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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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箭術高超,百發(fā)百中,卻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還經常把獵物讓給自已的下屬。 寧遠將軍臉拉著搖頭,“徹王手上的兵權已經足夠多,他估計是沒放在眼里?!?/br> 厲予珩想到剛剛在皇帝的營帳里,六部尚書和丞相的立場,周身的氣壓更低了,“明日春獵正常進行,我們的計劃不變?!?/br> 寧遠將軍抬起頭擰眉望著厲予珩。 厲君徹的營帳里。 溫瑾禾驚訝地挑眉,“皇上要派人刺殺臨月國皇子?” 厲君徹頷首,“這次的刺殺也是臨月國的手筆?!?/br> 溫瑾禾困惑地問:“那些殺手當中就沒有什么舉足輕重的人物?”就派一些普通土兵加一個五品將軍,臨月國皇帝溫晏如也未免太不重視了。 厲君徹臉上帶著詫色,“你懷疑有人逃掉了?” 溫瑾禾撓下巴,身體往后傾,雙眼放空,“我就是隨便想想?!?/br> 厲君徹盯著桌上的空盤,手指在桌面上不停敲打,半晌后站起身,“我出去一趟,晚膳不用等我回來吃?!?/br> 溫瑾禾點頭叮囑:“注意安全?!?/br> 厲君徹喊上慕容聶,帶著一隊人馬往厲予珩他們回來的那個方向飛奔而去。 尸體被厲予珩他們帶了回去,但地上的血跡仍留在原地吸引了無數野獸。 慕容聶下馬單膝跪在地上,“王爺,這里有另一組淺淡的足跡,人數應該不超過十人?!?/br> 厲君徹一路觀察,“他們是在這里分開,大部分人負責引開御林軍,掩護那個重要的人逃走。” 慕容聶眺望遠處,鄭重地說道:“這里山林密布,他們又沒有馬匹,雖然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但未必追不上?!?/br> 厲君徹:“你帶著人沿著足跡追上去,看看領頭的到底是誰?” 春獵還未過半,厲君徹若是離開,自是不妥。 “是,屬下一定將人活著帶到?!?/br> 天已經有些昏暗,厲君徹回到皇家獵場時,營帳里的燭光還未熄滅。 “剛剛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來找過你?!睖罔掏O率掷锏膭幼?,朔南城里蘇淮之的動作很快,已經初顯成效,孫福貴迫不及待地將賬本和蘇淮之寫的信一并送過來。 厲君徹:“瑾禾你猜的沒錯,的確有人逃走,我已經讓慕容聶去追了?!?/br> 溫瑾禾神情里帶著一絲欣喜,說不定能抓個大魚。 厲君徹和溫瑾禾說了幾句話后,便來到皇帝的營帳。 厲景行坐在龍椅上,“聽聞你下午匆匆?guī)顺鋈チ耍俊?/br> 厲君徹抬眸審視一眼站在一旁的厲予珩,肯定是這家伙告狀了。 厲予珩帶出去的人是他手底下的兵,本就無需和皇帝打招呼,只是經過厲予珩的挑唆,皇帝也覺得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帶幾十個人出去干嘛? “是,兒臣覺得有些不對勁,或許還有別的殺手逃走,所以這才特意帶人去皇兄抓人的地方查探?!痹跊]抓到人之前,他不能提溫瑾禾。 厲予珩臉一黑,沒想到會牽扯到自已,“本王和寧遠將軍帶了兩千御林軍,怎么會讓刺客逃掉,那些被砍了頭的殺手二弟你也看到了?!?/br> 厲君徹拱手注視著皇帝,“父皇,兒臣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逃了,那些殺手在皇兄追殺時,分成兩批,死掉的那些人是為了掩護真正下令的人逃走,兒臣懷疑此人的身份不簡單?!眡l 皇帝渾身的氣勢驟然變得森冷,“人抓到了嗎?” 厲君徹搖頭,“那些人已經逃了有幾個時辰,兒臣已經讓慕容聶帶人去追?!?/br> 皇帝望向厲予珩,“搜查的時候你沒發(fā)現(xiàn)嗎?” 厲予珩神色有些慌亂,“兒臣沒瞧見有人逃走,或許是上山捕獵的獵戶留下的足跡?!?/br> 皇帝內心有些恨鐵不成鋼,當時自已怎么就讓珩王帶人去追查呢,“你從未上過戰(zhàn)場,對這些事本就不精通,是朕大意了?!?/br> 厲予珩心里像是被堵住一樣,這不是赤裸裸地說自已能力不足,比不上厲君徹么。 希望慕容聶抓不到人,否則父皇才真的會對他失望。 可惜天不遂人愿,第三天未時,慕容聶帶著一個人回來了。 “王爺,一共七個人,六個死了,留下一個活的,他們一直在護著他,應該是頭?!蹦饺萋檶匦呛訌鸟R背上扔下來。 皇帝的貼身太監(jiān)匆匆走過來,“徹王爺,皇上聽聞慕容將軍抓了個人回來,特意讓老奴來請王爺過去?!?/br> 厲君徹對慕容聶說:“把人提著跟本王去見皇上?!?/br> 溫星河早已被嚇的一臉蒼白,渾身上下的泥土夾雜著土兵的血液,瞧著周圍全是北狄國的人,他的內心愈發(fā)的恐懼。 不能讓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否則必死無疑。 厲君徹邊走邊問:“問出來此人是誰嗎?” 慕容聶回話,“知情的人都死了,他的嘴緊得很,一句話也不說?!?/br> 厲君徹回過頭看了一眼被拖著的溫星河,他能輕易的看出來溫星河和一般的土兵不一樣。 不像是軍營里的人。 皇帝、厲予珩、丞相和六部尚書望著被壓跪在地上的人,不認識。 “你是何人?在臨月國是何身份?”皇帝正色質問。 溫星河閉口不言,一直低著頭,幾次試圖站起,都被慕容聶給壓下。 一番審問,眾人什么都沒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