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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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里有點生僻詞,不過總體不難懂,玄宇帝不過幾秒鐘就從紙面上領(lǐng)會了林湛陽的意思,當即就有點刺激地要捧心臟。 成,是可持續(xù)發(fā)展就好。 玄宇帝勉強壓抑了自己快要跳出胸口的激動,好好鼓勵了一番林湛陽繼續(xù)努力加油,送走了林湛陽等人就鉆進大殿內(nèi)室,跳到床上用枕頭捂臉嘻嘻嘻地笑。 等林湛陽走出宮殿,旨意也已經(jīng)下發(fā)到工部了,擢升三級,直接任正四品工部左侍郎,上任的首要就是負責(zé)軍隊軍械武器的全面改進升級。 原來的左侍郎平調(diào)為右侍郎,右侍郎則被準了他乞骸骨奏表。 林湛陽被工部、軍械所的幾位大人圍著詢問設(shè)計圖紙上的問題,直問到肚子餓得咕咕叫了才從題海中掙脫出來。 他一臉的生無可戀,一邊吃完東西過來瞧瞧的工部尚書就忍不住笑了,一臉可愛可親地拍了小同志的肩說也不急于一時,接下來的時間大家可以慢慢來問,現(xiàn)在還是吃飯要緊。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一行人匆匆忙忙去了膳堂,路上看見吃完飯的老伙計打招呼也都是直接嘴上招呼,腳步不帶停的爭分奪秒。進了膳堂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飯點,這會兒只剩下些殘羹冷炙。 林湛陽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當下里就有點扛不住,就開口:“不小心就過了飯點,這樣吧,反正以后一段時間咱們也算是一個項目組的了,少不了要碰頭,今天就讓我做東請諸位去外頭吃吧。我去與大人說一聲,下午晚些來點卯。” 這就更過意不去了,纏著他問的大多是正經(jīng)的工科狗思維,本來多是寡言實干,之前就挺內(nèi)疚于自己一時忘了時間,這會兒哪里肯應(yīng),連忙就推辭起來。 林湛陽苦惱的時候就聽見旁邊傳來一聲冷哼,緊跟著一個有點兒熟悉的聲音就拖長了腔響起來: “蠅營狗茍,小人結(jié)黨,光天化日也敢如此作態(tài),哼。” 第115章 搞賈[二合一] 賈政一直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卻又懷才不遇的。 在榮國府,沒有人懂他,沒有人與他有共同語言。從臨終前上遺折打碎了他科舉入仕之路的亡父,到大字不識一個只知溺愛幼子的愚妻,再到禁不起他的期待早早夭折的長子,包括現(xiàn)在分明有著與眾不凡的天資卻不知珍惜、日日只知廝混于內(nèi)幃的寶玉! 賈政老爺是孤獨的,曲高和寡,陽春白雪無人懂。而對這孤獨的一切,他雖感到遺憾卻又疲于改變,他知道他始終就是寧榮二府中那個與營茍世俗格格不入的存在。 而在工部,在朝堂,榮國府的政老爺同樣是孤獨而壓抑的,他懷才不遇,報國無門。終日郁郁寡歡,明明飽讀詩書、明明也曾有過詩書狂放的少年,卻因為勛貴的家室、因為亡父那一紙恩求,讓他與工部那些終日汲汲營取的刀筆吏之間劃出了涇渭分明的兩條線。他是如此目下無塵,以至于多年來只能眼看著那些諂媚阿附之人步步高升,而自己依舊每日只能落寞坐于故紙堆中。 政二爺原本以為日子便會如此一日日不變化地走下去,他悲哀地安慰自己,他終有一天會習(xí)慣這樣的不平。有什么辦法呢,他只是一個失語的無力的凡人而已。 然而日子突然就這樣變化了。更大的不平降臨在他的身邊。 他不曾想到,曾經(jīng)自己的小輩還是個初生牛犢、甫一入仕便直接被御賜為自己同儕,自己甘守十幾載方才得到的晉升,在對方這里竟成了入門級待遇——甚至還有所不滿。 是的,不滿。 賈政幾乎是不可置信地聽到周遭同僚的議論的。這些人與他不是一路人,但這并不妨礙他聽見他們的竊竊私語。他們在那林湛陽出現(xiàn)的時候笑語晏晏地湊上去吹捧,而在那林湛陽離開后就議論著他原本不該來工部、許是被人下了絆子才不幸屈居與他們同一屋檐下,否則,他這個武狀元無論如何也該上戰(zhàn)場才對。 可笑! 賈政對此不以為然。 他們真的了解林湛陽嗎?此人便是識得幾個字,也不過是從展秋回、林如海那里道聽途說來的學(xué)識,仗著自己記性不錯生搬硬湊,實際情況呢?不過是一個無禮莽撞、不知輕重的頑童,不尊長幼、不分尊卑。 他甚至覺得,將林湛陽派來工部,恐怕也是林如海斡旋之下的結(jié)果了。否則若是將林湛陽派上戰(zhàn)場,那樣魯莽跋扈的人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下場。 至于他那個武狀元,呵,也不知道是走怎樣的門路弄出來的! 賈政對這個年紀輕輕,就整日神氣活現(xiàn),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的青年嗤之以鼻: 年輕人,這年頭還不知道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的人,可是活不了十集的! 然后,被賈政判定活不了十集的林湛陽,他就十幾天不到就晉升了,并且還不是意思意思升升銜,而是職銜同步、直接踢掉了原來的左侍郎大人自己翻身當家做主人! ——成了名副其實的政老爺?shù)纳纤尽?/br> 政老爺看看林湛陽那滑嫩得看不見毛孔的皮膚、看看那迎風(fēng)微笑的俊目修眉,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憤不平就突破了大腦皮層直直沖冠! “蠅營狗茍,小人結(jié)黨,光天化日也敢如此作態(tài),哼。” 這話說出來很爽,效果也很刺激,當下里整個膳堂都悄寂無聲了,不管吃完飯的、剛進來還沒吃上扣熱乎菜的,都齊刷刷將目光直直懟到這個瞧著人模狗樣偏偏沒說出個圇吞話出來的中年小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