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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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趕話的,喻嬌鷹差點就把楚卿卿跟喻博壽的事說出來了,但是這樣告訴他,豈不是等于告訴封征她跟自己二叔的關系不好?憑封征的聰明才智,肯定會察覺到點什么,說不定還會查出他們家公司的事,好險她在最后改了口。 喻嬌鷹覺得,既然楚卿卿跟喻博壽在一起了,她討厭自己的事情肯定跟喻博壽說過,到時候楚卿卿吹點枕頭風,跟喻博壽二人一拍即合,除掉一個彼此的眼中釘,何樂而不為? 封征察覺到喻嬌鷹的猶豫,疑惑在心里過了一圈,也沒說破:“不說綁架這件事,在網(wǎng)上曝光你那件事,做的也夠毒?!?/br> 喻嬌鷹合上碘酒的蓋子,把藥箱收拾起來,然后順手放到沙發(fā)下面:“你干嘛,以為我要給楚卿卿說好話?我又不傻。” 封征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喻嬌鷹本來低著頭放箱子,一直腰,正好撞上封征的視線。他們兩個一齊愣了一下,喻嬌鷹先笑著扭開臉:“只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還想繼續(xù)查查……我去把藥箱放好。” 封征見她要走,伸手一把拉住了喻嬌鷹的手腕:“算了,別忙了?!?/br> 喻嬌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移開視線,封征則摟住喻嬌鷹的腰,將她拉得離自己更近一點。他一只手捧著她的側(cè)臉,拇指輕輕壓在她嘴唇上:“你最近總是涂這支口紅?!?/br> “方便嘛……” 封征沒等她說完,側(cè)頭吻在她的唇上。他chi裸著上身,身上的熱度幾乎是撲面逼迫過來,喻嬌鷹下意識用手推在封征的胸口,反而將他的身體摸得更清楚一些。 ……這家伙練得也太好了,臥床這么久,肌rou都沒消掉。 喻嬌鷹倚著他的胸口滑進封征懷里,后者松松地摟著她,一只手挑著喻嬌鷹的下頜讓她仰起頭,唇舌糾纏得越來越深。舌尖相互摩擦的感覺刺激著全身的感官,兩條舌頭糾纏得越深,便越無法自拔。喻嬌鷹身上那件寬松的襯衫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拉下了大半,將她的肩膀和前胸都露出來。 “嗯……你身上還有傷……” 喻嬌鷹靠著封征急促地喘息著,用手指輕輕抵在他的唇上,試圖將他推開。但是她被吻得渾身發(fā)軟,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不停敲擊著窗戶,喻嬌鷹耳朵里聽不見任何東西了,只有他們二人急促的呼吸聲。 “別管?!?/br> ……好吧,這種時候,確實什么都不想管了。 雨下了一夜,喻嬌鷹聽著雨聲睡不著了,她靠在封征懷里,腦袋貼在他的胸口,聽到從他胸腔里傳來沉穩(wěn)的心跳聲。 “雨還沒停……” “沒停就沒停,總之我也不想回醫(yī)院?!被仡^讓郭青云去結(jié)一下醫(yī)院的手續(xù)費用就好了,至少等他忙過這一段再回去。 封征一手摟著喻嬌鷹,一只手卻在電腦鍵盤上敲。喻嬌鷹往他電腦上瞥了一眼,后者立刻敲她的腦袋一下:“看什么,睡你的覺?!?/br> 天邊都露出魚肚白的顏色了,還睡什么。 喻嬌鷹心里嘟囔著,卻將臉埋在他懷里打個哈欠:“我今天要翹班?!?/br> “嗯?!?/br> 喻嬌鷹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又含混地問:“你呢?” 封征深深嘆口氣,把電腦合上——剛剛他查過喻嬌鷹的上網(wǎng)瀏覽記錄,真的是一個基金網(wǎng)站,光這樣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問題。 他沉默了一會兒,揉揉懷里那個毛茸茸的腦袋:“陪你吧?!?/br> 喻嬌鷹迷迷瞪瞪地點點頭,下一秒,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從封征懷里掙脫出去,撲到床邊急忙將自己的手包拿過來,封征在一旁冷眼看著:“又找避孕藥?我不是做措施了么,信不過我?” 喻嬌鷹沒理他,在自己包里翻了半天,翻出來一支奶茶色的口紅,她把那支口紅的蓋子打開,用力往桌子上磕幾下,沒磕出什么,她又把手指直接伸進去摸,什么都沒摸到。喻嬌鷹奇怪地“咦”了一聲,然后將口紅旋開,把整個托口紅的基座都拔了出來,終于從基座跟外殼的縫隙之間找到一個小小的,黑色圓形跟蹤器。 這個過程封征只冷眼看著,一句話都沒說。 喻嬌鷹用兩根手指捏著那個跟蹤器,送到封征面前:“你什么時候裝上去的?” 封征挑挑眉頭,無辜道:“聽不懂你說什么?!?/br> “呸!” ——剛剛故意說她最近一直在涂這一支口紅,不就是提示嗎?現(xiàn)在居然裝起傻來。喻嬌鷹確實因為最近事情繁多,顧不上換口紅,用得最順手的一支就隨身攜帶了,沒想到封征居然注意到這一點,還給她安了跟蹤器…… 封征摟住喻嬌鷹,輕輕親她一下:“以后多換口紅不就好了。” 喻嬌鷹心里憋著股氣,想發(fā)火也不知道怎么發(fā)——這個小玩意兒還救了她一命呢??墒?,她得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去過什么可疑的地方……不管怎么說,封征是個混蛋,這是事實! ☆、第54章 如果我沒錢你還會愛我嗎? 方琪很快便查出來喻博壽的公司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出乎喻嬌鷹的預料,喻家的公司居然面臨被收購的命運。 喻嬌鷹剛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覺得不可思議——他們那么大一個公司,喻博壽就算再不會經(jīng)營,也不至于被收購吧。 但是再查就查不下去了,比如要收購他們家公司的是誰,目的到底是什么,都毫無線索,喻嬌鷹只能把這件事歸于喻博壽運氣太差,而她,運氣太好。 不管什么原因,都是時候收網(wǎng)了。 喻嬌鷹下午的時候,接到一通二嬸打來的電話,說銀行一直在催債,虧空的錢再還不上,他們家房子就要被拍賣了。 “嬌嬌!你這次一定要幫二嬸?。∥摇彝哆M去那么多錢,為什么提不出來?!我只要提出一支,錢就夠了!” 喻嬌鷹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擊著,聲線冷漠:“二嬸,我以前就跟你說過,這支基金不夠穩(wěn)定,讓你謹慎點,現(xiàn)在正在狂跌呢,我兩小時賠了幾百萬,我還想提出去呢,你跟我說我也沒辦法?!?/br> 她一邊說著,一邊cao作自己手上的資金圍堵她二嬸的那支,她做莊喻嬌鷹就做空,她做空喻嬌鷹就做莊,如此下來,一小時的損失幾百萬,二嬸在電話那邊幾乎哭出聲來。 喻嬌鷹面無表情地看著屏幕,手里的手機卻震了一下,她看了看屏幕,對二嬸說:“我進來個電話,稍等一下?!?/br> 電話一接通,方琪就在對面叫起來:“喻總??!我剛剛看了下發(fā)現(xiàn)你虧了一千多萬!” 喻嬌鷹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她這招殺敵三千自損八百,不虧就怪了。 “對別人進行經(jīng)濟制裁的時候,自己也會有一定損失,這是正常現(xiàn)象,干嘛大驚小怪。” 方琪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驚訝地問道:“經(jīng)濟制裁?!你……你在干什么?!” 喻嬌鷹把手指從鼠標上移開,輕輕叩擊桌面:“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打算。我二嬸如果讓你幫她往外提錢,你就說要月底才可以提出來?!?/br> 到那個時候,她這幾千萬的資金早就賠光了,如此一來不僅會給公司造成虧空,還要分錢填這邊的虧空,喻博壽這次肯定沒救了。 方琪也不是笨蛋,喻嬌鷹讓她查了喻博壽這么久,她這是要收網(wǎng)了。她嘆口氣:“我當時沒想到你會采取這種魚死網(wǎng)破的方式,這樣就算制裁了他們,你自己損失也會很慘重吧?!?/br> 喻嬌鷹不在意地擺擺手:“無所謂,錢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但是對喻博壽一家人來說,沒了錢他們可活不下去了?!?/br> 她為了報仇才回國,經(jīng)營公司,賺錢,都是為了這一天,哪有顧惜的道理,而且,就這點錢,也動不到喻嬌鷹的根本,她只不過瞅準了喻博壽倒霉的時候,痛打落水狗。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幫了她這么大的忙。 喻嬌鷹掛掉方琪的電話之后,她二嬸居然還等著呢,喻嬌鷹“喂”了一聲,二嬸立刻說:“喂?嬌嬌啊,要不……要不你借二嬸一點錢,幫我們周轉(zhuǎn)過這段時間,好不好?我投進去的基金,有個瘋子一直在圍堵我,眼見著是收不回來了?!?/br> 喻嬌鷹冷冷地勾起唇角:“借錢可以,不過要讓二叔親自跟我交涉?!?/br> “不行不行!這件事不能讓你二叔知道,他如果知道我虧空這么多錢,他……肯定會跟我離婚的!” 喻嬌鷹遺憾地嘆口氣:“那就沒辦法了,二嬸,不是我不幫你,你的經(jīng)濟狀況這么緊迫,我沒辦法保證你能還給我錢啊,你跟我二叔的關系又這么緊迫,他肯定也不會幫你分擔負債,到時候,我跟誰要錢去?!?/br> 二嬸聽到這里也明白了喻嬌鷹的意思,她根本就不想幫她,她跟她的關系根本也沒有那樣親近。 “你……!” 喻嬌鷹聽她語氣變了,微笑道:“不然這樣吧,你回去問問二叔,或許他有辦法,根本用不到借我的錢呢,二叔那么多生意上的朋友,哪兒需要我多管閑事。” 她說完就掛掉電話——她給了一個餌,喻博壽肯定會來找自己,喻家當年遭**的時候,她可是看盡了人情冷暖,生意場上,你有錢的時候誰都跟你是朋友,你沒錢了,遭難了,沒人認識你。 別說她給了喻博壽承諾會借給他錢,就算不給他這個承諾,憑喻博壽的厚臉皮,他也肯定會找上門來。 喻嬌鷹的猜測很快便應驗了,下午的時候喻博壽便打電活過來,問喻嬌鷹有沒有空見個面。 喻嬌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好啊,二叔想在哪兒見面?不過我最近工作有些忙,不一定有空去見你。” 喻博壽的聲音有些憔悴:“這樣吧,等會兒我在離你公司近的地方找家店,去了之后,把位置發(fā)給你,二叔有點事想跟你說?!?/br> “借錢的事兒吧?!庇鲖生椧稽c都沒給他留面子,她聽到電話對面喻博壽的聲音窒了窒,繼續(xù)說道:“二嬸都跟我說過了,到時候我們見面再談。” 喻嬌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她站在那里愣了好久,才慢慢坐到椅子上——她要報仇了?這么簡單,她就要報仇了? 喻嬌鷹低頭將臉埋進掌心,心里百般滋味,竟不知是什么感覺。她恨喻博壽,恨不得把他凌遲處死,他作為自己的二叔,為了那么點錢,就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栽贓陷害外公,還間接害死了父親和外公……但是也正因為他是自己的二叔,現(xiàn)在她要對付他了,喻嬌鷹心里非常難過,錢這種東西,真的可以讓親人反目成仇嗎。 喻嬌鷹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撥通了封征的電話,但是電話響了三聲之后,她又急忙掛斷了——剛剛撥號都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她都不知道該跟封征說什么,電話接通之后,她怎么講呢?真是蠢死了。 這邊封征正在開會,電話響了三聲,引得一眾部門經(jīng)理都往他這邊看,封征黑著臉把電話拿出來——他再三強調(diào)開會的時候必須靜音,今天居然當著這么多人面自食其言,封征很惱火。但是平時上班的時候很少有人給他打電話,怎么偏偏今天…… 居然是喻嬌鷹。 封征把電話放回褲兜,冷著臉對眾人道:“今天先到這里,散會吧。” 一眾見慣了封征冷面殺神模樣的部門經(jīng)理受寵若驚,一出會議室的門,紛紛向郭青云旁敲側(cè)擊——總裁是不是談戀愛了? 散會之后封征立刻回撥了電話,喻嬌鷹看著來電顯示猶豫許久,終于把電話接了起來。對面封征語氣聽起來不是很好:“上班時間為什么給我打電話?” 喻嬌鷹笑得不自在:“這個……不小心,打錯了?!?/br> “電話鈴響了三聲才發(fā)現(xiàn)打錯了?” 喻嬌鷹心情不好,也懶得再找借口,干脆沉默下來,封征覺出不對勁,皺了皺眉頭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事?!?/br> “回答太快,肯定有事?!?/br> “……” 喻嬌鷹微微嘆口氣:“其實我想問你,傷口好點了沒,愈合得怎么樣……如果好得差不多了,改天我陪你去醫(yī)院復診。” “我的傷你就不用cao心了,我懂得照顧自己?!?/br> 封征抬起右手看了一下手表,恰好是吃午飯的時間,他隨口道:“要一起吃午飯么?” 喻嬌鷹一下子回過神:“哦……不了,我約了人?!?/br> 封征條件反射地皺起眉頭:“約了誰?” “……一個客戶。” 喻嬌鷹想打死自己,這都什么破借口,漏洞百出,她不在狀態(tài),沒精力跟封征斗智斗勇,隨口扯謊比靜心設計的謊言更容易被看穿,更何況封征這家伙,早在自己手下千錘百煉,面對他的時候,喻嬌鷹得提起一百二十分精神。 封征聽出喻嬌鷹絲毫沒有誠意,但是同時也聽出她心不在焉,這個女人搞什么鬼,打電話過來是想耍他?還是想找安慰? 找安慰?應該不會,她了解自己,最后反而可能變成找堵。 “既然你沒什么想跟我說的,那我就掛電話了,浪費時間。” 喻嬌鷹沉默了十幾秒,對面也跟著她沉默的十幾秒,剛剛說要掛電話的仿佛不是他。封征這個死毒舌,就不會用正常方式關心她…… 喻嬌鷹撇撇嘴:“我問你個問題啊?!?/br> “什么問題?” “如果我破產(chǎn)了,我是說,我變得身無分文,變成一個窮光蛋,你還會跟我來往嗎?” 封征差點不給面子地笑出聲:“我巴不得你變成窮光蛋?!?/br> ——沒了錢,看她還怎么浪,還怎么看脫衣舞,怎么養(yǎng)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