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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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嘿嘿兩聲:“也許有一天,咱們真的能夠遇上呢?這也說不定呢!到那個時候,就是我們帶他們一起旅行啦!嘿嘿,旅行者那個時候你也成為向?qū)Я?,我們兩個一定是全提瓦特最厲害的向?qū)?!沒有什么地方我們沒有去過?!?/br> 她繞著空飛了一圈,雙手叉腰,驕傲地說:“我可是提瓦特最好的向?qū)?,既然是我們兩個人的話,一定會沒有問題的!畢竟,我們可是最好的伙伴呀!” “是啊,小派蒙可是我最好的伙伴呢?!笨瘴⑽⒁恍Γ嗣擅傻念^。 說著說著,空陷入沉思:“其實說到有世界之外的旅行者來,想了想,好久確實沒有見到其他人了,meimei她……算了,先不說這些事情,讓我們一起來一局緊張刺激的七圣召喚,然后去做一下每周任務(wù)吧?!笨漳贸銎呤フ賳镜暮凶樱擅梢黄鸫蚺?,“來,開打!” “旅行者啊,旅行者,你怎么就能如此地墮落!”派蒙說著,身體比言語更誠實,拿起七圣召喚的牌開始打,“你不是還要去找芙卡洛斯嗎?” 空丟開骰子的動作停頓了一瞬,心虛地目移:“我覺得吧,應(yīng)該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審判我的?!?/br> 空氣瞬間安靜下來。 他們都想到了當(dāng)初收到了那維萊特的蛋糕,下一秒進監(jiān)獄的時候,罪名是吃掉了芙寧娜女士的蛋糕,還被拘留了45天。 所以他要是沒有去找芙卡洛斯,會不會又會被審判一次。 努力回想行程,空不慌了,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下一次見到芙寧娜女士還是在好多天后,不要慌!倒也不會那么急!” 打完一局以后空神清氣爽地跑到黃金屋,敲門以后來看望公子,每周必刷一次存在感,不刷有點對不起自己。 公子:“……?你又來了?你這是要每周都來一次么?” “嗨,我又來了,每周一見,老伙計,很正常地很吶,我趕時間?!笨兆詠硎斓馗蛘泻?,反手切出了自己的雷神國際,痛痛快快地痛揍了一回公子。 對此,空評價道:“怎么感覺你越來越好打了?不是每時每刻都在進步的達達利亞嗎?在這個地方就沒感受到你在進步???” 公子非常憋屈,當(dāng)年他其實也不是現(xiàn)在這么好打的,結(jié)果有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屬性突然被削了,空痛揍完自己以后,練度還提上去不少。 這不就越來越好打了。 “要不是有人把我削了,我至于嗎我?等出去了我們來打一場,說好了啊,別跑!”公子撇撇嘴,趕緊送空出去,“得了,我的任務(wù)完成了,接下來你要打誰?又是哪個倒霉蛋跟我一樣?” “女士和散兵,嘖,說句實話,你們?nèi)齻€執(zhí)行官一個都不能跑?!笨丈炝藗€懶腰,向公子揮了揮手。 散兵,誰???這個名字是愚人眾第六席的代號,但……不是沒人嗎? 公子:“???三個執(zhí)行官,散兵的位置是哪個人當(dāng)了???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號人,不是說那位置空了幾百年了么?” 啥? 哦,他忘記了,愚人眾第六席都空了好幾百年了。 就算是公子已經(jīng)知道策劃的存在,作為提瓦特本地人,照樣還是不知道散兵這人已經(jīng)沖樹,把自己的存在給抹消了。 世界樹的影響只會對提瓦特本地人產(chǎn)生影響,像空這種特例,那真的如鐘離所說,是一切的見證者。 “沒有什么,你就當(dāng)我說錯了。”空說完,就準(zhǔn)備跑路。 一出門,就看見有三個服飾不是提瓦特大陸人的兩男一女站在黃金屋門口,一個人還在走過來,問他“這里是哪里”。 聽聽這肯定是他之前看到的那三顆流星,看到的時候還跟派蒙說什么,以后肯定會遇見的,應(yīng)該是有趣的人。 空嘆了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還沒來得及摸清楚提瓦特七國的,現(xiàn)在也要成為帶新人的向?qū)Я?,他回答道:“這里是提瓦特大陸啊,你們也是從世界之外來到這里的吧,沒有聽說過提瓦特……也很正常,至于你們找我的目的,可以說一下嗎?我好看著辦。” “是的,我們是從世界之外來的,甚至這不是我們自愿來到這里的,不過我想問一下,你知道有沒有能夠回去的辦法?”丹恒點點頭,問空,“畢竟我們是意外來到這里的,并不是主動來此。在之前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一個叫做提瓦特的地方?!?/br> 聲音好生耳熟,是不是在哪里聽過? 空抱著疑問,還是盡職盡責(zé)地回答:“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們多走走,應(yīng)該能夠找到回去的辦法的?!?/br> 他們席地在黃金屋門口坐著,空的肩膀上坐著一只派蒙,她看了看空又看了看旁邊星穹列車三人組,悄悄地在空的耳邊說:“旅行者,我覺得他們?nèi)齻€人好像更加迷茫,我記得你當(dāng)初跟我一起旅行的時候,你還記得一些,但是我怎么感覺他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啊?” “請問,你們究竟是什么情況?對自己來到這里有記憶嗎?”空抱著一些期待,總不能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吧。 對面三個人沉默片刻,不約而同地說道:“不知道,我們只有一個記憶——做事情的時候,眼前一黑,就到這里了?!?/br> “……” 空覺得他可以去塵歌壺里冷靜一下再出來。 身后黃金屋的大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個橘色頭發(fā)的青年,他活動活動筋骨,嘴里嚷嚷著“好疼啊,空,你下次能不能下手輕一點,好歹都打過這么多場架了,至于這么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