做,就算一片片拔了師尊的龍鱗,再撒鹽鞭打,也不可能看見師尊落一滴淚。根本無法找到成就感。 見師尊仍舊是不說話不理他,甚至看也不看他,他又是覺得有些難過,主動撩起后襟別在腰上,退了褲子站起來伏在師尊的大腿上,把屁股高高撅起來說“師尊若還是生氣便打徒兒,打多重都行,徒兒不敢有怨言” 師尊不是就喜歡這么教訓徒兒么?徒兒便還是給師尊打就是。 蒼數(shù)歷看著聳在自己面前白白凈凈挺.翹.滾.圓的屁股蛋兒,他哪里敢打,可他已抱了必死的決心,就是要惹怒徒弟,讓這孽徒早些動手殺他為好,莫要再互相折磨。 “你如今修為如此之高,我打你幾下又如何打得痛你,做這戲又是何必” “師尊打徒兒,徒兒從來沒有用修為抗過罰,更不敢用修為止痛療傷,師尊是知道的”張一委屈的哽咽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那是從前” “現(xiàn)在也一樣的,師尊,徒兒不敢” “你去拿板.子來,你不疼,為師心疼自己的手” 還真要打?還要拿板.子打?師尊從前打他最可怕的刑具也就是桃枝了,哪里有什么板.子? “師尊可是糊涂了,師尊從來沒有給徒兒做過板.子” “那便去刑堂拿,那里多的是” “徒兒不用別人用過的,師尊改日給徒兒做一把罷” “毛病多!” 蒼數(shù)歷仿佛感覺又回到了從前,抬手狠狠抽了徒兒幾巴掌,打的徒兒屁股上的rou亂顫,張一咬牙挨了幾下,額頭上已一層細汗。 師尊下手可真是重。 “師尊,別打了,徒兒疼”張一是正兒八經(jīng)求饒的,師尊卻是越打越重,他終于是忍不住滑到地上,揉著自己的屁股rou,幽怨的看著他師尊說“師尊,疼,別打了” “若是放在從前,你敢如此,為師早就打斷了你的腿,不是說任由為師處置嗎?這才打多少?就喊疼” “師尊倒是沒挨過打,不知道挨打多疼!不若徒兒打師尊幾下,也叫師尊知道知道輕重,下次下手的時候疼惜徒兒幾分?” 呵呵,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 就說這孽徒怎么就突然主動求打了。 “以下犯上,徒弟打師父,為師可真是教的好,教出你這種孽障來!” “師尊別怕,徒兒就打幾下,師尊說疼,徒兒一定停手,師尊說打重了,徒兒一定放輕力道” 第73章 孽徒說要打他,卻遲遲不動手,仍舊是待他如常,見他悶悶不樂,便想方設(shè)法的逗他開心,哪里也不去,就陪著他在無天殿。 每天晚上要他陪著睡覺,把他逗.弄的興.致.高.昂,卻又不讓進,說是上次的還很痛,而且只要一開始就很難停,孽徒需要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才敢來真的。 在無天殿,孽徒本是不許他穿衣服的,實施了不過幾個時辰便又讓他穿上了。孽徒告訴他,雖然他的身形很好,看著十分享受,但還是喜歡他穿著衣服,說他是屬于禁.欲型的,越是一本正經(jīng),穿的嚴嚴實實一絲不茍,才越讓人想侵.犯。 還真該感謝孽徒有這個認知。讓他什么也不穿,他寸步難行。當初那樣罰徒弟,雖然有些私心,但也完全是知道徒弟的性格執(zhí)拗主意正,不來點特殊的手段是斷然管不了的。 他怕徒弟又胡作非為,他怕徒弟在他花眼間就又出事,哪里次次都能那么幸運,他都能來得及趕回來救。 這就是所謂的——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雖然被允許了可以穿著衣服,睡覺時卻斷然不許他穿,又偏偏要他抱著睡,將屁.股在他兩.腿.之間蹭來蹭去,就喜歡他看憋得難受的樣子。 徒弟的肌膚滑嫩異常,特別是大腿和屁.股上,又嫩又緊實,他想掐一把都抓不穩(wěn)。實在是被徒弟弄的受不住,他氣的很打幾下,徒弟就讓他揉一個晚上不許停。 孽徒每晚都是這樣,必定要把他弄得很難受了才想著睡覺,說是這樣他的相當于一個大型電.熱.棒,暖和,他竟是覺得很有道理。 這樣實在是憋屈,他也試圖用.強,可只要這孽徒要睡了,就給他下禁制,他根本動不了。 直到第九天夜里,大概是這孽徒忘記了,又有了那么點意思,他才得逞,來了一個昏天暗地,孽徒可能可憐他這么多個夜晚夜不能寐,備受煎熬,基本上任由他cao控。 第二天早上,他越發(fā)的迅猛,弄得孽徒將他緊緊抱著趴在他肩頭上哭個不停,他能感到背上濕漉漉的全是孽徒的眼淚,他都想就此停了,實在是舍不得。 孽徒卻問“如果要滿足師尊需要多少天?” “至少九天” 徒弟聽后,倒抽了一口氣,將他抱的更緊了“我們先試試五天,總得解決這個問題,如果徒兒總是無法滿足師尊,師尊一定會離開徒兒” 聽了這話,他都恨不得將徒弟捧在手心放在心里,傻徒兒,你我本非同族,何必勉強自己。 徒弟修為大增之后接受能力變強了很多,他也盡可能的顧忌徒弟的感受。孽徒很會想辦法,用修為為自己增強體力,不斷的修復被他弄傷的后.面,竟也真堅持了五天。 孽徒說等他休息夠了,再嘗試七天。 之后他日日為孽徒燉補品,什么壯.陽來什么。 孽徒的精力倒是也恢復的極快,身體有了他龍.陽.之氣的滋補,似乎修為還上升了一個段位。 可惜這樣的好日子并不長久。 這日他煮了八寶湯等著孽徒,孽徒出去之前和他說了一個時辰后就會回來。 他甚至有些望眼欲穿,不是說一個時辰就回來的嗎?又野去哪里了。 但當他看見徒弟手里的東西時就開始暗罵自己愚蠢,過了兩天舒坦日子就忘記自己是誰了。 孽徒將手里的東西一股腦的放在桌子上,端起他煮的八寶湯邊喝邊說“師尊的廚藝又進步了,真好喝” 躺在桌子上的有一把又厚又寬的檀木板子,一根大拇指粗看上去就韌性極好的藤條,還有一根手腕粗細的藤杖。 看來都是這些就是為他準備的刑具了。 當然比起蟒鞭、倒刺鞭、烙鐵、撻龍鞭這些東西來是溫柔的多,更別說那些帶有法力的刑具,諸如誅.仙.劍.陣,天雷閃電、降龍鼎等。 “師尊,你看看,徒兒準備的這些家.法,可還入得了你的眼?” 他認真的拿起沉甸甸的檀木板子,木頭的香氣迎面撲來。 “還行” 他給出了評價。 孽徒放下碗,走到他身前跪下,癡癡的望著他說“師尊,每次徒兒期滿你,你都狠狠打了徒兒,你說這是給徒兒立的規(guī)矩是家.法,既然這個家是徒兒和師尊的,那這家.法自然也適用于師尊。師尊從一開始就欺騙徒兒,師尊該不該受罰呢?” 孽徒的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jù),他竟是無言以對。 “古往今來,只有父教子,師父教徒弟,你可見反過來的道理?是我騙了你,我早就說過,愿賭服輸,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蒼數(shù)歷面上平淡如常,實際上心早已經(jīng)打起了鼓點,甚至雙腿忍不住的發(fā)抖。倒不是怕挨打,怕痛,是怕他自己接受不了被徒弟如此羞.辱,怕他最后的心理防線崩塌。 “師尊,不是徒兒要折磨你,徒兒怎么舍得折磨你,是你犯了錯,徒兒要懲罰你” “不過換個說法而已,隨你了” 他越是說的云淡風輕,實際上內(nèi)心就有多無法接受。只是不到最后一步,不親耳從孽徒的口中聽到,他便還抱著最后一絲的希望。 “既然師尊定要如此認為,徒兒也沒有辦法,第一天就勞煩師尊還是趴到外間凳子上去,等后面實在受不住了再趴床上” 聽孽徒這話的口氣是要打多少天? “張一,你要如何折磨我都行,但不能如此羞.辱于我,我可以自請?zhí)旖?,你也可以用神鞭,打起來豈不是更加過癮?何必如此費事” 蒼數(shù)歷呼吸都已經(jīng)急促了起來,孽徒執(zhí)意如此,憑他的幾句話定然是無法改變的, 孽徒卻是貼著他的雙膝拉著他的雙手深情道“師尊,徒兒怎么會真打傷了你,更何況你的龍.身實在是傷的太重,徒兒要罰你,也只能用不損耗你修為的方式。只是讓師尊吃些皮rou苦而已,與師尊挨打時的痛苦相較,徒兒心里的痛苦更甚千萬倍” “冤孽!”蒼數(shù)歷嘆了一口氣,顯得有些頹然。 果然違背天數(shù)就該遭此天劫罷!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愛上自己的徒弟,還妄想得到徒弟。 張一卻是來了興致,從地上站起來十分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尊自己去還是要徒兒帶你去?” 蒼數(shù)歷坐的穩(wěn)如泰山,并沒準備移動半步,他還沒做好準備,并且永遠也無法做好準備——我可以選擇死亡嗎? 師尊的神情看上去十分的絕望,這讓他很心疼,可是心疼也完全無法阻擋他想要報復師尊的欲.望。 “看來還是要徒兒帶你過去” 蒼數(shù)歷被徒弟從軟榻上抱起來,面對即將來臨的遭遇,如此的尷.尬.屈.辱,讓他冷汗涔涔渾身發(fā)軟。 張一將師尊放在春.凳之上趴著,師尊也任由他擺布。 他在凳前跪下來認真吩咐“師尊抓著凳.腿一些,等會兒若是太疼,師尊喊停,徒兒就停,打不完的明天再打” 只見師尊始終閉著眼睛,根本不給他任何的回應(yīng),就好像入定了一般,他完全知道師尊無法接受這樣的懲罰,可是師尊何曾想過他能不能接受一開始就被騙這么徹底? 他在師尊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師尊的額頭已有些汗了,卻格外的香甜,他戲謔道“徒兒還沒開始打,師尊就怕成這樣,師尊比徒兒還怕疼么?” 師尊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師尊輕易不會有任何的表情,可見對他的態(tài)度甚至整個人都厭惡到了極點。 他走到后面將師尊的束腰解下,卻只是將罩衫連帶中衣往上疊了疊露出整個腰部,輕輕退下師尊的下衣連同底褲。 當最后一層尊嚴也被無.情剝.下之時,蒼數(shù)歷早已經(jīng)忍不住微微顫抖了,心里的防線也隨之土崩瓦解,他想放聲大哭,為這般的命運安排,可又一滴淚都流不出來,竟覺得十分好笑。 看著師尊白如玉結(jié)實飽滿的臀.部,寬.厚的肩背,結(jié)實的腰和腿,從上摸到下,大理石般的堅.硬觸感十分耐人尋味。 “師尊,徒兒先用板.子,若是力道太重,你便讓徒兒輕些,莫要硬抗”他隱隱是可以看出師尊身體微微的顫抖的,只是不去揭穿罷了。 張一拿著厚重的檀木板子,心跳的很快,既有大逆不道的負罪感,又有報復的快.感,更有心疼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