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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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華圯明白瑪爾暉為何在病中還要賣力謀劃,那是因為瑪爾暉不止他一個兒子!可華圯就不關(guān)心這個了,他更在乎的是如今瑪爾暉病重,呈上去爵位世襲的折子萬歲卻一直沒批下來!自己還吊在半空中,誰有空關(guān)心兄弟們,就是一母同胞的都顧不上,何況親老子疼愛的庶出兄弟! 這個節(jié)骨眼上,華圯是半點(diǎn)不愿在康熙跟前出差錯的,蘇景是康熙眼下最疼愛的孫子,那就是他眼里頂頂不想得罪的人。比較起來,甚么表姑母與表妹,真是不值一提。 華圯不耐煩,直言道:“瑪麼,額娘,端貝勒還在外頭候著,咱們家不能不給個回復(fù)。”見兩人不說話,對安郡王福晉道:“額娘,阿瑪想讓我襲爵的折子已經(jīng)呈上去一個多月了,您可聽到點(diǎn)消息?” 安郡王福晉心里咯噔一聲,臉色變了。 太福晉卻撇嘴,不信蘇景有這么大的本事,“咱們家里是世祖封的鐵帽子王爵,你阿瑪與你都是忠臣,萬歲豈會不讓你襲爵呢?”鐵帽子王爵,不是隨便封的,更不是隨便就能撤的!哪怕是萬歲,就不害怕寒了宗室的心? 當(dāng)然,太福晉如此自信還有另一個原因,她是孝誠仁皇后的姑母!這天下誰不知道,萬歲與元后少年夫妻,感情最為深厚。 華圯卻不這么想! 別說皇后的姑母,他娘還是萬歲的表妹呢,他爹也沒得到萬歲甚么好臉色。至于佟家,都說萬歲厚待母族,但動了怒,佟國維佟國綱這兩個萬歲的親舅舅照樣被收拾過好幾回,弄得顏面無存。 華圯聞言,臉上透出點(diǎn)不滿,“瑪麼,萬歲就算革了咱們家的爵位,又能如何?”親兒子的太子位還說收回就收回呢!見太福晉瞪眼睛,他干脆不和就是不肯承認(rèn)外孫女有一點(diǎn)不是的偏心眼老太太纏磨,對安郡王府福晉道:“額娘,您好好想想,八福晉可曾喜歡去甚么莊子或在外頭有另買的宅子?端貝勒去八爺府尋不到人?!边@時候八福晉也不可能帶著人去交好的人府上收拾罷,哪家那么蠢? 安郡王福晉還真知道,她行事圓融,既然從人小時候就施恩,后面不管八爺府如何浮沉,她與八福晉都走的親近。此時事關(guān)兒子的爵位,安郡王福晉顧不得其余的計較了,仔細(xì)想想,道:“和淑謹(jǐn)從東城門走的,恐怕是去了三里河,八福晉在那兒有個田莊?!蹦乔f子還是當(dāng)年八福晉出嫁的時候安王府給準(zhǔn)備的嫁妝。 得到這個消息,華圯轉(zhuǎn)身就走,出去見蘇景,也不耽擱,道:“府里確實不知淑謹(jǐn)去了哪兒,不過她與八福晉一道走的,額娘倒是說八福晉早年有個喜歡的田莊離東城門不遠(yuǎn)。”他并不敢貿(mào)然說八福晉如何,但這樣說,也不會誰還不明白。 “多謝二阿哥了?!比A圯眼下連世子都沒封,蘇景只能如此稱呼他。站起身拱了拱手,蘇景婉拒華圯要一起去尋人的意思,出了王府。 跨出府門騎上馬背,從后頭追來的吉達(dá)策馬過來低聲回道:“主子,人已經(jīng)帶來了,兩人都有身孕?!?/br> 蘇景朝吉達(dá)帶來的一輛藍(lán)布馬車看了看,面無表情道:“讓個好手去趕車?!?/br> “奴才明白了?!奔_(dá)將坐騎交給身后跟的人,自己去把馬車車夫換下,親自駕馬跟著蘇景。 一行人一路疾行,直奔八福晉名下在三里河的田莊,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趕到田莊門口,累的坐騎都呼呼喘氣。 蘇景讓人前去叩門。照蘇景在歷史上以及來京后對八福晉了解的只言片語,原以為八福晉這會兒應(yīng)該氣勢洶洶等在門后,誰知許久無人來應(yīng)門。 從事情一開始,蘇景心中有幾個揣測,但他都并未太慌忙,無論是哪一個揣測,他其實都認(rèn)為,只要別人是有心謀算,那么格佛赫的性命是定能保住的,區(qū)別只在于會吃多少苦頭。 但龔額道格佛赫有孕的時候,蘇景就覺得事情變得棘手,再到此時,無人開門,蘇景心頭警鐘頓響。 看著兩扇禁閉的木門,眼中鋒銳一閃而逝,蘇景翻身下馬,揮退敲門的侍衛(wèi),拔出了馬背上的佩劍。 一劍出,寒光四射! 蘇景在煙霧中踏在門扇上進(jìn)了田莊,手中仍然執(zhí)著長劍,視線及處,已看到院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著的一堆下人以及他們背后一具女子的尸首! “這……”跟著蘇景來的石榮等人都驚呆了,他們以為來看到的或是被掌了幾十次嘴可憐巴巴的表姑奶奶,又或是哭天喊地,還在撒潑的表姑奶奶,沒想到,竟是一個躺在地上的死人!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去看蘇景。 蘇景站著久久未動,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地上穿著大紅刻絲牡丹錦旗裝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面躺在地上,腰部以下的衣服上繡的朵朵牡丹顏色艷麗如血,沒有任何一家染坊能染出如此純正的血紅。或許是因為,那原本就是血。血跡蜿蜒,最終墜落地面地面,滑出一道血紅色的河。 蘇景看不到格佛赫的臉,但蘇景很確定那就是格佛赫。一個因臉上有疤不愛出門,脾氣暴躁喜歡背地里罵家里有人白吃飯,聽到外頭也有人這樣罵時卻不顧會不會有人嘲笑那張臉,跑出去和人大吵非要出了一口氣才回家的格佛赫。一個就算嫁了人也愛回來占娘家的便宜,但其余親戚要隨便到自己鋪子里拿東西她會攆到人家里去硬把東西給要回來的格佛赫。 前世不是沒見過死人,今生,不是沒有親手殺過人。為何今日,偏偏覺得血腥氣直沖心肺,血色,刺入眼底了。 蘇景覺得心口被甚么東西輕輕扎了一下,接著眼前出現(xiàn)了瑪爾屯氏淚眼模糊的臉,那點(diǎn)輕微的刺痛感變成了鈍痛。 見到蘇景持劍而行,跪在地上的一堆下人不住磕頭。 他們乃八福晉的家奴,平素就因不得力才被派來管莊子的,若是親近人必然留在身邊服侍。原本今日八福晉難得過來,他們還歡天喜地,誰知會有如此的大禍呢! 蘇景沒有理會他們,任由石榮等人上前把人拖到一旁,他蹲下身,猶豫再三,終究伸手將伏在地上的尸首翻了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饅頭般青腫的臉以及開裂的嘴角和——沒有合上的眼睛。 蘇景仔細(xì)凝視這張面目全非的臉,試圖在上面尋找一點(diǎn)熟悉的感覺,可惜這種努力是徒勞無功的。 “主子。”石榮彎下身喚了一聲,他手上早已有數(shù)十條人命了,但看到格佛赫的模樣仍覺得難過,移開視線輕輕問,“可要奴才讓人從府里帶幾名女婢過來。” 人死了,名聲仍然得要,總不能讓他們一群大男人把尸體抱回去。 “讓馬車上的人下來。”沉默許久的蘇景終于開口了。 石榮一頓,隨即點(diǎn)頭將馬車上兩個縮頭縮腦,身著漢裝的女子叫下來,令人看著后,再將馬車趕進(jìn)來。 蘇景將格佛赫抱起來,輕輕放到馬車上,回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那一群人。 為首的莊頭被蘇景這無風(fēng)無浪的一眼看的心神劇顫,終于鼓足勇氣撲出來求饒,道:“貝勒爺饒命,貝勒爺饒命,奴才等實在不知這是您的嫡親表姐??!” 誰又能想到呢!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來了,我查閱了很多資料,對這些穿越小說里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爛了的人物有自己的看法和理解,我盡量把自己心中的各色人物準(zhǔn)確描寫出來,大家姑且看之,姑且評之,有意見很正常的,因為大家的觀點(diǎn)不可能一樣。 ☆、清圣宗 他們這些人,見著福晉帶個女人過來,還以為是八爺養(yǎng)在外頭的人,以前并不是沒有過。這些女人身份微賤,對八爺就是個玩物,福晉平日其實都不理會,只是有時聽說八爺多去了兩回或是遇事不順暢,才會把人抓了帶到莊子上,敲打收拾一番,再把人送回去。八爺敬重福晉,平素便是知曉都只當(dāng)不知道。 這回同樣如此,福晉來了,讓人先狠狠掌嘴,莊子上的婆子就上去扇了幾十個巴掌。那女人先一直不敢開口,后來被打了巴掌,不僅不怕,膽子反而大了起來,跟福晉頂嘴。福晉惱了,令人拿板子,那女人求饒了幾句,見福晉不松口,又開始罵人,道她表弟是皇孫端貝勒。 這么一喊,他們這些人便不敢動手了。這里雖不是京城,卻在京郊,他們消息還靈通,都知道雍親王府養(yǎng)在民間的大阿哥回來了,萬歲喜愛的很,留在宮里住了一段時日,還封了貝勒,賞了貝勒府,這可是皇孫里頭的頭一份!萬歲不少兒子還是光頭小阿哥呢!就是與八爺交好的九爺,不也就是個貝子? 他們不敢動,卻得罪了福晉。那女人也是嘴賤,見他們不敢動手,反而讓福晉早些讓人送她回去,省的她表弟尋過來大家難看,又道她有身孕在身。福晉那是受萬歲申斥都不肯服軟的人,又聽這女子自持有孕,于是令身邊跟來的護(hù)衛(wèi)們?nèi)ゴ?,護(hù)衛(wèi)們不是老手,手上沒分寸,幾板子下去就見了血,女人沒了聲兒。福晉不信邪,令護(hù)衛(wèi)接著打,結(jié)果女人身下血流成了河,人也再沒醒過來。 可恨的是眼看人死了,福晉也有點(diǎn)慌張,跟來的淑謹(jǐn)縣主這時候卻慫恿福晉離開,把尸體扔在這兒,把他們這些奴才也扔在了這兒! 莊頭跪在地上拼命磕頭,“貝勒爺,貝勒爺,奴才等沒有動手,與奴才等無關(guān)啊,求貝勒爺饒命!”后面一群人也跟著莊頭喊,此時已都忘了他們乃是八福晉的陪嫁。 蘇景目光在這一張張惶惶茫然的臉上的滑過,最后一轉(zhuǎn)身,道:“把他們都帶走!” 吉達(dá)等人領(lǐng)命,點(diǎn)了幾名跟來的護(hù)衛(wèi),將這些人手腳都綁起來拴在馬后。 等八爺?shù)玫较②s回府的時候,蘇景已經(jīng)將尸體帶回貝勒府,令女婢趕在龔額父子過來前,先為格佛赫整理儀容。 “死了!”九爺捧在手里的茶翻出來倒在大腿上他都感覺不到燙,跳起來問面前報信的奴才,“人真的死了,死透了!” 奴才直愣愣的回了句,“眼下天熱,尸身想來還沒涼?!?/br> “滾你娘的蛋!”九爺一腳把人踹飛。 確定人死了,正往嘴里塞羊rou的十爺大驚失色,連連道:“完了完了,這回可真完了!這下那小子還不跟八嫂拼命,只怕他要把賬算在八哥頭上!” “別念叨了!”這可不光是得罪一個貝勒的事情!九爺臉色鐵青,讓手下的人備馬,拖著十爺趕緊去了八爺府。 路過端貝勒府的時候,見到門口的侍衛(wèi),九爺與十爺下意識都有些回避。 還沒到正院,九爺就聽到八福晉吵嚷的聲音。 “府里的奴才,哪個不是賤命一條,幾十板子下去照樣辦差,獨(dú)她金貴!不過是個三品武將的女兒,全家還在包衣呢!” 九爺十爺面面相覷。 見著他們進(jìn)來,八福晉也沒好臉色,黑著一張臉坐在那兒,都沒站起身,八爺坐在另一邊,神色很凝重,眼底有些輕易難見的煩躁以及焦慮,但仍記得招呼九爺與十爺這兩個兄弟,又令人上茶。 九爺擺擺手,道:“八哥,咱們兄弟,何必講究這些。”說罷一彎腰,湊過去問,“我來是問問,人,真是被八嫂杖斃的?” 八爺看看八福晉,嘆了口氣。 八福晉原先消散了點(diǎn)的火氣被八爺這一眼看的噌噌又冒了出來。她是為了誰,要不是知道弘昊去內(nèi)務(wù)府后不老實,上躥下跳盯著他門下的人查,她會想方設(shè)法要找弘昊的麻煩,下他的臉面? “不過是正藍(lán)旗下包衣罷了!”八福晉恨道:“你們著什么急,做奴才的被主子打罵是常事。爺,您不是從舅舅手里接了半個正藍(lán)旗,論起來,全家都是您的奴才!”說著一笑,“您若不肯壞了與侄子的情分,我回府請舅舅便是了?!?/br> 安王府世領(lǐng)正藍(lán)旗,旗內(nèi)佐領(lǐng)參領(lǐng)過半至今都仍是安王府門下人,若說八福晉從開始還有些慌張,等弄明白阿克敦一家是正藍(lán)旗下包衣,就覺得大伙兒都在大驚小怪。 死的就是一個奴才,值得甚么? 八爺捂著額頭,看到八福晉傲然的面孔,覺得頭痛無比。 在邊上聽了一水兒的十爺嗐了一聲,震驚道:“八嫂您的意思,事情就這么丟在一邊,您總不能還打算惡人先告狀說人家冒犯了您罷?” 本是隨口一句玩笑,熟料八福晉將頭一昂,鳳眼中射出精芒,“有何不可?!?/br> 十爺把口里含著的茶全噴了出來。 憋不住的九爺爆喝道:“你心里有個數(shù)沒有!”指著八福晉,也不管她以前是表妹,十幾年前就變成嫂子,罵道:“你打死的不僅是正藍(lán)旗下包衣,還是正三品武將的嫡女。阿克敦有護(hù)駕之功在身,汗阿瑪調(diào)他回京任護(hù)軍參領(lǐng),執(zhí)掌禁軍,宿衛(wèi)皇宮。這是多大的看重你心里難道不明白?你要教訓(xùn)人,掌嘴夾棍由得你,不過是皮rou傷,養(yǎng)幾天便罷了,為何要用杖刑!把人打死,事情便不一樣了,你做了這么多年的八福晉,心里難道不明白?” 被九爺兜頭一通罵,八福晉暴躁起來,怒道:“我還從未聽聞有小叔沖到哥哥家里教訓(xùn)嫂嫂的,這是哪家的道理?” “福晉!”看八福晉沖著九爺去,八爺惱了,肅容告誡的看著八福晉。 八福晉卻是個遇強(qiáng)則強(qiáng)的性子。她嫁給八爺多年,就是膝下無子,八爺都是讓著她的,這會兒看八爺站在九爺那頭,當(dāng)下冷冷道:“爺要說甚么?莫非我說的不對,我不是他嫂子!” 看到八福晉眼底的倔強(qiáng),八爺一愣,說不出話來。 十爺看九爺臉黑的嚇人,不住在那兒大喘氣,再看八爺喊了一句不再說,心里不樂意了,道:“八嫂,您說得對,人阿克敦全家都在正藍(lán)旗,可人沒在八哥領(lǐng)的那一半牛錄里頭啊。就是安王府,如今也不是正藍(lán)旗的旗主了。便算還是旗主,您是不是在安王府住久了,忘了自己其實出身郭絡(luò)羅氏,屬滿洲正黃旗,是宜妃娘娘的族侄女?您是不是還忘了您幼年喪父喪母,宜妃娘娘接您到宮里,您還追在九哥后頭,不稱九阿哥,非喊表哥?這些都忘了沒關(guān)系,您記得人阿克敦全家是誰奴才都不是您名下奴才也不是安王府門下奴才就是了!”明知八福晉已讓氣得不輕,十爺沒罷休,哼了哼又道:“其實也不怪您忘了自己的出身,您畢竟安王府長大的,連大婚吃酒都非要辦在安王府,怎會還記得郭絡(luò)羅氏的人?!?/br> 這話,明顯就是諷刺八福晉巴著外祖家,卻把父族拋在身后了。 “你……”沒想到平時不說話的十爺嘴皮子這么溜,八福晉被氣暈了頭。想到今日處處不順,連一貫敬重自己的十爺都來奚落自己,八福晉腦子一熱,脫口道:“那是因萬歲想要正藍(lán)旗!”往安王府下聘,在安王府辦婚宴,都不是她求的! 一語出,簡直石破天驚,屋里陷入詭異的寂靜。 八爺不敢相信八福晉能說出這樣的話,他望著說完話自己也嚇住了的八福晉,眼中滿是失望。 九爺心里全是臥槽,十爺已經(jīng)懵了。他沒想到刺激了一下八福晉,會刺激出這種事情來…… 過了許久,直到八福晉唇瓣都開始顫抖,八爺輕輕嘆了一口氣,收回凝望的目光,道:“福晉累了,先回屋歇息罷?!?/br> “八爺……”八福晉眼中閃爍著水光,往前走了一步,張口想要解釋,奈何腦子都是糊的,她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 八爺扭過頭,擺擺手,“福晉回去罷?!?/br> 八福晉從沒聽過八爺這么無力的聲音,她此時是真明白自己莽撞間犯下大錯,且回來后怒火中燒又一錯再錯??裳垡姲藸敾乇艿淖藨B(tài),仍然覺得委屈。她又喚了聲八爺,見八爺仍是不理,背過身擦擦眼角,挺直背脊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老調(diào)重彈,大家記得投票喔,每天有一票。 ☆、清圣宗 眼見屋里跟結(jié)了冰一樣,十爺抓著腦門兒不太有誠意的問了一句,“八哥,要不我給八嫂賠個禮?” “你們八嫂就是這脾氣,一會兒就沒事了。”八爺勉強(qiáng)笑笑,不想再提八福晉,再說此時要緊的并不是安撫八福晉。 九爺顯然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他一撂袍子,坐下問,“隔壁可曾來人?” 八爺搖頭。 九爺摸著下巴,追問,“連個下人都沒打發(f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