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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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再問其他細節(jié)藍纓又不知道,現(xiàn)在只能等宮言庭的消息。 她坐在外面手術(shù)室外的長椅上,翻開手機,猶豫了一下后,到底給宮九陽打了電話。 宮九陽很快接了,背景音是有小奶娃“哇哇”大哭的聲音,宮九陽的聲音愜意無比,“喂?藍纓?哎喲,你要不給我打電話,我都想不起來我還有個妹子叫藍纓了。怎么著?這是想你兄長我了是不是?說吧,哥哥給你買辣條吃?!?/br> 藍纓沒心情跟他扯,她說:“言庭出事了,在手術(shù)室搶救?!?/br> 宮九陽一怔,“現(xiàn)在?” “嗯?!彼{纓說:“我不知道還能打給誰……” “地址?!?/br> 藍纓報了醫(yī)院的名稱,宮九陽伸手掛了電話。 十五分鐘后,宮九陽出現(xiàn)在藍纓面前,他伸手在藍纓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告訴他自己來過了,然后轉(zhuǎn)身離開去問調(diào)查結(jié)果。 藍纓低著頭,抱著膝蓋,呆呆的看著手術(shù)室外的燈,心跳的極快,根本靜不下來,滿心都是宮言庭會不會有事這樣的恐慌。 她狠狠的抓頭,她害怕,真的害怕這樣的結(jié)果是因為她而造成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宮九陽終于有出現(xiàn)了,在她旁邊坐下了下來,他開口:“言庭找過我。我答應(yīng)他不管他和你的事。他好像真的很喜歡你,最起碼和他以前的那個女友談的時候,從來沒說把人家姑娘帶回家給父母看。我問你個問題,萬一,我是說萬一言庭的腿要是出了問題,你怎么辦?” 藍纓有些茫然,“腿?” 宮九陽點頭:“我剛剛大概問了下,好像說傷到腿了,如果手術(shù)不成功,他可能會截肢?!?/br> 藍纓的心一下沉入了谷底:“言庭……” 宮九陽問:“我是說萬一言庭真的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你怎么辦?” 藍纓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說:“我沒有什么怎么辦,照顧他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宮九陽點頭:“這樣啊……” 看他的表情,也說不上是好事還是壞事,有點惆悵的感覺。 “他父親母親那邊先別說了,”宮九陽說:“免得他們擔心。要是能好好的沒事最好,萬一腿有問題,也只能以后再說了。” 藍纓抿著唇,低著頭,眼睛還微微有些紅腫,半響,她突然開口:“宮先生?!?/br> 宮九陽愣了下,隨后笑道:“宮先生?我要是沒記錯,我是你哥?!?/br> 藍纓回答:“我有個請求,我知道您人脈廣,也認識不少有渠道的人。您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付錢的。” 宮九陽看了她一眼:“說來聽聽。” “幫我查一個人。”藍纓說:“叫柴崢嶸,曾用名傅清離。我想知道他這幾天的動向?!?/br> 宮九陽微微擰了擰眉,“這個名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br> 藍纓點點頭,“您應(yīng)該見過,他曾經(jīng)給青城的孤兒院和養(yǎng)老院等慈善機構(gòu)捐贈過,頻繁出現(xiàn)在報紙上?!?/br> 宮九陽想起來了,確實如此,“怎么,這個人怎么了?” 藍纓搖搖頭:“沒什么,我只是……好奇這個人。” 宮九陽挑眉,“你別不是打算對不起言庭吧?他現(xiàn)在還在里面躺著呢。能不能平安無事的出來都不一定?!?/br> 藍纓回答:“不會。” 她始終低著頭,宮九陽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他點頭:“錢就免了,這點小事舉手之勞?!?/br> 話是這樣說,不過是錢他早已付了。所有的消息渠道都是從“絕地”拿來的,一次性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才能后續(xù)源源不斷的得到他隨時想要的消息。 藍纓正和宮九陽說著話,冷不丁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護士,問:“誰是宮言庭病人的家屬?” 藍纓和宮九陽同時站起來,宮九陽回答:“我是他小叔,他怎么樣?” “手術(shù)很成功,但是具體要看后續(xù)的康復(fù),人現(xiàn)在還是昏迷中,病人需要靜養(yǎng)?!?/br> 藍纓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伸手按在心口。 不多時宮言庭被推了出來,還在昏迷不醒中。 藍纓和宮九陽急忙跟了過去,藍纓一路陪著去了病房,宮九陽則留下來跟主刀醫(yī)生溝通。 宮言庭躺了一夜加一個上午,終于在中午的時候醒了,只是整個人非常虛弱,話都說不出來。麻藥過后,腿部也可以疼,他沒有叫出聲,卻總是在吸氣,藍纓開始不知道,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在旁邊,他不想叫出來讓她擔心,只能靠著吸氣給自己心里暗示。 藍纓抓著他的手,溫柔的說:“言庭,你別怕,醫(yī)生說手術(shù)很成功,只要老老實實養(yǎng)個把月,很快就能好起來了。你別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br> 宮言庭沒說話,被她拉著的手卻動了動,握了握她的手。 藍纓笑,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別怕,我一直都在呢?!?/br> 宮言庭的手又動了動,藍纓繼續(xù)努力笑著:“是不是擔心自己腿不能走路了?放心吧,醫(yī)生說手術(shù)很成功,開始宮先生嚇唬我,還說要截肢呢,結(jié)果沒有的事。你的腿好好的,就是懂了手術(shù),很快就會好的。以后要我們再小心一點就好。” 他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依舊沒有辦法表達。 藍纓一直陪到晚上,中間宮九陽換了她去吃飯,吃完飯她繼續(xù)回來陪著,宮九陽臨走的時候給了她一份資料,她在宮言庭睡著之后打開看了看,視線落在傅清離最后的活動軌跡上,抿了抿唇。 深夜,宮言庭陷入沉沉的沉睡,藍纓悄聲無息的站起來,走到外面跟護士打了招呼:“我除去兩個小時,很快會回來,麻煩你幫我多關(guān)照七號病房的宮言庭?!?/br> 護士伸手在紙上記錄下來,“好的,沒問題?!?/br> 關(guān)照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就去看一眼,看看病人醒了沒,需不需要喝水之類的幫助。 藍纓出門,剛好門口有輛出租車停下來下客,她直接坐了下去,“麻煩去xx小區(qū),謝謝?!?/br> 回到住所,她上樓進房間換衣服,然后重新下樓。 — 人聲鼎沸的拳場被傘盞巨大的聚光燈照恍如白日,大小差不多五百平米,正中央的地方鋪設(shè)著紅色的地毯和拳臺,周圍滿是激蕩的人群在嘶吼,在嚎叫。 擂臺中兩個拳手正在對拼,巨大的拳頭一下一下打在對方身上,不管什么招式,能擊倒對方的就是好招式。 傅清離是擂臺中的對擊拳手中的一個,跟對方比,他的體形明顯小了一圈,可靈活度和出拳的力度卻最佳的。 桑弓在旁邊一邊嘶吼,手里抓著他押的寶的票據(jù),所有人都沸騰著,被場中激烈的比賽感染而沸騰,傅清離輕而易舉的擊倒了對方,成了這場拳賽是勝利者。 最終那個遭受重創(chuàng)的拳手直接倒了下去,傅清離站在擂臺賽,高舉著雙手,享受著勝利的歡呼。 桑弓狂舞著手里的票據(jù),“贏了!贏了!” 押的得越多,贏的也就越多。 傅清離的臉上身上都有淤青和傷痕,可這些東西并沒有影響到他最后的勝利。 他想要從擂臺上下去,卻在轉(zhuǎn)身之后看到了藍纓。 他臉上的表情逐漸淡了下來,安靜的看著她,周圍沸騰的聲音和他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人過來拉藍纓:“對不起你不能上去……” 話還沒說完,說話的人突然被藍纓一腳踹了出去。 她盯著傅清離,舉起手里卷起的一疊厚厚的鈔票,說:“我跟你打,我押我贏。” 她居高臨下,聲音太過響亮,瞬間讓周圍的聲音靜了下來,哪些人看著這個眼前的女人,美艷不可直視,黑色的服飾彰顯了她身高腿長的好身材。 拳場的保鏢朝這邊沖過來,卻被其他人一把拉?。骸跋伦ⅲ ?/br> “老大,這不合規(guī)矩!” “什么規(guī)矩?你見過這里有規(guī)矩?” “……” 藍纓跨進擂臺,眼神始終盯著傅清離,她彎腰把那疊錢放到擂臺的邊緣。她扎了高高的馬尾,讓她那張美麗的臉毫無遮掩的暴露她的美麗。 對于這樣的變故,短暫的安靜后,周圍突然爆發(fā)出更大的歡呼聲,都在慫恿著傅清離應(yīng)戰(zhàn)。 藍纓勾了勾唇角,看著他說:“怎么?你怕了?你放心,我是女人,你應(yīng)該底氣十足才對?!?/br> 她慢慢的從指縫間一點一點的推出手中的武器,黑色的刃在燈光下遮掩著寒光,和她手上戴著的黑色手套融為一體。 傅清離死死的盯著她,他動了動唇,在人聲鼎沸中吐出兩個微不可見的字:“藍纓……” 第506章 藍纓一雙漂亮修長的腿圍繞著擂臺緩緩移動,微勾的唇角帶著嘲諷的笑,那雙美麗的眼沒有一丁點可見的溫度,她像一只優(yōu)雅的黑貓,邁著輕巧的步伐,在喧囂的人群中獨獨保留屬于她的寧靜。 她似乎回到了機構(gòu)的時候,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疏離的冷漠,就像她面對的是一只兇殘的野獸一般。 傅清離被動的后退,圍繞著偌大的擂臺一前一后的移動。 她進一步,他退一步,她來,他避。 擂臺下的人發(fā)出更加響亮的歡呼,他們從七嘴八舌的雜音中找到了一致的口號,興奮的男男女女都振臂喊著一個字:“打!打!打!” 桑弓先是愣了好一會,隨后他突然意識到什么,抓著手里一把錢往押注的人那里跑:“我押姓柴的!我押柴!” 藍纓跟傅清離打,桑弓當然知道誰更有勝算,藍纓是傅清離帶出來的,他可是藍纓的教官,他怎么可能會輸! 在見識過連續(xù)多日見過傅清離的身手之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押傅清離贏,隨后再次圍過去,高呼著“打”。 傅清離看著藍纓,藍纓盯著他,微微勾起唇角,“你不打就是認輸?!?/br> 她的手指動了動,靈活的武器像指環(huán)一下牢牢的扣在手指上,她掉頭對著擂臺旁邊負責打鑼的人點頭示意,一聲震耳的鑼聲后,開戰(zhàn)的信號發(fā)了出來。 藍纓率先動了。 美麗的女人帶著致命的誘惑和殺傷力,像一只被人惹怒的矯捷黑貓,對著傅清離發(fā)動了最強勢的攻擊。 這個從來都不聲不響低調(diào)含蓄的女人,突然之間兇悍無比,帶著利爪,劃下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凌厲的風,被黑色遮掩的利刃在她手中成了致命的武器,每一下劃過都能讓周圍的人發(fā)出一陣歡呼。 曾經(jīng)傅清離教給她的所有動作,如今她似乎用原封不動的動作還給了他。 傅清離被動地承受她每一次狠厲的進攻,周圍押下傅清離贏的人開始著急,圍著擂臺催促傅清離趕快還手。 藍纓的雙腳落地,她抬頭,高高的馬尾隨著她的動作被甩到了腦后,她開口:“為什么不反手?” 傅清離的身上傷痕累累,他節(jié)節(jié)后退的動作惹怒了周圍的人,他們幾乎憤怒的朝他怒吼,一副要撕碎他的模樣,甚至罵他比娘們都不如。 傅清離對于周圍的聲音幾乎沒有反應(yīng),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不管她怎么緊逼,來勢多么兇猛,他始終不曾反手。 桑弓有點急了,“你在干什么?動手呀!老子押了你贏,你快點動手……動手呀!” 黑拳的規(guī)則就是沒有規(guī)則,不管用什么辦法,贏了就行,桑弓對于傅清離的不動手,充滿了憤怒和無能為力,“你別被她牽著鼻子走,她在玩你!動手啊!你動手??!” 傅清離依舊沒有動手,藍纓朝他一笑,說:“傅清離,你不反手,我也不會手下留情,我到這里來,不是為了看你毫無反應(yīng)。剛剛打?qū)κ值膭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