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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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以后再想求人可就不像現(xiàn)在這樣容易了,經(jīng)過賈政這次這么一折騰,榮國府要撐起如今的架子都有點困難了。 賈赦在心里想了想,府里這么多人,要不要建議母親稍微裁減一部分人出府,這樣也能稍微減輕府里的負擔,每天那么多人要吃飯穿衣、領月例,這也是一大筆開銷啊! 第二天,賈政休息好了之后,就讓賈母和賈赦請到榮慶堂那里去了,賈母他們對賈政在江西到底做了什么,也是稀里糊涂的,只是聽到他出事之后,條件反射的找人護著他罷了。 既然現(xiàn)在回來了,肯定要讓賈政跟他們解釋清楚了。 賈母和賈赦等賈政說了他在江西做的那些事情之后,賈母和賈赦雖然對賈政這么大一把年紀了,居然還這么不著掉的去包養(yǎng)什么紅顏知己有點無語。 但除了這個外,賈政在政務上的糊涂,這才讓人抓住了把柄都不知道,聽完了賈政的話,加上那個自從賈政出事之后,就失蹤了的清客。 賈母和賈赦他們明顯覺得這其中不簡單,可能是有人故意讓賈政踏進陷阱,這才讓他失去官職了的。 但賈母和賈赦他們都想了想,最近一段時間,榮國府頻繁出事,他們那里有空去得罪其他人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藏得這么深,居然在暗地里對榮國府出手。 想到這里,賈母神色有點凝重的說道: “你們說,通靈寶玉的丟失會不會是人為的,就是因為知道通靈寶玉對寶玉的重要性,這才趁寶玉不備的時候,偷走了玉佩?” 賈政想到早上看到賈寶玉那個癡傻的模樣,加上自己無緣無故倒霉的丟了官,加上宮里娘娘的突然病逝,這短短時間內(nèi),就出現(xiàn)了這么多變故,就連賈政也不相信這只是偶然發(fā)生的。 “兒子也贊成母親您的懷疑,要不是有人特意陷害或者是在后面推波助瀾,我們榮國府最近怎么會這么倒霉,兒子再無能,好歹也做了這么多年的官,要不是有人特意誘導,又怎么會突然闖了這么大的禍!” 賈赦心里一直有個懷疑,但是都不敢跟人說,要是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是當今讓人動的手,那榮國府可就真的要完了! 賈赦想到這里,臉色變了變,但又不敢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就怕母親和二弟他們會以為自己在危言聳聽,到時候惹出什么更大的禍事來就不好了。 賈母他們看到賈赦面色變了,心里就有點懷疑,難道是賈赦在外面惹出了麻煩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這才讓人來特意針對榮國府嗎? “老大,是不是你在外面惹了麻煩,這才讓人對我們賈府動手的嗎?還是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你倒是跟我們好好說說吧!”賈母滿臉嚴肅的看著賈赦說道。 賈政對自己這么倒霉的事情也有點耿耿于懷,這個時候用目光緊緊的盯著賈赦,附和著賈母說道: “是啊,大哥,有什么話你就說吧,要真的是你在外面得罪人才連累了府里的話,你可一定要好好的上門去給人賠罪,一定要讓人家原諒你才好了,你看我們二房最近被人針對得可是元氣大傷了,你不會這么狠心吧?” 賈政這么說,幾乎是就把事情推到賈赦身上了,好像就是因為他,府里才會發(fā)生了這么多不幸的事情來。 聽到賈政這么說,偏心的賈母也以為是賈赦得罪了人的原因,才連累府里的,難怪最近他看起來對自己恭順了很多,原來是做了什么虧心事,這才心虛的想要補償自己呢! “老大,你快說,你要是一直瞞著,是想讓我們?nèi)娜烁阋黄鹋阍岵鸥市膯???/br> ☆、第224章 自己只不過是變了一下臉色而已,怎么就把所以的錯都歸咎在自己身上? 賈赦被這種變化弄得有點目瞪口呆,一臉難以相信的反問道: “母親、二弟你們怎么會突然就說是因為我得罪人的原因,才讓府里出了這么多事情的?” “不是你的話,我們府里好像沒有其他人有機會得罪什么人,讓人家這么針對我們榮國府了吧?”賈母說這說著自己都覺得事情就是這樣了。 見賈母和賈政都一臉就是因為你的原因,我們賈府才會這么倒霉的,你真是害慘我們了的樣子,賈赦有點心塞,反駁道: “母親你們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要是有本事得罪了這么一個能把宮里和官場都玩得轉(zhuǎn)的大人物,你兒子我還能好好的在這里待著,恐怕早就不知道怎么死了,哪里還有機會在這里和你們說話!” 雖然不想承認,但賈赦自己沒什么能力,又一直宅在府里,就是想要得罪什么人,都不大可能。 賈政一直十分看不起自己這個懦弱的大哥,要不是占了年齡的優(yōu)勢,這榮國府的爵位,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了,現(xiàn)在他又連父親給自己求得官職都給丟了,對賈赦這個繼承了爵位的大哥,心里總有一股怨恨,為什么出事的都是二房,而大房一點事情都沒有? “那大哥你說到底是誰,會這樣的針對我們榮國府?” 雖然不知道是誰針對府里,但若是找不到這個人的話,賈政寧愿把一切都歸咎在賈赦身上,也不愿意承認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是二房倒霉,自己疏忽造成的。 這樣賈政他心里還能舒服一點,面對其他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可以埋怨,也能在母親和賈赦面前抬起頭來。 看見賈政看向自己的眼神,賈赦本來是想把自己猜測是圣上想要清楚四王八公,榮國府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的懷疑跟賈母和賈政他們說一說的,這個時候也把嘴巴閉緊了。 自己母親一直偏向二房那邊,要是自己今天敢把這些話說出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母親和二弟肯定第一個把自己推出去當替死鬼啊! 賈赦可不想犧牲自己成全賈母和賈政,干脆反咬一口的,說道: “我不常出門,肯定是你們二房得罪了什么人,這才讓人這么針對的,你還是好好想想你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吧!之前娘娘在宮里,還有二弟你做官了這么多年,要不是你們得罪了人,別人又怎么會針對你們二房呢? 要知道現(xiàn)在出事的可都是你們二房,誰知道以后那人會不會針對大房啊,我們大房可是無辜的,要是因為你們二房受到了牽連,我可不同意?!?/br> 賈政因為最近倒霉的事情太多了,見賈赦這么說,十分憤怒的說道: “大哥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一直行得正坐得直,可沒有做什么虧心事,娘娘在宮里更是辛苦的為府里努力,你居然這么說我們二房,實在是太過分了!” 看賈政這么生氣的樣子,賈赦十分平靜的反駁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二房是怎么樣子我可看得清清楚楚的?!?/br> 賈母看著賈政和賈赦吵了起來,兩個人都說得有道理,至于具體到底是什么原因大家都不清楚,不過賈母還是比較偏向賈政的,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吵吵鬧鬧的像什么話,現(xiàn)在關鍵是要找出什么人對付我們,不然誰知道以后別人又會對榮國府做出什么事情來!” 賈政瞪了賈赦一眼,這才不甘不愿的住了嘴,賈赦無所謂的聳聳肩,只要不把臟水潑到自己和大房身上他才懶得管賈政態(tài)度怎么樣呢。 說是要找出暗中對付榮國府的那個人,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賈母和賈政他們?nèi)齻€人暫時也沒什么辦法。 榮國府這么賈母他們正在把認識不認識的人,凡是有能力能夠?qū)Ω稑s國府的人都懷疑了一遍,可惜始終都沒找到一個比較合適的人選,只能不大甘心的散了。 宮中,當今正在批奏折,看到關于江西那個案子后續(xù)情況的折子,當今開口問道: “那個榮國府的賈政應該已經(jīng)回京了吧?” 總管太監(jiān)上前躬身回答道:“據(jù)下面的來人報,賈政已經(jīng)于昨天回京了?!?/br> “嗯,這賈家如今可還欠著國庫幾十萬兩銀子,本來還想抄了榮國府填充一下空虛的國庫,沒想到居然被不知哪里來的盜賊領先了一步。”當今有點可惜的說道。 總領太監(jiān)對圣上打算對那些勛貴動手的計劃也大概知道一些,看圣上可惜的樣子,就說道: “這榮國府即使遭了一回盜賊,但底子多少還是有一點的,抄了好歹也能補充點,即使榮國府沒銀子,另外那幾家可是有大把的銀子?!?/br> 圣上心里也是這么想的,這些國家蛀蟲清理一番,好歹能讓他施行的政策更加順利開展下去。 “王子騰那邊查得怎么樣了,可有找出什么證據(jù)來?” “已經(jīng)查得差不多了,證據(jù)還在路上,不過王子騰的罪名確實可以定下了,就是不知道圣上您打算怎么處理他了?!?/br> 當今其實早就懷疑王子騰參與了海參案件,貪污挪用了軍費,這回既然已經(jīng)查清楚了,那王子騰這個人就無須再留著了。 “嗯,王子騰這個人我不想再看到他回到京城了,你們就在離京城不遠的地方解決了他吧!” “是,奴才領旨。”太監(jiān)總管說完就出門安排去了。 當今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在心里估算了一番,等這次解決了王子騰后,這號稱金陵四大家族的賈、史、王、薛四家基本上算是沒有一個有能力的人了。 到時候也是拿他們幾家開頭,殺雞儆猴,讓那些在暗地里打著小算盤,對自己陽奉陰違的人看看,這就是敢違背自己意思的下場。 這一場大戲,要是沒有觀眾,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賈政回府沒幾天,就已經(jīng)到了過年的時候了,今年榮國府的幾個主子的年過得十分的壓抑,即使是年三十,大家也沒見得有多開心。 倒是像恒安和賈棕、賈蘭他們幾個年紀還小的孩子,過年終于可以放假了,倒是在雪地里玩得十分開心。 李陌出了自己院子之后,也盡量像賈母他們看齊,臉色沒有多少高興的色彩,免得讓賈母他們說自己沒把榮國府的榮辱放在心里,這個時候還高興起來。 不過李陌心里可是十分高興的,看他們天天愁眉苦臉,賈母和王夫人她們臉色的皺紋這段時間都多了很多,仿佛老了十幾歲。 當李陌和王夫人她們站在一起的時候,與李陌那還十分年輕的面容比較起來,王夫人仿佛已經(jīng)是以為五十多歲的老人了。 光從賈母和王夫人她們的臉色就可以看出,這一段時間,她們過得可是十分的不好。 賈政回府里之后,除了賈母喚人去請他過來,否則除了請安之外,就天天蹲在他的書房不出來了,更是沒踏出榮國府大門一步,生怕別人恥笑他。 賈寶玉的通靈寶玉還是一點蹤影都沒有,人還是癡傻著,沒當賈母和王夫人看見賈寶玉這個樣子,心里就像被人挖了塊rou一樣。 賈母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不得這樣的刺激了,因為喝的藥效果不是很好,一天大部分時間賈母都只能躺在床上靜養(yǎng)著。 即使早上李陌他們過來給她請安,大部分時間都是到她臥房去看一看賈母,很快就出來了。 至于王夫人,每次看到賈寶玉,就會想起自己早逝的大兒子,在宮里病逝了的元春,以及靠不住的賈政,要不適合她心里還有一個得力的娘家支撐著,恐怕也早就受不了了。 就是這樣,王夫人也只是每隔幾天才去看一下賈寶玉,只是讓薛寶釵照顧好他,每天讓人跟她說一下賈寶玉的情況罷了。 大年三十這一天晚上,大家十分壓抑得一起吃過的年夜飯之后,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了。 李陌帶著恒安他們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讓廚房把自己一早就讓人燉好的補湯給他們喝了之后,這才讓他們回到外院休息去了。 恒安和賈棕他們早在他們滿六歲的時候,李陌已經(jīng)讓人在外院那邊收拾了一個院子,讓他們搬過去住了。 這樣也比較方便他們?nèi)シ蜃幽抢飳W習,知識偶爾有空的時候,李陌才會讓他們過來給自己請安,看看他們生活的如何了。 ☆、第225章 過了年沒多久,就傳來了王子騰在離京城不遠的地方,生病的時候,大夫開錯一劑藥就突然去了。 消息傳過來的時候十分的隱秘,榮國府也只有賈母、賈赦、賈政、王夫人他們知道,好像是涉及到一些官場的隱秘,王家連喪事都不敢辦,只有王子騰的侄兒偷偷的祭奠了一番。 賈母和王夫人他們都假裝好像不知道王子騰突然去了的消息,和平日一樣,該做什么就做什么,私下里提起王子騰來,也只是嘆息了一聲,就丟開手不管了。 生怕被王子騰的事情給牽連了,榮國府中的人也只是隱秘的聽說了一些關于王子騰死的不簡單的原因,據(jù)說他在任上虧空了一大筆軍餉。 雖說圣上給了王子騰一個比較體面的死法,讓他不比背著罪名去了,但他在任上所造成的虧空還是要還的。 王家如今幾乎是已經(jīng)傾家蕩產(chǎn)的去償還這筆虧空,但是還不夠,剩下的那些數(shù)額,還是由王子騰的侄兒來償還。 可以說,之前王家因為王子騰讓人高看一眼,輕易不敢得罪,如今王子騰已經(jīng)死了,又是因為那種原因,以前和王家有關系的人家紛紛都拉開了距離,開始避而不見了,實在躲避不了,也只是支支吾吾的不肯多說一句話,也不肯答應王家的任何請求。 至于之前還受到王子騰幫助的賈政他們,當王家的人過來求見的時候,也沒有一個人出來見王家人,只是讓下人傳了一句話說如今榮國府自身都顧不過來,實在是有心無力,請他們多見諒了。 就是王夫人也沒有對此多說一句話,就是她娘家嫂子說想見她面,王夫人都沒答應,由著王家的人就這樣空著手回去了。 王熙鳳如今還不知道自己大伯去了的消息,還以為王子騰很快就能回到京城當他一品的內(nèi)閣大學士了,還想著自己以后可以如何的威風呢。 可以說王子騰的死,王家的迅速敗落,讓榮國府如今連腰都有點直不起來了,要說賈政丟掉官職之后,府里的人心里多少還有點底氣,這個時候也隨著王子騰的死消失了。 本來賈母他們還以為以后能靠著和王子騰的關系,讓賈政能重返官場,如今這個希望也破滅了。 以后賈政還能不能做官就很難說了,王夫人這一次很堅強的堅持住了,心里憋著一口氣,王家已經(jīng)差不多完全倒下了,要是王夫人自己也倒下,那在榮國府中,以后可就沒她說話的份了。 王夫人之前之所以有底氣和老太太,襲爵的大房爭,就是因為她的幾個兒女爭氣,娘家勢大。 如今幾個兒女,都去了,就只剩下還癡傻的賈寶玉,娘家也倒了,也不得丈夫喜愛而且連賈政那個小官位都沒了,可以說榮國府中的二房,如今失勢已經(jīng)是板釘釘?shù)氖聦嵙恕?/br> 榮國府中的下人是最會看菜下碟的,見二房那邊失勢,就紛紛倒向了大房這邊,李陌最近也能感受到了這股風向帶來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