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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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修筠自然知道她心情愉悅的原因,低聲問道:“要不要斬草除根?” 羅筱珠想了想,“還是別那么快動手的好,你那個二嬸也不是傻的?!?/br> “自然不是現(xiàn)在就動手?!鼻摅蘼龡l斯理道。 “別著急,看著有合適機(jī)會再動手吧,我是不愿她回來折騰我的了?!绷_筱珠想了想,又問道,“你那個二弟……要如何?”這個屈筱風(fēng)也是傻,不僅沒有因為屈筱玉的事遷怒于于她,反而心生愧疚,昨天還專程來和她道了歉。 屈修筠沉吟片刻,道:“我二叔待我不薄,二弟也不曾虧待于我,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他這么說,是不打算對屈筱風(fēng)出手了。 羅筱珠點了點頭,“也是,將來他們二人在你仕途上多少還有些幫助?!北砀邕@個月初在會試上名列前茅,再有十來日便要殿試了,若到時能在殿試上名列三甲,便前途無限了。 羅筱珠想了想,又提醒道,“屈檀欒那邊,你要多留個心眼。” 屈修筠不以為然一笑,“夜夜笙歌,沉迷女色,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他笑道,“就就讓他繼續(xù)這樣,死于安樂?!?/br> “你咽得下這口氣,我可咽不下!”羅筱珠忽地有些慪氣,“若不是他,你至于受了這么多年苦?” 屈修筠輕抬起她的下巴,笑道:“若不是這樣,我又如何能有你這么個溫柔體貼的表妹?”他恢復(fù)了身份后,二人仍是以表哥表妹相稱,這對于他們來說,是個無可替代的愛稱。 羅筱珠這才一笑,“也罷了,有得必有失,若你從小在屈國公府長大,指不準(zhǔn)現(xiàn)在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就是你呢!可是表哥,你別小瞧了人家,保不準(zhǔn)人家這兩年一直在韜光養(yǎng)晦呢?!?/br> 屈修筠微微擰眉,“有老頭子在,我是無論如何都動不了他的,要是讓老頭子覺察出點什么,還會覺得我心胸狹隘,容不下他?!本凸们易屵@個小雜種先這么享樂上幾年吧,到時,可有幾十年的窮困潦倒等著他呢,如今越是紙醉金迷,到時他心理落差便越大。 羅筱珠有些不平道:“你這祖父也真的是,你才是他的親孫子啊……”她咬唇,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這個老不死的,雖然從不插手府中之事,可是誰不知道整個國公府都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真是一只老狐貍! 屈修筠知她的心疼,他同樣也覺得心中憋屈,這會兒摸了摸她的臉寬慰道:“他到底還是我祖父,我今后仕途也要靠他,不過你放寬心便是?!彼頌榈臻L孫,到時這老東西駕鶴西去了,整個屈國公府不都是他的?再者,就算這老東西命長,可再過個三五年,他仕途也上去了,翅膀一硬,國公府還不是他說了算? “是吧,”羅筱珠輕輕擁住他,“不過,這屈檀欒……我看他日日那般奢侈,只怕沒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簡單?!彼m說一直呆在疏竹齋中,可是那些吃喝用度,哪一點不是同先前般金貴著?可從沒委屈過自己半分。他們暗中查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那老頭子暗中將那些利潤大的鋪子莊子全給了他,足夠他一生無憂了。 “你要是不放心春生和夏長,這疏竹齋近來新入兩個小廝,一個是新人,我讓人看看能否收買了。再有一個是多福,收買都不用,直接套他的話就成。” 羅筱珠想到多福那傻胖子,笑點了一下他的俊臉,“就應(yīng)該這般做,防人之心不可無?!?/br> 屈修筠抓住她的小手,放至鼻前深嗅,“怎么這么香?” 羅筱珠嬌笑著要躲,“不告訴你!” 屈修筠哪里會放過她,按住她一頓親吻,二人在榻上纏綿了好一會兒,屈修筠才起身,羅筱珠在榻上跪坐起來,給他輕理著有些褶皺了的衣袍,待見了他下身的異樣,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扭過身子故作生氣去了。 屈修筠笑,“我的好表妹,我是個正常男人,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是自然反應(yīng),你莫怪我孟浪?!?/br> 羅筱珠又羞又喜,只道:“若你真想……可是,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我是配不起你的,我是萬萬不肯做妾的?!?/br> “表妹,我又怎么會這般羞辱你?”屈修筠輕執(zhí)起她的手,“這一生,我只讓你做我唯一的正妻?!?/br> “表哥……”羅筱珠動容,二人緊緊相擁著,呢喃了許多情話。 疏竹齋這邊,北屋中時不時有空靈悅耳的琴音傳出,賴明明抓著一把竹掃帚賣力地掃著庭院,依稀聽得琴音是從書房窗口傳出來的,心中感慨:這假少爺真會享受?。∷龓缀跄芟胂癯鰰坷锏膱鼍啊?/br> 白衣仙子般的白菱彈著七弦琴,性感妖嬈的紅桑則在假少爺背后幫他輕輕揉捏著肩膀,時不時喂幾顆葡萄到他口中,這假少爺就吃著葡萄,像那只慵懶的美少年貓一般,閉目享受著美人的愛撫,他時不時睜開眼來,與十指在琴上輕挑慢撥的白菱眉目傳情…… 傳著傳著,紅桑有些吃醋了,按摩的玉手緩緩探入假少爺衣襟內(nèi),假少爺一把抓住她的手,壞笑著將她拉入懷中…… 此時的書房內(nèi),白菱確實在彈著七弦琴不錯,可榻上的屈檀欒卻是在棋榻上和紅桑下著圍棋。 一子落,輸贏立現(xiàn)。 “又讓爺贏了!”紅桑趴在棋桌上嬌笑,“奴婢不依了,爺以后還是去和虞公子下吧!” 屈檀欒一笑置之,看向了琴座上端坐彈曲的白菱,輕喚了一聲。 白菱停了指間的動作,沖他微微一笑。 嘖嘖嘖,琴音戛然而止,賴明明抱著掃帚,理所當(dāng)然想道:定是白菱吃醋了,猛地停了彈琴,沖那榻上纏綿著的二人飛奔而去,要求加入。 “小福,你在笑什么呀?”多福提著臟水桶路過。 賴明明連忙斂了笑,“沒有沒有,我只是想到待會兒有綠豆丸子湯吃,有些開心?!?/br> “是啊,”多福舔了舔唇,“我也想吃,我們快點干完活,就可以吃了!” 疏竹齋這兒一天有五頓好吃的呢,今天的下午茶就是綠豆丸子湯,剛煮好的呢,滿院都飄著綠豆香,二人同時咽了咽口水,一個為了綠豆丸子,一個為了書房里的旖旎春光…… 作者有話要說: 屈檀欒:想太多系列。 第10章 10 書房里,白菱得了屈檀欒的呼喚,從琴座上優(yōu)雅起身,款款朝他走來,在他對面落了座,和紅桑依在一起,淺笑看他。 屈檀欒心情愉快道:“別院中你們二人的寢室已經(jīng)置好了,我讓人給你備了個琴室,你看下還缺些什么樂器,到時自己去添,有看上的,記我賬上?!?/br> 白菱眸生歡喜,沖他柔柔一笑,“謝爺?!?/br> 紅桑跟著開心,低笑不止。 屈檀欒對她道:“你也去看看,還有什么要添置的或是不滿意的,現(xiàn)在改還來得及?!?/br> 紅桑坐著便將一雙巧手別在了腰間,頭略有調(diào)皮一歪,算是行了一禮,笑道:“那桑兒在此謝過爺了?!?/br> 白菱想了想,卻道:“你也去了,那誰來伺候爺?” “有凌霄和段念在,你們?nèi)ゾ秃谩!鼻礄璧溃粫嗔俗约喝?,到時他會再招兩個信得過的丫環(huán)伺候自己,讓她們伺候一日,便休息一日;伺候半月,便休息半月。想到這,他又補充了一句,“明兒一早你們就去吧,晚些回來不打緊?!?/br> 白菱紅桑二人相視一望,笑應(yīng)了。 外面,賴明明和多福干完活后,這會兒正在廚房的八仙竹桌上吃著綠豆丸子湯,多福捧起小碗咕嚕咕嚕便灌了下去,丸子都不帶嚼。 賴明明一勺一勺吃著,回憶著這會兒書里的情節(jié)應(yīng)該進(jìn)行到哪里了。她記得,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屈修筠這幾天便會送兩個會武的丫環(huán)給羅筱珠了,二人還山盟海誓了一大堆,一個非卿不娶,一個非郎不嫁。 誰曾想,不久后屈修筠便對另一個女子動心了。這女子也不是旁人,正是定安城第一美人白蘭芝,也是屈檀欒的前未婚妻。 白蘭芝是右相嫡女,自幼飽讀詩書,長大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無雙。在她年幼時,便與大她兩歲的屈國公府嫡長孫屈檀欒定了娃娃親,屈檀欒長大后雖頑劣不減,卻也貌勝潘安、才過子建,這白蘭芝也就一切但憑爹爹作主。 可是兩年前,那樁震驚定安城的換嬰丑聞一出,白蘭芝便表示:女兒還想多陪爹爹幾年。 賴明明是知道的,對右相府來說,這屈檀欒雖才貌雙絕,可品性欠佳,之前是看在他尊貴的身份上,這門親事才算湊和??涩F(xiàn)如今呢?他不過是一個卑賤的農(nóng)婦之子,如何能配得起他們相府國色天香的嫡女?此門婚事必退無疑。 可退了這假少爺?shù)挠H,真少爺當(dāng)如何?白家人是這么想的:這屈修筠雖是真少爺,可自幼便過著貧寒的生活,姿容雖算得上一表人才,可自小耳濡目染的窮酸低俗只怕是刻在骨子里了,而且,他還在那屈國公府當(dāng)過整整四年寒磣卑微的下人,倘若真讓他當(dāng)了自家女婿,那他們右相府的臉能往哪擱了?總而言之,就是如今這假少爺和真少爺,都配不起他們右相府。 不過,人家退親的話說得可是極其漂亮的,只道這白蘭芝自幼與國公府嫡長孫訂下婚事,于是這些年來,白蘭芝便一直將屈檀欒當(dāng)成自己未婚夫婿看待,奈何天意弄人,屈檀欒竟非國公府血脈,可若要她忽然接受素未謀面的一個陌生男子,她又覺得對不住曾經(jīng)的屈府少爺。無奈之下,她便決定誰也不嫁,這樣便可不辜負(fù)任何人。當(dāng)然,她這個誰也不嫁自然不是終生不嫁,而是三年內(nèi)不談婚論嫁。 當(dāng)年她不過十四歲,等到明年三年期滿,她也才十七歲。如今大齊國泰民安,百姓生活富足,婚育年齡也不如建國之初那般早了,女子十七八歲嫁人已是常態(tài)。 這右相府提出退親,是情理之中,屈國公和其次子屈之歸、其孫屈筱風(fēng)都是正人君子,不會強人所難。而事情的主人公——屈修筠初歸國公府,哪里有說話的份?況且當(dāng)時他情系羅筱珠,心無旁人,只道那白家姑娘倘若真如傳說般貌美如仙,又超塵脫俗,只怕還是看不上他的。他是個聰明人,知曉還可以借著此事,讓右相對他心生出幾分愧疚,指不準(zhǔn)將來入仕后,這右相還能稍微提拔一下他。是以,不出半月,這兩家便將這門親事和和氣氣地退了。 退親前后,兩位當(dāng)事人誰都沒見過誰,退親后也各過各的,一個久居深閨,一個懸梁刺股,二者甚少出府,自然也無交集。 誰知就在今年,這屈修筠中了狀元之后,初次出席詩詞大會,竟在會上與蒙著面紗的白蘭芝看對了眼,二人均為對方才情風(fēng)度所動心。這二人暗中交流了數(shù)月,已是相逢恨晚??墒遣痪煤?,此事便讓羅筱珠覺察到了,最后羅筱珠設(shè)計讓這白蘭芝與二皇子有了肌膚之親,屈修筠當(dāng)時羽翼未豐,為了討好二皇子迫不得已只能將白蘭芝拱手相讓。白蘭芝成了屈修筠心頭上的白月光,屈修筠雖每日和一抹蚊子血在一起,可這蚊子血也曾是朱砂痣啊,他倒也滿足。說到底,這羅筱珠才是書中的大贏家啊,屈修筠還得靠后站。 咦,不對,屈修筠說這屈檀欒才是大贏家。賴明明想到這假少爺,不由得猜想,難道是這假少爺后面走了什么狗屎運?還是說他明明可以靠才華,偏偏最后還是靠了臉?有可能了,指不準(zhǔn)是娶了哪位公主,當(dāng)了駙馬夫隨婦貴。 賴明明想到這,點了點頭,將碗中的綠豆湯全喝光了,還想再盛半碗,可一伸手,便發(fā)現(xiàn)多福抱著裝著糖水的小瓷盆可憐巴巴地看著她——他最喜歡吃綠豆糖水了。多福這模樣,就像小熊維尼抱著蜂蜜罐似的,賴明明看著于心不忍,只能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摸了摸肚子,“我飽了?!?/br> 多福聞言,頓時眉開眼笑,眼睛都要笑沒了。 賴明明無奈一笑,罷了,多福除了護(hù)食這個毛病之外,其余都很好。 賴明明就這么在疏竹居住下了,當(dāng)小廝不過是干些體力活,她權(quán)當(dāng)是在打暑假工了。本以為只需踏實干活,賣賣體力,誰知這安生日子沒過幾日,便來了一件讓她勞心傷神的事。 那日她去找大福,路上碰到長德,長德是府里的四等小廝,負(fù)責(zé)灑掃這一塊的,二人曾經(jīng)打過幾次照面。那個時候,長德突然喊住她,寒暄了幾句,長德便和她打探起了疏竹齋里的事,他說得不甚明顯,賴明明便裝糊涂應(yīng)對了幾句,長德見狀,手里把玩著幾塊碎銀子,問她想不想賺點小錢,早日贖身,置個閑宅娶個媳婦。 除了最后一個,賴明明都想,可是,賴明明的目光在那碎銀錢上停留了一下,終是十動然拒了。長德笑笑,看出了她的動心,只道不著急,有的是機(jī)會。 長德走后,賴明明后背都出了冷汗,剛剛真是天人交戰(zhàn)啊,她差點點就伸手去拿那罪惡的銀子了。 歷史告訴她,但凡當(dāng)叛徒的,大都沒有什么好下場。她如今在疏竹齋做得好好的,萬一哪天東窗事發(fā)了,不是吃不了兜著走?而且,指不準(zhǔn)這是疏竹齋派人來試探她的呢。在疏竹齋呆了幾日,直覺告訴她,她只要是老老實實的,疏竹齋便不會虧待她。 可是,真的好想拿那個銀子啊!內(nèi)心的小人兒在哭唧唧,賴明明安慰了幾句。 此事就這么揭過去了,賴明明直到入了疏竹齋的第八日,才算正式見了屈檀欒一面。 屈檀欒每日都要睡到差不多午時才起身,大多時候都呆在屋里或是后院,很少來到庭院。 這日下午,像是心血來潮了,他一襲紅衣,背著手立在庭院西北角的青花大缸前,低頭看著淡粉色的荷花花苞,這花苞漲得很滿了,仿佛在極努力地攢著力量想要盛開。他就這么站著,長身鶴立,有風(fēng)吹來,紅色而寬廣的袖袍翻飛,墨發(fā)恣意飛舞,整個人從頭到□□織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白菱立在他身后,只數(shù)步之遙,身著雪衣,不染纖塵,如同天宮中的仙子,立在他身后又出奇地和諧,一紅一白,驚艷與素雅共存。 這靜好的畫面絕美得如同一副畫卷,賴明明就這么提著水桶路過,然后“呯”的一聲撞上了前面的竹柱。 屈檀欒聽到聲響轉(zhuǎn)到頭來的時候,賴明明已是疼得身子都站不直了,正彎著腰雙手痛苦地捂住臉。 聽到屈檀欒嗤笑的聲音,賴明明顧不得疼,連忙跪下請罪,“小的知罪,驚擾了少爺!” “眼睛長哪去了?”頭頂傳來屈檀欒帶笑的聲音,“抬起頭來,爺看看?!?/br> ?。抠嚸髅靼浩痤^來,疼得歪牙咧嘴。 屈檀欒一見到她的臉就笑了,笑得風(fēng)流多姿,賴明明不由得看呆了,第一次覺得原來男子也可以美得傾城傾國。 賴明明半張臉都撞紅了,右臉上還有一塊很明顯的竹節(jié)印,這模樣,看得就連素來靜雅的白菱也忍不住掩嘴低笑。 見白菱也笑了,屈檀欒顯然開懷了不少,笑道:“恕你無罪?!?/br> 賴明明強忍著痛,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誠懇的笑臉,“謝少爺。” 作者有話要說: 屈檀欒:我就知道你想引起本公子的注意。 第11章 11 屈檀欒來了興致,“小福是吧?我聽段念說你會幻術(shù)?” 賴明明揉了揉生疼的臉,露出一個謙虛的笑,“略懂略懂?!?/br> 屈檀欒打量了她一眼,笑道:“行吧,那變幾個給爺看看,要是變得好,有賞?!?/br> “好咧!”賴明明連忙點頭哈腰,“那小的現(xiàn)在就去準(zhǔn)備一下,勞煩少爺稍等片刻?!?/br> 屈檀欒欣然頷首,想著下午也閑著無事,便讓春生搬了竹椅竹幾過來,讓秋收去喚紅桑,叫她一起來看幻術(shù)表演。 柴房里,賴明明連忙手忙腳亂地準(zhǔn)備著,生怕讓這假少爺久等了。 這原主之前耍的雜伎都是技術(shù)活,一個下腰便是一個后空翻,可以連翻五六個不帶喘氣的那種,還有什么走藤球雙手轉(zhuǎn)手帕之類的,賴明明的身體有這記憶,卻不敢使出來。走藤球,瞻上顧下的她怕摔,后空翻就更恐怖了,要是一個力度沒掌握好,直接摔斷脖子那可不是開玩笑,她不想高位截癱啊。 這變魔術(shù)么,還是她之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加入一個魔術(shù)團(tuán)學(xué)的,她這人愛好廣,學(xué)校里所有的社團(tuán)活動能參加的都跑去參加了,就連琴棋書畫都學(xué)了一點,可惜她凡事只有八分鐘熱度,什么東西只要學(xué)會了個皮毛便沒興趣往下學(xu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