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朱景默默垂著頭不說話,沈父看出她情緒低落,安慰她,“寧簫很快就會醒的,醫(yī)生都說沒什么事,你一定要保重身體,你要再哪里不好了,寧簫肯定會難過的?!?/br> 朱景握著寧簫的手說知道了,沈父見此嘆了口氣便告辭離開。 寧簫昏迷第二天,朱景見他手背有些干,便回家拿些護膚品跟換洗衣服。打包的時候,她突然看到床頭柜上放著的話劇票,時間是今天晚上八點的,難怪他之前問自己今晚幾點收工,他說讓自己以后可以嘗試話劇方面的工作,也許是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他們這些年分開的時間很多,可他即使不開心了也很少說。 她突然想起拍《為夢生》的時候,自己受傷的事,當(dāng)時他跟自己置氣,如今自己能能夠體會到他當(dāng)時的心情。 朱景將票放回原來的位置,準備回醫(yī)院,突然手機響了,她拿起來看,小六的?她剛讓小六在醫(yī)院看一下,這會他的電話? 沒時間想其他,朱景趕緊接通電話,“怎么了?是寧簫怎么了嗎?” “老大,寧總醒了,你快回醫(yī)院!”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幾章就要完結(jié)了。 祝大家身體健康,不要感冒。 我去吃個感冒藥,哦得小擤鼻涕先。 啊難受! ☆、失而復(fù)得 朱38 世上最喜悅的事情有很多,久旱甘霖,金榜題名,還有失而復(fù)得。 朱景給寧簫喂東西吃的時候,聽著他嫌棄自己,“小景,你動作能不能稍微溫柔一點?”時,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很開心。 鮮活的寧簫就在自己跟前。 寧簫突然抓住她的手,語氣嚴肅的問:“你這手背上的傷怎么回事?” 朱景低眉掃了眼他說的地方,小心掙開他的手,“沒事,就蹭破了點皮”,說完舀了一勺湯送到他嘴巴,“再喝一口?” 這是昨天聽說他醒了之后,自己從家出來走太急,磕到桌角。 寧簫只好放開,默默張嘴。 飯后,朱景在看劇本,等會自己還要去劇組,寧簫既然醒了,自己就不能再耽誤大家的進度。畢竟劇組是大家的。寧簫突然說:“小景,你以前總說,一個人的快樂與否不能建立在別人的身上?!?/br> 她捏劇本的手抖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將劇本往后翻了一頁。 “這點說的特別對?!?/br> 朱景繼續(xù)看著劇本,向微要跟之夏攤牌了,攤牌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在氣場上打擊之夏。 “每個人都是單獨的個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別人怎么能輕輕松松的影響自己的情緒呢?” 怎樣才能加氣場? “從生意人的角度看,自己快樂就好,不能因為身邊任何人影……” “寧簫,你不覺得你很虛偽嗎?”朱景啪的合上劇本,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 寧簫看著她不說話。 朱景冷笑,“寧簫,你說的頭頭是道,自己怎么就做不到呢?” “哪天我要是死了,你如果能馬上愛上別人,我就信你說的?!?/br> “朱景!”寧簫嚴厲的喊她的名字,聲音里帶著憤怒。 朱景攤手,“你看,我不過就是詛咒了下自己,你就生氣了,你根本做不到?!薄八?,你憑什么要求我?” 她說完,重新打開劇本,埋頭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不是說冬天的太陽不夠熱烈么,為什么她陽光照在白紙黑字上,她會覺得刺的眼睛疼呢? 寧簫看著坐下陽光下的人,她穿著橘粉色寬松的毛線衣,抿著嘴,嘴角有一點往下彎,眼眸下垂在看手里的東西,眼睛大概五秒鐘眨一次。 他就這么盯著她看,那天在別墅昏迷的瞬間,就在想,自己要是死了她怎么辦?我們在愛情里面,會要求對方只愛自己,還要最愛自己,可是有一點自己不在了,對方要怎么辦?這個時候就想要是她沒有那么在意自己就好了。 真的很矛盾。 寧簫坐在床上,探出身體,一只手支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捧著她的臉,嘴唇輕輕貼在她的額頭,他說:“對不起,我以后一定會照顧好自己?!辈蛔屇銚?dān)心,不讓你傷心。 冬天的太陽很溫柔,也很溫暖,照耀著每一個人,照耀著每一對相愛的人。 《梔子花》劇組。 中午吃飯時,霍啟明咬了半天筷子,忍不住問朱景:“你們家大佬怎么樣了?” 朱景抬眼瞅了他一眼,“這么八卦?哪家八卦雜志的?” 霍啟明急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是關(guān)心你好不好?!” 朱景有意逗他,見已經(jīng)達到目的,才慢悠悠說:“你沒看東風(fēng)雜志的報道么,明天就出院了?!?/br> 甄妘在旁邊接嘴:“八卦雜志是自己家的就是好,想要阻止什么樣的謠言,直接讓八卦中的戰(zhàn)斗機直接發(fā)布就行?!?/br> 朱景瞥她一眼,“吃你的飯,等你有那么多錢的時候自己買去?!?/br> 甄妘癟癟嘴,不說話。 霍啟明卻是個話多的,“唉你們那天晚上簡直是驚天動地,雖然警方封鎖了消息,但事情鬧這么大,又死那么多人,早傳成聊齋了,你們是當(dāng)事人跟我說說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對了聽說白閔辛也死了?” 朱景跟甄妘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瞪向霍啟明:“閉嘴!吃飯!” 白閔辛就是死在當(dāng)時那天晚上房間的隔壁,那個被抽干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