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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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司空抓了抓頭,抬腳走到容塵房間,居高臨下瞅了他一眼,“瞧你這慫樣,你也有今天,拉肚子?怎么沒拉死你?” 容塵有氣無力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誰???有你這么損人的嗎?我都這樣了……哎喲……” 李司空嗤笑:“裝的挺像……” “我擦!”容塵想要跳起來,結(jié)果沒力氣,“我真是拉肚子??!我去……我干嘛你要跟你說話,你滾!別待我房間!” 李司空不但沒走,還坐了下來,“既然小摳這么關(guān)心我,我也覺得發(fā)揮一下愛心,坐下來陪你聊天說話?!?/br> 說是陪人家的,結(jié)果他順手拿起一本雜志,頓時冒著星星眼,“哎喲,想不到你這有大料??!還以為你是個正經(jīng)人,結(jié)果你是這么個東西?。克阄铱村e你了!好樣的!” 容塵大怒:“你把我雜志放下來,誰認識你???你放下!” 全都是大胸妹子的照片,看的李司空兩眼放光,一本翻完了還意猶未盡,又去找另一本,結(jié)果翻出一堆槍支雜志,李司空瞌睡眼:“想不到你還對這感興趣,我還以為大歌星的宿舍應(yīng)該全都是樂器才對呢。就一把一百二十塊錢的破吉他,切!” “管你屁事!”容塵指門:“你給我出去!” “老子就不出去,”李司空抬起腿,蹺在桌子上,說:“老子高興,老子就是這樣的,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子這是關(guān)心?!?/br> 容塵氣的掙扎,卻又爬不起來,人都快拉虛脫了,實在沒辦法起來。 不多時,宮五回來了,扭頭看了眼自己宿舍沒人,再看李司空果然正跟容塵吵架。 “李二少,你能不能別待這啊,他是病人,而且,你真的不覺得這宿舍沒有大糞的味道?”宮五好奇。 李司空一聽,頓時吸了吸鼻子,“你還別說,我確實味道有什么味,不過沒想到會是大糞呀。” 宮五回答:“他天天幫學校園丁挑大糞,沒味才怪?!庇謱θ輭m說:“我跟宿管講過了,一會醫(yī)生就到,你先躺著吧。” “對門你不管我啦?”容塵抬頭。 宮五瞌睡眼:“我都幫你找醫(yī)生了,還要怎么管你啊?我又不是你媽,又不是你姨,總不要我給你端茶遞水吧?” 容塵眼淚汪汪:“對門啊,好歹咱倆也是前后任,你真的這么忍心?我……我……我這么慘啊!” 李司空猛的抬頭:“什么意思?什么前后任?我怎么不知道?” 宮五翻白眼。 容塵好像突然找到了得瑟的地方:“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我跟我對門,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雖然已經(jīng)成為彼此的前任,但是我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種種美好,是誰都無法抹殺的……” 話還沒說完,李司空突然過去,直接把他當沙包揍了一頓,揍的容塵嗷嗷叫,本來就不是人家對手,如今還拉虛脫了,這么一打,如果不是宮五拉的快,差點掛了。 宮五把李司空使勁推出去:“李二少你這動手打人就不對了呀!” “摳啊,你自己說他欠不欠揍?”李司空握了握拳頭:“讓我進去打幾拳……” 宮五趕緊把他推自己宿舍,“李二少,您坐,別客氣,呵呵呵……” 伸手把門關(guān)上,跑過去看容塵:“對門啊,你沒死吧?” 容塵鼻青臉腫,好容易扭過頭看向?qū)m五,宮五差點不認得他那張臉,“我去,嚇死寶寶了!容塵?你是容塵吧?你還好嗎?” “你……看我的樣子……還好嗎?”容塵哭著說:“對門,我被你的朋友打成這樣,你竟然還在說風涼話?我要報警……” “報警沒有,他是愛德華先生最好的哥們,你覺得伽德勒斯哪條法律會幫你?你要是被他打死了,估計國家會重視,但是你現(xiàn)在……”宮五咂咂嘴:“我覺得會管你?。俊?/br> “那我被那混蛋白打了???”容塵瞪眼。 宮五瞌睡眼:“也不算白打??!”宮五說:“畢竟,他也是你老板的兒子?。 ?/br> 容塵一愣,臉上鼻青臉腫都讓他的臉變形了,以致他臉上驚訝的表情沒有被宮五看出來,好一會過后,他才賭氣似得嘀咕一聲:“誰認識他?他是神經(jīng)病吧?怎么動手打人呢?” 宮五回答:“還裝的你不認識人似得,李二少也是,動手打人就不對了。這欺負人還跑到伽德勒斯來欺負了。” 伸手拍拍容塵的肩膀:“你別灰心,我會幫你教訓他的,現(xiàn)在我也很為難,李二少以前在青城的時候?qū)ξ液苷疹櫍@么長時間特地來找我,我也不能太給他難看,你要是指望我一會幫你動手教訓他我估計不行,因為我真的打不過他呀!” 容塵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對門啊,你這話說了不是跟白說一樣嗎?我這就是被白打了呀!” 他努力伸出手指指門口,說:“那小子叫李什么來著……李……李……”伸手拍拍頭,一副想不起來的模樣。 宮五瞌睡眼:“李司空!我真服了你們這些人了,就是作出的毛病,非得這樣才覺得能打擊到對方是吧?你乖乖等著吧,我得去陪客人了。” 說完宮五走了,也不管容塵在趴床上哀嚎。 回到宿舍,李司空正坐在書桌前看宮五的書,聽到她進來,頭也沒抬的說了句:“摳啊,你這里這些書都能看懂了?” “我就是學這些的,我看不懂放這沖門面呢?”宮五一臉無語的表情。 李司空震驚的抬頭:“摳啊,你確定這個程度的內(nèi)容你看得懂?” 他要是沒記錯,這下小摳門可是個學渣啊!當時隨便跟她說個單詞她都一頭霧水的模樣,要是用外語罵她,她就一臉欺負瞪著眼,因為聽不懂,她就只能胡編中文回嘴。 她真的看得懂啊? 宮五翻翻眼,說:“當然看得懂。我伽德勒斯三年多,加上這年就是四年,我要是看不懂,我來干嘛?真是混日子???” 李司空咂咂嘴,對宮五豎起大拇指,說:“摳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只要不是吹牛,佩服!” 宮五抬起下巴,像驕傲的小公雞,“那是!” “對了,我能不能問問,剛剛那個裝逼的說那話什么意思?”李司空問:“就是說彼此前任這話?” 宮五說:“哦,在假期的時候處過,不過假期沒結(jié)束分開了。” “我……”李司空抬起哆嗦的手,指著宮五,說:“摳!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怎么了?”宮五瞪眼,“你干嘛?” 李司空抬起大拇指指著自己,氣憤的說:“你說!你用那雙蠢眼睛看清楚,老子比那小王八蛋死唱歌的差哪了?你寧肯找個歪瓜裂棗,也不跟老子?你把老子置于何地了?” 宮五瞌睡眼:“朋友妻不可欺,我好歹當過小寶哥的未婚妻,你這樣氣憤沒道理。就算我不跟小寶哥,也不適合跟你一塊要不然你們兄弟反目,我不是成了罪人了?” “所以你找個歪瓜裂棗來氣小寶?”李司空差點被氣吐血,“你找我也比找歪瓜裂棗強??!我不比他帥,不比他高大威猛?不比他玉樹臨風?什么眼神?我鄙視你!” 宮五瞌睡眼:“李二少,你這鄙視我拒收?!?/br> 第298章 正事 兩人圍繞著容塵這個前任吵半天,對門的房間的門還開著,宮五在這邊時不時拿眼瞅一下,琢磨著醫(yī)生怎么還沒來,擔心容塵死床上。 好歹是她對門,對屋真死了人,她這房間也不敢住,人太懶不想搬家啊。 李司空瞪眼:“摳啊,我說你老往那看什么?你不累???就他那慫樣,你管他死活呢?!?/br> 宮五咂咂嘴,坐下來。 對門容塵還趴在床上哼哼,看來剛剛拉的快沒氣了,還被揍了一頓,更慘。 好在宮五沒擔心多久,就看到管理帶著醫(yī)生趕了過來,“容先生,您這是又怎么了?” 容塵抬頭:“為什么要說‘又’呢?” 醫(yī)生擦汗:“您這是不是習慣性腸胃炎?這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br> 管理很擔心的說:“容先生入學沒多久,不過,這生病卻是三天兩頭?。 ?/br> 宮五伸手,默默的關(guān)門,“醫(yī)生來了?!?/br> 李司空瞌睡眼:“關(guān)我屁事?!?/br> 宮五點頭:“好吧,跟你沒關(guān)系?!焙闷妫骸澳阍趺吹竭@來了?有事嗎?” “什么?”李司空大怒:“沒事我就不能來?沒想到你是這樣沒良心的小摳!老子早知道你是這么個東西,老子鳥都不鳥你!” 宮五抓頭,坐下來:“別激動嘛,我就是好奇問一句,你這人太敏感了?!?/br> “老子還在生氣!”李司空說:“老子長的這么帥,這么高大威猛……哼,竟然跟那種慫貨……” 宮五瞌睡眼:“容塵沒你說的那么挫,你這個人就是嘴損?!?/br> “虧老子千里迢迢來探望你……” “停!”宮五抬手,義正言辭:“李二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時間段,八成是你幫小寶哥巡視剛回來。常理來說應(yīng)該十天半個月前就回來了,結(jié)果你到現(xiàn)在才回來,小寶哥你說實話,是不是搞砸了什么事情?” 公爵巡視的路線雖然每次都不同,不過地方是固定的,偶爾會增加些新的地方,所以,宮五知道是萬變不離其中,再怎么變,也就是那幾個地方,該走的路線一樣都不會少,他這么長時間才來,分明就是耽擱了。 聽到宮五這話,李司空差點炸毛:“摳啊,不懂別瞎說,知道嗎?” 宮五攤手:“沒瞎說啊,我知道陸續(xù),我跟小寶哥去巡視去過兩次,還包括我被和燕大寶被人綁架,我被帶往金山角這段時間,那時候回來也是差不多這個時間,至于李二少你,難不成你也被人綁架所以耽擱了這么久?” 李司空:“……” 哆嗦著手指著她:“摳!摳啊,你信不信揍你?。俊?/br> 宮五呲牙:“你揍我我就報警,我跟展小姐告狀,我跟小寶哥告狀,情人當不成,最起碼以前的情意還在,我不信小寶哥會坐視不理?!?/br> 李司空點頭,咬牙切齒:“你以為老子跟你一樣?老子我是處理事情,你是被人綁架,你光榮在哪啊?” 宮五攤手:“我是女人嘛,從生理結(jié)構(gòu)上來說,女人不管是力量還是體能,又或者是對外界的反應(yīng)程度大多比男人低,少部分女俠除外,所以通常情況下女人都是處于弱勢地方,從千百年演變的歷史過程來看,男人都在充當英雄的角色,如果女人被人綁架,不能說女人光榮,不過,男人一定丟臉。”她瞌睡眼:“李二少,你這是在變相的說小寶哥是廢物嗎?” 低頭,掏出手機:“我給小寶哥發(fā)短信告訴他,他的好兄弟好哥們李二少在我面前說他是個廢物……” “我去!”李司空炸毛:“老子什么都沒說好不好?你這歪理邪說還一套一套的啊,不是天天都在喊女人占半邊天,男女平等什么的?這會就在裝柔弱了?這世界上的理都讓女人占了是不是?” 宮五撇嘴:“知道為什么社會天天都在喊男女平等、女人也占半邊天這個話?” 李司空嫌棄:“覺得自己牛唄。” 宮五攤手:“越是喊的聲音大,越說明現(xiàn)在這個社會女人和男人的地位并不平等,要是真的平等了,就不會喊這樣無聊的話,因為不喊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喊的那么大聲,不就是很多人不知道,也不這樣認為,所以才喊出來讓更多人知道?既然這樣,男人在恰當?shù)臅r候保護女人,有什么錯?應(yīng)該的,要不然要男人干嘛?呸!” “歪理!”李司空嫌棄的要死:“全都是歪理!你從哪學來這些歪理邪說的?” 宮五拿了零食慢慢吃,回答:“我天生聰明,自己琢磨出來的?!?/br> 李司空伸手捂著腦門,“以后那些亂七八糟的心靈有毒雞湯少看點,好好的小摳門都被帶壞了。還有啊,我這次出去不是被人綁架,真的是辦正事了?!?/br> 宮五:“呵呵?!?/br> “我去,這是不信啊!”李司空一副要吐血的樣子:“你知道不知道愛德華家族那幫老東西一直都不安份啊,要不是寶一直鎮(zhèn)著,他們早就蹦達出來自立了。因為寶到了二十五歲……”他脫口說出,然后頓了頓,含含糊糊的說:“反正他們覺得機會來了……” 宮五看了他一眼,補充一句:“是因為小寶哥到了二十五歲,生病了,所以他們覺得機會來了,是嗎?” 李司空清了清嗓子,“寶跟你說了?這小子……還不讓我說,他自己倒是說了……反正,在他們眼里,寶就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死的人,所以,他們應(yīng)該是從好幾年前就開始準備,等于是提前準備,隨時等著寶出事。你說這種人我能不教訓?” 宮五抿著唇,低著頭,嘀咕一句:“教訓又能怎樣???他們畢竟是愛德華家族的人,雖然不是公爵這邊的正統(tǒng)血脈,不過,如果小寶哥真的死了,愛德華家族為了公爵的爵位,肯定還會千方百計找出一個人來接替,到時候,就是不是正統(tǒng)的愛德華家族的支脈,也會被說成是?!?/br> 李司空對她晃了晃大拇指:“摳啊,夸你一句,確實是這么回事,就是這個事耽擱了?!?/br> 宮五手抱著膝蓋,抿了抿嘴,說:“肯定是曼頓紅酒莊園,小寶哥的一個姨父是主要經(jīng)營人,雖然莊園是掛在小寶哥姑媽名下的,不過她身體不好,都是姨父在打理?!?/br> “哎呀!”李司空瞪眼:“摳啊,這你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