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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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紅酒中藥的陰謀 少夫人前不久回來了,夫人也許久沒見到這個好兒媳,今天只是可惜缺了喬總,不然一大家子都算全齊了。 “沒事,蔡姨不用著急?!眴烫K南為了緩解這碗湯的尷尬,于是側(cè)頭去回了話。 “北北,不用管蔡姨,她炒的菜可是不用擔心的,倒是我的手藝我自己心里還沒底兒,來,快嘗嘗看?!焙瘟顑x端起桌子上的一碗湯來,取了湯匙舀了一勺,送到喬蘇南的嘴邊。 喬蘇南美眸微垂,看著那滿滿一勺子中的湯水表面還飄著油光,再稍一斜眸,看到其余還沒被盛出來的湯中那鬼畜的食材,有些不是太想要嘗試。 但是耐不住婆婆親手喂她,她稍微皺了皺眉,從何令儀手中把碗和湯匙都接了過來:“媽,還是我自己來吧?!?/br> 語罷,她轉(zhuǎn)頭看向了顧琛言,把碗往他的那個方向悄無聲息地遞了遞。 然而男人就像是沒看見她的動作一般,抿唇低頭端起自己面前的那一碗湯,仰頭一口氣喝了個干凈,爾后“砰”的一聲清脆響動,他放下了那個空碗。 他轉(zhuǎn)頭向喬蘇南:“北北,你是該補一下身體?!?/br> “……”喬蘇南。 想起前幾天早晨,她窩在床上縮成一個小球,生怕顧琛言再靠近自己動手動腳甚至做些什么更過分的事情時的模樣,她的臉頰上染了一抹桃粉。 他口中的讓她補一下身體,是這個意思嗎? 免得每次她總是以受不住了這樣的理由拒絕他…… “是啊北北,快嘗嘗看吧,阿言都喝光了,看來很好喝的!”何令儀特別興奮地搓著手,忍不住要給自己的兒子豎起一個大拇指。 “補身體很要緊。”他聲音有些低沉,富于磁性,卻莫名讓人覺得這句話特別曖昧。 何令儀自然聽不出話語中的曖昧,她到現(xiàn)在還以為這兩個人從來沒同過房,只覺得是自己兒子現(xiàn)在終于有將自己的妻子吃干抹凈的覺悟,有些欣慰罷了。 喬蘇南硬著頭皮,在兩個人的注視下,一勺一勺地將那碗湯給喝下去了。 沒過多久,蔡姨炒好的菜一道一道地被端了上來,她收拾了一下廚房就自覺去了偏廳,不打擾這一家人的晚餐,只是何令儀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起身離開了飯桌,去敲了蔡姨的門。 “夫人?”蔡姨詫異,猜不到何令儀這時候來找她是為了什么事情。 “蔡姨,今天晚上辛苦你了,餐桌交給我來收拾就好了,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別等我們吃完飯了,先回家吧。”何令儀目光柔和地看著蔡姨,如此也著實難得。 蔡姨被何令儀這樣的舉動嚇了一跳,還以為今天是做了什么讓他們不滿意的事情了,慌忙起身,帶著一臉不知從何而來的愧疚。 “夫人!我……我是今晚做的飯菜不合口味嗎?你別趕我走……我……我還可以再完善完善自己的手藝的!”蔡姨看起來有些緊張,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才得體了。 何令儀看到蔡姨這副模樣,不由得輕笑出聲,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事,你做得很好,我不是來趕你走的?!焙瘟顑x先是給了她肯定的鼓勵,爾后搖了搖頭,她溫婉地笑著,牽過蔡姨的手,“我一直把你當成自己人,你不用這么緊張,只是家里有點私事兒,我擔心你留下會不太方便。” 何令儀說的話并不假,她沒有隨便扯一些理由來打發(fā)蔡姨,而是真真切切的。 她需要蔡姨先行離開,不然一會兒的計劃就不是那么容易實施了,說到底蔡姨還是一個外人,并不適宜留下見證太多事情。 而且這種事……本來就不該有人見證。 “原來是這樣。”蔡姨舒了一口氣,心里坦蕩多了,也不再緊張些什么。 她立即很麻溜地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起來,然后便離開了臨水別墅。 她走的時候,顧琛言和喬蘇南還詫異了一下,按理論說,蔡姨平時都是等他們用完餐后,把餐桌廚房都打掃干凈,再看看家里有什么其他需要收拾的,一切都妥當之后才會回家,今天倒是反常走得格外早。 不過看蔡姨離開臨水別墅之后,何令儀就從偏廳回到了餐桌上。 兩人一對視,心中了然了些什么。 “媽,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們說?”顧琛言首先想到的是關(guān)于顧天成的案子,畢竟一審剛剛結(jié)束,雖然審判結(jié)果對于他們來說并不算處于下風,卻也沒有任何好處。 他以為何令儀將蔡姨支走是為了跟他們談談案子的。 “嗯?什么事?”然而看起來并不盡然。 何令儀剛回到餐桌上沒坐多久,便又起了身,她走到酒柜旁邊去精挑細選了一會兒,最終拿了一瓶很是珍貴的紅酒下架,又從柜中取了三個杯子,趁自己現(xiàn)在是背對著他們二人注意不到自己動作的時候,她偷偷拿出自己提前放在口袋中的藥,抹在了杯口。 這種藥不同于那些白色的粉末,必須下到液體中劃開才會有效。 她特意跟一個平時一起逛街吃飯的朋友借來的藥,聽說只要把它在杯口上抹一圈,只要嘴唇碰上了,最好再順便喝了點什么液體,便會中招。 那朋友告訴她,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就是這樣有了第一次,現(xiàn)在連孫子都抱上了,令她好不羨慕,于是她才要了這藥跑到臨水別墅來見見自己的兒媳婦。 滋陰補陽的湯和促進愛事的藥,雙管齊下,她就不信今天拿不下這兩個人! 一切準備就緒了之后,她將其他的藥藏了起來,然后拿著一瓶紅酒和三個杯子回了餐桌上,將高腳杯分別擺在三個人的面前,紅酒尚未開啟。 “媽,你這是……” 兩人抬眸看著何令儀,然而她只是笑盈盈地把酒起子遞給了顧琛言。 “我這不是好久沒見到兒媳婦了嘛!家里那個臭老頭一審的結(jié)果也還不錯,我高興!今天來這兒跟你們喝上一杯?!焙瘟顑x催促著顧琛言將紅酒開瓶,一股很香甜的酒氣從瓶中飄了出來。 她突然興奮。 著急地起身將紅酒從顧琛言的手里奪過來,給三個人分別斟上酒之后,她舉起酒杯:“來來來!給我個面子嘛,我難得這么興奮!你們倆必須得陪我喝,不喝不行?!?/br> 顧琛言和喬蘇南對視一下,交換了一個眼神,但何令儀全然瞧不出這對年輕的小夫妻是什么意思。 長輩生情況待,晚輩實在是沒有什么理由好拒絕,眼前是與自己最親的人,突然的興奮和殷勤總不會是因為什么壞事,由此他們兩個倒是不擔心這個,于是顧琛言端起了酒杯,輕輕與何令儀一碰。 “下不為例?!鳖欒⊙悦蚱鸨〈?,冷硬的臉上動容了一下。 在長輩面前,他雖然也常是一副冷態(tài),但是也總會要有晚輩的作為,給予長輩尤其是父母的尊重,于是倒顯得沒那么刻板了。 喬蘇南看了一眼顧琛言的側(cè)臉,完美的弧度勾勒到下頜,他將面前的高腳杯舉起,一如既往散發(fā)著矜貴的氣質(zhì),就好像不是在一場家庭的普通晚餐上,而是正在參加什么重要的晚宴。 “北北?你不給我面子?!焙瘟顑x不滿意了。 “怎么會?!眴烫K南移開視線,低頭將高腳杯舉了起來,輕輕一笑,分別與顧琛言和何令儀碰了一下杯子。 三個杯子之家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在臨水別墅的客廳中回蕩了兩秒,清脆而又悅耳,更是擊打在何令儀的心上。 ☆、183.琛言,我好難受(求訂) 何令儀與他們碰杯的時候,還特意注意了一下讓自己的杯口不要與他們的杯口相碰,然后親眼看著那四片唇瓣皆觸碰到了杯沿,深紅色的液體緩緩地順著杯子滑進了他們的喉嚨之后,才將自己的高腳杯放在嘴邊,小抿了幾口。 她一直盯著那兩個杯子,尤其是杯口的位置,憂心著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剛才的藥分量加得夠不夠多。 這抱孫子不僅僅是啪啪啪的事情啊,得天時地利人和,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藥性總得強到讓他們失去理智以至于都忘記做避孕措施,才有用!不然只是啪了,又給避孕了她可沒轍。 何令儀能做的最多只是把他們兩個哄騙上床,至于在床上又會發(fā)生什么,她是真的沒法控制分毫了。 “媽,真的不能再喝了?!眴烫K南的耐酒精程度要比顧琛言低一些,看到何令儀再次舉起酒瓶要給兩個人斟酒,她急忙抬手攔了一下。 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紅酒本來就不是該貪杯的品類,而且這瓶紅酒的后勁有些大。 幾杯下去,她已經(jīng)忍不住皺眉。 照平常,喝幾杯紅酒她不應該如此頭暈眼花才是,可今天晚上莫名覺得自己喝得實在是有點多了,臉頰有些guntang,泛著緋紅,似是已經(jīng)喝醉了。 聞言,顧琛言轉(zhuǎn)頭看向喬蘇南,那脹得通紅的小臉不由得引他英眉一皺,于是起身將何令儀手中的那瓶紅酒收了回去,塞好橡皮塞,放得遠了些。 “喝多了?”他柔聲將目光投給她,伸手捋了一下她的頭發(fā),關(guān)切道。 “有點?!眴烫K南搖了搖頭,想要甩去臉頰上的熱絡,她摁了摁眉心,反而覺得酒勁更甚,絲毫沒有削減半分。 何令儀見狀,知道是藥效起來了,于是笑瞇瞇地也不再灌兩個人的酒,忙說著:“哎呀,今天晚上是我忘記分寸了!阿言,你快先帶北北回房休息吧,我也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br> “我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來送您回家?!鳖欒⊙云鹕?,把凳子推了回去。 何令儀搖頭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聯(lián)系就好?!?/br> 顧琛言點了點頭,知道何令儀也不是小孩子能照顧好自己,于是彎腰向喬蘇南:“能走嗎?” “走啥呀!還不快把北北給抱上樓?”何令儀不禁開始嫌棄自己的兒子。 難道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特別老公力max的彎腰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她給抱起來,然后帶到房間去丟到床上,起身壓上,然后親親抱抱啪啪啪什么之類的嗎…… 唉,怪不得兒子到現(xiàn)在還是一個身體干凈的老處男。 何令儀搖了搖頭,無奈地嘆著氣。 “不用,我能走。”喬蘇南扶著椅子起身,卻忽然感到雙腿發(fā)軟,渾身都沒有力氣支撐住自己,便順勢往顧琛言的方向倒了一下。 他急忙抬手扶住身旁的小女人,觸到她胳膊的時候便感覺到她渾身guntang無比,于是立即將她抱了起來,健碩的胸膛貼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他不禁感到下腹一陣燥熱,沖動的感覺由某個位置直沖上頭頂,他也察覺到自己的身體guntang了起來。 顧琛言皺了皺眉頭,看向桌子上的高腳杯和紅酒,爾后抬眸望向何令儀。 然而何令儀此時正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東張西望著,抬頭看看天花板,又轉(zhuǎn)身看看玄關(guān),眼神里盡是無辜。 即便如此,顧琛言心中也是了然,于是匆然抱著喬蘇南上了樓回到主臥當中。 何令儀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不禁小聲地拍著手,也希望他們能為自己的愛情鼓個掌,見他們二人已經(jīng)上了樓,她得逞地壞笑著,躡手躡腳地也溜了上去。 眼不見的話,就耳聽為實。 她總得確認一下自己的計謀得逞了沒有才肯放心。 顧琛言將喬蘇南輕輕地放在床上,她只覺得自己后背觸上了軟軟的東西,而且比自己的身體要清涼一些,用頭發(fā)蹭了蹭床單,她將自己團成了一個球,即便覺得很熱也還是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的身體。 “嗯……琛言……”她嚶嚀一聲,抬起一雙充斥了**的眸子看向站在床邊的顧琛言。 他扯著自己的領帶,將其扔到一旁去,然后迅速地解開自己西裝的扣子,也將外套扯開,想要散發(fā)一下體內(nèi)的熱量,但某種沖動一股一股地向上涌去,他不僅沒有感覺到緩解,反而覺得更加難過了。 “琛言……” 見男人沒有回應,喬蘇南又柔柔地喊了一聲,有些微弱的聲音中摻雜著嬌羞,還伴隨著因藥性而忍不住流露出來的喘意。 她櫻唇微張著仿佛在邀請著眼前的人,杏眸微瞇更是性感迷人,她伸手撥開自己上衣的扣子,又不自覺地動著自己的身子,修長而又白嫩的雙腿已經(jīng)開始不安分起來。 “我們被下藥了?!鳖欒⊙院V定道。 他的墨眸中染了一片猩紅的血絲,似乎在隱忍著什么,看到面前女人的舉動,他不由得喉頭一緊,俯身上床壓在女人的身上,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溫度逐步升高。 “琛言,我好難受……”喬蘇南微微皺起杏眸,手攀上了顧琛言的脖頸。 她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感覺,清楚自己是被下了藥的,而他們兩個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也沒有以往的矜持、嬌羞或者排斥,反而主動了起來。 “我也是?!鳖欒⊙缘皖^吻上喬蘇南的唇瓣,兩個人的身體糾纏到了一起,房間中曖昧的氣息愈發(fā)濃重,彌漫起了一股奇妙的愛情味道,粗重的喘息聲和動聽的吟聲此起彼伏。 何令儀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果然是年輕人身強力壯有活力,這聽起來她兒子的活兒還是蠻不錯的,這下放心了放心了。 于是她收拾了一下東西,回了顧家別墅,就任由這兩個孩子折騰去吧。 一種要抱孫子孫女兒的喜悅蔓延在她的心間,笑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