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初見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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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密,哈哈,老段你別逗我了,我在你手術臺上躺了那么久,啥都被你看光了,哪來的秘密呀。”陳少陽心中震動,表面卻不動聲色,打著哈哈開起玩笑來。 段生很有深意地看著陳少陽,“受了那樣重的傷,你都沒死,這難道不算是一種秘密嗎?” “這段時間你也看到了,我一直都在忙,研究,其實就是在研究你的秘密。可惜我想破了腦袋,用盡了方法,都無法破解它。所以,我只能來問你了?!倍紊粗惿訇?,眼中的深意變成狂熱。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秘密啊,其實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标惿訇柕馈K€是堅持不承認自己有什么秘密,他當然知道段生所說的可能就是太極心法。然而太極心法是他賴以縱橫這個世界的基礎,怎可輕易示人。不要說段生,連他無比信任的魯班老頭子,他都沒有告訴,甚至于就連兩個小徒弟他都留了一手,只傳授了前面兩層的功法,并千叮嚀萬囑咐,萬萬不得告知他人。 倒不是說他信不過老頭子與兩個小徒弟,而是怕給他們帶來危急生命的麻煩。陳少陽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可以正常修煉內(nèi)力的時候便意識到了太極心法的不簡單,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是懂的。 段生沉默著,他何嘗不明白陳少陽是不相信他。像他體內(nèi)這樣神秘而神奇,在那樣的境地下都能保命不死的秘密,換做是他,他也不會輕易示人。他也知道自己過于孟浪了,畢竟雖然他和陳少陽已經(jīng)相處了數(shù)月之久,關系也算得上不錯,但是因為炎君這層關系在,陳少陽心里始終都是有所戒備的,這些種種在平日的交談之中段生也能感受到。但是他也沒有好的辦法,畢竟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我知道,你還不信任我,不過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惡意,我只是單純地想要研究人體的奧秘而已。” 段生思索了良久,黯然道。 陳少陽雖心有不忍,卻始終沒有松口,畢竟太極心法非同小可。這段生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已有判斷,但正如段生所想的,陳少陽真正顧慮的是站在他背后的炎君。 他絕對不會相信身為黑街三大頭目的人會花費如此大的代價去救一個陌不相關的人,這些人必定有所圖,而這背后,很可能就和段生的研究以及他口中的秘密有著莫大的關聯(lián)。 他在等,等著這些人出現(xiàn),他堅信這些人一定會跳出來的。 陳少陽仍舊否認,段生也不再堅持,二人轉(zhuǎn)移話題,說了一會兒話,段生便回到他的實驗室進行研究了。 陳少陽也抓緊時間修煉內(nèi)力,提升實力,未可能出現(xiàn)的一切局面進行準備。他能感覺到,這個醫(yī)院四周都隱藏著很危險的氣息,似守衛(wèi),更似……防備。 段生低著頭,有些失落地回到了自己的實驗室,卻驀然發(fā)現(xiàn)在終端那里站著一個人,正在看著他的研究數(shù)據(jù),剛要發(fā)怒,又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炎君,您怎么有空過來了,真是稀。”段生說道,神色有些不豫,卻也維持著表面的恭敬。 “哈哈,段醫(yī)生,我就是閑來無事,過來看看。” 炎君哈哈笑道。這是一個四十余歲的中年男人,微胖,笑起來和藹可親,穿著十分樸素。一件素色的長衫,很像是是十九世紀八0年代的教書先生。 “段醫(yī)生,你的研究怎么樣了,可有什么斬獲?”炎君目光灼灼,看著段生說道。 “沒有什么大的進展,讓炎君失望了?!倍紊耦^低聲道,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無妨無妨,哪有什么好失望的,畢竟任何一樣偉大的發(fā)明都離不開長時間的嘗試和努力,段醫(yī)生不必自責,更不用有什么后顧之憂,放手去做便是。” 炎君仍是那副開朗的模樣,竟朗聲安慰起段生來,說著說著,忽然話題一轉(zhuǎn):“對了,前段時間送到這里那個傷員怎么樣了,身體可好些了?” 段生微微一愣,隨即答道:“嗯,差不多快要完全痊愈了,炎君若有興趣,我這就帶您過去看看?!?/br> 炎君心頭一震,竟然真得能完全痊愈,眼中閃過一縷奇異的光芒,旋即又隱沒。 “那就麻煩你帶路了?!毖拙Φ馈?/br> 二人出了實驗室,直奔陳少陽所在的病房。 陳少陽正在盤膝感應內(nèi)力,感應到有人來了,旋即收工下床。只見門口進來二人,前面的是個微微發(fā)福的中年人,跟在后面的就是段生了。 那中年人緩步向前,走到陳少陽身前,細細地打量著他。 “老段,這位是?”陳少陽目露疑惑,向后面的段生問道。 “這位就是炎君,這家醫(yī)院的主人,也是我的老板?!倍紊f道,看著陳少陽,目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光彩,似乎在告訴陳少陽謹慎些。 炎君!陳少陽心頭一驚,沒想到這個巨頭竟然會親身前來,他原本以為來的最多也就是那個救了他的嚴莉莉而已。 “原來您就是炎君,久仰大名,小子陳少陽?!标惿訇柹斐鲇沂郑胍帐?,卻是讓炎君有些茫然,因為他們沒有握手禮。 不過陳少陽反應也極快,側(cè)身站到一邊,做出請炎君坐下的樣子,這才化解了尷尬。 炎君擺手示意不必,說道:“你就是莉莉帶回來的那個重傷少年吧,不知道這些天療養(yǎng)得怎么樣了?” 他開口便是關切地問詢,就像是一個長輩在關心子侄的健康。 “好多了好多了,真是感謝您的幫助,還有那位出手相救的莉莉小姐,大恩大德,少陽沒齒難忘。”陳少陽作出感恩戴德狀,拍著胸脯道。 “哈哈,小事而已,能夠幫到一個潛力無限的年輕人,也是我的榮幸,至于小女莉莉,你有機會跟她當面致謝吧,她可是很想跟你見上一面呢。”炎君笑道,話語中似有深意。 三人交談了一會兒,卻都是些沒營養(yǎng)的問候之類,讓陳少陽頗有一種沉睡前領導視察的感覺。不一會兒炎君有事為由告辭,陳少陽二人送至門口。 看著炎君離去,陳少陽面色復雜,有些看不透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