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九、粉墨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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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是胡吃海塞鬼哭狼嚎,兄弟四人都搞到了很晚才回去,玩兒得很開心,唯一不開心的是楊過不在,否則兄弟五人就可以團團圓圓的了。 “天哥,最近有疤子的消息沒?”曹大海問道,這家伙喝多了,臉白白的。有修為在身的兄弟四人足足喝了十箱啤的,又干了兩瓶白的才盡興而歸,坐在以前的臭豆腐攤上醒醒酒。 每個人都坐得歪歪扭扭,搖搖欲墜。若是讓外界拍到此時郭柏天的糗樣,估計又是一大波輿論風暴。 好在夜已經(jīng)深了,戎州的狗仔也很少。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除了吃瓜時,無人有多余的關心給到郭柏天。 “沒有,隴西李氏是一個大門閥,我們現(xiàn)在離他們太遙遠了。”郭柏天打了一個酒嗝,“哪怕我知道什么,也無能為力。” “那總比沒有消息好啊?!睆埿灺暤馈?/br> 談到這里,幾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郭柏天好歹也是一個身家過億的人了,各種各樣的人物都接觸了一些,也學到了不少的經(jīng)驗,自然知道怎么振奮人心。 “再次坐在這里,我都有種做夢的感覺。想當初,我們坐在這兒被黃興帶人找茬,嚇得拔腿就跑,哈哈哈。” “對對對,當時那波人不知道怎么吵起來了,要不然我們還跑不掉呢?!?/br> “半年時間,我退學、創(chuàng)業(yè),如今也算有些小小成就。哪怕我們和隴西李氏的差距巨大,我相信我們凌駕于他們之上的那一天,不會遠了?!惫靥旄闪艘槐【疲澳銈円煤米x書,我需要你們盡快學成出來幫我,我一個人,獨木難支。若不是有兩個得力的干將撐著,何來今天?!?/br> “當然了,修為也不能落下。讓我看看你們,現(xiàn)在修為如何了?!惫靥煺f著,一掌拍在小木桌上,舉重若輕,四個倒?jié)M啤酒的紙杯飄然而起,懸在空中。也幸虧此時已是深夜,除了專心烤東西的老板外,旁邊并無食。不然如此玄奇的一幕,定然會引發(fā)一陣sao亂。 “嘿,怎么可能落下。” 張笑同樣一掌拍在小木桌上,四個料碟飛起。 杜三水嗤了一聲,“雕蟲小技。”雙目圓睜,四塊臭豆腐漂浮起來,一一飛到了嘴里。 曹大海默然不做聲,郭柏天卻發(fā)現(xiàn)自己酒杯里的酒已經(jīng)空了,料碟中的調料也不見了蹤影。哈哈大笑三聲,靈力一變化,四個酒杯杯激射而出。 眾人接住,倒?jié)M,異口同聲,“干!” 一飲而盡,又掀起了新一輪的酒仗。 很好,每個人的修為都沒有落下,尤其是本就天賦出色的杜三水,目前已經(jīng)臻至b級門檻,只差一線就可突破。如此速度,放眼整個華夏也是個中翹楚。更不要提他對靈力的控制爐火純青,郭柏天河張笑只能用靈力維持酒杯和料碟不墜下,卻無法用他們來驅使物體動作。杜三水可以,此乃御劍的先決條件。郭柏天決定,等杜三水學有所成,讓他上蜀山學幾招御劍的功夫。御劍啊,太帥了,誰不想學。 還有就是曹大海,不知他是怎么修煉的,靈力被他分成數(shù)道細流,竟然還有著火系的能力,頃刻之間便將杯中酒水烤干,甚至無聲之中便將料碟中的調料也給燒沒了,輕輕一吹便消失不見。 眼見兄弟們修為都齊頭并進,郭柏天自是欣慰無比的,對于杜三水修為已經(jīng)比自己強這件事,他倒是不難接受。畢竟有個更變態(tài)的清風明月隨時在自己身邊晃悠,聽說蜀山里還有更多的變態(tài)沒出來呢。 明月口中的大時代么,出幾個變態(tài)實屬正常。 “你是不知道,杜三水為了讓自己擁有中的仙法,天天練習靈力御物,前兩天用靈力給自己洗內褲,活生生把自己榨干累暈了。就這,還拍了視頻跟我們炫耀呢!哈哈哈…” 張笑說完笑得前俯后仰,差點沒坐穩(wěn)就摔在地上。 郭柏天無語,他就說杜三水這變態(tài)的控制力從何而來,特么原來是為了不自己親手洗內褲…難道動手洗不比用靈力御物簡單么? 想不明白就不想,反正也不是什么壞事,這可能就是傻人有傻福?郭柏天端起酒杯敬了一下天才加白癡的杜三水,被回敬董事長加成功人士,一來二去,好不容易醒了一點兒的酒又多了。 等郭柏天回到自己在公司附近買的房子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鐘。在黑子的攙扶下一步一嘔,兩部一吐的回了家。 一開門,黑二丫臭著的臉就出現(xiàn)在面前,烏云密布,雷鳴電閃。 “都是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了,私生活就不能檢點一點嘛?這么晚才回來,也不怕把我弟弟給帶壞了?!?/br> 郭柏天看了黑二丫幾眼,嘔兒~ 黑二丫嫌惡地看了幾眼,讓黑子趕緊把他扶進去,若不是郭柏天還有一點殘存的理智,剛剛直接就吐在黑二丫身上了。 第二天,郭柏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家里被搞得亂七八糟的廳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凈凈,郭柏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被換過了,好像還洗了個澡? 我靠,我怎么記得昨晚上看見的最后一個人是黑二丫呢?難道是她在照顧我?還幫我換了內衣內褲幫我洗了個澡?這么香艷的場景我怎么就睡著了呢!郭柏天懊惱得直捶腦袋。 黑二丫雖然老了點,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但是絕對是個極品美女。以前黑的時候就不說了,現(xiàn)在膚白貌美,身材那可是極為火辣的… 不能想,一想郭柏天都感覺自己有了反應。 爬起來點了個外賣,洗了把臉,吃完就慢慢悠悠地晃到了公司。天風集團現(xiàn)在一日三變,原來的一層樓辦公室已經(jīng)坐滿了,害得郭柏天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沒幾天怎么多了這么多員工,好多自己都還不認識,于是懵著在一眾員工的問好聲中徑直去了辦公室。 哼著小曲兒路過黑二丫辦公室門口,腦子一轉,不由地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最后鬼使神差地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董事長?”黑二丫有些驚訝,常年失蹤人口竟然出現(xiàn)了,“你進來怎么不敲門?這樣很不禮貌?!斌@訝只是一瞬間,黑二丫還是很看不慣自己不靠譜的頂頭上司。 “嘿嘿,過來看看你,公司有今天,你可是最大的功臣。”郭柏天自動忽略了黑二丫的毒舌,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那個…昨天晚上謝謝你啊?!?/br> 黑二丫狐疑,不知道郭柏天在謝自己什么?!澳阏f啥?” “昨天晚上,你不是幫我換衣服,還幫我洗…” “姐!我給你買了橘子,誒,董事長也在,吃橘子么?”黑子拎著一袋橘子從門外走進來,看見郭柏天很熱心的打招呼?!皩α?,董事長,昨晚上你睡得好么?幫你洗澡的時候還順便給你做了個全身按摩。我以前在按摩店干過,店長都夸我力道大,按著舒服。怎么樣?今天是不是神清氣爽?” 黑子咧著嘴露出他的大白牙,臉上寫著快夸我快發(fā)獎金快漲工資… “好…好…”郭柏天膝蓋中了一箭,卻是心口痛,捂著胸口扶墻掩面而走,只聽見黑二丫過了足足三十秒才爆發(fā)的大笑。 尼瑪,太尷尬了。 回到辦公室不一會兒,黑子又送來了一個小本本,是郭柏天的駕照。 “老張,滾過來,沒事兒咱們出去兜風?!毕仁莾染€電話呼叫了在辦公室的張良,而后撥通了清風的電話。 “清風,還沒起?你昨晚上擼到幾點??!” “別提了,昨晚上碰到幾個噴子,打完聊天室噴了一宿,氣死我了?!鼻屣L罵道。 郭柏天心頭狂汗,也得虧這是在游戲里,更得虧那些噴子沒有報地址求sl,不然估計今天清風就要早起殺人去了。 “行了,不就玩兒個游戲嘛,不至于??爝^來,陪我去買車咱們去兜風。” 郭柏天看了一下自己的私人賬戶,里面還有近百萬,差不多能買輛好點兒的車。 郭柏天對車的要求很低,抗造就行,要能適應大部分較差的路況,動力剛馬力足就行。陪著郭柏天在戎州逛了幾家4s店,仍然沒有找到合適的車。 因為張良開得是他那輛價值3600萬人民幣的saleens7,跑在路上尤其吸睛,不但車的造型吸睛,還因為特么的后面還蹲著一個穿道袍,挎著劍的年輕人。 “我說老大啊,豐田霸道都不能滿足你的要求,一百萬以內真沒有車能滿足你了?!睆埩紵o語道,一百萬以內,要買超大越野,又要馬力超強,又要酷炫,又要舒服。這種車能只賣一百萬? 郭柏天皺眉想了半天,他也不懂車,連懂車的張良都被難住了,這可就真的難了。 “要不然,買輛五菱宏光?我聽說這車是華夏最牛逼的車!決定了,就買輛五菱宏光。” 張良長大的嘴能塞下一個拳頭,尼瑪我?guī)闩鼙榱苏麄€戎州的豪車專賣店,你告訴我要買一輛五菱宏光?請麻溜地在120高速行駛狀態(tài)打開車車門圓圓滾滾地優(yōu)雅下車好嗎? 最終還是沒敢請郭柏天下車,實在不敢告訴他神車五菱只是一輛l比面包車,最后張良自作主張,把他老爸收藏在車庫的悍馬h2友情價轉讓給了郭柏天。 “這車,笨重,算了,就這樣吧?!惫靥烀否R的前保險杠遺憾道,看得張良想對著他的鼻子來一拳。 郭柏天的駕照可不是花錢買來的,那可是花了整整兩周學出來的。所以,清風很自覺地坐到了張良的s7上,讓郭柏天一個人去興奮。 嗯,郭柏天車技還是很牛的,第一次開就把平日里張恒視若珍寶的悍馬h2開進了修理廠,也不是啥大問題,刮掉點兒漆蹭破點兒皮之類的小毛病。 剛學會開車的人都會有一個毛病,就是自己覺得自己開的很快,實際上速度很慢。過了這個階段就會進入另一個相反的極端,那就是,什么速度都覺得自己開得慢。郭柏天就是這樣。 一部車開在國道上,有些坑坑洼洼的地方也不減速也不避讓,直接就攆了過去。也得虧這是悍馬h2,換一部別的車估計早就涼涼了。 清風和車上的張良死死地捉住車門上的把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甩得撞了腦袋。 他們約好了今天一起去仙女湖實地考察,說是去考察,實際上就是去玩兒一趟。本來以為路程不遠,從市里繞出來上了國道足足跑了一個小時,才找到一條通向仙女湖的土路,還是此前政府打算修景區(qū)的時候挖出來的,廢棄了能有三四年了。 土路上長滿了雜草,郭柏天初生牛犢不怕虎,開著悍馬硬生生地闖了過去。走了幾公里,路斷了,涼涼。 “咋整,走不了了?!?/br> 郭柏天撇過頭,看著安坐如山的清風。清風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忽然打開車門。 哇啦~清風竟然吐了!一個s級修行者,坐郭柏天的車,竟然吐了。郭柏天都不知道自己該羞愧還是自豪,好像能把一個s級強者弄吐,一般人都辦不到的吧? 清風吐得很厲害,差點把苦膽都給嘔出來。好不容易止住了嘔吐,一想不對啊,憑什么自己都吐了,張良那個臭小子怎么沒動靜?清風往后排一看,這家伙不見了。 打開車門才發(fā)現(xiàn)他早就暈了過去,躺在座椅下面臉色蒼白。 “老子不坐了。”清風難得地爆了粗口,摔門就蹲在路邊的石頭上不斷回氣。 郭柏天從系統(tǒng)空間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扔給他,臉上很不好意思地笑著,“別啊,這不快到了嘛。我也沒想過s級強者還會暈車…” 看著清風有意無意地拿著自己的長劍比比劃劃,郭柏天識趣地住嘴了。跑到后排把張良弄醒,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不知道啥時候磕了滿頭的包。郭柏天對自己的駕駛技術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他自我感覺挺好的啊,怎么這兩人反應這么激烈。一定是他們的體質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