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文藝委員和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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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凌爍和小蘭坐在不遠處的松樹下,楚江楠和教授則是守在我旁邊。 “你醒了,魏末知,謝謝你”,楚江楠有些愧疚的說道,看來她還在為剛才對我的錯怪感到內(nèi)疚。 “嗯,沒什么的,你爺爺怎么樣了?”我虛弱的問道。 “走了……只留給我了他的收音機!”楚江楠的語氣失落中帶著一絲慶幸。 “楚老爺子的魂魄早已錯過了輪回的時間,但是如今的他已經(jīng)成了真正的鬼王,去往血萍苦界修行未免也是件好事!不過收音機還在,小楠還可以在每農(nóng)歷月的十五和他說話!”教授補充解釋道。 “這么說,一切都沒事了!”我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小楠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可是你的問題……”凌爍的洋娃娃臉變得嚴肅異常,讓我感覺心里發(fā)毛,忽又想起昏迷夢境中那紅衣女人說的話:“我是不會走的,而且你也死不了,因為,那件事還沒有發(fā)生,一切都還沒有正式開始!” 那件事究竟會是什么事,但現(xiàn)在看來,絕不像是什么好事。 “末知,你竟然同時擁有食靈之火和釋靈之火,要知道華夏近三百多年都未曾出現(xiàn)過,幾乎可以說是只存在傳說中的靈術!”教授接著凌爍的話說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可能和我體內(nèi)的另一個魂魄有關系吧!”我說道。 “也就是你剛才在夢境中見到的那位吧!”小蘭突然說道。 “你能探知我的夢境?”我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小蘭擺弄著自己有些蒼白的粉色的頭發(fā),朝我輕笑了一下,算是承認。 “無論如何,在你成長起來之前,你要禁止再使用這兩種靈火,食靈過多容易讓你迷失自己,釋靈過多有損你的靈力甚至壽元?!苯淌诰娴?。 “你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特別是‘恨’,火的力量大多出自于‘恨’,恨他人,恨自己,都是你血眼靈力的源泉。” 凌爍的話讓我十分震驚,心道:“當時我的確是特別恨嶗山魂師的吞食了出老頭的魂魄,而后來又是特別恨自己對于一切的無能為力,真的如凌爍所說!” 教授推了推纖細鼻梁上瓶底一樣厚的眼鏡,接著說道:“淚水是以血為原料由淚腺加工,依次經(jīng)過淚囊、淚管排出體外的,含有多種成分的液體。流淚分兩類:反射性流淚和情感性流淚。如果社長大人說的不錯,你的血淚應該是承受了強烈的‘恨’意情緒,來不及經(jīng)由淚腺加工,才會流出血來。換句話說,只要你自己注意控制自己的‘恨’意,血眼淚也就不會輕易再流了?!?/br> 風吹曉眾人對我血眼的看法,與成子對我所說的想法出奇的吻合,看來,要擺脫這個詛咒并非不是可能。 “解開我,最神秘的等待,星星墜落風在吹動……”正當我陷入沉思的時候,手機鈴響了起來。 我接起電話,手機那頭傳來一個痞不拉幾的聲音,是老大打來的,“知了,你死哪去了?電話怎么一直都打不通?第一天你就翹課???” 我心道糟了,下午的課都沒有去,正式上課第一天就翹課,要是被老師、被導員、被……被予墨知道了,我的形象就徹底完蛋了。 “我們社團的活動有點棘手,我馬上就回去了!”我慌張的支吾答道。 “你們社團要是不管飯,你就趕緊來‘友’,成子小飛我們先去了?。“ノ胰?,上課打游戲真是消耗體力,餓死我了!”老大說道。 “好,我馬上去找你們!”我虛弱的從地上爬起來。 “如果能行動了,咱們就各自先回去吧,小楠的靈力控制教學,小蘭你負責;教授,你來安排下一步社團活動!”凌爍也站起身,對眾人說道。 風吹曉動漫社的第一次社團活動終于結(jié)束了,不管怎么樣,結(jié)果還算令人滿意。 等我到達“友四季抻面館”時,老大他們正狼吞虎咽著大碗的雞肚面,桌子上還擺著大盤的烤素雞和雞架蜆子,還有一碗沒有動的雞肚面。 我也確實餓的厲害,端起面碗隨他們幾個大吞特吞起來。 “我說知了,你這個社團是不是特別喜歡熊(東北話:熊=欺負)新人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竟然讓你在第一天上課就翹課!”老大一邊禿嚕著面,一邊含糊不清的對我說。 說實話,我是打死也不會對小飛說我的事的,但是我現(xiàn)在真想把自己在風吹曉的事情告訴成子和老大。 然而一想到當初入社時凌爍對我勸誡:“請你不要和身邊的任何人說出風吹曉動漫社的秘密,即使是你的父母,兄弟,亦或是戀人!你應該明白,這樣做為了保護他們!”這話讓我明白自己要是說出來會有什么后果,畢竟嶗山魂師盯上的僅僅是我一人,我不想讓我的朋友受到更多威脅,他們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最好是什么都不知道。 “也沒什么了,就是雜役,幫他們做苦工。”這是我給老大、成子和小飛最終的答案。 四個人正在一頓風卷殘云,我的頭卻被一只冰冷的手按住,“呀,小弟,你又來吃老彭做的面了,有沒有想jiejie啊”。 我莫名其妙的抬起頭,眼前站著一位身材曼妙火辣披著一頭波浪卷發(fā)的女子,身上穿著一件白色棉服,左手手里掐著一支燃著的香煙,抓我頭的正是她的右手,此人不是彭香玉又是誰。 “快放開,還有,我說你有那么冷嗎?秋天還沒過完就開始穿棉服了!”我摘掉她按在我頭上的右手,沒好氣的說道。 “怎么,開始關心jiejie了?”彭香玉似乎今天心情不錯,依舊夸張的笑著。 “我說彭姐,我這小兄弟做人比較別扭,其實他整天在宿舍里念叨您那!”老大這貨一見到漂亮的就喪失了原則,開始胳膊肘往外拐,同彭香玉一起開起了我的玩笑。 “去去去,吃完了吧,趕緊回宿舍!”我起身就往外走。 “彭姐再見”,成子和小飛也是很禮貌的同彭香玉道別,沒想到這倆貨也被老大的花癡病傳染了。 “下次再來,提前通知我,咱們坐在一桌兒吃多熱鬧啊,你們‘知了’有我電話的!”在我拼命將讓他們?nèi)死雒骛^,彭香玉還不忘做最后的調(diào)侃。 路上我忽然想起中午跑出教室時,予墨正走上講臺,說要同學們留下一會兒,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于是便問道:“今天中午白予墨要大伙留下,是要說什么事?” “對了,知了,你有喜了!”小飛的粗眉毛適時的向倆邊一分,笑嘻嘻的向我說道。 “我擦,小飛,你才有喜了!”小飛的眉毛是在是太有殺傷力了,讓我不得不對他爆粗口。 “恭喜你,你當上文藝委員了!”成子呆板的大腦袋對我狠狠的點了點頭。 我驚得魂不附體,“我擦!這是哪跟哪啊!” “白予墨中午下課那會兒,集合大家開了一次班會,選定了班干部,老大是班長,我是體育委員,至于文藝委員,因為沒人報名,最后大家只能互相推薦,你的推薦票最多,三票?!背勺用鏌o表情的說完了一切,但我莫名的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老大當上班長,應該對應化班的同學許下很多好處吧,不過他是富二代,不差錢;成子肯定是又光著膀子曬起了他發(fā)達的肌rou,體育委員自然非他莫屬;至于我這個被強行扣上的文藝文員,純粹是!被他們仨給坑了! 我咬牙切齒的恨恨道:“好啊你們?nèi)齻€家伙,真是我的好舍友??!” “老大說要是我們配合他嗎,給我和成子每人一塊手表?!毙★w順嘴解釋道。 “小飛,不要亂說!”老大慌忙去捂小飛的嘴。 “老大,你,我跟你拼了!”我向老大沖去。 “別別,知了,你要冷靜,你的選修課不是報的足球和文學修養(yǎng)課嗎?這不正合你的心意嗎?你要發(fā)揮你藝術上的天賦!”老大挺著微凸的肥肚子,邊跑邊回頭和我說道。 “別跟我提什么藝術,其它的選修課程早就被選滿了,沒辦法我才選的那兩門課。要知道,小學班級里的大合唱,老師都不帶我上去混,你現(xiàn)在讓我當個大學的文藝委員?今天,我要給你們?nèi)齻€同歸于盡!”我作勢再撲。 “等等,手表我也給你留了一塊!”老大突然從褲兜里掏出一塊手表,直指向我扔過來。 這塊手表金屬外殼黑得發(fā)亮,接在手里沉甸甸的,價值絕對不菲。 我轉(zhuǎn)而一想,文藝委員能有什么事,不過虛職罷了,于是果斷放棄了追趕,極其虛心的說道:“那好吧,我先試試!” “知了真沒骨氣!”小飛小聲在一旁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