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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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我撞死算了。” …… 姜傾染大步走過去,“想死,回你們丞相府死去,別死在我們七王府,臟了這地?!?/br> 蔡秀梅止住眼淚,連忙擼起自已的兩條衣袖。 “染染,娘不是要死,娘只是想見你啊。你看,我這傷都是剛剛沈若柳打的。她說,只要你不安分,她就打我和小川。染染啊,就當(dāng)娘求你了,你別再跟你爹她沈若柳作對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啊?!?/br> 她生的這個東西,果然是災(zāi)星,一回來,她和兒子就遭殃。 姜傾染單手負(fù)于背后,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是你不是他們的對手,不是我。在我們眼里,他們就是螻蟻。你堂堂姜家主母,正牌大夫人,被一個小妾打了。別說在咱們東闕國了,就是全天下都是頭一份吧?你是怎么能做到不僅自已卑微到塵埃里,還來讓我一個王妃也對沈若柳那個妾室低頭的? 蔡秀梅,你若真是得了失心瘋,實在怕我連累你,怕小川被欺負(fù),那你就回丞相府一根白綾吊死吧。雖然我跟丞相府?dāng)嘟^了關(guān)系,但我也會發(fā)善心把姜遠(yuǎn)川接到七王府來養(yǎng),保證沒人敢動他一根頭發(fā)絲?!?/br> 第31章 偶爾也會累 蔡秀梅淚如雨下,憤恨地道:“姜傾染,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啊,你竟然讓我去死,你畜生不如,是要遭雷劈的??!” 她本以為自已的親女兒,她只要來哭一哭求一求,她就會乖乖聽她擺布,沒想到這個賤丫頭竟然這么心硬。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這輩子才生了個災(zāi)星。 姜傾染對她毫無半點情,只有無限的冷漠。 起初可能還會覺得費解,難受,為什么會有母親對自已的孩子這么殘忍,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麻木了。 看著蔡秀梅的嘴臉只會覺得惡心反胃。 “你從未對我盡到過半點母親的責(zé)任,但凡你要點臉皮,往后都不要來我面前自取其辱。來人啊,把丞相夫人送回丞相府?!?/br> “是!” 隨后,兩個護(hù)衛(wèi)就架著蔡秀梅的胳膊將她拖了走。 “啊……你們放開我!姜傾染你會遭報應(yīng)的,啊……” 姜傾染轉(zhuǎn)身回了院內(nèi),走到景墨玄跟前,扯過他的手臂,竟然直接將他背了起來。 “姜傾染,你干什么?” 景墨玄本能的就想跳下來,可一想到自已現(xiàn)在還是雙腿殘疾人員,就硬生生的忍下了。 “噓!別說話,跟我回屋。” 青禾和九心看著姜傾染把景墨玄背走的身影,均是目瞪口呆。 青禾:“真想不明白,我家小姐要錢有錢要顏有顏,自已就能抵八百個猛男,是哪里想不開,非要嫁人?!?/br> 九心:“真想不明白,我家王爺要什么沒什么,還病魔纏身柔弱不能自理,是怎么娶到這么優(yōu)秀的王妃的?!?/br> …… 姜傾染將景墨玄放到床上,氣鼓鼓的就把他的褲子扯掉了。 景墨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姜傾染,你又抽什么瘋?這還大白日的……” 姜傾染挑了挑眉,“怎么,難道要是夜晚王爺就讓我睡了?” “你是個女孩子,你能不能有點羞恥心?” “我就喜歡說話這么直接,我就做不了那些心思彎彎繞繞的女子。” 說著,她拿了銀針就往景墨玄腿上扎。 這會子景墨玄也明白了,她不是要干什么,是又要給他治腿。 可他現(xiàn)在沒有準(zhǔn)備,疼的鉆心。 “姜傾染,你不都是睡前才給本王施針的嗎?” 姜傾染一邊扎針,一邊鮮有的露出了小女兒般的嬌嗔。 “我想讓你快點好不行嗎?婆家人欺負(fù)我,娘家人逼迫我。我嫁了你,我不想當(dāng)女強人了,你趕緊站起來,保護(hù)我?!?/br> 她一直都清醒的知道,靠誰都不如靠自已。 可有的時候,就是一瞬,就是一剎那,她也會覺得累,覺得若是有個男人能疼自已愛自已護(hù)著自已,她是不是就不用負(fù)重前行了? 景墨玄一怔,看了她好一會,連疼都不覺得了,可最終還是什么話都沒說。 結(jié)果,一炷香后,姜傾染又是悻悻的拔掉了景墨玄腿上的針。 “到底問題是出在哪里呢?”她喃喃自語,“難道是光扎針不行,還得下猛藥?明日,讓人去抓幾只蜈蚣來當(dāng)藥引子?!?/br> 一聽蜈蚣,景墨玄不能忍了。 “本王的腿好像有一點知覺了,王妃醫(yī)術(shù)果然高明,本王相信,只要你繼續(xù)堅持不懈的給本王施針,本王總有站起來的一日。” 比起來吃蜈蚣,他突然覺得針扎一點都不疼了。 嗯,不疼。 第32章 你疼不疼? “真的?” 姜傾染驚喜的又拿了根銀針隨意的在他腿上扎了幾下。 “這樣疼嗎?這里呢?疼不疼?還有這里?有沒有覺得疼?” “疼,疼!” 景墨玄額頭的冷汗都涔了出來,他終于可以說疼了。 “太好了,你試著站起來一下。” 景墨玄:他現(xiàn)在是該站,還是不該站? 他心中一時也沒有定論,于是在姜傾染扶他的時候,他便像正常的殘疾人一樣試著站了站,然后佯裝站不穩(wěn),一下?lián)涞乖诹怂膽牙铩?/br> 好巧不巧的臉就埋在了她的胸前,軟軟的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