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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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國崇尚禮教,宋解語更是宋國女子的禮儀典范,她平日里牽個手都要眉頭幾皺,更遑論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ПП?,她的僵硬分明,姜驍卻是一笑,“此地?zé)o人,何況你是我命定的妻子,我難道抱一抱你別人還要說什么不成?” “可是我們還沒有……” “還沒有大婚,可你我之事已經(jīng)天下皆知了!”姜驍說著又是一嘆,“你看你,整日里記著禮儀法度卻是忘記如何讓自己開心,在我面前你不必緊張那些,無人能說你什么,也無人敢說你什么,在我面前,你就只是宋解語?!?/br> 如此一說宋解語面上果真出現(xiàn)兩分意動,淺吸口氣,她這才緩緩的抬起垂著的雙手落在了姜驍?shù)难希У男⌒囊硪?,一點都不敢抱的太緊,姜驍埋頭在她頸側(cè)深吸口氣,又溫溫笑開,“你呀你,要讓我拿你怎么辦才好?” 宋解語面頰微紅,速來冷靜的人卻一時不知說什么才好,她微有慌亂的樣子取悅了姜驍,姜驍?shù)男σ獗阍桨l(fā)愉悅,他低頭看著懷中人的側(cè)顏,忽然心頭一動低下了頭去,宋解語只覺得他的氣息在靠近,一抬眸便看到眼前一道暗影壓了下來,心頭咯噔一下,宋解語頭一轉(zhuǎn)避了開,姜驍?shù)奈俏绰湓趯嵦?,眉頭不由得一皺! “這里……不可……” 宋解語低著頭,聲音好似蚊蠅,姜驍愣了愣,了然一笑,搖了搖頭一嘆! “怪我,怪我,是我一時不曾克制住……” 宋解語這才抬眸,便見姜驍眼底仍有旖旎,可他卻一笑放開她,只又牽起她的手,二人走在最前,后面遠(yuǎn)遠(yuǎn)綴著侍衛(wèi),宋解語心頭的意動尚未平復(fù),卻覺得一道萬分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被那冰冷的感覺刺的一凜,轉(zhuǎn)頭看去,卻只見十多個低著頭的侍衛(wèi),再一看,侍衛(wèi)之后站著宋解意,只是宋解意正在和一個侍婢說著什么,根本不曾看過來。 宋解語狹眸一瞬,那冰冷的感覺才慢慢淡了! “怎么了?” 見宋解語出神的看過去,姜驍也跟著宋解語的實現(xiàn)看身后,卻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宋解語回過神來,搖頭一笑,“沒什么,看看五meimei在做什么?!?/br> 姜驍便也看著宋解意,“五公主倒是乖覺,平日里她總跟在你身后,倒也將你的性子學(xué)了幾成,只是到底比不上你的風(fēng)范,還得要點時間才能出來獨當(dāng)一面?!?/br> 宋解語唇角微彎,“不錯,五meimei的確乖覺?!?/br> 姜驍一笑,“你們姐妹情深,等你嫁來齊國便要分開了,你若是舍不得她便將她帶來齊國好了,到時候你們姐妹在一處也好常見面?!?/br> 宋解語眉心一跳,“你是什么意思?” 姜驍見她神色忽的緊張起來不由一愕,“你是嫁到齊國的,五公主年紀(jì)也差不多了,齊國不論是王室宗親還是貴族世家都可為她安排,到時候你們豈不是可以常聚了?” 宋解語心中微微一松,唇角一彎,“原來如此,親事還是要問五meimei自己的意思的,何況還有父王在,待回了宋國,我會和父王提的。” 姜驍失笑,“你說什么宋王不會聽?我是否可以為五公主尋個好去處了?” 宋解語又是一笑,“不錯,若是去處不好,怕是委屈了五meimei?!?/br> 姜驍搖頭,“怎么會……你既然看中她,我自然不會將她隨便推給別人,必定是年少英杰的人物方才可配的她,待我有了人選,定然會給你過目?!?/br> 宋解語又轉(zhuǎn)頭去看,便見宋解意還是十分安靜的站著,仿佛不知道他們在看她,那模樣恬靜而安然,當(dāng)真是乖覺無比,宋解語眨了眨眼,卻忽然想到了君冽前幾番說過的話。 宋解語不知自己怎么忽然想到了君冽那種吊兒郎當(dāng)?shù)娜?,眉頭微皺生出兩分嫌惡,隨即身子一轉(zhuǎn)抬步要走,可目光一抬卻見前面來了個齊國侍衛(wèi),正氣喘呼呼的朝他們跑過來,宋解語眸色一暗,拉了拉姜驍,“怕是來找你的……” 姜驍回神,一眼看去也皺了眉! 那侍衛(wèi)大汗淋漓的跑過來,行的一禮之后抬手便遞上來自齊國的加急信,“大公子,這是王上剛才才派人送到的,說是一定要您親自過目?!?/br> 姜驍皺眉,放開宋解語接過了信封,一邊拆一邊道,“國書不是兩日一封嗎?今日一早才送來了信,怎么今次又來了?那送信的人還說了什么嗎?” 侍衛(wèi)忙搖頭,“不曾,說您只要看了信就明白了!” 姜驍抽出信箋揚手一甩,一張寫滿了幾百字的長信頓時映入眼簾,宋解語見此忙轉(zhuǎn)過目光避嫌,那侍衛(wèi)也低著頭不敢多看一眼,姜驍越看那信神色越是暗沉,待看完那信眉頭已緊緊地皺起,將信重新裝回信封,他竟然站在那里僵了??! 宋解語抬頭便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神色一緊,“怎么了?是齊國出了什么事?” 姜驍仍然皺著眉,仿佛在思考什么不可置信的事,宋解語眼底露出兩分擔(dān)憂來,“到底怎么了?齊國生了亂子嗎?眼下山高路遠(yuǎn)的,若是有急事你馬上啟程回齊便可!” “不是齊國出了亂子……” 姜驍搖了搖頭,面上的冷凝散去,又掃了一眼手中的信封之后卻是抬眸看向了眼前的淮陰侯府,他們正走在一處花圃之間,四周皆是亭臺樓閣水榭雕梁,他瞇了瞇眸,語氣忽然有些危險,“不是齊國出亂子,是這里,淮陰侯府要出亂子了!” 宋解語呼吸一緊,隨即卻有些疑惑不解,“什么意思?明日便是試劍大會這里還能出什么亂子,前幾日出的亂子夠多了……還是……” 姜驍苦笑一下,忽然抬手將信封給了宋解語,“不是試劍大會,你自己看吧,咱們來這里就只是為了試劍大會,可誰能想到淮陰侯如此的……” 宋解語猶疑的看了那信封一瞬才接了過來,將信箋抽出,剛看了一眼神色也是一沉,姜驍便嘆了口氣道,“淮陰侯府到底是沒落了,不僅對各諸侯國低聲下氣,連……連這等事也敢做……咱們這些人本是來捧場的,如今倒是要給自己惹一身禍?zhǔn)拢 ?/br> 姜驍說完,宋解語也將信看完了,她也是和姜驍一樣的久久怔愣,隨即才回過神來將信裝好,“起初知道沈家要來人之時我就十分詫異,再后來來的竟然是沈家少主就更……現(xiàn)如今倒是有了答案,沈家的人不出馬便罷,一出馬必定帶著帝君的暗令,那位少主根本不是來湊熱鬧的,只可惜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還在盼試劍大會,到了如今,即便明日出的是焚天一樣的絕世寶劍又有誰敢要呢?和這樣的事扯上關(guān)聯(lián),即便是個誤會也要自損三千,更莫說真的有點什么真憑實據(jù),即便只有一條,淮陰侯府也要萬劫不復(fù)了!” 姜驍淺吸口氣,又牽住了宋解語的手,“此消息旁人都不知,若非父王在鎬京有些人脈連咱們也要被蒙在鼓里,既然如此,明日咱們只管看戲便可?!?/br> 宋解語將信遞回去,沉默的點了點頭!(..) 第148章 又見靈珺 “莫統(tǒng)領(lǐng),侯爺在書房等您很久了!” 夤夜已至,莫東亭披著一身寒意進(jìn)了到了書房門前,聽著王捷的話他速來冷靜的面容上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微微頷首進(jìn)了書房的門,書房之內(nèi),洛舜華披著一身的焦躁站在窗前,聽到腳步聲洛舜華豁然轉(zhuǎn)身,見是莫東亭眼底微亮,“如何了?” 莫東亭面上閃過一抹異色,隨即便低了頭。 “回侯爺,還是沒有小姐的下落?!?/br> 洛舜華眉頭一皺,“這都過去幾天了!眼看著明日便是試劍大會了!怎么還是沒有找到?!若是連你都沒有法子,那珺兒豈不是就找不見了?” 莫東亭唇角幾動,卻似乎有些不敢看洛舜華咄咄逼視的眼睛,默了默才道,“是屬下無能,請侯爺責(zé)罰,底下的兄弟也出去找了幾日了,卻是……沒有半點消息!” 洛舜華深吸口氣,語氣頗有些失望,“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憑空消失!東亭,這幾年你辦事從來都十分穩(wěn)妥,怎么今次沒有半點建樹?!” 莫東亭頭垂的更低,卻是沒有任何話好說! 洛舜華被諸事壓著,早就瀕臨崩潰,自然也沒有好脾氣,見莫東亭沉默不語他咬了咬牙道,“小姐的事情沒有著落,那明日府中的安排你該都做好了吧?!” 莫東亭點頭,“這個請侯爺放心!” 洛舜華的心情總算被平復(fù)了兩分,再看了看莫東亭眼底卻露出兩分疑惑,唇角一沉,他繼續(xù)問道,“小姐的行蹤還要繼續(xù)找,北邊找不到便往南邊找,哪怕是表面上說小姐出了事人沒了也還是要把她給我找回來,這件事我也不能相信別的人,還是你去!” 莫東亭眉頭微皺,似乎有些遲疑,卻還是什么都沒說的點了點頭。 洛舜華眼底猶疑更重,正要再問,王捷卻在外通稟,洛舜華應(yīng)了一聲,王捷走進(jìn)來道,“侯爺,是鑄劍臺那邊來人了,說今夜又成了一批貨,請您去過目?!?/br> 洛舜華眼底微亮,“是那批需要保密過的貨?” 王捷心知洛舜華最看重的事什么,不由得唇角微彎,“正是?!?/br> 洛舜華頓時點頭,“好,我這就去看看!順道去看看那邊的布置,可千萬不能出差錯……” 洛舜華說著便走到書案之后,那書案之后本來擺著一排書架,也不知洛舜華按了個什么,便見那書架朝兩邊移了開,赫然露出其后藏著的一處暗柜,那柜子上掛著一把鎖,洛舜華回頭看了看王捷和莫東亭,似乎覺得此二人可以信任才掏出鑰匙將那鎖打了開。 鎖一打開,立刻看到里面放著的大小箱子并著文書許多,洛舜華取出其中一個印著紅梅紋樣的黑檀木箱子,箱子打開,里頭只放著一封文書并著一本冊子,洛舜華將那冊子拿出細(xì)細(xì)翻看一番,不由得一笑,“是了,按照計劃,眼下也是第二批貨物驗收的時候了……” 說著,他又將那冊子放進(jìn)去,將箱子合上,又將整個暗柜鎖好,又動了不知什么地方的機關(guān)一下,那書柜頓時合了上,書架又恢復(fù)成尋常模樣,洛舜華將鑰匙裝進(jìn)袖中才往外走,“我去看看,這一批成色好的話試劍大會之后咱們的主顧就可以帶著三成的貨離開。” “侯爺,屬下陪您去吧。” 洛舜華剛走出兩步,莫東亭卻開了口,洛舜華腳步一頓回頭看一眼他,眉頭幾皺搖了搖頭,“不必了,我自己去,你還是多去關(guān)注一下小姐的行蹤!另外明日的試劍大會是眼下最重要的,你可千萬保證明日別出了亂子!” 莫東亭只好點頭,跟在洛舜華身后走了出去,他二人并著王捷走至?xí)康拇箝T,洛舜華剛要踏出門檻外面卻陡然掀起一陣?yán)滹L(fēng),洛舜華瞇著眼下意識回踏一步,冷不丁卻踩在了莫東亭腳上,洛舜華發(fā)現(xiàn)不對身子一歪,卻被莫東亭一把扶了??! “侯爺,當(dāng)心——” 洛舜華移開一步回頭去看莫東亭,卻見莫東亭背光站著,那張臉沉在陰影之中,依舊是棱角分明的冰冷無狀,洛舜華搖了搖頭,拂了拂袖子繼續(xù)出了門,莫東亭將洛舜華和王捷送出院門便停下腳步,目送二人遠(yuǎn)去方才轉(zhuǎn)身離開! 察覺到身后的目光消失,洛舜華緩緩的停了下來,王捷走在后差點撞上他,一抬頭卻見洛舜華皺眉回望,他也回身看去,可他身后只有空蕩蕩的夜色,哪里還有旁的? “侯爺,您在看什么?!” 洛舜華瞇眸,“你不覺得東亭今日很奇怪嗎?” 王捷一愕,“莫統(tǒng)領(lǐng)?他平日里就不茍言笑,對小人也是公事公辦并不親近,小人和他沒有私交,所知甚少,還真沒發(fā)現(xiàn)他哪里不對……” 洛舜華搖了搖頭,“他今日是有不對,他平日里不僅不茍言笑,連情緒都極少外露,可今日他在我面前卻又些緊張,適才有一瞬連對視也不敢,這可不是他的風(fēng)格!” 王捷眉頭微皺,“緊張?為何緊張?今日侯爺不就只是問了小姐的事……” 王捷話音一斷,立刻有些驚惶的看著洛舜華,莫東亭也是洛舜華的親信,王捷不確定自己和莫東亭在洛舜華心中的分量哪個更重,自然就不好輕易的懷疑莫東亭,可他那話還是出了口,他不過是順理一說,并非刻意抹黑,在看到洛舜華表情的那一瞬他提起來的心也落了地,洛舜華面生沉凝,顯然,是和他想到了一塊兒去! “你說的不錯,我不過照例問了珺兒的下落,往常即便不曾找到珺兒他也鎮(zhèn)定自若,今日卻是有些不同,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緊張,他一定是說了謊!” 王捷眉心一跳,“侯爺?shù)囊馑际?,莫東亭已經(jīng)找到了二小姐的蹤跡卻不說?” 洛舜華深吸口氣,“東亭他……” 洛舜華語氣猶疑,顯然也并不十分相信莫東亭會這樣做,他咬了咬牙轉(zhuǎn)過身去,走出幾步又抬手招來一個侍衛(wèi),吩咐道,“你,去看看莫統(tǒng)領(lǐng)在做什么,我去鑄劍臺一趟,若他要出府的話就來稟告與我?!蔽⑽⒁活D,洛舜華又道,“別驚動他。” 別驚動的意思就是監(jiān)視,那侍衛(wèi)聞言眉頭一皺顯然覺得十分詫異。 洛舜華當(dāng)即眸色一寒,“怎么?聽不懂我的話?!” 淮陰侯府的主人是洛舜華可不是莫東亭,那侍衛(wèi)當(dāng)然明白這個道理,當(dāng)即應(yīng)聲轉(zhuǎn)身而去,洛舜華深吸口氣,這才繼續(xù)往劍冢那邊去,因心中掛著一件事,洛舜華走的更快,不多時到了鑄劍臺,亦是匆匆進(jìn)又匆匆出,因這一次的貨需要保密,連王捷也未曾跟著進(jìn)去,只由著鑄劍臺的匠人首領(lǐng)陪著進(jìn)出,出來時洛舜華又不忘囑咐一句,“眼下府中人多眼雜,這批東西千萬不能露在人前,否則咱們的主顧可要不高興!” 那匠人統(tǒng)領(lǐng)忙不迭點頭,洛舜華這才匆匆離去,王捷依舊跟在后面,大氣兒都不敢出一聲,二人徑直回了書房,還未至跟前便看到洛舜華早前吩咐的那侍衛(wèi)焦急的等在院門之前,見他二人來了,那侍衛(wèi)立刻迎了上來! 洛舜華見此腳步一頓和王捷對視一眼,二人心中都暗叫不好! “侯爺,屬下有事稟報?!?/br> 那侍衛(wèi)小心的往四周看了看,在洛舜華身前站定之后才壓低了聲音道,“侯爺,莫統(tǒng)領(lǐng)適才本來回了自己的院子,后來又來了書房,說是有事稟報要在書房等您,可沒等一會兒又出來了,小人見他去了馬廄,他只怕是要出府!” 洛舜華聽得眉頭大驟,雙拳一握當(dāng)機立斷道,“馬上帶人,跟著他!” 莫東亭是府中侍衛(wèi)的頭頭,這些人從來以他馬首是瞻,現(xiàn)如今卻是要監(jiān)視莫東亭了,也難怪這侍衛(wèi)露出猶疑之態(tài),洛舜華淺吸口氣,豁然轉(zhuǎn)身看著王捷,“你去!” 王捷也是瑟瑟一抖,“侯爺,莫統(tǒng)領(lǐng)他……” 洛舜華目光一厲,語氣也格外的陰森嚇人,“多帶些人,若當(dāng)真是發(fā)現(xiàn)了珺兒的下落,呵……就把這兩人一同給我綁了回來,呵呵,當(dāng)真是好樣的……” 洛舜華只顧著吩咐人將去跟著莫東亭,卻是忘記問莫東亭適才來書房找他做什么,王捷被洛舜華的目光駭住,只得沉痛的應(yīng)了下來,眼見的時間來不及,洛舜華當(dāng)即抽掉了平日里跟在他身邊最為親信的十多侍衛(wèi)跟著王捷,這一行人剛準(zhǔn)備妥當(dāng)便有侍衛(wèi)急急來報…… “侯爺,莫統(tǒng)領(lǐng)出府門往城西去了!” 城西乃是淮陰最為魚龍混雜的一帶,若有人想要藏匿躲在那里最合適不過了! 洛舜華一聽這話再度冷笑出聲,眼底的怒意幾乎要掀天,又道,“若當(dāng)真是珺兒,他便不再是我們府中之人,你只管將她二人拿了,若敢反抗,就以府中叛奴處置!” 府中叛奴……豈非就是格殺勿論之意?! 王捷眉心幾跳,應(yīng)了一聲便帶著人出了府,他們一行近二十人,目標(biāo)實在太大,王捷便指派了兩個身手好的在前跟著,自己帶著人遠(yuǎn)遠(yuǎn)的綴著,出府就朝城西去,穿過大大小小的巷子,越走越是偏僻嘈雜,這地方的房舍大都低矮的擠在一塊,街道亦是狹窄,常是販夫走卒聚集之地,連個好的商鋪都尋不見,憑著莫東亭的身份,他來這等地方做什么?! 王捷心中直打鼓,又走過一條巷子前面卻有淮陰侯府的侍衛(wèi)打馬返身,那侍衛(wèi)馳近他身前,指著前面不遠(yuǎn)處的一個拐角道,“王管家,莫統(tǒng)領(lǐng)停在了面前左拐的一處院落之前不走了,那院子黑漆漆的,莫統(tǒng)領(lǐng)似乎是要找人!” 王捷聽的眼瞳一縮,看了看周圍眾人咽了一口口水才道,“下馬跟過去!” 一聲令下,眾人盡數(shù)下馬,沿著巷子往前走至拐角,幾人隱在黑暗之中朝那侍衛(wèi)說的方向一看,果不其然看到莫東亭牽著馬站在院門之前,那被派在最前探看的另一侍衛(wèi)低聲在旁道,“王管家,莫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叫門了,這會兒是在等人開院門!” 王捷點了點頭,看了看那緊閉的院門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夜色已深,可這地方卻沒有一點兒安靜,雞鳴狗叫之聲,夫妻吵嚷之聲,孩童哭鬧之聲皆有,王捷和侍衛(wèi)們都盯著那院門看著,不知等了多久,才院門的方向才傳來一星響動! 門閂被抽走,“吱呀”的一聲緊閉的院門便被人拉了開,來開門的人舉著一盞油燈,瞬間將漆黑的門口照的微亮,看到門外站著的人,門內(nèi)愣了愣才低呼了一聲,再然后,門內(nèi)人的影子猛地朝外一移,一個身材纖細(xì)的少女從門內(nèi)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