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配得上當他的情敵! 不過這是他女人的事情,讓別的男人插手擺平了他還有臉混? “去把戰(zhàn)雪教主請過來?!?/br> “大人,距上一次在路邊伏擊失敗后,圣教的人就撤離了中原,最近一點消息都沒有啦!” “怕什么?”陸遷沖王小二勾勾手示意附耳上去,“你就放出風(fēng)聲,說她女婿有事相求,過不了兩天她就出現(xiàn)了?!?/br> “女——婿?”王小二一臉懵。 戰(zhàn)雪的女兒? 斟酌片刻,努力八卦了一手:“大人!原來您跟狼女有一腿兒?” “狼你麻痹!”陸遷老臉一紅,“是煙兒!” 作者有話要說: 激動人心的時刻——結(jié)束倒計時…… 我也不知道還有幾章完結(jié)哈哈哈哈哈 ☆、第54章 在你身上學(xué)會沒尊嚴 謝意是兵部尚書之子,邊關(guān)眾將領(lǐng)不看僧面看佛面, 本就對他照顧有加, 陸遷后腳又派人前去助陣,謝意的軍旅就變得更加暢通順利。 短短一個月, 謝意已經(jīng)熟識行軍要領(lǐng)。 謝光坤當年幾次領(lǐng)兵作戰(zhàn),雖然身受重傷, 但他的戰(zhàn)績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虎父無犬子, 敵方隊伍也因這位貴族子弟的出現(xiàn)變得小心謹慎,軍中將士對謝意也頗為敬重。 赫赫有名的驃騎大將軍李將軍愛子李禹也敢去了邊關(guān)戰(zhàn)地, 這件事很快傳到了閩南王耳朵里。 皓月當空,閩南王府戒備森嚴。 “那個謝意是怎么回事?還有李禹, 他怎么也跟謝光坤的兒子混在了一起?謝光坤這個老匹夫,心里頭究竟打著什么算盤!” “王爺別著急, 李禹前去邊關(guān)是否所為謝意助陣, 此事尚有可疑之處!” “可疑可疑,那你們倒是告訴本王,可疑在何處?。俊?/br> “這……” “關(guān)鍵時候謝意跑來頂罪, 本王除了既往不咎難不成還把謝光坤得罪了不成?”只是沒想到謝意那小子離開閩南府就跑去了邊關(guān)戰(zhàn)地! 當初是他小瞧了他, 誤以為是個文弱書生, 成不了大氣候,放虎歸山, 短短數(shù)日,那小子已經(jīng)立了好幾個功。 如今局勢險峻,李將軍的兒子又突然出現(xiàn), 他若與謝意聯(lián)手,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兩個小輩,不可輕視。 整個兵部的實權(quán)加上李將軍的兵力,他拿什么跟這群人抗衡?! 身邊謀士賊眉鼠眼,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揪著八虛胡笑容猥瑣,“王爺?shù)氖种?,不是還有張大人……張大人雖然被謝光坤壓著,好歹也是兵部的一把手,軍中大小事務(wù)的折子可都是經(jīng)了他的手,此次陸遷派出何人鎮(zhèn)守,張大人定是知曉的?!?/br> “大士言之有理!本王手中握著南朝命脈,又豈能讓他一介小輩壞我大事!”閩南王看似自信,經(jīng)過這些天對陸遷、謝意二人的觀察,其實已經(jīng)有些心浮氣躁。 “王爺威風(fēng)凜凜,放眼南朝,何人能敵?區(qū)區(qū)小輩,王爺不必放在心上。”謀士拼了命的拍馬屁。 “不錯?!遍}南王十分受用,“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本王再召見。” 閩南王遣退左右,看著因發(fā)病全身顫抖、虛弱不堪的兒子,“吾兒堅持住,那女子,無論她是不是陸遷的女人,父王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她奪來!” 吳子謙鬢邊花白,二十出頭的年紀,不過數(shù)日,已是一派蒼老詭異面貌。 他神情呆滯,雙目無神,望著閩南王,答非所問:“父王說有位異士可救孩兒,那異士……現(xiàn)今身在何處……” “那些江湖術(shù)士都是騙人的,這世間唯有陸遷那雙眼睛能看到人們想要的,可他偏要與我們閩南王府為敵!” 吳子謙絕望道:“可是父王不也信了那道長的話,說只要得到那名女子,方能……方能續(xù)孩兒的命么?” 閩南王心疼地抱住憔悴虛弱的兒子,不忍心告訴他,那知煙是陸遷的女人,陸遷難得對女子傾心,就算他用盡天下珍寶四方美女,也無濟于事。 他已經(jīng)用盡了一切的辦法。 下人服侍吳子謙服下湯藥,吳子謙臉色這才恢復(fù),焦躁不安的情緒逐漸安靜下來,一邊咳嗽,氣息微弱,艱難地說著話:“父王放心,鎮(zhèn)守東南邊關(guān)的幾位叔父都是父王當年提拔的人,父王是他們的恩人,如今有人與我閩南王府為敵,試圖削弱父王的權(quán)利,幾位叔父是明白人,定會全力相助?!?/br> 看著被病痛折磨欲尋短見的兒子,閩南王決定豁出去,生死成敗不論,只有反了,方能廢帝,取而代之,得到無上的寶座,才能從陸遷手中搶走那女子! 他一番安撫,面露兇色:“謝光坤以為但憑他那個毫無作戰(zhàn)經(jīng)驗的兒子就能擺平本王的人,做夢!本王這就派人前去邊關(guān),讓那個毛頭小子嘗嘗血腥的滋味!” * 兩個月后…… 太傅府 冷艷女子站在正廳內(nèi),她身邊的蛋糕機、巧克力機、豆?jié){機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響。 豆子的醇香,新鮮蛋糕的甜香刺激著清晨人們的胃。 “斗地主三姐妹”對斗地主這個活動已經(jīng)倦了。 斗了大半年的地主,贏了幾箱子的珠寶金銀,根本沒地方花,輸贏已經(jīng)不重要,每天起床摸牌已經(jīng)變成一種絕望的、唯一的活動。 她們想離開,但不敢向陸遷開口。 終于,今日府上來了個絕妙的美人兒,看上去就是個厲害的主兒,賊兇! 妙人吶妙人吶! 這女子定是來尋仇的,定是被大人玩弄了的,瞧她看她們?nèi)忝玫难凵駜?,恨不得將她們生吞活剮,八成是將她們當成情敵啦?/br> “美人兒這里坐,我給你倒杯果汁吧!” “美人兒快來呀,這蛋糕剛剛烤好,味美香甜著哩~” “美人兒……” “閉嘴!”戰(zhàn)雪忍無可忍,拔劍指著斗地主三姐妹,“說!你們跟陸遷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們?跟大人的關(guān)系……” 斗地主三姐妹交換一個眼神。 果然是情敵! 三姐妹喜出望外,異口同聲道:“我們都是大人的妾室!” “陸遷可曾……”戰(zhàn)雪氣憤不已。 斗地主三姐妹眨巴著眼睛,“可曾?” “可曾……” “可曾?” “可曾碰過你們!” “嗨呀!那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沒碰過呢!”三人中有人煽風(fēng)點火,“我們都是不要臉的妖艷賤貨,美人兒如此清新脫俗,定是不屑與我們共事一夫的,今日得見美人兒,我們突然自卑不已~” 另外兩個女孩還在狀態(tài)之外,沒搞清楚該不該接話,就聽姐們兒說:“美人兒快去與大人說說,將我們趕出去吧!” 可以,目標果真是一致的! 斗地主三姐妹哭成一團,苦苦哀求這位看上去就很厲害的“新歡”找陸遷發(fā)威,好將她們送走。 說實話,陸遷只寵知煙一個人,她們雖然也有過夢想,不過日子一天天過去,陸遷正眼都沒往她們身上瞧過,且知煙生得貌美,又有才情,她們還真沒勇氣和這樣的女子爭寵,不如求得自由身,興許還能嫁個如意郎君,也比冠名妾室實則守活寡強呀。 陸遷一起床就看到這樣的畫面,他的三房小妾跪在衣決飄飄的俠女腳下,抱緊大腿哭得一臉做作。 “喂?你們幾個哭這么不走心,干嘛呢?” 斗地主三姐妹見陸遷出來,便將戰(zhàn)雪的大腿抱得更緊。 發(fā)威呀!女俠快發(fā)威呀! “陸太傅?!睉?zhàn)雪冷冰冰地轉(zhuǎn)頭看向陸遷,不負眾望,發(fā)威了。 “誒!教主這就見外了嘛,叫我陸遷就行啦?!标戇w突然笑得一臉狗腿,是三姐妹從沒見過的——諂媚的笑。 瞌睡一下子全沒了,丈母娘息怒啊。 陸遷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思考著如何不失逼格又禮貌地解釋這件事。 但是絕對不能說“這幾個瓜婆娘是太后強行送給我的,我馬上把她們處理好,不勞您費心”這種話,顯得他很狗腿,跟他的氣質(zhì)不搭,容易崩壞他這個角色。 “咳咳!”陸遷單手負在身后,招手喚來王小二,“去賬房開幾張支票,呸,銀票,給她們分了,送她們回娘家?!?/br> 在古代,被夫家休了或者趕回娘家的女子是沒有人會娶的,陸遷想到這個奇葩事,又叫住王小二,吩咐打點下去,給她們更換戶籍姓名,給每人一個全新的黃花大閨女身份。 斗地主姐妹耳朵尖,一聽自己從良家婦女變成了黃花大閨女,開心得淚眼朦朧。 “大人的大恩,之夏此生無以為報……” “秀月多謝大人!” “翠花謝大人!” 陸遷也是此時此刻才聽到她們自己真正的名字,傷感地揮了揮手,“走吧走吧,出去好好做人。” ……??? “去吧,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 斗地主三姐妹捧著各自的珠寶箱子“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太傅府。 戰(zhàn)雪用完早飯,可笑地看著陸遷,“好一出戲,令本座今日食欲大增?!?/br> 陸遷討好賠笑,“教主貴人事多,下官兩個月前請的您,可算把您給盼來了!” 說完暗罵自己:狗腿成這樣,陸遷你的出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