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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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安,文信侯當年的行為是受臨月國皇帝溫晏如的命令,從頭到尾那就是一場騙局,一場早就設計好的謀殺?!?/br> 路夜白一直以來都認為,是文信侯覬覦武安侯的兵權這才在武安侯退兵途中偷襲,可在文信侯府找到的證據卻發(fā)現,居然是溫晏如暗中指使,為的就是拿掉武安侯的兵權,殺了他。 弘安稚嫩的臉龐上滿是冷情,純凈的眼眸盡是暗沉,“哥,我早就和你說過,爹娘他們是被臨月國皇帝下令斬首,他們沒一個好東西,都該死?!?/br> 當年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弘安只有五歲,加上一路逃亡,受盡折磨痛苦,記憶早已有些模糊。 直到路夜白找到他,將他的身世和當年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塵封多年的記憶這才開始慢慢回想起。 路弘安沒親眼看見路家被斬首,但當時無數官兵闖入武安侯府拿人的時候他在場。 忠仆捂著他的嘴躲在暗室里,一直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密室里待了整整七天,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后這才逃出去。 和路夜白想要給武安侯府翻案的想法不一樣,路弘安想的是,直接殺了臨月國皇室滿門給父母報仇,尤其是當年下旨的溫晏如,就像他當時和溫瑾禾說的那樣。 拆下路夜白身上的繃帶,將黃膿清理干凈,重新上藥包扎,“那些來追殺的人已經被厲君徹派人滅殺,哥,你以后打算怎么辦?” 以前路夜白還有鬼府門,現在卻是孤身一人,談何報仇雪恨。 路夜白望著弘安,自已還沒死的消息一定會被文信侯甚至溫晏如知道,如果他們繼續(xù)派人追殺,弘安的行蹤都有可能暴露,“傷好后,我想潛入臨月國皇宮,刺殺溫晏如為爹娘報仇?!?/br> 弘安拿著繃帶的手停住,無奈地盯著路夜白,“哥,你這是自殺?!?/br> “孤身闖入皇宮刺殺皇帝,你當臨月國的御林軍是吃素的不成。”厲君徹掀開營帳的門,周大夫剛剛離開就是去告訴厲君徹,路夜白醒了。 路夜白的手下意識的放在床邊的劍上,渾身緊繃。 弘安立刻放下手里的東西,擋在路夜白面前,朝著厲君徹喊道:“王爺?!?/br> 厲君徹對弘安說道:“你先出去,本王有事和你哥哥談?!?/br> 弘安愣了一下,厲君徹知道他們的關系? 厲君徹見弘安不放心,“你放心,本王不會把他怎么樣。” 弘安猶豫了片刻,接著匆匆將路夜白的傷口包扎好,離開了營帳。 但他也沒走遠,就站在不遠處等著。 路夜白心中千頭萬緒,“徹王是什么時候知道弘安和我的關系?” 厲君徹:“一個多月前,一個善于用毒的小孩待在本王的王妃身邊,本王當然要派人查他的身,不過結果倒是真的讓本王有些吃驚?!?/br> 路夜白握著劍的指尖發(fā)顫,“既然知道,為什么還愿意讓弘安留在徹王府?為什么要救我?” 而且還派人掃清追殺他的人。 “弘安不是本王的人,你也不是我救的,只不過那孩子很中本王王妃的眼,反正路弘安已經在當年那場滅門斬首中死了,徹王府不介意多養(yǎng)一個孩子。” “傷好之后,你想留下還是離開,隨意,武安侯當年好歹也曾馳騁疆場,與本王交手過幾次。留個子嗣,算是本王對亡者的吊唁?!?/br> 說完話厲君徹便離開了,路夜白武功高強,有些話要是不說清楚,這小子在軍營里亂竄,被人發(fā)現惹出事來,會非常麻煩。 弘安見厲君徹從營帳離開,立刻走進去,見路夜白坐在床上低著頭,“哥,王爺和你說什么了?” …… 今日的比武大會場地已經準備好。 碩大的空地周圍擺了一圈座位,還有站著觀看的地方,比武大會辰時過半開始。 溫瑾禾是被隔壁東郊大營的鼓聲給吵醒的。 匆匆吃完早膳后便來到比武場邊上坐著。 厲君徹特意將宋致遠的夫人楊氏安排在溫瑾禾旁邊坐著,防止沒人和她說話,無聊。 宋凌薇跪坐在楊氏身邊,看到溫瑾禾面前的矮桌上擺了十幾種點心、水果,還有鮮榨的果汁。 每次見到這位徹王妃都覺得她和平常見到的大家閨秀不一樣,反倒是渾身上下透露著一種懶散自由的舒服感。 明明是在東郊大營的比武場上,她卻像是在茶館里聽書一樣,愜意的很。 溫瑾禾不認識那些對打的武官,何石就站在一旁和她解釋,那些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官職,從軍幾年,擅長什么。 溫瑾禾從何石的語氣中能判斷得出來,哪些是厲君徹的人。 一拳一腳帶著高昂的戰(zhàn)意,沙場見血的老兵,沒一個好惹的。 對面文官寂然無聲,反觀另一邊的武官一個個揮動拳頭,吶喊助威,十分熱鬧。 坐在上位的皇帝時不時和厲君徹,厲予珩還有幾位大臣交談幾句。 第67章 慶國公的絕望 十幾場打斗下來,全是厲君徹的人贏,下手還挺重。 溫瑾禾低聲問道:“這些都是被珩王刻意壓下去的人?” 何石環(huán)視那些贏了比武神采飛揚,一臉正色的武官,“嗯,火氣壓得時間太長,動起手來難免多用了些力氣?!?/br> 他們這是在為前段時間的刻意貶官泄憤。 厲予珩在軍方背景太淺,安插的人能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