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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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行簡看著她:“剛回來不久。被幾個同僚拉住喝酒,怎么都不肯放?!?/br> 她揉了揉額頭,意識還未完全清醒,猛然看到顧行簡身上穿的中衣,睜大了雙眼,這不是她做的那件……! 那袖子一邊長一邊短,系帶的位置還打錯了,穿在身上很滑稽。 “您快脫下來。這怎么能穿……”夏初嵐羞窘,伸手要去解顧行簡的衣服,忽然被他握住了手。他的手心guntang,指節(jié)上的厚繭磨著她的手指。他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你這么想脫我的衣服……見你睡著了,今夜本打算放過你的。” 夏初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只覺得他的手臂伸過來,一下子將她壓向了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很強(qiáng)健,整個胸膛都是guntang的。她不敢抬眸,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只感覺他帶著些微酒氣的呼吸靠近耳畔,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耳垂。他的手在她的頸側(cè)來回?fù)崦囝^不斷逗弄她的耳珠。 她的耳朵其實(shí)很敏感,整個人都緊繃著。 等她的耳朵紅得都能滴血以后,他才放開,繼續(xù)吻她的臉頰,鼻尖,緊閉的眼皮,然后是嘴唇。 夏初嵐緩緩地倒在床上,他溫柔地吻著,如冬日暖陽一般。她的雙手被牽引著放在他的肩上,只覺得他的身體覆了上來——guntang的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有一股酒味,還有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 顧行簡的手從她的脖頸處往下,解了她褙子的系帶。褙子,中衣,一件件地滑落到床下,最后只剩下朱色的鴛鴦抹胸。她渾身發(fā)燙,浮起一層薄薄的粉色,感覺到他的手覆在抹胸上,輕輕地揉著。 她渾身戰(zhàn)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敢睜開眼睛,睫毛抖得更厲害了。他們今夜是肯定要圓房的,可她感覺到緊閉的雙腿被分開,那種被入侵的感覺還是讓她覺得很不適,整個身體僵硬得如同石塊。 “別怕?!鳖櫺泻喨崧暫宓溃置念^頂,聲音已經(jīng)變低啞了。畢竟是第一次,他也有些緊張,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他捧著她的臉慢慢親吻著,等她放松一些以后,嘗試著進(jìn)去,可是太緊了,幾乎寸步難行。 夏初嵐只覺得疼,大口大口地喘氣,雙手下意識地攀住他的后背,指甲直掐進(jìn)rou里去。顧行簡原本想要忍忍,再等她適應(yīng)一下,只不過被她猛地抱住,這個姿勢讓兩個人更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他沒控制住,一下子就沖進(jìn)去了。 夏初嵐悶哼一聲,只覺得像被撕裂了般疼痛。非但一點(diǎn)快感都沒有,反而是又酸又漲的,很難受。她咬牙忍著,感受到顧行簡摸她的額角,低聲詢問:“很疼?” 她整張小臉都變白了,臉上全是汗水,秀眉輕蹙,很痛苦的模樣。他不忍心讓她受罪,剛想退出去,她卻搖頭小聲說道:“沒關(guān)系?!壁w嬤嬤也說過,第一次會有點(diǎn)疼,以后就好了。 他嘗試著繼續(xù),可她太緊了,幾乎咬得他動不了。他感覺到她不怎么舒服,渾身都在發(fā)抖,只能草草結(jié)束了。 完事之后,他叫人抬了熱水進(jìn)來。然后抱著她去凈室清洗,她小聲說道:“對不起,我……”她應(yīng)該好好看看那些秘戲圖的。原本以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也并沒有覺得多難,卻好像不是那么容易。太難受了,并非想象中的那樣,當(dāng)時絲毫不知道怎么去取悅他。 別人家的妻子在新婚之夜,應(yīng)該都是盡量讓丈夫愉悅的,她卻完全不知道怎么做,心中有些愧疚。男女之間的事,從前她不怎么上心的。 “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錯?!鳖櫺泻喺f道。稚嫩笨拙才是對的,她要是經(jīng)驗(yàn)十足,他反倒得震驚了。 清洗完以后,他先抱著她回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又叫人弄了冷水進(jìn)來。他自己轉(zhuǎn)身又去凈房了。 今夜房里的紅燭是不能熄的,床帳內(nèi)還有光亮。夏初嵐看著帳頂垂下來的鏤空赤金香球,微微發(fā)呆。只聽到凈房里嘩嘩的水聲,好像一大桶水,一大桶水地往下澆。寒冬臘月的,他不冷嗎? 過了一會兒,顧行簡熄滅了靠近床的幾盞燈燭,才回到床上。他的身體透著股涼意,沒有剛才那么燙了,只躺在她的身側(cè),輕聲問道:“還疼不疼?” 其實(shí)還有些疼,但夏初嵐搖了搖頭。他已經(jīng)很溫柔,很顧及她了。若是別的男人,新婚之夜,不管妻子如何,肯定要上幾回才肯罷休。她知道自己剛才根本沒有滿足他,他肯定有點(diǎn)難受。她側(cè)頭看看他的臉,他閉著眼睛,嘴角微微抿著。 她總覺得要說點(diǎn)什么,卻聽到他先說道:“很晚了,睡吧?!?/br> 她當(dāng)真很累了,聽話地合上了眼皮。 等到她呼吸平緩,仿佛睡熟了,顧行簡才伸手把她抱到懷里,幽幽地嘆了口氣。 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 第七十六章 夏初嵐醒來的時候, 頭還有些疼,昨日真是太累了。她睡得很沉, 幾乎沒有做夢。旁邊的被子疊放得整齊, 她記得昨夜他們兩人是分開睡的。好像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睡覺時身邊還躺著個人, 還不太習(xí)慣。 他這么早起身了, 怎么也不叫她?以后應(yīng)該由她來照顧他的飲食起居才對。 她靜靜坐著,發(fā)了會兒呆, 叫了思安和趙嬤嬤進(jìn)來。趙嬤嬤輕聲詢問道:“姑娘昨夜可還好?”床上鋪著的帕子,分明是落紅了。說明兩個人已經(jīng)圓房了。趙嬤嬤原以為姑娘睡著了, 相爺也不打算叫醒她的模樣, 昨夜應(yīng)該不會圓房。到底是新婚夫妻, 還是沒忍得住。 夏初嵐只覺得一言難盡,坐在妝臺前問道:“相爺去哪里了?” “相爺比姑娘早半個時辰醒的,在院子里打拳呢。”趙嬤嬤畢竟是過來人, 打量夏初嵐的神色,覺得不太對, 還是追問了昨晚的事。如果夫妻之間房事不合,也會影響感情的。 夏初嵐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地說了,這方面的事情, 真的要靠趙嬤嬤來教。 趙嬤嬤說了一通要領(lǐng),然后嘆息一聲:“相爺?shù)降资菓z惜姑娘,沒有使勁折騰。姑娘這身子骨原本就嬌貴,也是沒辦法的事。相爺恐怕是第一次, 沒什么經(jīng)驗(yàn),往后多幾次就好了?!?/br> 夏初嵐回想顧行簡的表現(xiàn),大概也是很緊張的。只是他一貫不怎么顯山露水,所以表面上看不出來。其實(shí)仔細(xì)想想,他當(dāng)時似乎也著急了些,一下子就進(jìn)來了,她還沒怎么濕潤呢,怎么能容納他……他那處還是挺驚人的。 她洗漱完,換好衣服,正要走去院子里看看顧行簡。他已經(jīng)回來了。前襟上濕了一大片,袖子折到手肘的地方,臉上也是汗淋淋的。這人并不是很驚艷的長相,但看久了,會覺得很舒服。大概是他身上那種時光沉淀下來的氣質(zhì),擁有特別的魅力。 “你醒了?我先去沐浴更衣。”顧行簡溫和地說道,舉步往凈房走。 夏初嵐下意識地跟在他的身后:“妾身伺候您……”她記得應(yīng)該是這樣稱呼的。這個時候最講究禮儀規(guī)范,夫?yàn)樘?,夫?yàn)橘F。而且她這個夫,還不是一般的低等官吏,而是高高在上的宰相。她是商戶出身,更不想讓人覺得她沒有規(guī)矩。 顧行簡一愣,轉(zhuǎn)過身看著她,扯了下嘴角:“沒有外人的時候,不必用謙稱,我也聽不習(xí)慣。我一個人沐浴慣了,你先去用早膳吧?!彼鋵?shí)想讓她更隨意自如一些,可大抵身份年齡的差距擺在那里,短時間內(nèi)她還放不開。 慢慢來吧。 夏初嵐便沒有跟進(jìn)去,坐在圓桌那里等著。他的口味清淡,早上多是些醬菜和咸蛋之類的,有粥也有饅頭。她是南方人,習(xí)慣喝粥。他是北方人,好像比較喜歡吃面食。咸蛋明顯是給她準(zhǔn)備的,因?yàn)樗豢诙紱]碰。 兩個人很安靜地吃完了早飯,弄得思安和趙嬤嬤都有點(diǎn)緊張,也不敢隨便說話。思安是個話撈子,平日在家中,肯定要嘰嘰喳喳地說些最近發(fā)生的趣事,可到了相府就有所收斂了。她發(fā)現(xiàn)相府里的人,從南伯到崇明,走路基本都是沒聲的,好像發(fā)出聲響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她算看出來了,相爺表面上溫和,治下卻很嚴(yán)。不是誰都能在他面前放肆的。 顧行簡并不是個健談的人,大多時候是寡言的。因?yàn)橐氲臇|西太多,偶爾還會走神。夏初嵐的話也不多,不是那種活潑開朗的性子。更何況在他面前,總是會有幾分拘謹(jǐn)?shù)母杏X。大抵心中越是在乎,越會變得小心翼翼。 吃過早飯,他們要去顧家認(rèn)親。昨日夏初嵐在堂上只拜了直系的近親,今日好像還有很多遠(yuǎn)親近鄰要過來相見。顧行簡雖然跟顧居敬分家了,但禮俗不能免。 顧行簡要去換身出門的衣裳,夏初嵐又跟過來,像小尾巴一樣。她去放置他衣裳的木箱子里翻了翻,總共就五套常服,太少了,還大都陳舊了。她得趕緊給他做幾身新衣裳才是。 “您今日想穿哪一件?這件雪青色的襕衫怎么樣?”夏初嵐探身把看起來新一些的襕衫抱出來,捧給他看。 他眼中含笑:“我自己來?!?/br> 夏初嵐抬頭看他:“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這件行不行?今日天氣晴朗,穿這個顏色剛好?!?/br> 看她堅持,顧行簡也不逆著她的意思:“依你吧?!彼鋵?shí)還挺想看她圍著自己轉(zhuǎn)的,真就是個一心一意替夫君打算的小妻子了。 夏初嵐踮腳把他身上的青衫解下來,里面還是穿著她做的那件不能見人的中衣。她簡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我從娘家?guī)Я诵碌膩?,這件就別穿了吧?” “不用換了,這件布料挺舒服的?!鳖櫺泻喺f道。新的中衣,大概不是她親手做的。一個人的女紅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突飛猛進(jìn),這個是童子功。 夏初嵐沒辦法,只能給他換上襕衫。襕衫是圓領(lǐng)大袖,下接橫襕,故而有些寬大。顧行簡體型偏瘦,好在人很高,還是能撐得起來。她專注地給他撫平肩上的褶子,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臉上,裝作不在意。 顧行簡好笑地看著她,假裝鎮(zhèn)定,明明耳根后面都紅了。他原本還想逗逗她,卻聽崇明在外面叫道:“相爺?!?/br> 顧行簡等夏初嵐穿好了,才轉(zhuǎn)身走出去,看到崇明手里拿著一封信。信是恩平郡王趙玖寫來的,他說過幾日回都城,想要來拜望老師。數(shù)月前皇帝見了兩位郡王,分別委以重任,也存著幾分試探的心思。從感情上來說,這兩位都不是皇帝的親子,皇帝的顧慮自然很多。 趙玖被派去查揚(yáng)州的一樁貪墨的案子,想必是遇到什么難題,想要來請教顧行簡。他是個心思活絡(luò)的人,看著比普安郡王聰明,知道朝堂上最該拉攏誰。 顧行簡沉默地將信塞回信封里,問崇明:“回顧家的馬車可備好了?” 崇明愣了下:“相府離顧家不是很遠(yuǎn),我以為您和夫人用轎子……” 顧行簡搖頭道:“兩頂轎子太麻煩,還得雇四個轎夫,去換一輛馬車來。” 崇明不敢怠慢,連忙去辦了。 馬車很快備好了,顧行簡帶著夏初嵐出門。她很少穿鮮麗的顏色,可是新婦必須要穿紅色,因?yàn)槭钦?,還得是正紅色。她便挑了條茜色的紗裙相配,外面裹著件裘衣。其實(shí)她膚色雪白,鮮麗的顏色更襯她的花容月貌。 顧行簡先扶著她上了馬車,然后自己跟著坐了進(jìn)去。因?yàn)樘鞗?,里面鋪著兔毛的毯子,還有小火爐。馬車?yán)镞€備著一個棋盤,他對夏初嵐說:“路上還得走一會兒,來跟我下一局?!?/br> 夏初嵐知道他學(xué)問高,但不見得下棋的功夫也一流,便答應(yīng)試試??偛灰姷帽热暹€厲害吧?可剛下幾步,她就知道自己小看他了。三叔的棋路是深藏不露,往往出其不意。這個人的棋路就是十分凌厲了,下手毫不留情。 她先是進(jìn)攻,卻被他反客為主,走到哪里都被圍追堵截,根本沒有反擊的余地。她怎么就想不開要跟他下棋呢?像他這種精于算計,善于謀略的人,必定是個中高手。 “我不跟您下了。”夏初嵐在他又拿走五粒棋子以后,嘆了口氣,“三叔下棋也厲害,凈月也厲害,反正我誰都下不過?!?/br> 顧行簡柔和地看向她:“你進(jìn)攻的目的性太強(qiáng),很容易被人看清路數(shù)。下棋應(yīng)該攻守結(jié)合,以退為進(jìn)。來。”他將她拉到自己身前坐下,雙手環(huán)抱著她,“想學(xué)么?我教你。想下過你三叔不大可能,但下過你那位meimei不算難事?!?/br> 她對下棋并不是很感興趣,但他愿意教她,她自然樂得聽。據(jù)說他當(dāng)了宰相之后,輕易不教人了。 顧行簡的手指點(diǎn)著她剛才下過的格子,說道:“看這里,從第三步開始就走錯了。” 夏初嵐側(cè)頭看他,微微驚訝。剛才她下了那么多步,自己都沒怎么上心,他居然全都記下來了? 他溫和地說話,悅耳的聲線鉆入她的耳朵里,絲絲地癢。夏初嵐沒怎么認(rèn)真在聽,只是喜歡他這樣溫柔耐心地對待自己的模樣,猶如春雨滋潤萬物。他原本應(yīng)該離她的生活很遠(yuǎn),遠(yuǎn)到不可能有什么交集,所以她到現(xiàn)在還有不真實(shí)的感覺。 但是陷在他的懷里,被他握著手,他的溫度又真實(shí)得灼人。 這是她的夫君。這個人才高八斗,不知被多少女子愛慕著,卻獨(dú)屬于她,給了她不曾施與旁人的溫柔。 她忽然轉(zhuǎn)過身,抱住了他的肩膀。 顧行簡愣了一下,抬手輕撫著她的背,問道:“怎么了?是我講得太難了?你若不喜歡,便不學(xué)了吧?!?/br> 她搖了搖頭,什么都不說,就這樣靜靜地抱著他便好。 第七十七章 馬車到了顧家, 很多人都站在門外。因?yàn)轭櫺泻喪窃紫?,這些人自然要出來迎的, 不可能坐在里頭等他。 崇明去搬腳凳, 顧行簡先下來,看到夏初嵐提著裙子, 努力找腳凳的位置, 便直接將她抱了下來。 她抓著他的手臂,等到穩(wěn)穩(wěn)落地之后, 還沒松手。 顧行簡低頭看她:“你抓著我,是要我抱進(jìn)去么?” 夏初嵐連忙放開手, 他低笑了聲, 徑自往前走。夏初嵐老實(shí)地跟在他的身后, 看到他自如地與眾人寒暄,恢復(fù)到人前那種溫和,又帶著氣勢的模樣。 站在門外的親戚, 多與顧家來往幾十年了。昨日他們也去參加喜宴,但沒看到新娘究竟長什么模樣。蓋頭掀開的時候, 妝容太厚,把原本的面目都遮住了。此刻看到顧行簡身后的佳人,各個都驚艷不已。 難怪顧行簡這么多年不成親, 原來是沒等到最好的那個。 顧居敬道:“別站在門外了,寒冬臘月怪冷的,都進(jìn)去吧?!?/br> 到了堂屋,幾個長輩坐下來, 顧行簡一一給夏初嵐介紹。夏初嵐在人前也是大方得體,給長輩們送見面禮,多是繡品,顯得新婦精于女紅。顧行簡看了看那些精致的繡品,再想到自己身上穿的中衣,抬手摸了下額頭。他還是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等見過長輩,便要去顧老夫人那里了。顧行簡本來要陪夏初嵐過去,可那些本家親戚好久沒見他了,都圍著他說話,他一時分不開身。 顧居敬便把秦蘿叫過來,讓她帶夏初嵐去。昨日在喜堂上,夏初嵐才發(fā)現(xiàn)秦蘿的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之前看她豐腴了,原來是懷孕的緣故。 秦蘿摸著肚子道:“沒到三個月的時候不敢說,明年春天生呢?!?/br> “若是生個女兒,jiejie就兒女雙全了。”夏初嵐笑道。 秦蘿的面色卻黯然了一下,仿佛有什么心事,夏初嵐便問道:“jiejie這是怎么了?” “這些事原本也不該跟你說,你聽聽就算了。二爺?shù)脑浞蛉肆粝乱粋€女兒,馬上十三歲了。家里原本就她一個姑娘,娘和二爺都百般寵著。后來瑞兒生下來,大人們難免分散精力去照顧剛出生的孩子,她便跟二爺大鬧一場,二爺氣得把她送到江陵府去讀女學(xué)了。估摸著這幾日就會回來?!?/br> 二爺跟前妻竟然還有個女兒?夏初嵐之前不曾了解過。繼母與原配留下的子女,本就是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何況這個女兒還跟繼母差不了幾歲,必定矛盾重重。怪不得提到女兒,秦蘿會如此了。 “jiejie不用擔(dān)心,名義上你是她的母親,孝道壓在那里,她不敢如何的。何況她以后的婚事還得靠你張羅,你別一味地忍讓,這樣她便有恃無恐了?!毕某鯈固嵝训?。 秦蘿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的性子很溫和,平常大聲說話都不會,更是以夫?yàn)樘?,二爺說什么便是什么。因?yàn)閻畚菁盀?,她也是真心想對家萱好,可家萱那個性子,一看到她就跟點(diǎn)了炮仗一樣。她還沒跟二爺說,家萱還說過對家瑞不好的話呢。 本來是姐弟,真擔(dān)心以后成了仇人。像四娘子和五叔這樣,鬧得家宅不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