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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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聽到了,但是沒明白。 和煦過來給公爵抽血,宮五在旁邊看著,忍不住問了句:“和叔叔,小寶哥身上的傷怎么樣???要是不小心碰到了,會不會再流血???” “問這個干什么?”和煦看了她一眼,“怎么著也是傷口,那就盡量別碰到。” 宮五很惆悵,小寶哥說她防做惡夢效果好,可是她一直怕自己睡相不老實,這就愁人了。 公爵在旁邊笑著說:“小五別擔心,沒關系的。我自己的傷,我自己有事,已經(jīng)好多了,現(xiàn)在也能活動,還不疼……” “活動?”和煦瞪了公爵一眼,“別拿那條胳膊當正常胳膊,活動什么呀?好歹等好妥了才活動,要不然別說我治廢了一條胳膊?!?/br> 宮五聽到這話之后,心情更惆悵了。 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都很努力的讓自己不要亂動,但是每次都要滾到公爵那邊,到時候千萬別和醫(yī)生沒把公爵的胳膊治廢,她直接給搗騰廢了。 公爵看著她一臉惆悵的表情,笑容更甚:“和叔你可別再嚇唬她了,看她被嚇的,小臉都白了。” 和煦收起工具,要走:“這兩天狀態(tài)不錯,繼續(xù)保持。”說完走了。 公爵對宮五笑著說:“小五聽到?jīng)]?和叔在說我狀態(tài)不錯,因為我睡眠好,所以狀態(tài)和血液數(shù)據(jù)都保持的好。” 宮五努嘴,心情終于好了一點,“這樣啊,嗯,那還好?!?/br> 就是每天晚上睡覺這件事,對宮五來說有點困擾。 晚上洗漱完,宮五又背對公爵躺了下來,公爵靠在床頭,在給她讀故事,宮五心不在焉的聽著,堅決不翻身過去。 讀完了一段故事,公爵合上書,“小五睡覺了嗎?” “沒有?!睂m五回答,手里拿了手機在玩。 “玩游戲?”他問。 宮五不理他,她每天晚上睡覺時候的心情很復雜啊! 可是沒有人懂她啊! 身邊睡著個那么好看的男人,能看不能吃??! 和醫(yī)生說了,不能活動,更不能句劇烈運動,她天天睡在他旁邊,她怕不小心打到他,但是,她更怕哪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把他給撲倒?。?/br> 這日子沒法過了。 宮五繼續(xù)玩游戲,身后的人突然靠近過來,公爵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盯著她手里的游戲,“好玩嗎?” 宮五快速回頭看了他一眼,嘴里應了一聲,“嗯。好玩?!?/br> 公爵似乎嘆了口氣,語氣帶了些抱怨似得說:“這么好玩?比我還好玩?” 宮五斜眼抽了他一下,認真的說:“小寶哥又不是玩具,沒法玩?!?/br> 公爵點點頭:“說的也對,不過,小五要是愿意拿我當玩具,我也沒意見的?!?/br> 宮五抿嘴,不說話,繼續(xù)玩游戲。 公爵在旁邊笑了笑,一直靠著她沒移開,后來覺得累了,就把腦袋拿開,貼在后腦勺的地方,最厲害說了句:“我先睡一會,小五別太晚……” “嗯?!睂m五自己又玩了會,直到聽到后面那個人發(fā)出熟睡后的呼吸才把手機拿開。 她猶豫了一下,然后慢慢翻身,小心翼翼的和睡著的公爵面對面?zhèn)忍伞?/br> 她手托著腮,盯著他的臉,床頭的小燈發(fā)著朦朧的光芒,足夠照亮偌大的臥室,更照得清燈下公爵的睡著以后的面容。 宮五抿著嘴,一直盯著公爵的臉,好吧,不管什么時候,她都覺得公爵最好看,特別是,現(xiàn)在公爵又成了她對象之后,越看越好看了。 分手那段時間提起他就恨的咬牙切齒感覺現(xiàn)在想找也找不回來了。 她覺得真奇怪啊,傷心的時候她那么傷心,恨的時候也是那么的恨,怎么現(xiàn)在一下子,她都想不起來當初那種難過的情緒了呢? 難道是因為貼的太近的緣故?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真的是這樣的呀! 知道他睡著了,宮五這會看的毫無負擔,長的好看的人,真是什么時候看都好看,在特定的燈光下可能還會更好看。 像國王那種瘦竹竿,就算給他三百六十五度反光板,他也絕對好看不到哪里去。 還是她眼光好,當然,公爵的眼光也不錯。 想到這個,公爵覺得很滿意。 雖然隔了被子,但是不妨礙她看到心滿意足。 她試探的壓低聲音開口喊了一句:“小寶哥?” 公爵睡的很沉。 宮五又連續(xù)喊了好幾聲,“小寶哥?小寶哥!你睡著了吧?hello,小寶哥?” 發(fā)現(xiàn)他都叫不醒了,肯定是睡的特別熟,宮五表示很滿意。 然后她想了想,爬起來,輕手輕腳把公爵的被子給拉下來,扔地上,把自己的被子拉到他身上,好歹也要讓他犯一次錯啊,不能每次都是她稀里糊涂鉆到公爵的被窩里,讓人知道還以為她故意的呢,偶爾讓他也鉆一次,他才會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因為他也犯錯了呀。 蓋好了,宮五主動往他懷里挪了挪,終于在可以在腦子清醒的時候抱住他了,這樣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不就是跟以前一樣了嗎? 宮五很滿意,睡覺,第二天讓小寶哥也知道,他也會鉆被窩的。 就是這一帖過去,她就有點心猿意馬,有點羨慕自己睡迷糊的時候鉆被窩了,本來還有點睡意,結果她又站起來把公爵的被子給扔了,又拉她的被子過去,這一通折騰,人都清醒了。 這么清醒的狀態(tài)下,她這吃過rou的人,有點難熬來著。 使勁吸了吸鼻子,果然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身上的味道都是好聞的。 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她抬手把床頭的小燈給關了,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這里摸摸那里摸摸,手指終于摸到了他的嘴巴的位置。 挨挨蹭蹭往下挪了挪,趁黑在他嘴唇上偷親了一下。 又用手摸他的眼睛,閉著的,然后她又湊過去偷親了一下,覺得自己親了好幾下他都沒醒,再多親幾下也沒關系,然后又親了好幾下。 親完了,怕把人親醒了,她又開始伸手亂摸,從這里鉆進去,摸摸摁摁,對于自己摸到的觸感很滿意。不過跟之前的比,公爵似乎在健身方面有點偷懶,好像不如以前結實似得,想想他生病了,又不能做很多活動,又覺得正常。 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摸的多了,原本放松的身體似乎逐漸有了緊繃的趨勢,宮五生怕他一下子醒了,趕緊把手鎖了回來,親夠了也摸夠了,還是睡覺吧。 腦袋一歪,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了。 心大的人,入睡都比一般人更容易。 她睡的這么快,那別的人就慘了,折騰一晚上,再想睡著,這就難了。 早晨起床后的宮五理直氣壯,“小寶哥,你看看你!” 公爵伸手抓著頭,一臉的不解,“我的被子呢?” 宮五伸手指著地毯上的被子,說:“這里呢!”強調:“看看看看,會鉆被窩的人不是我一個人啊,你也是啊!對不對???” 公爵雖然一臉納悶,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抱歉,我一點都不知道?!?/br> 宮五呲牙,得意洋洋的跑去洗臉刷牙了。 沒辦法,誰讓她智商一直在線呢,像她這么聰明的人,玩起套路來小寶哥也要甘拜下風來著,她好歹找回了一點面子,喜歡鉆被窩的人比比皆是呢。 最近這幾天,公爵和宮五的心情都不錯,偶爾早起之后,還會去馬場散散步什么的,公爵不能騎馬,宮五還會騎著妮妮跑兩圈。 當然了,同一個地方不同的人,不是人人心情都好的。 國王最近的心情都不太好。 因為接到消息公爵的家族病似乎有了征兆,因為上代公爵從腿疾開始的征兆在年輕的公爵身上有了跡象,有人親眼看到公爵乘坐輪椅出行,雖然在三四天之后,公爵已經(jīng)慢慢能走路了,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家族病的開始呢。 按理來說,國王應該高興才對,但是他就是高興不起來,因為他覺得太慢了。 按照愛德華家族的家族病來說,發(fā)作的過程需要四、五年左右的時間,有時候甚至更久,國王不希望這么久,別說四、五年,就算是四五個月他都嫌時間太久。 他實在是受不了愛德華家族的存在了,他也受不了公爵,現(xiàn)在的愛德華家族,等于是控制了他的經(jīng)濟命脈。 他當然一直在想辦法用國庫的錢,但是這個窟窿他遲早也填,國王也不能例外,到時候那些討人厭的平民又要四處游行示威抗議,雖然什么用都沒有,但是煩人。 伽德勒斯的游行示威這么多年以來也就發(fā)生過三次,其中有兩次是發(fā)生在這個國王的加冕之后。 一次是因為他不顧勸阻,一意孤行非要頒布他自己想出來的法例,本意是想在自己初上任之后做出一個可以流芳百世的經(jīng)典法例,沒想到弄巧成拙,激起了平民的抗議。最后一國王撤銷法例,公開致歉,并在公爵的建議下,提溜了一個替死鬼出來,直接撤銷替死鬼的職務才平息民憤。 還有一次是因為錢,初初加冕的國王并不明白王室的錢和國庫是分開的,上繳的稅費他擅自下令,據(jù)為己有,這一行徑讓繳稅主體的平民火冒三丈,又是一次游行示威,最后是公爵出面填補了國王挖下的坑,直接下令替換了當時的財務大臣才了解了這件事。 除了第一次,國王并不覺得用點錢有多嚴重,只要他以后想辦法補起來就行,因為第一次公爵的處理方式讓他覺得輕而易舉,看著鬧的那么大,不就是把窟窿填上就行嗎?多大的事,一群大驚小怪的窮鬼。 國王希望公爵能在最短的時間沒了,這樣他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錢,最關鍵的是,他要在公爵沒有子嗣之前,了解這件事,一旦公爵有了子嗣,按照伽德勒斯的律法規(guī)定和世襲制度,公爵的兒子一定會繼承到爵位,國王已經(jīng)不能忍受這一點了。 如果在他沒有子嗣之前,公爵死了,而爵位懸空,要么放棄,要么從旁支系挑選繼承人。 不用想也知道,愛德華家族放棄爵位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從旁支系挑選。 公爵的母親和老公爵是離婚的,所以她的家族是沒有人有權參與進來的,這樣的話,就只能從愛德華家族挑選人選。 人選國王都挑選好了,就等著公爵自己死了。 他是希望公爵能自己死的,畢竟殺死公爵的代價、成本以及未知的變數(shù)都太高,但是如果他不死,國王就只能破釜沉舟,沒辦法,他當初加冕的時候,不就是額外的事故造成的嗎?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這句話,真是至理名言,國王雖然膽小,但是他也是知道的。 “為什么這幾天沒看到王后?”國王腦子里想的事太多,偶爾也會想起王后。 “王后下午的時候出去了,說老布羅德先生這幾天身體有點不好,所以不放心回去看看了?!?/br> 國王點點頭:“知道了。” 按理來說,布羅德家族也是個有利用價值的,但是老布羅德實在是只鐵公雞,想從他身上撈到錢實在是太難,所以,國王愿意和老布羅德的兒子丹尼斯,也就是格羅瑞婭的哥哥解除,老布羅德太老了,國王不喜歡那種老東西,咳咳喘喘是聽著都煩。 最早還會召見老布羅德,后來干脆就不召見他了,只是也知道不能完全放棄布羅德家族,畢竟那是王后的娘家,所以,他后來在宴會上夸贊了布羅德的兒子丹尼斯,倒是跟丹尼斯相處甚歡。 格羅瑞婭在傍晚的時候回到宮廷,回到臥室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換了一套衣服之后才去見國王。 沒辦法,偷偷約會總要小心才行,誰讓她是皇后呢。 格羅瑞婭以前不覺得馬修有什么好,又窮又傻,上學的時候,她追求者眾多,馬修根本沒入她的眼,她能知道馬修并記得,完全是因為馬修對她言聽計從,幾乎不會拒絕她的任何要求,這樣一個聽話的奴才,格羅瑞婭自然記得。 但是現(xiàn)在,格羅瑞婭才發(fā)現(xiàn)一個馬修比國王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最起碼,約會的時候這一點她深有體會。 國王的身體她太清楚了,三個月都不會有一次床事,格羅瑞婭又正是年輕的時候,她哪里甘愿這樣耗著。 但是那時候她沒機會,又或者說她沒那樣的勇氣,也沒有人給她勇氣,所以她不敢。她倒是給過公爵暗示,那時候公爵和宮五已經(jīng)分開,可是公爵壓根沒正眼看過她,幾次過后,她也灰了心。 現(xiàn)在不同了,馬修積極又主動,看她的目光像看著天生皎潔的月亮,讓她難以自持的深陷在他神情的注視下。 他已經(jīng)跟她在學校時不同了,他長的更高了一點,身體也更強壯了一點,不是曾經(jīng)那個只知道仰望她的少年,如今的馬修早已是一個身強力壯的青年,卻對她依舊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