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拙劣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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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鱷這種生物早在白堊紀(jì)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那個時期的帝鱷身長便能達(dá)到十三米,體重可達(dá)十一噸,算是史前時期的霸主級生物之一。陳少陽眼前這條自稱帝鱷的母鱷,身長近三十米,體重恐怕在五十噸上下,隨隨便便摸陳少陽一下估計他都會被拍成一塊rou餅,還是陷在墻里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 史前的巨獸如何陳少陽不知道,不過他估計史前帝鱷可能還不如外面那頭巨鱷狠,更不要提面前這頭擁有精神力的母鱷了。 陳少陽從巨鱷尾巴讓出來的缺口跨過去,走到那個白色光罩的邊緣。他伸出手,手指馬上便能碰到白色光罩。 “對了,我很好奇,你的精神力天賦是什么?”陳少陽忽然停頓住,饒有興致地看著母鱷。 母鱷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語氣之中帶著點(diǎn)兒恰到好處的驚愕,“什么天賦?我不知道?!?/br> “啊,沒什么。” 陳少陽的手指觸摸在那道白色的光罩上,果然是一個精神力組成的光罩。陳少陽的精神力與之接觸,便聽到了無窮無盡的傾訴和呢喃之聲。這個精神力組成的光罩具有很強(qiáng)的排斥性,陳少陽純黑的神隱之力與之甫一接觸便如同一滴墨水滴入其中,卻凝而不散,并且被緩緩驅(qū)逐開來。 一股巨大的斥力從光罩之中發(fā)出,陳少陽猛地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蹬蹬往后疾退數(shù)步。最后跌坐在地,臉色一潮,嘴角隱有殷紅的血跡。母鱷有些疑惑地擺了一下腦袋,看了一眼陳少陽。 “不好意思,這個光罩有種力量在隔絕著我的進(jìn)入,甚至?xí)a(chǎn)生嚴(yán)重的排斥和沖擊?!标惿訇柮銖?qiáng)站起來,一臉歉意地說道,“我進(jìn)不去。” 母鱷的腦袋揚(yáng)起來,疑惑地看了一眼。白色精神力光罩上的波紋還未完全消散,可是陳少陽被排斥倒飛的不像是在作偽。但是他為什么沒有被這道精神力所困住呢? “不如這樣吧,你把你的幾個孩子給我?我來把他們帶出去。雖然這個禁制排斥我的進(jìn)入,但是并不會困住我。如何?” 陳少陽悄然退了兩步,提出了一個他認(rèn)為可行的建議。巨鱷似乎同意了,她點(diǎn)了一下頭,傳過來一道意識,“你過來取吧,我會盡全力將身體挪開一點(diǎn)。有一個我的孩子被卡在身下了?!?/br> “好的?!蓖白吡藘刹?,卻迎來一張血盆大口。母鱷嘴上的尖牙直接將陳少陽咬住,卻毫無阻塞之感。它撲了個空,只咬到一個殘影。 “說好的我?guī)湍?,你卻想弄死我?”陳少陽嘲弄道,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圓臺的邊緣。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母鱷有些驚詫,它自認(rèn)為一身捕獵的本事沒有退化。一切的偽裝、說辭都應(yīng)該毫無破綻才對,為什么會被陳少陽識破呢。 “你的說辭沒有什么邏輯,但是你可能不知道人類世界里有個關(guān)于鱷魚的典故。鱷魚是不會流淚的啊,你是擁有精神力之后,就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人類了嗎?還流淚裝可憐?!标惿訇柪湫Φ?,“所以你一定不知道,你的演技真的很差?!?/br> “哼,又是一個自作聰明的人類。你以為你進(jìn)來了還能出去嗎?”母鱷翻了一下眼皮,條紋狀的瞳孔之中目光冰冷。jian詐、殘忍才是它真正的面目,像什么慈母形象,悲天憫人之類的詞離鱷魚真的差得太遠(yuǎn)了。陳少陽看得累,演得也累。 他早看出了這頭母鱷絕對不是什么善茬兒,不僅是因?yàn)轺{魚的眼淚這個老梗。這頭母鱷按說智商應(yīng)該是很高的,能夠編造出一個圓滿的謊言,就說明她的智障絕對在普通人之上。但是她太小瞧了人類,或者說太小瞧了陳少陽。 母鱷的謊言之中摻雜著真話,以提高謊言的真實(shí)性。但是她的卵出現(xiàn)得太突兀了,如果按照她所說的話,她被‘力量’所困住趴在那里無法動彈,那么她的卵應(yīng)該在產(chǎn)下來的第一時間就會被自己幾十噸的體重所壓碎,而不是好好地擺在她身邊。所以這一點(diǎn)便讓陳少陽猜測這頭母鱷在說謊,就算它真的被困住,肯定也是有一個活動范圍的。 更可疑的是那只小鱷魚的出生,陳少陽明顯感覺到了母鱷的精神波動。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幾顆鱷魚卵在那兒擺了那么久,陳少陽剛剛一到就出生了?明顯是母鱷用精神力將它催生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騙取陳少陽的同情。 至于它后面說的,也是半真半假。母鱷竊取了‘力量’必然是真的,否則一頭鱷魚縱然再強(qiáng)也不太可能擁有能夠和人類交流的精神力。這是先天的限制。 陳少陽之所以會假裝上當(dāng),冒險去觸碰了‘力量’對世界的保護(hù),就是為了看看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也想看看這頭母鱷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就是在陳少陽假裝被光膜排斥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閃而逝的殺機(jī)。所以陳少陽斷定,母鱷的目標(biāo)其實(shí)是被光膜保護(hù)起來的‘力量’。 遺憾的是,因?yàn)楣饽さ拇嬖?,陳少陽還沒有弄清楚‘力量’到底是什么?是一個催生精神力的神器嗎?為什么會用一個青銅匣子盛放起來? “再給你一個機(jī)會,將‘力量’取出來交給我,我放你一條生路?!本搠{站了起來,四只爪子撐在地上。那幾枚可憐的卵被她一腳踩碎,她看都沒看一眼。她果然對自己的孩子毫不在乎。 “不騙你,辦不到?!标惿訇柍爸S一笑,“有本事你來咬我?”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母鱷咆哮,震落了洞頂鐘乳石上的水滴。陳少陽怡然不懼,只是嘲諷地看著它。 母鱷怒了,飛奔向陳少陽,快如一道閃電。母鱷奔跑起來地動山搖,整個地洞都在顫抖,陳少陽都擔(dān)心這個巖漿之上的石臺會不會被它活生生地踩塌。 嘩一下,血盆巨口一張便朝著陳少陽狠狠咬下去。 陳少陽像是被嚇傻了一般,這回連躲都沒躲,也無處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