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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折嫡在線閱讀 -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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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節(jié)

    杜月荇沒有辦法,見不到大jiejie,逃也逃不出去,只得暫時按捺不滿,休生養(yǎng)息,等她摸清了情況,才能知己知彼,一招獲勝。

    這一停戰(zhàn),便到了來年的春天,杜月芷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養(yǎng)的足足的,才叫杜月荇去行宮請安。

    “大jiejie,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么時候?我已經知道錯了,你放我走吧,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再也不會對別人伸手!好不好……大jiejie……”

    杜月芷生了孩子以后,皮膚越發(fā)白嫩,身體也豐滿了些,一舉一動皆是風情,托腮坐在那里,靜靜看著她,末了,才微微一笑:“我聽說,你和公主相處很是愉快,甚至還給她講故事聽,連狼王都成了你的聽眾呢?!?/br>
    “愉快?我快被逼瘋了!他們天天逼著我講故事,還要新鮮的,我從來沒這么累過……大jiejie,你救救我吧,我真的熬不下去了……”

    杜月荇皺著小臉,秀美的眉毛微微蹙起,眉頭有兩個小窩,看起來真的非??鄲?。

    正好奶娘抱著世子過來了,杜月芷不慌不忙,對杜月荇笑道:“來,小五,看看我兒子?!?/br>
    杜月荇被吸引了注意力,走過去,一看小家伙肥肥的藕臂,粉嘟嘟的臉蛋,黑黑的大眼睛純潔無暇,剛喝完奶,吃得飽飽的,大約心情也很好,看到杜月荇伸出食指去逗他,還伸出rou呼呼的小手抓住,握得緊緊的。

    “啊,牙牙,咕咕……”世子嘴里也不知在說什么,說著說著,自己咯咯笑了起來。

    杜月荇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弟弟杜懷信,想到杜懷信,就想到她留在杜府里的權勢與利益,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被杜月茹坐享其成,那個又傻又無知的四jiejie,想想就心痛!杜月荇委屈到了極點,忍不住哇哇哭了起來。

    這下可把杜月芷嚇到了,忙叫人把兒子抱走,又軟言軟語安慰杜月荇,給杜月荇拿帕子擦眼淚。杜月荇越哭越委屈,怎么都停不下來,還是翼王回來,聽到哭聲,過來看了一回。

    看到翼王,杜月荇就收住了眼淚,她知道這個王爺姐夫對杜月芷愛的死去活來,看到她給jiejie添堵,豈會饒她?

    翼王對杜月荇的戒心沒有去年那么重了,可是看到她在行宮里,還是有些不放心,隔了兩日,便叫了狼王,把人接走了。

    杜月芷嗔怪道:“小五不敢對我怎么樣。不過她好不容易來發(fā)泄一回,你怎么又把人趕走了?”

    翼王叫屈:“狼王非要來接人,我也沒辦法。再說她在這里給你添堵,我又怎么忍心?”

    “她是憋壞了。唉,若不是她這品性,又何至于吃這些苦頭。改日我做幾樣點心,帶去給她吃,哄哄她罷?!?/br>
    而杜月荇被狼王強行扔上馬,十四年的偽裝再也裝不住了,恰好從公主嘴里學了些西丹罵人的話,當下便破口大罵起來。

    狼王被罵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這小女子,長得干干凈凈的,故事也說得好聽,怎么罵起人來比我們西丹的女人還要潑辣!”

    潑辣?杜月荇深吸一口氣:“你最好趕緊放我回大郯,否則,你會后悔的!”

    狼王挑了挑眉:“后悔?我狼王做事,從來沒有后悔一說。”

    “等著吧?!倍旁萝衾湫?,握緊了小拳頭,扭過臉去,不理他了。

    不過第二日,狼王便知道了,杜月荇叫他“后悔”,是怎么樣的“后悔”。

    大半夜,他警醒,感覺到有人進了帳篷,手伸到枕頭底下握住了狼刀,卻在某一瞬間發(fā)現(xiàn),進來的是個女子。

    而那個女子,正是白天放了狠話的杜月荇。

    狼王松開握刀的手,唇邊不由自主浮現(xiàn)一抹微笑,倒要看看這女子想要做什么。

    杜月荇不知從哪里偷溜進來的,輕輕掀開他的被子,鉆了進去,動作很輕很靜,狼王背對著她,看不到,卻聽得到。

    他這個歲數(shù)的男人,不可能不清楚這女子在做什么,只是,目的呢?

    正想著要不要開口嚇她一跳時,一只軟軟的,帶著甜香的小手伸了過來,捂住他的嘴。

    “我知道你醒著。”杜月荇聲音冷靜而大膽:“放我回家,否則我就喊起來!”

    狼王:“???”

    不是她自己偷偷溜進來,還鉆進了他的被窩嗎,要喊人的不該是他嗎?怎么她反而惡人先告狀?

    “我是被你擄來的,你力氣大,我又打不過你!你要是不答應放我走,我就說你堂堂狼王,不顧道德倫理,要對我——翼王妃的meimei強行行不軌之事!還脫了我的衣服……”她解開自己衣襟上的盤扣,氣息很甜:“綁了我的手腳……”

    幾根繩子從背后扔了過來。

    狼王腦袋里的問號更多了。

    杜月荇還要說什么,冷不丁被人攥住了手腕,輕輕一翻,自己天旋地轉倒在了被褥之間,一個火熱的身體趁機壓在她身上。杜月荇緊緊咬住嘴唇,才沒大叫起來。

    氣氛變得有些曖昧起來,她在黑暗中,看著狼王流溢著精光的眸子,微微側過臉去,小小的耳垂,圓圓的,rourou的,宛若軟玉,令人遐想。

    “哦?讓我想想,這就是你們大郯所說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吧?嗯?小丫頭,想不到你年紀小小的,膽子卻這么大。你可知……”他伸手從杜月荇剛才解開的衣襟里摸了進去,揚了揚眉:“我狼王想要的女人,根本不需要用綁的?!?/br>
    “都是像你這樣,自己爬上床來的?!?/br>
    西丹民風開放,狼王的床上,也從來不缺暖床人。他是狼王,是所有女人愛慕的勇者,自然不屑于用那些不上道的東西去強迫女子與他歡/好。

    他笑聲低沉,在杜月荇那枚耳垂上輕輕一舔,粗糙炙熱的大掌隔著里衣,不輕不重地一捏。小丫頭,小身體,甜蜜蜜的,還敢學別人進虎口……

    以為這樣的刺激,會令小丫頭害怕,甚至尖叫。他已然準備好去捂住她的嘴。

    哪知她竟沒有。

    杜月荇露出雪白的牙齒,盈盈一笑:“是嗎?你是不是太過自負了呢,狼王殿下?!?/br>
    什么意思?

    狼王笑著笑著,忽而覺得頭有些沉重,眼前很快眩暈起來,重影之下,小丫頭從她懷里爬了出來,自顧自拿出了衣內他的手,笑容甜美。

    “你下藥……”不知是什么時候中了她的招,這藥又如此厲害,狼王一下子倒了下去。

    杜月荇用帕子擦了擦被舔過的耳垂,看著被眩暈折磨的狼王,心中泛起得意,不枉她練了這么久的藥,也不枉她費勁心思觀察到狼王對女人的耳垂有特殊的嗜好,她特意露給狼王看的,就為引他上鉤!

    “其實我全身都涂了藥,就為了做到萬無一失。狼王殿下,要么殺了我,要么送我走,否則到了明早,你會陷入更大的麻煩。”

    “你什么……”狼王還沒來得及發(fā)問,便徹底暈了過去。

    他做了一夜的噩夢,各種雜亂無章的夢,勾起了他所有不好的感覺。但是每每要陷入深淵中,又會聞到某種隱秘的甜香,將他拉出來,周而復始,既痛苦又甜蜜。這夢里面,偏偏沒有始作俑者,若是真的有,他可難保自己不會殺了那個丫頭!

    第二天睜眼前,他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管是裸體的杜月荇,還是眾人譴責變態(tài)的目光,甚至是翼王的戰(zhàn)書,他都坦然迎接麻煩??墒切褋恚瑤づ駜染尤恢挥兴粋€人,皮毛毯子一如昨晚,哪有什么杜月荇,連繩子都消失了,仿佛昨夜只是一場春/夢,到了清晨便空空如也。

    就像做了許久的準備,突然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狼王更是郁悶。

    他草草穿了衣服,虎著臉,大步走到杜月荇的帳篷前。

    小丫頭擺了一張小桌子,放了羊奶,正小口小口喝著羊奶,皮膚白的發(fā)光??吹剿麣鈩輿皼白邅?,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眼波微動,露出幾分歡喜,與昨夜判若兩人。

    “早?!?/br>
    輕聲細語,乖巧可人。

    風撩起杜月荇肩上的秀發(fā),唇紅齒白,傾城佳人,無辜而清純,衣衫透著陽光的影,背后的草原,駿馬安靜吃著草。

    狼王突然就被這一幕擊中了。

    他結結巴巴的,快三十歲的狂野男人,心臟居然莫名漏了一拍。

    “早,早啊……”

    杜月荇看到他的反應,似乎有所預料,柔唇微微彎起,嫵媚而清純,叫人欲罷不能。

    狼王終于明白,杜月荇昨夜所說更大的麻煩是什么。

    只是,貌似有些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五未來的人生,會更加傳奇精彩……

    因為我喜歡甜美的黑蘿莉,所以她大概就是這么一邊害人,一邊順順當當過完一生吧。

    第200章 番外三

    余生不再相見(劍瑩)

    成歷十年,夏侯慈已成一代明君, 兢業(yè)治國, 邊境安定, 又與異域和親,大開商旅之路,開啟了新的朝元。

    翼王在西丹駐守多年,每年冬春換季, 便會舉家返回大郯,除了例行訴職, 也會在大郯過完年再返回西丹。一來是為了翼王妃的身體著想, 恐她受不住西丹冬季的苦寒, 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小世子熟悉母國。

    這一年,小世子夏侯裕十歲, 在西丹養(yǎng)就放縱自由的品性,調皮的緊, 日日惹事, 不知吃了翼王多少頓馬鞭子。好在還有一個比他大一歲的表哥杜禮晟陪著, 倒也不算太丟臉,大家揉著作痛的屁股, 互相裝作看不見,也就過去了。

    不過,揍是挨了,可是惹事的毛病卻怎么也改不了。

    按例, 正月初一,文武百官進宮拜年,第二日,親近的王爺和有品級的官員帶了家眷去拜年,夏侯裕和杜禮晟在宮中相見,自然又是一番胡鬧。雖說宮中禮數(shù)多,可到底是皇親貴子,不敢拘著,人又多,太監(jiān)宮女一時疏忽,他們就悄悄從他們眼皮子底下躲了出去,一路亂走,竟出了內宮。

    他們以為瞞著眾人,卻不知,一出內宮,就被杜懷胤發(fā)現(xiàn)。他親點守宮侍衛(wèi),正在巡視,居高臨下看見花團錦簇的小貴子做賊似的溜出來,忍不住搖搖頭,英俊的面龐露出幾分笑意:“淘氣?!?/br>
    派人悄悄跟著,防止出什么意外,卻聽人回道:“大人,兩位小主子后面還偷偷跟著一位。。”

    杜懷胤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兒子和外甥后面,果然還滴溜溜跟著一個小身影。

    天色將暮,倒看不清是誰,杜懷胤略一沉吟,道:“去看看。能出現(xiàn)在宮中的孩子,定非等閑之輩,這會兒被晟兒和裕兒帶出來,不知爹娘怎么著急呢。”

    杜禮晟察覺迷路,又見宮殿森森,心里有些發(fā)怵,一把抓住夏侯裕:“裕弟弟,我們走的太遠了,還是回去吧?!?/br>
    夏侯裕左右看了一圈,黑白分明的眼睛極為活潑:“沒關系,宮里都有侍衛(wèi),再說出去看煙花更漂亮,現(xiàn)在天上還沒亮起來,你這個睫毛怪該不會是害怕吧?”

    因為杜禮晟長相隨杜懷胤,睫毛又長又黑,連最漂亮的小姑娘見了都要自慚形穢,杜禮晟又沒有夏侯裕那么“男子氣概”,所以每每被夏侯裕笑為“睫毛怪”。

    杜禮晟最不喜歡聽別人夸他睫毛長,忍不住皺起眉毛,要與夏侯裕爭辯一番。

    哪知還沒等杜禮晟反擊,夏侯裕先大叫了一聲,不知看到了什么,直往后退。

    杜禮晟小臉煞白,連忙拉住表弟的胳膊,急問:“怎么了?”

    夏侯裕指著他身后,難以置信道:“又,又出現(xiàn)了一只睫毛怪!”

    杜禮晟往身后一瞧,果然看見身后還跟著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小孩,穿著華貴的錦衣,卻沒有穿袍子,就這么跟出來了,凍的瑟瑟發(fā)抖。看臉,長得很是秀氣,粉粉嫩嫩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出幾分清冷,那睫毛,卻也實實在在跟他一樣長。

    “你是誰啊,怎么跟著我們?”杜禮晟臨危不懼,問他。

    “我是勤王的兒子,夏侯弭,你們不認得我了嗎?”小孩從陰影里走出來,大大方方轉向夏侯裕,又脆生生道:“裕弟弟,去年我們還一起玩過蹴鞠呢!剛才宴會上我和你打過招呼,你好像沒聽到,我就跟著你們偷偷溜出來啦!”

    夏侯??嗨?,搖搖頭道:“不記得了。如果你睫毛這么長,我應該記得你的!”

    夏侯弭道:“去年我把睫毛剪了,為此我父王還責罰了我,說我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該隨意自行損毀……啊……啊嚏!”

    “看來你倒是很有男子氣概,比我的這個表哥勇敢多了!”夏侯裕頗為欣賞地稱贊。

    “謝,謝謝……啊,啊嚏,啊嚏!”

    一陣冷風吹來,夏侯弭著實打了好幾個噴嚏,一身錦衣并不能承受外面的寒冷。

    忽而背后傳來清朗的聲音:“晟兒,裕兒,你們又在胡鬧,還不快隨我回去!”

    三人回頭,看到杜懷胤帶著人,正從長廊另一邊走過來,火把的光一下子照亮了三人俱白的臉。

    杜禮晟打了個激零,不由自主倚靠過來,拉著杜懷胤的袖子:“父親,我,我……”

    “舅舅,不關表哥的事,是我硬拉他出來的,要罰罰我吧!”夏侯裕挺著小胸膛直道。

    杜懷胤哭笑不得,卻也沒饒了他們,一人給了一個爆栗子:“你們兩人不僅私自離宮,還帶走了其他人,害人害己,這會子沒空跟你們嘮叨,回去再好好教訓你們!”

    “不是的舅舅,是他自己非要跟出來的,我們一點也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