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三大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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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眾弟子的熱情逐漸消退之后,皇甫燕穿過人群,來到葉湘?zhèn)惡蜕莶⒅?,兩人孤零零的站立在往來人流之外,似乎與廣場上的歡慶氣氛格格不入。 看到皇甫燕嘴角仍舊韻著笑意的朝二人走來,奢伯出口調(diào)侃道:“這次風(fēng)頭出盡了,是時候該去辦公事了吧!” 聽到奢伯略帶調(diào)侃的話后,皇甫燕立即收斂笑意,刻意繃著一張臉道:“有什么公事好辦的!不就是閉關(guān)思過么,我直接去不就得了!” “事到如今,你還是這幅嘴臉,實話告訴你,這次掌宗對你的行為十分氣憤,恐怕不只是閉關(guān)思過這么簡單了!”看到皇甫燕的態(tài)度,奢伯滿臉怒氣,一邊說,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個鐵質(zhì)枷鎖,皇甫燕配合的伸出雙手,兩人熟練的完成了這套動作。 “皇甫燕究竟犯了什么事,竟能讓掌宗這么氣憤?”葉湘?zhèn)愋闹屑{悶。 “葉先生,你也隨我們一同去掌宗殿吧!正好把你的入宗流程一塊給辦了!”葉湘?zhèn)惡紒y想之際,奢伯轉(zhuǎn)頭對葉湘?zhèn)惖馈?/br> “哦,好吧!”葉湘?zhèn)悜?yīng)了一聲,便跟上兩人的步伐。 “等見了掌宗之后,可不能這幅態(tài)度了,你可知道,這次我在掌宗面前為你說了多少好話,若不是你這小子是我看著成長的,我才懶得萬里迢迢跑下宗門!……” “知道了!奢伯對我的照顧,我皇甫燕銘記在心,一生不忘,這樣總可以了吧!”看到奢伯又要喋喋不休,皇甫燕及時打斷道。 “哼!”知道討了沒趣,奢伯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三人踏著玉琯殿前的石路向九嶷宗深處行去。 走出玉琯殿廣場,奢伯召出音符綠地令二人踏足其上,二者隨奢伯的腳步踏上音符綠地后,音符綠地在奢伯的控制下冉冉升空。 “去見掌宗還需乘坐音符綠地么?”音符綠地御空升起時,葉湘?zhèn)愋闹屑{悶。 音符綠地穿過云霧后,快速越過玉琯殿所處的疊峰,三人在幽風(fēng)吹拂之下,撥開層層云霧,葉湘?zhèn)愓痼@的發(fā)現(xiàn),玉琯殿后竟然是一片茫茫深山。 “這片深山難道也在九嶷宗城池之內(nèi)?”葉湘?zhèn)愖笥铱戳丝瓷莶说纳裆?,才確定,這九嶷宗所處的地盤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大上很多很多。 音符綠地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飛馳,終于被一座巨峰攔路阻絕,葉湘?zhèn)愊蛎媲暗木薹逋ィ灰娋薹迳嫌眉t漆抹刻著三個大字——重華峰! 來到重華峰前,葉湘?zhèn)愐娚莶四樕系谋砬樽兊哪仄饋?,與此同時,音符綠地的行進速度也一下變的極其緩慢。 似乎是出于對重華峰的尊重,奢伯指揮音符綠地,在距離巨峰三十米遠處緩緩?fù)P?,然后又以觀光電梯的速度,貼著巨峰的石壁緩緩上升。 音符綠地仍舊保持不變的速度徐徐上升了大約十多分鐘后,三人終于登上了巨峰的峰頂,踏足峰頂之后,奢伯迅速收回音符綠地,巨峰的峰頂只有百米見方的立足之地,三人立足峰頂后,呈現(xiàn)在三人面前的是一條直通天際流光棧道。 這條棧道的寬度目測只有三米來寬,整條棧道泛著通徹的淡藍色流光,葉湘?zhèn)惥o隨二人之后踏上棧道,感覺腳觸之下,如同踏上水流,而且這條棧道如同商場的自動扶梯一般,踏足之上,不用行進,便可快速前行。 隨著流光棧道的速度,三人穿過云層,便看到一座懸浮于空中的蝶形大殿,想來便是三人要去的掌宗殿了吧。 三人隨著流光棧道的載駛,終于攀上了掌宗殿,剛踏上殿宇,葉湘?zhèn)愺@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下所踏之地,竟然如一個大屏幕一般,整個九嶷宗的全景清晰可見,正驚疑間,從側(cè)殿走出一名頭裹繁重儒巾的使者前來迎接。 在使者的引領(lǐng)下,三人來到了掌宗殿的殿前,葉湘?zhèn)悅?cè)眼觀察,掌宗殿內(nèi)的布置,如同教堂一般華麗莊重,掌宗殿的殿頂鑲嵌著無數(shù)的音樂符號,如同一個碗口一般倒扣在整個大殿之上,大殿之前,則是一排高高的石階,石階之上,端坐著三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 “回稟三位掌宗,奢伯長老和九嶷宗青訓(xùn)弟子皇甫燕等人已到!” 聽到使者的回稟,三位掌宗不約而同的緩緩睜開老態(tài)渾濁的雙眼。 “嗯!”居中的一名掌宗只是微微的應(yīng)了一聲以示對答。 使者見三位掌宗得知后,便躬身退出大殿。 “參見三位掌宗!” 見到奢伯二人下跪參拜,葉湘?zhèn)愐哺烁┫律韥怼?/br> “都起來吧!”居左的一位老者聲音像咯痰一般道。 葉湘?zhèn)愲S二人一起,起身侍立,抬頭之際,葉湘?zhèn)愊蚋吲_上的三位老者暗暗觀察了一眼,發(fā)現(xiàn)高臺上的三位掌宗雖然須發(fā)盡白,但是面色紅潤,如同青年膚質(zhì)一般,不覺心中暗贊。 “九嶷宗自葛天仙尊執(zhí)掌宗門以來,從三流宗門一躍成為一流宗門,期間最繁盛時期,宗門人數(shù)突破一萬,雖然從葛天仙尊仙逝以后,宗門實力有所下滑,但我等執(zhí)掌宗門以來,時刻秉承仙尊教義,廣納賢德傾力培養(yǎng)新人,以致九嶷宗生生不息,仍舊屹立于一流宗門之列,夫蒼梧云深處,天門納華聲,吟猱巡天路,重華佑琴纓……”身居正中的一位老者搖頭晃腦的仰誦起冗長的詩句,兩邊的老者隨著中間老者的節(jié)奏,搖動著渾欲不勝簪的腦袋,露出極為享受的表情。 葉湘?zhèn)惲⒂诖蟮钪?,神情露出了些許鄙夷。 居中的老者冗誦完畢之后,居右的老者露出一臉可惜的神情長嘆一聲道:“可惜仙尊已逝,不能聽到如此絕美的詩句!” “仙尊蓋世一聲,卻死的不明不白,真是東丸的不幸!”居左的老者跟著長嘆一聲后,三位老人陷入長長的沉思追悼之中。 立于殿下的奢伯耐心等待了良久,不見掌宗說話,只得尷尬的咳嗽一聲。 “九嶷宗開宗以來,早已定下門規(guī),青訓(xùn)弟子在修習(xí)期間私自離宗者,當(dāng)以叛宗處置,擇定逐出宗門,并張榜昭告天下,任何宗門不得再次收錄!”居左的老者首先被奢伯的咳聲打斷,板著一張臉極為莊重的道。 “尹掌宗,這可使不得!只是有事離宗,并且和監(jiān)院請示,怎么能算叛宗呢!”聽到居左的尹掌宗的話,奢伯嚇得雙膝跪地,連忙求情道。 “即是與監(jiān)院請示,為何不經(jīng)我等批示?”尹掌教捋了下胡須,搖著頭瞪著奢伯質(zhì)問道。 “應(yīng)是青訓(xùn)監(jiān)院并未允予,皇甫燕才在我這請了七日假期!”奢伯俯首道。 “七日假期?那現(xiàn)在過了多久呢!”居右的老者疑問道。 “嗯……已經(jīng)一月有余?!鄙莶敢凰恪?/br> “即是如此,那還不是叛宗論罪!”尹掌宗略帶氣憤的道。 “非也!叛宗者,乃是私自離宗,皇甫燕即是打過招呼,并不算私自離宗,奢伯即為執(zhí)事堂長老,也有批示假日的權(quán)利,但皇甫燕逾過假期,也未曾傳訊宗門,這個好像是罔上尊長之罪啊……”居右的掌宗眉頭緊鎖,左手捏成小雞啄米狀,似乎有些拿捏不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