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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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琳之伊夏/《凰歸鑾之一品冷后》,本文男女主角身心干凈,1v1,撒把糖,甜齁齁。2p中正確打開方式是app—免費搶鮮 顧氏郡主經歷了一系列倒霉事兒后,在腹黑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可迎面刮來小春風。傲嬌前任重追,冷漠皇帝不舍,她卻說:帥哥請靠邊,傷及無辜本宮概不負責! 小劇場: ?她悉心進言:“皇上身系大梁命脈,應當早早誕育子嗣。” 他喜上眉梢,心想這女人總算開了竅了?朕研究的十八般床藝,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她卻說:“我看毓秀宮的莫貴人就不錯。” 還不錯?簡直就是錯錯錯! 他臉色難看,她還火上澆油:“莫非,皇上是有隱疾?” 隱疾?是有隱疾!朕的隱疾就是想你想你發(fā)瘋,還不能說出口! 宇文煥卿氣得不想說話了,那就直接親一個吧! ☆、171.秦可人給言爺下藥 “北北美女!我發(fā)現(xiàn)這個雞尾酒特別好喝!我以前一直覺得吧,酒什么的又辣又苦,可是這個喝起來就像是果汁一樣耶!你嘗嘗!嘗嘗!”陸露很是豪氣地遞給喬蘇南一杯雞尾酒,滿臉都是興奮的模樣。 喬蘇南笑看著她,正欲接過她手中的雞尾酒,卻被顧琛言再次攔住了。 “她不能再喝了。”顧琛言語氣淡淡,卻有一股駭人的震懾力,讓陸露弱弱地把手縮了回來,然后兀自小口喝著自己的那杯酒,再沒敢慫恿喬蘇南嘗酒的事情。 顧琛言從頭到尾都對喬蘇南呵護有加,甚至在剛剛還親自將她從宴會大廳的門口牽了進來,帶到最引人矚目的中央?yún)^(qū)域,向所有人介紹著這是他的女人。 這一切的一切,秦可人全部都看在了眼里,嫉妒的目光一層迭著一層地向喬蘇南投了過去,層層加深,似乎整個人都已經快要被這樣的嫉妒給腐蝕掉了。 秦可人收起自己毒辣的眼光,她隨手取了一杯酒,在周圍人皆不注意的情況下,向其中一個杯子里投了些什么東西。 然后,她再取了一杯酒來,兩手各端著一杯,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向顧琛言走了過去:“言爺,我是琛海的秘書長,秦可人,剛剛我們見過了。” “嗯。”顧琛言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沒有接酒的打算。 “言爺,不知道能不能代表秘書室敬你一杯酒?”秦可人見狀,掩飾起了自己的尷尬,依然是一抹作為秘書的標準笑容。 “哦?”他微微挑眉,本就英氣的眉毛此刻更顯氣質。 上揚的尾音顯得他有些隨性,但那魅惑之感才更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接近他。 “秘書室作為距離總裁辦公室最近的辦公室,承擔著與言爺最密切相關的瑣碎工作,承蒙言爺一直以來的關照,理應敬您一杯酒?!鼻乜扇藢⒃捳f得冠冕堂皇。 是呵。 秘書室離總裁辦公室很近,秦可人也離顧琛言很近,工作上更是處處相近。 一杯被下了藥的酒夾在她的指間,端在他的面前,酒水似乎在叫囂著什么陰暗的事情,但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來究竟會有什么貓膩。 顧琛言依然未接酒,他沉靜地打量著眼前的人,這才想起來她是方才來問他西裝之事的女人,被自己提醒過禮服不合身之后,她又重新去換了一套長裙,與喬蘇南類似,也是雪白的一身,胸前繡著花,只不過裝飾沒那么素雅。 因為先前禮服的事情,再加之如今又換了一身與喬蘇南相似的禮服,然而無論如何兩人站在一起,都像是一只雞在強行與鳳凰攀比,顧琛言對此有些厭惡。 “言爺?” 見顧琛言始終沒有回應,秦可人喚了一聲。 “方才言爺幫我頂?shù)粢槐?,這杯,我替他喝?!眴烫K南看著面前的女人,一雙好看的杏眸稍稍瞇了起來,目光中盡是思索與考量。 女人總是最懂女人的心思。 喬蘇南又向來是一個警惕別人的人,突如其來的敬酒除了獻殷勤之外,未必沒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理由。 就怕……酒里有藥。 她粲然一笑,從秦可人手里將酒拿了過來,抬到鼻端嗅了一下,并沒有什么異于平常的味道,但……目光下視,里面還有白色的粉末在飄。 下藥下得可真夠臨時的,還不等藥末完全化開就敢將酒遞到他們二人的眼前來。 喬蘇南悄然勾唇,緩緩將杯子抬到自己的嘴邊,櫻唇已經觸碰到杯沿。 “秦秘書長,這酒里該不是有毒吧?”就在這時,陸露突然開口。 顧琛言聞言立即握住喬蘇南的手腕,沒有讓她將酒喝下去,而后者則是淡定,她緩緩地將手臂放下,酒端于小腹處,沒再觸碰那液體,卻是笑著。 “怎么會。”喬蘇南清淺地一笑,她望著秦可人,連澄澈的眸中都是笑意,“秦秘書長怎么會下毒呢?陸露姐,你不信的話我跟秘書長換一下酒杯,若是有貓膩,她自然不會喝的,不過我相信秘書長的為人?!?/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高腳杯再次抬起,遞到了秦可人的面前。 腦袋微微歪著,嘴角噙笑,絲毫看不出任何的冷淡或者惡意,就像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天使一般幫秦可人解著圍。 秦可人臉色倏然一變,暗叫不好。 她緊緊盯著喬蘇南遞到自己面前的杯子,腦海里不斷出現(xiàn)著剛剛下藥的那一幕場景,抓著酒杯的手指骨節(jié)開始泛著涼意,微微顫抖起來。 她下了極烈的春藥,整整一包,男女通用,若沒有人幫忙,是斷然不可能解藥的。 “秦秘書長?”見秦可人遲遲不接酒,喬蘇南便直接伸手將她手里的那杯酒取了過來,然后將自己手中那杯被下了藥的酒交換過去。 “這酒里難道真的有什么不該有的東西嗎?我可是相信秦秘書長的?!眴烫K南輕笑了一聲,率先舉起手中的酒杯,仰頭喝掉一半。 酒的涼意順著喉嚨滑進腸胃之中,在小腹處驀然一涼,仿佛通過血液循環(huán)著,讓整個人都覺得冰冷了起來。 那瞬間的冰冷和小腹處突如其來的痛感,讓喬蘇南的身體一震,顧琛言站在旁邊感覺到她的不對勁,側頭將她扶?。骸霸趺戳??” 喬蘇南展了一下方才因痛感而皺起的眉頭,搖了搖頭。 難道她猜錯了?藥被下在她剛剛喝過的這杯酒里? “秦秘書長,該你了。”她依然保持著一抹笑容看向秦可人,只是較之前面色發(fā)白了一些,有些強撐著身體的意思。 不知是被冷到了還是剛剛那杯酒中真的有藥,她的小腹越發(fā)疼痛了起來,手腳都有些冰冷得緩不過勁兒來。 “我……”秦可人握著高腳杯的手微微顫抖著,遲遲不敢舉杯。 見她的手勁正在放松,喬蘇南抬手扶住杯底,好意提醒:“若是這杯酒灑了或是又被推給別人,倒更讓人懷疑是不是有貓膩了,秦秘書長還是喝了吧,免得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br> 秦可人憤憤地瞪著喬蘇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將這件事情圓得太完美了,弄得她喝也不是,不喝更不是。 “是啊是??!秦秘書長,你就喝了吧,不是剛剛還說要敬酒的嘛?”陸露站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煽風點火著。 這會兒她倒是真的巴不得這酒里有點什么貓膩,那果然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案例了。 “秦秘書長,剩下這半杯酒,我代北北喝。”顧琛言取過喬蘇南手中的酒杯 “別——” 她倏然睜眸,正欲阻攔,卻見那剩下的半杯酒全然下了顧琛言的肚,一滴不剩。 喬蘇南睜大雙眸看著他,驚愕于酒中可能有什么東西,倏然緊張了起來,她用手揪著自己小腹處的衣服隱忍著疼痛,觀察著顧琛言的狀態(tài),卻發(fā)現(xiàn)他并無任何異樣,不像自己。 身下忽然流過一絲暖流,溫溫熱熱的,好像是……例假! 她剛剛那是痛經? 得到了這樣的猜測,她收斂了一下雙眸,再多看了顧琛言幾眼確保他的確沒事之后,才放下了心來。 “言爺都喝了!秦秘書長,快喝快喝!別給秘書室丟人啊!”陸露幸災樂禍地鼓著掌。 “你……”秦可人轉眸怒瞪陸露,將酒送到她的面前,“不丟人,要不你喝!” 陸露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然后向喬蘇南那里躲了躲。 “秦秘書長,你這樣推諉,難道酒里真有什么?”喬蘇南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她挺直著腰板,后背已經開始沁出冷汗。 顧琛言察覺到喬蘇南有些不太對勁的狀態(tài),于是握了握她的手——很涼,甚至可以說是冰冷。 ------題外話------ 秦可人會喝嗎? 猜猜北北要對她做什么? ☆、172.喬蘇南狠虐秦渣渣 “怎么可能——”秦可人顯然因為喬蘇南的一句懷疑而變得慌亂了一下,“我怎么會給言爺下藥!” 她為自己辯解著,更是用力攥了攥自己手中的酒杯,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她忽然仰頭,將杯中的酒盡數(shù)喝了下去。 第一次喝得這么猛,有些火辣辣得燒嗓。 “咳咳咳——”她忍不住咳了幾聲,不斷地拍著自己的胸脯。 喬蘇南掃了她一眼,握了一下顧琛言的手:“琛言,我們走吧。” “好。”顧琛言薄唇輕啟,牽著喬蘇南的手離開了這里。 不過沒走幾步,喬蘇南就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發(fā)軟,她順著顧琛言的手攀上了他的胳膊,向下拽著,像是在尋找著一個什么支撐點。 “身體不舒服?”顧琛言側身,將喬蘇南扶住,抬手試了一下她的額頭,倒沒有發(fā)熱,反而跟手一般冰冷無比。 “我沒事?!眴烫K南抿唇搖了搖頭,“我去一下洗手間。” “我陪你。” “嗯?!?/br> 顧琛言扶著喬蘇南走到洗手間,她緩步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內內上真的一片血紅,幸好這里的服務比較高端,有備用的衛(wèi)生巾,她便取了一個來臨時用上。 撐著墻壁站了一會兒,她捋了捋額前的碎發(fā),拿出了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素心,零九飯店頂層宴會廳,琛海集團的五周年年會,有一個叫做秦可人的女人,帶著黑色羽毛面具,身穿白色長款晚禮服,找人強jian她,立刻!馬上!” 在見到白色粉末的那一剎那,喬蘇南就已經有了基本的判斷。 從秦可人之前的種種行為來分析,她斷然不會有殺害言爺?shù)男乃?,那么白色的粉末就只能是一種情況——春藥! 別怪她狠心,要怪就怪她自己太自不量力又咎由自??! 收起手機,喬蘇南洗了個手出門,顧琛言果真毫不避諱地站在女廁所門口等她,也不在意周圍的一眾詭異目光。 見人出來,顧琛言立即牽住她的手,洗過手之后變得更加冰冷,冷得讓人想把她揉進自己溫暖的身體里渡過去一些溫度。 “生理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