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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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頭去看王修,還睡著, 身子挨著他的, 腦袋跟他貼在一起。 考慮到這事不太光彩, 許鶴自己偷偷摸摸下來, 沒驚動王修,自己出去抱著花瓶擱廁所里洗。 其實(shí)昨天他就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摸了半天沒摸到燈, 于是依照記憶放水,正好那花瓶里有水,音是對的,他也沒當(dāng)回事, 轉(zhuǎn)頭回來又睡了, 第二天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就有點(diǎn)尷尬了。 王修的花瓶放在書房, 恰好跟許鶴家?guī)粋€方向, 得虧還放了個花瓶,要是尿地上更尷尬。 昨天也沒喝酒, 居然會發(fā)生這檔子事, 大概是太困了沒注意, 畢竟加班加到十一點(diǎn), 又在廚房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差不多快兩點(diǎn)才回來,比他平時睡覺還晚。 許鶴把花瓶里的水倒進(jìn)馬桶里,又加了點(diǎn)洗手液,仔細(xì)清了兩遍, 完了還感覺不太干凈,正打算洗第三遍,廁所門突然被人推開。 “許鶴,你怎么起來這么早?”王修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看他。 許鶴:“……” 有種偷情被抓的感覺。 “睡不著了,起來找點(diǎn)活干?!痹S鶴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王修眼神登時清明,“你受傷了,別碰水,要干什么告訴我,我來干?!?/br> 他走過來,一把搶過許鶴手里的花瓶,兀自洗了起來,末了好奇問了一嘴,“洗花瓶干嘛?” 許鶴:“……” “我看著有點(diǎn)臟,瞧不過去了?!?/br> 王修推倒花瓶看了看,每周都叫家政過來打掃,臟倒是不臟,不過里面放的是活水和活花,夏天容易吸引蚊蟲,換的不勤會有味道,許鶴鼻子最靈,估計聞到了。 “改名我叫阿姨打掃干凈點(diǎn)?!蓖跣揄樦脑捊?。 他穿著睡衣,袖子擼起來就要往里面伸,許鶴趕緊阻止他,“戴手套吧?!?/br> 雖然他已經(jīng)洗了兩次,不過感覺還是很臟。 王修懶的戴,“一下就好了。” 許鶴不肯,“戴上?!?/br> 王修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許鶴語氣緩了些,“水放的時間久了,有細(xì)菌,萬一你手上有傷口怎么辦?” 王修眨眨眼,仿佛得了禮物的孩子,眼神一下亮了,“我聽你的?!?/br> 他戴上手套,洗的起勁,拿了刷子里里外外刷了一遍,洗完樂顛顛的搬去陽臺上晾。 “早上想吃什么?”王修一邊甩甩手上的水,一邊快步走過來。 “你先把手洗了?!痹S鶴板著臉,心里十分別扭。 雖然剛開始被囚的時候,他不配合,王修沒少給他端尿壺洗尿壺,但是現(xiàn)在好好的,沒少胳膊沒少腿,這樣多少有點(diǎn)尷尬。 “好?!?/br> 王修屁顛屁顛的跑去了廚房,廚房有水龍頭,他洗完出來繼續(xù)問,“許鶴,你早上想吃什么?” 許鶴看了看時間,才六點(diǎn)多,“不吃了,繼續(xù)睡?!?/br> 難得今天不上班,他打算睡到中午再起來,下午逛逛街,買點(diǎn)需要的東西,晚上去酒吧應(yīng)聘。 “好?!痹S鶴能主動提出休息,他比許鶴還高興,“你睡陽臺那張床吧,外面風(fēng)景好,睡的也舒服?!?/br> 他這老宅后面被他翻新了一次,拆掉了一個客廳,建了個大型陽臺,上面用鋼化玻璃隔離,不會冷,但是能看到外面。 院子里種了花花草草,還有兩顆大型的果樹,每年結(jié)果的時候隔壁老來偷,整理院落的大爺會把熟透的果子摘下來,自己帶回去。 王修都不管,他本人不愛這些花花草草,難打理不說,還踏馬招蚊蟲。 夏天簡直神煩,但是適合養(yǎng)病。 他問過心理醫(yī)生,最適合心理病人住的房子就是陽光足,花草多,空氣新鮮,風(fēng)景美。 所以雖然不喜歡,不過還是把院子好好的打理了一下,該添的東西一樣沒少,盡量把不算很大的院子搞美了。 好在他一個人住,自己想怎么整就怎么整,也沒人有意見,三號的意見不算。 說起三號,王修突然想起來,三號又被他鎖在辦公室了。 王修:“……” 只要是跟許鶴沾邊的事,他就很難注意到其它的,三號也受了冷落,原先每天上下班一起,現(xiàn)在天天自己一只貓在辦公室里,折騰了半天也沒人鳥它,雖然它戰(zhàn)斗力爆表,不過損失都在接受中。 “嗯?!碑吘故窃趧e人家住,多少要依著人家。 許鶴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球球呢?” 王修一愣,“球球?” 許鶴頜首,“就是三號啊,太難聽了,我們私底下都叫球球?!?/br> 王修似乎明白了,“你也喜歡叫球球?” “我喜歡叫rourou。”許鶴邊說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走到陽臺上,果然看見一半露天,一邊用玻璃擋住的陽臺。 有點(diǎn)過于大了,疑似花房,他記得上輩子這邊是客廳,現(xiàn)在改成了半邊睡人,半邊養(yǎng)花,弄得挺雅。 “你也開始養(yǎng)生了?”許鶴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過后又覺得不舒服,他喜歡穿著睡衣睡,不穿睡衣反而覺得不自在,尤其是在困意不是很大的情況下。 “上輩子我是病死的,所以這輩子很注意保養(yǎng)?!蓖跣拚f了個謊。 許鶴根本沒留神,掀開被子下床,起身去王修的屋里翻衣柜。 他記得上次王修穿走了他一套睡衣,不知道放哪了。 王修似乎意識到不妙,趕緊沖進(jìn)來,把衣柜的門關(guān)上,“衣柜里都是我穿過的,沒穿過的在這邊。” 說著帶許鶴到另一個衣帽間,他雖然穿衣服沒那么講究,但是畢竟是老板,談生意干嘛的都要穿正式服裝,定做了好些件,有些都沒穿過。 除了正式服裝,私服也有不少,還有幾套睡衣,剛送來外面的保護(hù)袋都沒拆。 許鶴跟著他進(jìn)來,“有這么多衣服還穿我的?” 他的衣服連王修一半都沒有,就這還老是被王修惦記,剛洗好的睡衣轉(zhuǎn)眼就沒了。 王修喜歡穿他衣服不是一天兩天了,原因倆人心知肚明。 “你穿這個吧?!蓖跣藜傺b沒聽到許鶴語氣里的調(diào)侃,淡定道。 許鶴接過來看了看,比他穿的大了兩個碼,再一看身高,王修也比他高了不少。 許鶴:“……” 有壓力了,以前的小可愛長成了大塊頭。 其實(shí)以前王修也是大塊頭,不過只高了兩厘米,不仔細(xì)看不出來,現(xiàn)在……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比他高,比他壯。 許鶴嘆口氣,讓他出去,自己換好睡衣睡褲,踩著拖鞋出來。 那睡衣睡褲是短袖短褲,穿在身上露出手臂和腿,他自己穿著不自在,王修看的更不自在。 許鶴的腿又長又直,白花花一片,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看的他臉紅脖子也紅。 王修推他,“你快去睡吧?!?/br> 許鶴抱著換下來的衣服,考慮藏哪不被發(fā)現(xiàn),最后還是決定壓在枕頭下。 他習(xí)慣了睡低枕頭,底下壓著衣服有點(diǎn)高,睡到半程又拿了出來,隨手掖在被子下面。 陽臺上開著空調(diào),許鶴蓋著被子,睡在陰涼的玻璃下,看著外面的花樹,可以說是非常享受了。 沒想到重生了一回,王修品味都變了。 他上輩子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往后再也塞不下其它的,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催促許鶴跟他滾床單。 每天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找相關(guān)的問題,一會兒提醒許鶴一次。 “許鶴,隔壁的小姑娘懷孕了,你知道她多大嗎?才十五歲,比我們還小呢,所以我們一點(diǎn)都不小,可以做了?!?/br> “許鶴,新聞上說男人十四歲就有生理反應(yīng)了,小許鶴是不是病了,為什么這么久了還沒有反應(yīng)?” “許鶴,我都脫光了,你倒是看我一眼??!” 許鶴被他纏的沒法,勉強(qiáng)看了他一眼。 王修心思立馬活躍了起來,“好看嗎?有沒有感覺?” 他屬于修長結(jié)實(shí)的類型,身上有一層薄薄的肌rou,乍一看很有力量,實(shí)際上比看起來還有力量。 因?yàn)榭偙蝗苏f太壯了,于是餓了幾頓,瘦出了人魚線才跑過來找許鶴,還緊張了半天,最后終于鼓起勇氣在許鶴面前扒光自己。 “好看。”許鶴把掉在地上的睡衣?lián)炱饋?,整了整給他披上,末了評價,“真絲材料,入手冰涼絲滑,價格不便宜吧?” 王修:“……” “我讓你看我,你看睡衣干嘛?”他面露不滿。 許鶴了然,真的抬起王修的下巴仔細(xì)看了看,就這似乎還不夠,他又湊近聞了聞,“唔……槐花味的是嗎?” 王修:“……” “許鶴,你認(rèn)真一點(diǎn),我在勾引你!” “哦。”許鶴后知后覺,“我被勾引了?!?/br> 王修:“……” “你就沒感覺嗎?” 許鶴不好打擊他,兀自找了個位子坐下,拍拍腿讓王修也坐過來。 他手閑,拉了王修的腰帶給他系好,“這睡衣材料是不錯,不過沒考慮客戶需求,露胳膊露腿還露胸像什么話,以后別穿了,老了會得病的?!?/br> 王修:“……” 總之他主動許鶴就退讓,每次都讓他無功而返,網(wǎng)上那些法子,朋友們私底下教的,還有很多張楠生傳授的,到許鶴這里通通沒用。 反正他有借口,許鶴也有借口,見招拆招,就從來沒被他得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