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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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鶴屁股下的凳子因?yàn)閼T性倒下,他被王修舉著,鞋子也掉了下來,只有腳尖勉強(qiáng)挨地。 許鶴:“……” “你看是不是很輕松?” 許鶴:“……” “放我下來?!?/br> “不放?!蓖跣薨阉釉谧约杭缟希恢皇址旁谒ü上旅?,一只手摟著他的腰,“誰叫你不好好吃飯?!?/br> 許鶴:“……” “好了好了,你最厲害了?!边@事還是要靠哄著,“放我下來我就好好吃飯?!?/br> 等哄好了,以后別想再讓他搬進(jìn)來。 “不信。”王修哼哼兩聲,“你一定想先騙過我,完了以后躲著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跟我接觸?!?/br> 許鶴:“……” 雖然沒王修說的嚴(yán)重,不過也差不多。 他現(xiàn)在終于意識到出了問題,以前王修自覺自己是受,不會反攻,所以跟他在一起很安全。 現(xiàn)在是攻,尤其是在嘗到甜頭之后,時不時對他摟一下,抱一下,很危險。 其實(shí)在他被囚的時候就有預(yù)兆了,只是王修比較聰明,每次做之前,先把他伺候舒服了,再弄點(diǎn)紅白酒,喝的飄忽忽的時候做。 因?yàn)闇?zhǔn)備工作充足,又是按摩,又是抹油,通常許鶴只覺得屁股一麻,然后就沒感覺了。 但是那是上輩子,這輩子絕對不能讓他為所欲為。 “你放不放?”許鶴哄了一下沒了耐心,也懶得哄了,語氣微冷。 王修聽著不對,悻悻的把他放下來,“許鶴,你是不是生氣了?” 從上輩子到這輩子,王修對他了解透透的,他臉色微變就知道生氣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生氣而已。 許鶴的心思很難猜,而且跟別人不一樣,在他看來可能就是趁機(jī)抱了一下而已,但是到了許鶴這里已經(jīng)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又繞了幾圈,早就變味了。 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根本猜不到他的想法。 許鶴沒說話,搬好凳子彎腰整理用過的碗筷,剩下半碟的菜倒在一起,空出碗碟拿去洗。 王修跟了過來,“許鶴,你不要生氣,我就是想抱抱你?!?/br> 他看到許鶴放任rourou鉆進(jìn)衣服里,羨慕的不行,所以也想抱抱許鶴。 但是許鶴不這樣想,尤其是經(jīng)過了上輩子的教訓(xùn),這輩子格外重視距離,不想重蹈覆轍。 王修家的廚房很大,各種需要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水池有兩種水,一種冷水一種熱水,許鶴兩個都開,熱水大,冷水小,出來的是微燙的水。 盤子上有油,不好洗,所以用熱水去油。 “許鶴,我下次不會了。” 許鶴接了一盆水,把碗放進(jìn)去。 “許鶴,我知道錯了,你別不理我?!蓖跣拚Z氣哀求。 許鶴倒上洗潔劑,剛想去洗盤子,手腕突然被王修抓住,“許鶴,你不能碰水,我來洗吧。” 許鶴手上還包了一個碩大的紗布,粽子一樣,確實(shí)不好碰水。 王修擠過來,把許鶴擠走,自己洗了起來。 許鶴也沒管,出去后拿了自己的東西往門口走。 王修手上還帶著洗碗的手套,急匆匆攔住他面前,“許鶴,你還沒原諒我?” 許鶴不咸不淡的看他一眼,強(qiáng)迫癥發(fā)作,伸手給他理了理扯下來一半的領(lǐng)帶,“追我要記得一句話,我喜歡軟的,不喜歡硬的?!?/br> 這話似乎另外有另一層意思,王修臉一下子紅了,“許鶴,你耍流氓?!?/br> 許鶴:“……” 第71章 會講價嗎 王修家的二樓有個門,常年不關(guān), 許鶴跨過去, 王修急了, 脫了洗碗的手套拉住他, “許鶴,我抱你的時候很軟,沒有硬?!?/br> 許鶴:“……” “不信我再抱一個你感受一下?!?/br> 許鶴:“……” 王修把另一只手套也脫了, 扔在地上去抱許鶴。 “站好?!痹S鶴呵斥道。 王修趕緊站好,“許鶴,我真的不硬,很軟的?!?/br> 許鶴:“……” “回去好好洗碗, 我出去有事, 改天再過來看你?!边@話自然是客套話, 這么忙, 又要上班又要報道,哪有空來看他。 王修心知肚明, 眼神很明顯黯然下來, “許鶴, 你是不是想打發(fā)我, 然后跟張楠生一起去玩?” 許鶴的所有聊天記錄他這邊都有, 跟張楠生約好的事他也知道。 許鶴挑眉,“張楠生說的?” 王修搖搖頭,“不是,我猜的?!?/br> 他分析的有理有據(jù), “你今天不上班,這么早回去不是去玩難道還能做功課不成?自己玩多沒意思,肯定帶上張楠生?!?/br> 許鶴:“……” “猜錯了。”他面無表情撒謊,“我就是回去做功課。” 王修:“……” 要不是看過你倆的聊天記錄,就要被你騙了。 “許鶴,陪張楠生多無聊啊,他剛失戀,肯定一大堆廢話要說,說不定還要喝酒,你晚上應(yīng)聘,哪有空陪他。要不這樣吧,你中午陪我,我晚上陪他,一舉兩得好不好?” 許鶴考慮了一下,義正辭嚴(yán)道,“別胡說,我這么早回去就是為了做功課?!?/br> 王修:“……” 許鶴把自己的襯衫下擺從王修手里拉回來,揮揮手道別,剛走兩邊,突然倒了回去,“會不會講價?” “?。俊蓖跣抟荒樺e愕。 “我問你會不會講價?”許鶴又說了一遍。 王修當(dāng)然不會講價,他雖然從小不受重視,但是怎么說也是豪門出身,不缺錢,自然不會講價。 而且以前的他性子懦弱,不敢講,后來當(dāng)了老板,講價這事都是下面的人處理,論不到他,怎么可能會講價。 但是他不能這么說,他要是這么說了,一準(zhǔn)錯過跟許鶴中午單獨(dú)相處的時間,“我會?!?/br> “那還不快去收拾?”許鶴抱胸站在門外,“我等你。” 王修面上一喜,麻溜撿了地上的手套回去,末了又不放心,把許鶴拉進(jìn)門內(nèi),鎖上才去洗碗,一邊洗一邊問許鶴,“我們?nèi)ツ???/br> “不知道?!痹S鶴回答的很敷衍。 “那去干嘛?” “不知道。”許鶴回答的更敷衍了。 “那我穿西裝可以嗎?我晚上還有個會議。”其實(shí)是下午,不過知道許鶴晚上要應(yīng)聘,所以改成了晚上。 “你晚上不是要安慰張楠生嗎?”許鶴狀似無意問道。 “開會可以跟安慰張楠生一起進(jìn)行?!眴为?dú)空出來時間安慰張楠生不劃算。 “哦?”許鶴來了興趣,“怎么一起進(jìn)行?” “把他叫過來,等我開完會再安慰他?!闭f話的功夫王修已經(jīng)把碗洗好了,甩甩手上的水出來。 “還能這么來?”許鶴驚異道。 “嗯。”王修回答的一點(diǎn)誠意也沒,“反正張楠生很閑?!?/br> 他擦擦手,拿了西裝外套跟車鑰匙,“我準(zhǔn)備好了,咱們走吧?!?/br> 許鶴瞄了一眼,“別開車了,停車不方便?!?/br> 開車還要顧著車,不能走走停停,想去哪去哪。 “好?!蓖跣薨衍囪€匙放下,單手拿著西裝外套過來。 “外套也別帶了,走路很熱。”這種天穿短袖都嫌熱,更何況西裝西褲,還帶上西裝外套。 王修這一套是準(zhǔn)備開會的,不適合玩耍,“你確定不換一套?” “不了。”王修搖搖頭,“走路就走路吧,我不怕熱。” 許鶴嗤笑,“希望你到時候還能這么說?!?/br> 他倆從王修家出門,穿的都是正裝,許鶴襯衫加西褲,工作服去掉工牌。 他喜歡穿寬松的,襯衫掖進(jìn)褲子里,普普通通的面料和樣式,被他穿出了大牌時尚感。 王修那身更不用說了,大師定做,好幾個零,往那一站就能看出價值不菲。 許鶴走在前面,就像故意為難他一樣,跑去坐公交車。 他倆吃完飯正好十一點(diǎn)多,下班的高峰期,公交車上人很多,倆人勉強(qiáng)擠進(jìn)去。 王修平整一片的襯衫瞬間被人擠歪了,領(lǐng)帶不知道啥時候跑到后面去。 他個子高,鶴立雞群一樣,眼瞅著一個小姑娘站不穩(wěn),把手里啃到一半的巧克力蹭到他身上。 還看到一個被大人抱在懷里的孩子,用沾滿口水的手抓他的袖子。 王修:“……” 過了一會兒,他求助一樣小聲對許鶴說話,“許鶴,怎么辦?有人摸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