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 蔣長封沉沉地笑,往屏幕的方向做了幾個頂胯的動作,仿佛就在干他一樣,粗聲哄著,“叔想再看清楚一些,小禮把腿張開好不好?” 郁禮閉上眼把腿張開,雙腿間果然一片濕亮,yinjing翹起吐出水,rou花往兩邊張開,流出晶亮的花液。 “真美——”蔣長封低吼,“小禮替叔摸摸它?!?/br> 郁禮伸手覆上yinjing,臉埋在被子,眼睛卻睜開一條縫往視頻的方向看,胡亂揉弄。 兩人各自對著視頻擼,房內(nèi)回響著此起彼伏的呻吟。 臨近十一點,蔣長封看時間差不多,壓制體內(nèi)的熱欲急速涌在腹中,只差一點,他紅著眼盯著視頻看,“小禮,把花掀開讓叔看看好不好。” 郁禮低吟出聲,絞緊手上的被子,“已,已經(jīng)開了啊……” “不夠,小禮用手掀開,叔想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br> 郁禮眼角泛出淚唔了一聲,放開yinjing往下滑,拉扯著rou花往兩邊拉開,露出被花液浸泡的濕亮的rouxue。這個動作讓他異常難為情,急促地喘氣,幾乎是同一時間,yinjing猛地一漲,射出來了。 而另一邊的蔣長封看著他心愛的人一邊射一邊打開rou花的鏡頭,低吼出聲再也忍不住,用力擼了幾次后也跟著釋放腹下的熱液。 “小禮,等叔回去愛你?!?/br> 第43章 暗夜偷襲 郁禮吃過幾天藥都不見好轉(zhuǎn)的低燒, 竟在視頻之后有了好轉(zhuǎn)。 他覺得打從跟了他叔后他變得太‘野’了,想起那夜的激情果聊, 以往人在他身邊血氣方剛禁不住誘惑擦槍走火就算了, 如今人不在身邊,他們居然對著視頻鏡頭竟然也會…… 刺激而荒唐, 事后郁禮不敢相信他真的做出那種事,以致于這兩天郁禮都不敢再和蔣長封通視頻, 打字發(fā)消息時也避開相關(guān)的話題。 蔣長封上下滑動屏幕, 把郁禮這兩日客客氣氣的話好笑的看了一遍,比如‘叔, 早上好,天冷,注意添衣保暖’‘叔,晚上好,我正在做晚飯, 你記得按時吃完飯’‘叔, 我睡了, 晚安?!?/br> 一天準(zhǔn)時三條規(guī)規(guī)矩矩的短信, 都不帶多說一句我想你的, 矜持得跟他們沒談戀愛一樣。 蔣長封沿著下巴摸了一圈低笑, 就問:“小禮, 還在為前天夜里的事害羞” 郁禮瞪著手機(jī)屏噎住,“你、你就不要再說了!”這種事他們心底知道就就好了啊,干嘛還要說出來。 “好, 叔不提?!?/br> 他能想象出手機(jī)那頭男人的眼神一定寵溺又無奈,郁禮咬緊唇,啪啪啪按下一串字發(fā)過去,“叔,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矯情?” 眼一閉,“你沒在我身邊我都那樣浪?!逼鋵嵥氪騭ao字來著,打不出,只好換一個比較貼近的字形容,“事后我卻不愿意回憶,覺得沒臉見人?!?/br> 蔣長封很快回他,“又胡想?!?/br> 床下清純,床上放蕩,這世上沒哪個男人不愛這樣的另一半,他的小禮,就是要sao,也只能他一個人看到,那樣的小禮,怎么會矯情,簡直可愛的要命。 想起前夜的畫面,蔣長封抑制不住在腦海黃暴一把。 經(jīng)過一番愛與性的‘合理’探討,郁禮才勉強(qiáng)接受在床上會對他叔發(fā)浪的自己,結(jié)束與蔣長封的談話,往身后的鏡子望去,鏡里的他,面頰潮紅,那雙眼睛,簡直要滴出水。 不過是跟他叔把性愛理性討論一番,居然就動起了情。他低下頭盯著自己發(fā)軟的兩腿之間的濕滑,無地自容。 他真的太敏感了…… —— 翌日,郁禮從郁家看望太爺爺出來時發(fā)現(xiàn),手機(jī)有四個來自同一號碼的未接來電提示。 有他聯(lián)系方式的人少之又少,以為是蔣長封借其他號碼給他打來的,郁禮想也不想回?fù)苓^去,沒多久,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熟悉又似是久遠(yuǎn)的聲音。 “小兔子,你終于肯聯(lián)系我了?!?/br> “聞鶴?!” 此時下午才過三點,天色陰冷的緣故,路上來往的行人車輛并不多。郁禮站在蕭條的樹底下將圍巾往上拉,遮住呼嘯而來的寒風(fēng),他呵出一口冷氣,笑問:“怎么換號碼了?”看這號碼,還是國內(nèi)的。 聞鶴反問他,“猜猜我在哪?” “該不會在h市?” 聞鶴連連笑出聲,顯然心情很好,“小禮果然懂我?!?/br> 聞鶴很少叫他小禮,郁禮被蔣長封這樣叫習(xí)慣了,乍一聽之下,還怪不自在的,可他也不能讓聞鶴喊他小白兔,思來想去,只好裝作沒聽到,視線落在前方的路口,“你怎么來h市了?” 暫時沒有車經(jīng)過,郁禮冷得跺了跺腳,繞著樹走上兩圈暖身子。 “來看你。” 聞鶴語氣中一瞬間的認(rèn)真讓郁禮心頭猛跳,他按耐住情緒,正準(zhǔn)備開口,聞鶴又說:“被我嚇到了吧,這次受老同學(xué)邀請過來參加婚禮,你聽聽我這背景音,鬧吧。” 郁禮彎起嘴角輕笑,“聽起來很熱鬧?!?/br> “哎,他們聽說我還在單身,各個都搶著給我說媒,我像是找不著對象的人嗎,愁死我了。” 郁禮嘴角的笑意淡去一些,“你什么時候離開,既然都在h市,難得能聚一次,我請你吃頓飯吧,有些事順便也想和你聊聊?!?/br> 聞鶴立即答應(yīng),讓郁禮把地址發(fā)到他手機(jī)上。 第二天下班后郁禮就打車去和聞鶴約定好的咖啡廳等他,提前三十分鐘到地方,推開門走進(jìn)去,便看到坐在窗邊的聞鶴對他招手。 他忍著笑意走近,解開大衣讓服務(wù)員拿到另一邊掛好,在聞鶴對面的位置坐下,迎上對方明朗的視線,像是想起從前的一些事,感嘆開口,“你依然比準(zhǔn)時提早?!?/br> 聞鶴是個時間觀念非常強(qiáng)的人,他性格看似散漫,無論是和誰有約,對方提前早到十分鐘,他就提早十五分鐘到達(dá),提早二十分鐘,他就二十五分鐘,永遠(yuǎn)比相約的人早到地方等待,這么多年過去,聞鶴還是郁禮見到的第一個習(xí)慣等待甚至享受等待的人。 聞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郁禮,俊朗的五官揚起一抹笑,給人冬日暖陽拂照的感覺,“你還是和原來一樣沒什么變化?!弊屑?xì)一看,又似乎和以往有點不一樣。 郁禮沿著臉頰摸了一下,目光落在聞鶴俊朗精神的面容上,“人都會都變化的?!?/br> 聞鶴把服務(wù)員招來,對郁禮示意,“先點咖啡,再來些甜品?!碧鹌肥墙o郁禮墊胃的,郁禮的胃從以前起就不是很好,每次喝其他東西前都要先吃點食物墊胃,這點聞鶴一直記在心上。 郁禮點好咖啡,轉(zhuǎn)個頭正撞見聞鶴落在他身上的視線。 聞鶴回了神,遮掩性一笑,說:“我收回剛才的話,小禮,你比從前看上去開朗了不少。” 從前的郁禮給人一種蒙上一層霧般的憂郁感,把任何事藏在心里,惹人憐惜,如今的郁禮化開那層霧,眉目間透出淡淡明朗。 是什么,改變了他的心境? “聞鶴” 郁禮狐疑出聲,聞鶴掩著唇清了下嗓子,“我沒事?!?/br> 服務(wù)員把咖啡和甜品送上,郁禮緩慢攪拌,斟酌開口,“聞鶴,我打算退出工作室了。” 聞鶴伸出的手往回收,被咖啡燙到一樣,完全沒預(yù)想到郁禮開口就談此話題。雙目緊盯著他,語氣嚴(yán)肅問:“為什么?” “我心里有個打算,以后想擁有自己的工作室。” 聞鶴的事業(yè)主心在國外,雖然沒給他太多束縛,但他畢竟人在國內(nèi),曾經(jīng)空虛縹緲的內(nèi)心有了牽絆,他的心,已經(jīng)留在h市里了。 “我心里有了牽掛?!?/br> “你太爺爺?” 郁禮點點頭,又搖搖頭,眼神蒙上淡淡的羞意,“除了太爺爺,還有另一個人,我戀愛了?!闭f起戀愛時,他想到蔣長封,眼神光芒熠熠,只這一刻,聞鶴就知道郁禮的變化為何。 他,竟然戀愛了。 整個心從高往低落下,聞鶴來前對郁禮仍抱有一絲希望的,他認(rèn)識郁禮幾年,知道他對別人抱有多大的防備,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郁禮回來不過半年多的時間,竟然就戀愛了。 “男的?” “嗯。” “他肯定對你很好。”聞鶴話說得艱澀,郁禮的眼神已經(jīng)明白清楚地告訴他,他現(xiàn)在很幸福。 郁禮羞赧地?zé)o聲微笑,他看向聞鶴,語氣中帶著歉意,“明年合約到期后我就不再續(xù)約了?!?/br> 聞鶴點頭,心情就如窗外灰敗的天色般,情緒沉重,卻不得不帶上笑意,給郁禮祝福。 —— 入夜之后聞鶴吩咐司機(jī)把郁禮送回公寓樓,到了地方,清晨時掃得干凈的道路已經(jīng)枯葉疊落,腳踩在上面發(fā)出窸窸窣窣的響聲。 路燈已經(jīng)修好,郁禮回頭看著跟在身后送他的人,聞鶴頎長的身影投落在地,映出一道格外修長的陰影,讓他想起曾經(jīng)在a國那會兒,他們有時候夜里出門,這人也喜歡維持這段距離跟在他身后。 他無聲笑著站定,對聞鶴說:“就送到這里吧,我自己上去沒事?!?/br> 他已經(jīng)有了他叔,不適合再帶其他人上去。 聞鶴看著他,手插在兜里笑了一聲,“其實,我有件事沒跟你說,也不想瞞你,說了可能會給你帶來困擾,不說我憋得不太舒服?!?/br> “我其實還是喜歡你的,小兔子?!甭匉Q嘆氣,“最后一次這樣叫你了?!?/br> “聞鶴,你會找到……” 聞鶴抬起手示意他別說下去,“我都知道?!?/br> 郁禮:“……” 最后郁禮和聞鶴來了一個告別意味的擁抱,目送對方離開后,郁禮才往公寓樓的方向走。 天飄起了涼絲絲的小雨,他加快步子往里跑,樓道的感應(yīng)燈隨著他腳步聲音亮起來,正在那一瞬間,郁禮身后似乎有人迅速靠近,他來不及轉(zhuǎn)過身子,就被人圈緊腰帶到背光的暗側(cè)。 一陣窒熱襲來,挾著熟悉的氣息。 郁禮睜圓眼睛看著背光壓著他的男人,一口咬住捂在他嘴巴上的大手掌,有些氣,“叔,你又搞偷襲這套?!?/br> 黑暗中看不清蔣長封的眼睛,郁禮卻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異常灼烈。 蔣長封緊壓在郁禮身上不松手,“剛才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 第44章 香水有‘毒’ 蔣長封的語氣有點兇, 說話時熱氣拂灑在郁禮的臉上,他鼻子一癢, 打了個噴嚏醒悟過來后, 突然失笑,“叔, 你在吃醋???” 蔣長封一絲窘迫的意思都沒有,長腿一緊, 直接抵在郁禮雙腿間, 手臂收攏,把人往他身上抱。 這樣的姿勢未免太過親密與貼身, 隔著褲子,郁禮仿佛能感受到抵在腿間熾熱結(jié)實的大腿,再近一點,甚至碰到某處不可言說的地方。 他面色訕訕,試圖推拒開蔣長封的肩膀, “叔, 咱們能換個姿勢說么?” 蔣長封抱著壓緊他, 手掌在他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 親密的懲罰, 黑暗中啪的一聲聽得郁禮登時耳熱。 “不能。”蔣長封拒絕了郁禮的請求, 坦蕩承認(rèn), “我吃醋了,看到你跟那個男人抱在一塊心情不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