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二:末世生存主播有錢任性老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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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被他抱著,眼前小姑娘的視線實在是太嚇人了,受原主性格的影響,沉清大部分時間是個臉皮子薄得不行的人,她拉住環(huán)著自己腰身的胳膊連忙想要轉(zhuǎn)身,也可以借機向男人說聲謝謝,然而此時公交車一個停頓,車廂里的播報聲響起的一瞬間,沉清轉(zhuǎn)身就撲進了阮昶的懷里。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有些尷尬,阮昶也知道沉清不是故意的,他盯著沉清通紅的耳尖,低聲問她:“你還好吧?” 沉清聽見頭頂傳來的聲音,尷尬的仰起頭看著對方,被男人帶著淡淡高位氣勢的眉宇震了一瞬,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委屈,圓溜溜的眼睛泛著水光,“不好?!?/br> 阮昶被沉清軟綿綿的口氣逗樂了,泛著柔光的眼里糅雜了些笑意,“我想這應(yīng)該有我的一份過錯?!?/br> 沉清連忙搖了搖頭,胸前的波濤有些洶涌地擠壓在阮昶的襯衫上,“不是你,你剛才幫了我兩次,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怎么好意思把我自己的原因歸結(jié)于你?” 盡管是早上,然而夏天的溫度是不能估量的,盡管阮昶信奉心靜自然涼,但是人與人之間間隔如此小他也會感到有些毛毛躁躁,所以他早先就把自己外套脫下來掛在肘彎里,沉清胸前的波濤就這么隔著襯衣讓他感受到了軟膩感。 阮昶有些明了的看著眼前穿著一身雪紡長裙的沉清,似乎能夠想象到她胸前層層布料之后可憐兮兮的兩團如今的窘態(tài)。 沉清不知道阮昶已經(jīng)明了她的情況,求救般地拽緊了他的襯衫,低聲哀求道:“先生,能不能請您先維持這個姿勢一會兒?我,我很快就到了?!?/br> 阮昶看著襯衫上白嫩的一只小手,紳士地把視線轉(zhuǎn)開到窗外,“隨你?!?/br> 公交車慢慢悠悠地往前走,每到等紅綠燈或是進站都會一搖一晃,沉清在這時就會控制不住前后晃動,被阮昶攬住的腰身仿佛要燒起來,動了幾下都沒見對方松手的意思,她索性把臉埋進了阮昶的胸膛里,不一會兒阮昶就感覺自己胸前有些濡濕,他微微撤開,卻發(fā)現(xiàn)懷中的小姑娘似乎羞得哭了出來。 阮昶皺眉,“你哭什么?”他也沒出汗,倒不至于被熏到吧? 沉清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圓溜溜的大眼睛里又聚集起一片淚光,“我,對,對不,嗝,起.......” 阮昶微微失笑,低頭安撫她:“沒事,別哭了啊,你這要是被你朋友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br> 沉清一下子噎住,閉緊了嘴努力開始壓下胸膛里的哽咽。 阮昶看到小姑娘終于不哭了,這才動了動自己捏在掛環(huán)上有些酸麻的手。 沉清窩在阮昶的懷里,咬牙切齒地問系統(tǒng):“還沒完成?難不成是要我變成史萊姆全都黏到他身上不成!” 系統(tǒng)疑惑:“在執(zhí)行人撲在目標(biāo)懷中的時候系統(tǒng)已經(jīng)發(fā)布任務(wù)完成指令,鑒于執(zhí)行人行動有利于下一階段任務(wù)完成,所以系統(tǒng)并未再次發(fā)出指令提醒執(zhí)行人?!?/br> 沉清身子一僵,那點哽咽瞬間被憋了回去。 什么鬼?!早就完成了? 只要一想起自己剛才特意把胸貼銷毀,沉清恨不得現(xiàn)在立即原地去世。 等到了下車的時候,沉清連忙甩開男人的手,跟著兩個完全不知情還對男人感謝半天的閨蜜逃似的跑去了醫(yī)院的廁所。 拉著拉環(huán)手都僵了的阮昶看著小姑娘翻飛的裙角,低聲笑罵一句:“小沒良心的。” ## 梅采早就醒過來了,叁個人到的時候梅采父母正收拾完東西準(zhǔn)備辦理出院手續(xù),夫妻二人見到沉清心里都有些復(fù)雜,但知道沉清對自家女兒還是好的,當(dāng)下就把站在身后的梅采拉了出來,“你看你這孩子,你室友都來看你了,你怎么也不說話啊?” 她拉了拉梅采的手,后者看著穿著靚麗的叁人,心里頓時有些不開心,硬邦邦地朝幾人問了聲好。梅母尷尬地笑了笑,連忙從袋子里掏出剛買的水果遞給叁個人,“起這么早還沒吃飯吧?先拿這個墊墊肚子??!采采你不知道,你室友每天都來看你,每次來都拿好多補品,你回去之后可得好好謝謝人家!” 沉清叁個人各拿了一個水果,剛要放進嘴里就聽梅采小聲沖著梅母道:“人家吃的比這個好多了,再說我進醫(yī)院還不是她的原因?!?/br> 這個她指的是誰在場的人都知道,梅父拿出院單正好過來聽見梅采的話,皺眉訓(xùn)道:“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出了事兒人家也不想的,天天住院費伙食費都給咱安排得好好的,連錢都給了不少,要不是顧念著你上大學(xué)需要錢的地方多,當(dāng)時說什么我都不會要的!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還想著拿這件事一直膈應(yīng)人家?”他抬頭看向面前尷尬的幾個孩子,黝黑的臉上帶著止不住的歉意,“各位同學(xué)別多想,我梅正華雖然沒讀過書,但是事情我跟她媽還是拎得清的,既然我拿了沉同學(xué)父親的錢,這件事就算兩清,要是回去這孩子再拿這件事說什么,你們到時候就跟叔叔打電話,就算我梅家出不來一個高材生,那也不能讓德行壞了!” 從小到大梅父都是沉默寡言的,但是梅采對于梅父的畏懼還是打骨子里浸透了的,聽見父親說的后果這么嚴(yán)重,梅采心里的憤恨和委屈反而更加重了,她沒有當(dāng)著幾人的面表現(xiàn)出來,反而在心里又記了沉清一筆。 幾個人又說了些話,梅父梅母趕長途大巴就拿著行李先走了,臨走的時候把手里的水果都塞給了梅采,囑咐她回去之后跟幾個室友好好相處。 沉清拿手機提前預(yù)約了車,等幾個人到了路邊直接坐車就回了學(xué)校,一路上也沒說什么話。 下了車,梅父梅母給梅采買的水果有六七斤,拎久了手臂就有些酸痛,然而鑒于剛才梅采在醫(yī)院里的話陳瑟跟霍游樂都沒幫她的意思,沉清昨夜在踹女鬼的時候特意留了一絲陰氣在身體里,雖然沒大病一場,但還是看起來臉色蒼白腳步虛浮的樣子,盡管這樣她還是伸手準(zhǔn)備把梅采手里的水果拿過來,“梅采,我看你拎的累了,你也剛醒,我?guī)湍懔嗷貙嬍宜懔恕!?/br> 原主其實當(dāng)時也幫梅采拎東西了,陳瑟因為前一天晚上踹了紅衣女,第二天發(fā)高燒在校醫(yī)務(wù)室里躺了一天,原主忍著對陳瑟的關(guān)心跟霍游樂去接梅采,發(fā)生的事跟今天也差不多——除了車上那個男的。 當(dāng)時梅采什么反應(yīng)來著? 沉清看著梅采眼里的厭惡,輕笑一聲把她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 當(dāng)時梅采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原主手上,冷笑地看著原主,“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霍游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在學(xué)校門口跟梅采打起來,還是沉清心懷愧疚,看在梅父梅母的份上拉住了她。 現(xiàn)在陳瑟也在,梅采忍下了胸口一股怒氣,一把把沉清手里的東西搶了回來,“謝謝,我看你身體也不是很舒服的樣子,還是我來吧。” 她話說得沒毛病,本來想對她進行愛的教育的陳瑟難得看她有了一絲絲的順眼,準(zhǔn)備幫她拿東西時同樣也被拒絕了,霍游樂見狀問也懶得問了,直接嘻嘻一笑,“好啦,咱們快進去吧!不然一會兒就要遲到了!” 她主動走到兩個人旁邊,梅采落后她們一步,像是主子的侍女一樣跟在后面——以上純屬梅采腦補,事實上沉清招呼她一起走的時候,她看了幾人一眼說了句:“沒事,我走不快,跟在后面就行。” 等陳瑟跟霍游樂開始討論怎么補一補沉清孱弱的身子順便也養(yǎng)一養(yǎng)梅采的時候,后面的梅采偷偷拿出手機,戴上了耳機。 “Hallo大家好呀,我是梅干菜!不好意思這幾天沒發(fā)視頻,因為阿菜這幾天昏迷住院了,今天早上才醒過來出院?!彼咽謾C攝像頭對準(zhǔn)自己的袋子,“吶,這些就是阿菜住院帶回來的‘戰(zhàn)利品’?。ê孟氤詒ou但是阿菜窮QAQ~)”攝像頭又對準(zhǔn)前面叁個窈窕的背影,“這就是我們學(xué)院的女神啦!中間那個是我們A大的?;ǔ燎?,左邊的是霍游樂,右邊的是陳瑟——看著背影阿菜就有點想上去要個簽名了(害羞)~但是早上聽學(xué)校朋友說A大出了事,而且好像跟這位?;ㄓ嘘P(guān)呢——不好,一會兒要上課了!先不說了,晚上再見嘍!” 梅采一邊將視頻保存,一邊匆匆忙忙跟上了幾個人的腳步。 今天第一節(jié)課是基礎(chǔ)理論課,梅采到寢室放完東西之后馬上給視頻做了剪輯和文本,來回看了幾遍沒問題之后發(fā)到了自己的視頻賬號上。 “梅采,你不走嗎?” 沉清慢慢悠悠收拾好東西,等用神識看完梅采干什么之后忍不住有些發(fā)笑。 她到底還是選了原來的路。 梅采被沉清一問有些慌張,幾秒之后就鎮(zhèn)定下來,“我走啊,你們先走,我還有書沒找到,一會兒就來。” 沉清點了點頭,跟陳瑟兩人一起往門外走去。 梅采見幾人都走了,悄悄出門看了看,見走廊沒人立馬縮回身子將宿舍門反鎖,腦袋發(fā)暈的走到沉清床下的書桌旁,顫抖著手開始翻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 聲明哈,作者不是學(xué)生命科學(xué)的,相關(guān)的設(shè)定都是查找資料得來的,有不對的地方就當(dāng)架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