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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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國商大,是他之前調查蘇北時,了解到的她在m國留學時所讀的學校,說起這個校名的時候,為何喬蘇南會絲毫反應都沒有?又是在隱藏嗎? 喬蘇南在在顧琛言用餐的附近拉開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靜等他用晚餐后,兩人在m國街頭步行了約摸十幾分鐘,便到了m國商大。 m國的大學與商業(yè)區(qū)互融,尤其m國商大,基本上可以說是距離m國商業(yè)街最近的大學,該校全然對外開放,甚至沒有校門,各教學樓、辦公樓等遍布于街頭,非在校學生時常分辨不出究竟哪個樓是屬于m國商大的。 在m國,不僅只有這所學校如此。 “來這兒做什么?”喬蘇南著實不解。 她并未想到,顧琛言強行拉著她在m國多逗留一天,只是為了來一所大學觀光,若真是如此,那也真是夠好情趣了。 “你對這兒不熟嗎?”顧琛言完美的身形在陽光下面拉開,人影落在校園之中,似乎讓他們二人脫離了復雜的商業(yè)戰(zhàn)場而回歸青澀一般。 他側頭,望著喬蘇南的眼睛,那雙深邃得如同宇宙黑洞的眼睛,似乎要將眼前之人完全吸附進去,甚至蠱惑。 但喬蘇南是清醒的,而且沒有什么值得被蠱惑的,她搖頭:“不熟?!?/br> 的確不熟,雖然m國商大與南北集團的總部大樓相距很近,可她這些年來在m國綜大讀書,并沒有在意過其他的學校,準確地說……以m國綜大在本國絕對優(yōu)勢的地位,根本沒有把其他大學放在眼里。 “這樣?!鳖欒⊙杂行┦涞貞艘幌?,匆匆逛了幾步就準備離開這里,心中狐疑,究竟是他調查到的資料有錯,還是懷疑有錯。 他試探地帶著喬蘇南走過了幾棟教學樓,還有餐廳、圖書館等標志性的地方,卻見她的的確確沒有任何反應,可他不知道,蘇北的那份商大學歷根本就是偽造的,而蘇南少爺學歷上的綜大才是她真正拿到學位證書的學校。 “回去吧?!鳖欒⊙栽俣葦嗟粢粭l線索,正在琢磨著該如何繼續(xù)試探,耳邊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槍聲,連聲不斷,“砰砰砰——” “小心——”顧琛言眼疾手快地將身旁的喬蘇南從不長眼的子彈下拉開,一個飛速地側身躲過了一次襲擊,他雙眸縮緊,卻不見周圍有持槍的人。 喬蘇南瞬然抬頭與顧琛言對視,心跳因為剛才的槍聲和他的行為而漏掉半拍,幸虧反應夠快切伸手夠好,不然她躲過子彈之后,受傷的便極有可能是他。 上次,她便因宮素心而讓他受過一次槍傷——還在偷偷探望時丟了那條項鏈。 “招惹誰了?”顧琛言用余光瞥著喬蘇南,主要的視線依然謹慎地用來觀察周邊環(huán)境。 “你怎么知道襲擊者不是針對你的?”喬蘇南仰臉,不滿地反駁。 “子彈的目標顯然是你?!鳖欒⊙园櫨o眉頭,想要緩步將喬蘇南帶離這片地帶,今日周末,商大里逗留的學生較少,此刻的位置算是該大學的某處廣場,較為空曠,并不方便掩護和逃離。 但是,方便襲擊。 “你先走?!鳖欒⊙詫烫K南護在身后,斂容屏氣。 “你先走才是,他們不會襲擊你?!眴烫K南怏怏不樂地望著顧琛言偉岸可靠的寬肩,決意不會拋棄他離開,讓他再受第二次槍傷。 就在他們都不肯離開之時,身側突然猝不及防地躥出四個襲擊者,兩人持刀,兩人持槍,將他們二人團團圍住,而大多數人的槍口都指向喬蘇南,并無傷害顧琛言之意。 “他們是雇傭兵。”喬蘇南熟悉m國的情況,雖說他們戴著黑色面罩,但深邃的眼眶和非黑非棕的瞳色還是出賣了他們的國籍,那槍并非平民可以隨意持的槍。 襲擊,是有計劃的,并且有人在暗中雇傭他們。 極有可能跟給她下藥的是同一個人。 除了喬越,她也想不到還有別的什么人如此渴求弄死她。 “你究竟惹了誰?”顧琛言將喬蘇南護住,銳利的目光來回鎖定著每一個人,生怕哪個人子彈上膛或者銳刀出鞘,直接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還能有誰?!眴烫K南雙手握了握拳,鎮(zhèn)定自若,因為她此刻也只能選擇完全相信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有信心搞定他們嗎?” “小事一樁?!鳖欒⊙院V定地勾了勾唇。 這么多年來白道不玩而玩黑道,身手不是白瞎的。 出拳,抬腿,帥氣地反手側身,躲過槍林彈雨,將其中兩人一氣呵成地踹倒在地之后,又扳住另兩人的手腕遽然一扭,扣住他們手上的槍支,沒了武器,他們只能面面相覷。 顧琛言由身后遞了一支槍給喬蘇南:“會用嗎?” 喬蘇南點了點頭:“盡量別開槍?!?/br> “我明白?!鳖欒⊙允种胳`活地一轉,將手槍跨在自己的腰間,穩(wěn)步走向那兩個持刀者,將他們手中的刀具奪來扔到夠不著的位置,不費吹灰之力。 “是誰,派你們來的?”顧琛言揪起其中一人的衣領,凜若冰霜。 可他的話剛剛問出口,這名雇傭兵便咬破了藏在牙齒后面的毒藥,選擇了自盡,他倏然轉頭,見剩余三人也紛紛自覺命喪黃泉。 顧琛言起身,邁開修長的腿走到喬蘇南身側,攬過她的肩:“沒事?” “好得很。”喬蘇南蹲下來,從顧琛言的懷抱中鉆了出去,面兒上絲毫沒有感謝的意思。 “喬越恨你到這種地步?”顧琛言毫不尷尬地垂下雙臂,那冷傲的身影立在空曠的廣場上,散發(fā)出來的是一種盛氣凌人的強勢。 喬蘇南未答,徑自向人群密集的主街上走去。 喬越恨蘇南少爺,毋庸置疑,可又與蘇北何干?那日蘇北以一篇論文蒙混過關,可如今他已經查明喬越綁架鞭打蘇北另有原因,原因為何? 因為蘇北就是喬蘇南嗎?如此解釋,倒不為過。 可若真是如此,也顯然,喬越并不知道蘇北和喬蘇南本為同體。 “喬越沒得手,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是他給我下的藥?!苯K于到了人流量較大的地方,也算是暫且安全,喬蘇南停住了步子,轉身看向顧琛言,“回賓館?!?/br> “為什么?” “如果你不想被曝出與蘇南少爺有染這種丑聞,就最好快點回去阻止事情的發(fā)生。”喬蘇南倏然想起那日下藥之事,提醒過顧琛言之后就抬手招來一輛出租車。 兩人匆匆上車,加緊往回趕。 那個服務生定然是喬越的人,沒有完全實現(xiàn)讓蘇南少爺當場身敗名裂的計劃,必然會有后續(xù)的跟蹤,那么下一步——查賓館監(jiān)控! 若是讓喬越拿到他中了藥往顧琛言房間里面跑的監(jiān)控,就麻煩了。 果不其然,不出喬蘇南所料,她一趕回賓館,便在大廳的前臺旁看到幾個行跡詭異之人,穿著打扮與方才在m國商大襲擊他們的人幾乎無異,顯然屬于同伙。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喬蘇南穩(wěn)步靠近賓館大廳中的兩名雇傭兵,冷聲發(fā)問。 兩名雇傭兵聞聲背部倏然僵硬,其中一人反應極其迅速地單手撐桌翻入前臺的工作區(qū),挾持了一名工作人員,將鋒利的刀刃抵在她的脖頸上。 “給我他房間的監(jiān)控?!笔橇骼谋镜卣Z言。 工作人員被這兩個莫名其妙突然闖入的雇傭兵嚇得渾身直哆嗦,先前無論如何都想要保護這兩位重要客人的**,但如今刀刃并不長眼,她便開始猶豫著顫抖地彎身去觸摸鼠標和鍵盤。 “不能給他。”喬蘇南的眸光倏然一緊。 若是真的調出監(jiān)控,別說清譽不保,甚至女扮男裝的身份都有可能被群眾扒出! 而喬越,則可以順理成章地撈到全部好處! 見喬蘇南已然開始有些情緒化,生怕她一沖動就以身犯險,顧琛言眸光緊縮,即刻箭步沖過去抬手握住喬蘇南的手。 喬蘇南倏然扭頭,睜大杏眸看著顧琛言,心中稍有慌亂。 “交給我來。”顧琛言側頭看著喬蘇南,見她慢慢平靜下來后,自己也才緩緩松了一股勁兒。 喬蘇南雙臂自然下垂,她抬眸略有些呆滯地看著顧琛言,心在那一瞬間被溫暖和安心包裹相擁,渾身的血水全然融在里面,對眼前的男人產生了一種無條件的信任。 ------題外話------ 今天12節(jié)課,深夜下課的時候就已經過審核點了,就先這么多啦~ 另外說一聲哈,九月份改為日更六千,個別情況稍少,十月份日更九千~ 開學前期實在是事情太多啦。 ☆、138.危機解除,會面喬越 “中國的微城顧少,維護一個男人?!蔽慈冻止ぷ魅藛T的另外一名雇傭兵見此一幕,不由得拍手叫好,言語之間卻盡是諷刺。 喬蘇南沉默地看著他,雙手逐漸攥成拳頭。 “恰好,你護的男人,是我們想要他命的人?!背爸S過后,那名雇傭兵抬手摸起腰間藏好的匕首,準備刺傷,但有一聲槍響要響起的更快。 “砰——”顧琛言迅速掏槍,擊中了雇傭兵的手。 雇傭兵的匕首砰然落地,手掌上也多了一個明顯的窟窿,整個人痛苦不堪,一只手抓著另外一只手的手腕苦不堪言,嗷嗷大叫,還不斷爆著粗口,內容無非是他愿意跟別人的母親或者老母親發(fā)生**戀愛。 顧琛言不語嗤笑,耳邊卻又傳來一聲:“不!不要——” 挾持工作人員的雇傭兵扣將刀刃抵緊了對方的脖子,那刺痛感嚇得工作人員腿腳癱軟得快要坐到地上。 “快給我監(jiān)控!” 雇傭兵已經等得不耐煩,雇主出手不夠大方,也就雇了兩個人來執(zhí)行這個任務,其中一人已經半廢,他此刻落了下風,必須要迅速拿到東西離開這里交差! “馬……馬上就好了!”工作人員扶著桌子,強行站穩(wěn),加快了調監(jiān)控的手速,但手腳依然顫抖著,總點錯程序,速度依然很慢。 “我?guī)湍悖€是你自己來,選一個。”顧琛言慢條斯理地再度扣動扳機,將槍口緩慢挪向那名雇傭兵,滿不在意而又閑散似的勾了勾唇。 “讓她死,還是……”雇傭兵迅速也將匕首指向喬蘇南,“讓他死,你選一個?!?/br> 雙方對峙,誰也沒有動手,顧琛言與雇傭兵對視著,除了氣氛如同戰(zhàn)場一般,空氣中彌漫著的槍味兒、子彈味兒更是仿若硝煙濃重。 “她,你動不起。” 顧琛言身手敏捷地上前一步,改了槍口的朝向,弓步稍微揚起手腕,伴隨“砰”“砰”兩個幾乎不分前后響聲,他由下至上擊中雇傭兵手中的匕首,武器落地。 兩個雇傭兵見都沒了武器,瞬間慌神,本以為中國人手里不會有槍才如此掉以輕心,鬼知道他們手中的槍究竟是從哪兒來的,只覺得眼熟,似乎跟自己的組織所用過的槍很像! “喬越派你們來的,是嗎?”顧琛言重新將槍口對向前臺那位雇傭兵的腦袋,穩(wěn)步靠近。 但結果如同方才在m國商大的廣場,這兩個雇傭兵也在第一時間選擇了自盡,其中一個還順勢倒在了工作人員的身上,嚇得她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前臺電腦的視頻界面停留在加載90%。 顧琛言走近查了一下兩名雇傭兵,確認已經窒息后,起身很自然地攬過喬蘇南的肩膀,將她帶上樓,路中致電給了卓彥鈞。 “卓總,你的地盤上有人想要滅口,派人來保護我們的安全,明白?” “???啥子哦?滅口?滅誰的?你們倆?誰膽子這么大?”卓彥鈞聽到這個消息目瞪口呆,一連串不斷地發(fā)問。 這倆祖宗,他可都不敢招惹,居然有人跑到m國來想要把他們弄死? “別管?!鳖欒⊙园櫫税櫭?,掛掉電話。 不過卓彥鈞的辦事效率還是極強的,很快就派了人將整個賓館包圍了起來,把雇傭兵的尸首拉走,還處理了案發(fā)現(xiàn)場,命人著重保護顧琛言和喬蘇南的安全。 “今天,謝了?!弊呃确謩e,喬蘇南的房卡正要觸及感應區(qū)的時候,她卻將手回撤了一些,給了顧琛言半張側臉,依舊清冷,“但我依舊不會跟你搞基。” 語罷,她開門而入,“砰”的一下將門關上,像是要把顧琛言拍在外面一般。 顧琛言望了一下緊閉的房門,沒有任何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早晨,他們兩個各自分開用了早餐,然后回到房間去收拾好行李后,拖著行李箱在賓館外面停著的車中會面,卓彥鈞親自送他們兩個人去了機場,爾后分別,說是既已經回來,便暫時留在m國處理一些公司的事情,晚些再回國。 顧琛言和喬蘇南登了機,十余小時后,已是次日,落地微城私人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