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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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柘點了點頭,拍馬而起,身形如箭的掠向那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反應過來手中長劍就已經(jīng)落了地,他急退一步想要還手,然而云柘已快如閃電般的拿住他肩膀,又將他一推一擰,頓時將他手反剪到了背后。 這中年男子面皮漲紅吃痛悶哼一聲,“你是誰?!你憑什么拿我?!”說著轉(zhuǎn)頭看向他身邊幾個兄弟,“你們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上!” 那幾個人舉起手中短刀長劍就要上前,這時云柘卻腳尖一勾將地上的長劍拿了起來,他隨便在手中挽了幾個劍花,那幾人頓時怕得后退兩步,再然后,便再也不敢上前一步,那中年男子氣急,又轉(zhuǎn)首看向商玦,“你到底是誰?!憑什么抓我!” 商玦卻不看他,轉(zhuǎn)而掃向周圍之人,“還有誰要站出來的?” 商玦高高坐在馬背上,眼神凜冽迫人,他一圈看過去,無一人敢同他對視,商玦隨之頷首,“將他們兩個綁了帶進城去?!笨粗h處關著的城門,又吩咐云柘,“去看看怎么回事。” 云柘點頭,又看了另外兩個侍衛(wèi),那二人立刻上前來拿人,云柘翻身上馬,朝城門處疾馳而去,被拿的那中年男子看出來他們是要進城的,也看出來商玦和君不羨等人非富即貴,當即冷笑一聲道,“安州令侵吞賑災糧銀不顧百姓生死,怎么可能打開城門?他現(xiàn)在最怕的便是我們這群人,害怕我們進去把他生吞活剝了……” 商玦和朝夕的眉頭齊齊一皺,侍衛(wèi)解下馬背上的長繩,將地上二人極快綁了,那中箭之人疼的呼天搶地,剛罵了一句,一旁的侍衛(wèi)便抬腳向那人踹去!一時間也不敢罵了,只敢小小聲的痛哼,而云柘那邊,本來緊閉的城門卻不知云柘說了什么而打開,幾匹快馬從城中疾馳而出,直直朝著朝夕這邊來,不多時,幾匹快馬至朝夕車架之前。 馬兒剛停下,最前那人從馬背上連滾帶爬的下馬跪倒,“下官該死,下官不知丞相大人駕到,下官恭迎丞相大人……” 安州令周游不知道哪個是丞相,正看著君不羨和商玦不知所措之時君不羨終于打馬上前,下頜微抬,君不羨示意這些亂民,“這些人是怎么回事?” 如此一來,周圍百姓頓時嚇了一跳,有幾個人磨磨蹭蹭猶猶豫豫的跪了下來,其他人一看,也都朝著君不羨的方向跪在了地上。 誰也沒想到他們一搶便搶到了蜀國丞相! 周游抬起頭來,認定了丞相是誰,可一轉(zhuǎn)眸,卻看到馬車車簾落了下去,周游也是做官多年的人,第一看到商玦氣勢不凡,第二發(fā)現(xiàn)馬車里面有人,當下便想到了君不羨不是一人前來,周游深吸口氣道,“回稟丞相大人,這些人是城南清河村的百姓,因為沒有領救濟糧而聚眾鬧事,這些人被從城里趕了出來,不死心仍然生亂,不想驚擾到了丞相……” “明明是你私吞了救濟糧不給我們發(fā),眼睜睜看著我們餓死!” 那被拿的中年男子大喊一句,周游忙皺眉道,“丞相明鑒,實在是災民太多,下官按照輕重緩急先分發(fā)了一批救濟糧,清河村災情最輕,所以在下沒有給他們發(fā)放,并非是在下私吞……” “胡說!明明就是你私吞……” “好了?!本涣w抬手制止了二人吵鬧,“先進城再說,你們攔路搶劫已是犯了蜀國律法,若爾等改過自新便網(wǎng)開一面,若再犯,便罪加三等處置!” “丞相大人饒命丞相大人饒命?!?/br> 此起彼伏的哀求聲響起,周游忙站起身來,“丞相請——” 周游上馬,卻不敢走在最前,又吩咐一聲身邊的侍從,便見那侍從當先一步進了城,君不羨走在最前,燕國的侍衛(wèi)押著那二人,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安州城門去。 商玦放緩馬速,走到了朝夕的車窗邊上。 車簾一掀,近兩月未見的二人視線膠著,恨不能此時就相擁一起。 第053章 思念之吻 進了安州城,安州令周游帶著君不羨等人去往安州府衙,卻見安州城內(nèi)一片蕭條,城南和城西方向上的次街上卻全都設著粥棚,光看這些粥棚,卻很有一副樣子。 周游一邊走一邊道,“丞相大人,這些都是粥棚,主要發(fā)城里和附近的村子,那邊還有災糧發(fā)放處,每月的十五號,在編的災民入城領取災糧,丞相大人明鑒,小人絕對沒有私吞賑災糧銀!” 君不羨打眼掃過,點點安慰,“周大人不用驚惶,我來了安州,稍后自然會查探清楚,眼下時辰不早了,我們先安頓下來。” “好好好,直接去下官家中便可?!?/br> 周游說著,徑直帶著人前往安州府衙,見周游全無隱瞞,且直接帶著眾人到了府衙,至少證明他沒有想隱瞞的,君不羨和商玦對視一眼,已微微放心。 到了府衙門口,從側(cè)門一繞便到了后宅,一個仆婦從后面迎出來,一看到來了這么多人一愣,周游忙吩咐,“快去告訴夫人,丞相大人來了,快去收拾兩間……不,多收拾幾間客房出來……” 那仆婦一聽,忙轉(zhuǎn)身跑進去。 周游回頭,看著君不羨和商玦停下,一探身,看向后面的馬車。 馬車停了下來,車里面,朝夕掀開車簾,一個身形高大的侍衛(wèi)從后面走過來,探身將鳳曄抱了出來,而后出來的是洛玉鏘,然后才是朝夕。 周游目瞪口呆的看著鳳曄和洛玉鏘,正在猜度二人的身份,一眼又看到了朝夕,這一看之下,周游先是一愣,既然面生駭然的跪在了地上。 “下官拜見公主殿下——” 朝夕站在車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游,片刻抬了抬眉,“周大人不必緊張,這一次前來督查賑災情況,全由丞相大人負責,不必告知大家我的身份?!?/br> 周游見狀忙磕頭又點頭,這邊商玦翻身下馬,上前一步對朝夕遞出了手,朝夕看著商玦,將手放在商玦掌心,而后走下了馬車。 周游看的目瞪口呆,蜀國公主和燕國世子的婚約天下皆知,傳聞兩人情誼甚篤,既然如此,朝夕怎么可能當著大家的面和別的男人…… 周游倒吸一口涼氣,那這么說,眼前這個身形高俊的男人便是…… “周大人起來吧?!背D(zhuǎn)身看著周游,周游一個機靈站起了身,既然沒說,他就當做不知道,還是當做不知道比較好。 “公主請,丞相大人請……” 周游一邊低頭一邊呼出口氣,只覺得緊張的快要不會走路,一路往里面去,只見這府衙后宅也并不闊達,卻也還算簡單雅致,那高大的侍從抱著鳳曄,鳳曄看著商玦的背影問身邊的君不羨,“丞相大人,他怎么來了……” 君不羨嘆了口氣,“自然是因為掛念公主。” 鳳曄下意識撇撇嘴,待眾人到了后宅主院,客房已經(jīng)準備好了,周游和自己夫人密語幾句上得前來,“府中寒酸,獨立的小院只有兩處了,公主殿下在左邊的小院,其他人怕是要擠一擠了?!闭f著,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商玦。 然后又看著君不羨道,“丞相大人,這邊請……” 周游帶著君不羨往另一邊走,卻獨獨不招呼商玦,于是就留下了商玦和朝夕在一起,朝夕轉(zhuǎn)身,入了為她準備的院落,商玦在后面跟著,目光落在朝夕的身上,如火一般。 朝夕進門,緩緩打量了一眼這屋內(nèi),不多時,一道影子落在了她腳邊,商玦進門了。 商玦踏進門內(nèi),在門內(nèi)站定,然后抬手,緩緩的將門合了上。 門口的光影越來越狹窄,某一刻,就在門即將要合上的一剎那,朝夕轉(zhuǎn)過了身來,她深深的看著商玦,商玦一把將門合住,上前一把將她攬進了懷里,朝夕的手攀上商玦腰身,他的吻便已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分別近兩月,兩人原本以為要至少小半年才能見面,可如今見面到底提前了,這對朝夕而言是巨大的驚喜,對商玦亦然,本以為要去巴陵才能見到她,誰知道她會來安州,見面來的猝不及防,許是連老天爺都知道相思之苦,而從見面的第一眼到剛才,兩人在所有人面前無不克制,可心底早就情潮洶涌難以自抑。 商玦緊緊的抱著朝夕,手上的勁兒快要把她揉到身體里去似的,多日來的夢回思念全都在這個吻里,朝夕亦熱情的回應毫無保留,二人唇齒相親,呼吸都漸漸粗重起來,某一刻,商玦忽然一下將她抱了起來! ------題外話------ 啊新文是古言懸疑喲,已經(jīng)定下來書名簡介啦,下個月和大家見面!本來暴君最后這一段有個虐點來寫朝夕的人格分裂的,但是忽然覺得甜甜的比較好,所以接下來都是甜章啦。 第054章 夫妻敘情 “你怎么來了?” 朝夕半靠在商玦懷里,抬手撫摸過他臉上的胡茬,微涼的指尖又從他下巴開始,干裂的嘴唇,青烏的眼窩,朝夕越看越是心疼,“你哪一日啟程的?這一路上是不是沒停過?這樣著急趕來是為什么?燕國的大軍被堵在會嵇山,你離開好嗎?” 朝夕想問的問題還有很多,商玦一把將她的手抓了住。 商玦將她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這才道,“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里看著你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想去救你,卻距離你越來越遠,待我驚醒已是一身大汗,當時還安慰自己一定是因為太想你太擔心了,可緊接著第二天晚上又做了同樣的夢,之后一日我一直十分不安,后來想想,干脆來看你。” 朝夕聽著一愣,一邊覺的心底動容一邊又覺得有些奇怪,商玦乃是一國世子,現(xiàn)在更是燕國大軍的統(tǒng)帥,燕國的興亡,燕趙大戰(zhàn)的勝敗都系在他身上,他真的能為了兩個夢就這樣火急火燎的一路趕來蜀國看她? 朝夕眼底的愁緒一閃而過,商玦嘆了口氣,“好了,沒事的,那邊都安排好了我才走的,不會出意外,你只管放下心來便是?!?/br> “可是趙弋回了趙都,接下來趙國一定殊死抵抗,而燕國的戰(zhàn)線拉得太長了,補給是很大的問題,這樣拖下去,燕國的損耗太大了?!?/br> 朝夕雖然離開燕趙戰(zhàn)場多日,可這期間的要害朝夕還是清楚的。 商玦的手落在朝夕臉上,亦細細撫摸過她的眉眼,“你放心,衛(wèi)國已經(jīng)出兵了,衛(wèi)國的兵馬從趙國東北方向進攻,趙弋不會不派兵力去護衛(wèi),如此一來我們燕國的時間就會更多,并且,此前讓郁坧按照神兵譜上打造的兵器已經(jīng)開始往趙國運了,等那些大家伙一到,趙國的任何天險城池都不是問題?!?/br> 朝夕眼底一亮,神兵譜上的東西她最是清楚,有那些世人所未見過的大型攻城利器幫忙,可想而知燕國之后的攻城速度會有多快。 “那你待到何時?”朝夕又問一句。 商玦一把抱緊了朝夕,又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想我待到何時?” 朝夕回應幾瞬,又摟住了商玦的脖頸,“我自然想和你不再分開,可是你身上關乎燕趙之戰(zhàn)的勝敗,燕國的幾十萬將士一定想要你坐鎮(zhèn)軍中,你走了,只怕會軍心不穩(wěn),等燕趙的大戰(zhàn)打完了,燕國穩(wěn)定下來了,我們還有許多日子……” “可是我也舍不得如何是好?” 商玦抱著朝夕坐在他腿上,手一抬,讓朝夕換了個姿勢,他手不規(guī)矩的從朝夕裙裾之下摸進去,“我舍不得再離開你了,不然我就留在蜀國如何?” 朝夕呼吸一顫,腰身俱軟,“你想留下我自然沒有意見,只是……” 話還未說完,院子里卻響起了腳步聲,那腳步聲停在院子中央并未走近,而后便響起了君不羨笑呵呵的聲音,“該吃晚飯了,大家都在等你們兩個呢……” 朝夕只覺商玦的手一頓,而后眼底便生出兩分不快,朝夕噗嗤一聲輕笑出聲,將他的手拉出來,然后徑直拉著他起身,“吃飯……吃飯重要?!?/br> 第055章 想有我們自己的孩子 “一點薄酒,還請丞相大人和公主莫要介懷,如今安州災情嚴重,街上酒肆都關了門,這已是現(xiàn)下能叫來的最好的席面,下官府中本就清貧簡單,也沒個準備……” 周游不安的搓著手,面上的惶恐是真的,一雙亂竄的眼珠兒卻也是真的,君不羨擺擺手笑起來,“行了行了,這幾日我們借用周大人的府宅已經(jīng)是叨擾,周大人還是按照平日里的來,無需緊張,吃的喝的這些我們都不在意的?!?/br> 周游一個勁的點頭,君不羨又道,“煩請周大人將賑災銀兩的冊子明細備好,待會兒拿給我看看,安州災情如何,也要請周大人待會兒詳盡告知,還有跟著我們的隨從……” “放心放心,丞相大人盡管放心,都安排好了,還有那兩個人……”說至此周游面露幾分氣憤,“下官暫時關到了牢里,不過丞相大人放心,關在好的地方的話,飯食也都按時給著,受了傷的人也給了藥,現(xiàn)在請丞相大人先行用飯,稍后下官再來給丞相大人稟報?!?/br> 君不羨聽著還算滿意,點了點頭進了屋子,屋子里一張大圓桌,此刻已經(jīng)按照位次坐滿了,桌上的飯食不算十分奢侈,卻也還算豐盛,對于趕了兩天路的朝夕而言已經(jīng)極好,對商玦就更不用說,君不羨進得門來笑道,“這個周游,雖然有幾分精明,可看著行事還算穩(wěn)妥,下面的人有一點小聰明不算什么,等晚上我看了他報上來的東西就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吞了賑災銀兩,不過現(xiàn)在預計著,他應該還不敢。” 朝夕便也點頭,“我瞧著這府中也只是一般的官戶人家的樣子,他夫人那一身衣著簡單,所用首飾也平平,我們來的突然,他們沒道理準備的這樣周全。” “還有街上的粥棚井然有序,看得出來他下了功夫。” 商玦又補一句,君不羨笑著上前,“那咱們這一頓飯就能吃的安心了,公主,世子,請用飯吧,十三公子,扶鈺小公子,都吃飯吧?!?/br> 鳳曄也坐在桌上,他雙腿殘疾不能走動,其他人坐著圓凳,他自己則坐在一張有靠背的敞椅上面,朝夕坐在鳳曄身側(cè),抬手為他布菜,“你多吃一些,晚上還記得喝藥,你也看到了,安州沒咱們路上說的好玩,你可會覺得無趣?” 鳳曄搖頭,“自然不會,這次本就是為了看災情來的,我可不是小孩子了?!?/br> 朝夕笑出聲來,“你怎么不是小孩子?” 朝夕對鳳曄照顧妥帖,這邊君不羨也為洛玉鏘布菜,商玦瞧著這屋子里的人,又看看朝夕,這才覺得身上的疲累涌了上來,連日來不停歇的疾奔讓他幾乎麻木,這會兒仿佛才確定這不是一場夢似得,他心底涌起暖意,對飯菜的胃口很淡,對朝夕的胃口不小。 “世子殿下前來蜀國是為了……” 君不羨到底還是一問,商玦的疲憊他看得出來,一看便知道是不分日夜晝夜兼程趕路過來的,那是不是他想的那樣,是為了朝夕的那個病來的? 朝夕聞言抬眸看了君不羨一眼,只一眼君不羨便知道他猜對了。 君不羨點點頭,心底暗暗的松了口氣,商玦一來,他就安心了。 “燕趙之戰(zhàn)有了眉目,我就過來瞧瞧。” 商玦說的云淡風輕,君不羨索性說起了燕趙之戰(zhàn),“已經(jīng)打到了會嵇山,若是能過會嵇山,之后趙國便是真的無力回天了,越國那邊已經(jīng)下令開始撤軍,算是和趙弋生出了嫌隙,而越國大統(tǒng)領的死在趙越軍中流傳,趙軍眼下格外的軍心不穩(wěn)。” 論起軍事上的事,商玦和君不羨便算有的聊了,一頓飯,朝夕和鳳曄等人盡聽他們二人說這些了,飯畢,鳳曄坐在凳子上等著人將他抱回去,商玦見狀索性走過去,一把將他撈了起來,鳳曄身子一僵,下意識就想抗拒,商玦卻將他一按,“不愿讓我抱,便早點讓自己的腿好起來,聽唐仁的話,他是燕國最好的醫(yī)者?!?/br> 鳳曄便一下愣住,掙扎的力氣也小了許多,他本就知道掙不過商玦的,只是心底總還有些小小男子漢的執(zhí)拗,再加上商玦眼看著就要搶走他的二jiejie,他自然更為抗拒,可他也知道,唐仁是商玦派來蜀國的,雖說是為了朝夕,可也有為了他的腿的因素,鳳曄抿了抿唇,徹底的收了掙扎之勢,安安穩(wěn)穩(wěn)的被抱回了自己院子。 朝夕一路在后面跟著,面帶好整以暇的薄笑,此時已經(jīng)是天黑,他二人陪著鳳曄說了一會兒話,在商玦面前,鳳曄總有兩分別扭,見此,二人告辭回了單獨的小院。 一進門,商玦便將朝夕擁進了自己懷中,他咬住她耳珠,切切的道,“看你那般照顧鳳曄,忽然想有我們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