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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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嵐覺得忙了半天,就只有三塊成品,也挺不好意思的。 雖然成品少,味道卻得到了一致的贊許。顧行簡掰了半塊,喂到她的嘴邊:“你自己嘗嘗看?!彼ブ氖直?,很自然地咬了下去,嘴唇碰到他的手指尖,他的呼吸凝滯了一下,目光越發(fā)柔和。 要不是有外人在,他肯定已經(jīng)忍不住將她抱在懷里了。 夏靜月在旁邊看著他們,心里生出了幾分羨慕的感覺。以后她和吳家公子,若能像三jiejie和顧相這樣琴瑟和鳴,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吃過糕點,夏衍拉著夏初嵐下棋。他自己下不過夏靜月,又不好直接叫顧行簡教,就拉著夏初嵐下。夏初嵐是肯定下不過夏靜月的,被殺得節(jié)節(jié)敗退,求救地看了顧行簡一眼。 顧行簡便坐在她的身后,指點了幾下,棋局的風(fēng)向一下子就轉(zhuǎn)了。 夏靜月沒想到自己能跟顧行簡下棋,有點緊張,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迎戰(zhàn),但最后還是輸了。 她不好意思地說道:“多謝姐夫手下留情。要不然我就會輸?shù)煤茈y看了?!?/br> 倒是個通透的姑娘。顧行簡擺了擺手:“你們下吧。我就不幫著你jiejie作弊了?!比缓笏鹕碜唛_了。他觀察了一下夏靜月的棋路,發(fā)現(xiàn)她不像是心術(shù)不正之人,坦坦蕩蕩的。剛剛看他,也許只是有些小兒女的心思,他也就沒在意了。 夏衍和夏靜月留在相府里吃了午飯,夏初嵐想跟他們一起去看看夏家的人。明日他們要離開都城,夏初嵐因為進(jìn)宮,不能前去相送。她詢問顧行簡的意思,顧行簡自然答應(yīng)了。他本來要同行,但又有幾個吏部的官員上門拜訪,要說官吏年底考功的事情,他只能留在相府中。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哪怕在婚假中,也不可能完全脫離政事以外。夏初嵐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夏家眾人已經(jīng)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夏初嵐跟夏老夫人說了幾句話,就去杜氏的住處。路過院子的時候,她意外聽到夏柏茂跟夏謙兩父子說話。 “大郎,你就打算一直讓阿音留在蕭家?她畢竟是夏家的媳婦,你若不想和離,還是早些把她接回來吧?!?/br> 夏謙無奈地說道:“爹,我已經(jīng)讓人去接過幾回了,她自己不肯回來,我有什么辦法?再說,她現(xiàn)在也不像從前那樣對我言聽計從了。有時候?qū)ξ揖拖駥δ吧艘粯印R艺f,就先這樣吧?!?/br> “孩子的事,是我們虧欠了她。實在不行,讓你娘去一趟,親自把她接回來。你們還年輕,趁早還可以再要幾個。總之,除非她自己提出來,否則和離的事,我是不會同意的?!?/br> 夏謙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嬋兒到底在揚州干什么?三妹成親這么大的事,她也不回來。眼看快要年關(guān)了,她打算在揚州過年?” “你姨母信上沒說她什么時候回來。我再寫信去催一催。等她回來以后,盡快給她定個婆家,也好收心了。” 夏初嵐也沒繼續(xù)聽下去,徑自往前走去。 杜氏許久沒有看見夏衍了,心中甚是思念,和他靠坐在一起說話,心疼他變瘦了。夏初嵐走進(jìn)去,杜氏說道:“嵐兒,你怎么新婚第二日就跑回娘家來了?相爺也不說說你。你嫁了人,可不能像從前那樣,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了?!?/br> 夏衍笑道:“娘,相爺待jiejie可好了,不會怪jiejie的?!?/br> 夏初嵐坐下來說道:“我回來的時候問過他了。他同意我才回來的?!?/br> 杜氏點了點頭,讓楊嬤嬤上了茶水和糕點,又說道:“你明日進(jìn)宮,免不得要見到宮中的貴人。你諸事都得仔細(xì)些,別沖撞了她們。你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了,代表這相府的體面?!?/br> “我曉得的,您放心吧。好在皇上的后宮沒有幾位娘娘,我能應(yīng)付。” 皇帝的后宮如今能數(shù)出來的就是吳皇后,張賢妃和莫貴妃了。夏初嵐倒是知道莫貴妃是莫秀庭的jiejie。世家大族互相之間聯(lián)姻,或者通過與皇室聯(lián)姻來鞏固自身的實力是常見的手段。 杜氏說要進(jìn)去添件衣服,讓夏初嵐陪著一起去。等到了里間,她才輕聲問道:“昨夜你們圓房可還順利?” 夏初嵐知道杜氏現(xiàn)在不問她,歸寧的時候也會問趙嬤嬤,便跟杜氏老老實實地說了。杜氏沉吟了片刻才說:“想必姑爺是沒什么經(jīng)驗……倒也難得。你若是覺得疼也要忍一忍,若老是讓男人在興頭上被打斷,以后恐怕就沒什么興致了。” 杜氏平時是不過問夏初嵐的事的。若她嫁的是一般人家,杜氏也不會特意問起。但她嫁的是宰相,兩個人的年齡又相差這么多,她難免有些擔(dān)心。畢竟宰相要是換女人,實在太容易了。到時候像二姑娘一樣,挺著個肚子休回娘家……便太可憐了。 她一直覺得這段婚事的懸殊實在太大,要不是夏初嵐喜歡,她聽思安說顧行簡的人著實不錯,她也不會這么快點頭同意。 杜氏像想起什么,又說道:“你的身子可別忘了調(diào)理。小日子一向不準(zhǔn),很不容易懷孕。你們當(dāng)早些要個孩子,這樣你在相府的地位才會穩(wěn)固些。顧老夫人那邊也才沒話說了。” 夏初嵐知道杜氏雖然體弱,平日里也不管事,但心里跟明鏡一樣。她倒是沒想過地位那些,但既然杜氏這么說了,她也就順從地點了點頭。她這個母親,是真心為她打算的。 夏初嵐呆到傍晚的時候,才告辭回去。在馬車上就覺得小腹墜痛,額上直冒冷汗,真是說什么就來什么。好不容易到了相府,思安扶她進(jìn)去,關(guān)心地問道:“姑娘,您沒事吧?” 這次好像比以往都要疼一些,大概是昨日沒有休息好。但她小日子向來不準(zhǔn),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她臉色蒼白,盡快回到住處,換了身干凈的衣服,便靠在榻上不想動了。 顧行簡還在議事,不知道她已經(jīng)回來了。等到掌燈時分,那些官員才離開。 顧行簡走到屋子里,想問問夏家的情況,看到夏初嵐趴在那兒,趙嬤嬤正給她揉著小腹,便問道:“這是怎么了?” 趙嬤嬤連忙起身說道:“姑娘的小日子來了。從前沒疼得這般厲害,這次好似特別嚴(yán)重。老身讓思安去熬了紅糖姜水,希望能緩和一些?!?/br> 夏初嵐呻吟了一聲,沒有力氣說話。顧行簡皺了皺眉頭,幾步走過去,坐在榻的邊沿,伸手給她搭脈。從脈象上看,跟從前一樣,沒什么異常。然后他又探了探她的額頭,冷冰冰的。來小日子會疼得這么厲害?他沒接觸過女人,所以不懂這些。 思安端了燒好的紅糖姜水進(jìn)來。顧行簡將夏初嵐摟在懷里,親自吹了喂她喝,又讓趙嬤嬤去弄了個湯婆子來,放在她的肚子上捂著。 夏初嵐靠在他的懷里,只覺得很溫暖舒適,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他的腰。以前來小日子,她都是一個人熬過來的。而且以前也不像這次疼得如此厲害,腹中就像有把刀在攪?,F(xiàn)在有個知寒問暖的人在身邊,她不知不覺便依賴他了。 “好些了嗎?我讓她們煮些粥來?!鳖櫺泻喌皖^說道。 “我什么都不想吃?!毕某鯈箵u了搖頭。想到他應(yīng)該也沒吃晚飯,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連忙松開手,“您趕緊去吃些東西吧。我躺躺就好,您不用管我?!?/br> “聽話,身子難受,更應(yīng)該好好吃飯?!鳖櫺泻営职阉貞牙?,拿起旁邊的氈毯蓋在她的身上,“你靠著我睡會兒,等她們做好了,我再叫你?!?/br> 夏初嵐還想說什么,但抬頭看到他柔和的下巴線條,感受到他有力的手臂,忽然覺得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不應(yīng)該跟他見外。何況他身上真的很溫暖,比十個湯婆子都管用。她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靠著他睡著了。 顧行簡原本覺得她宮寒之癥可能只是輕微的,但眼下看來,卻有些嚴(yán)重。改日得讓專事婦人科的翰林醫(yī)官來仔細(xì)看看。 顧家往上數(shù)幾代都是行醫(yī)的,也算是醫(yī)藥世家,但他父親早亡,他的醫(yī)術(shù)都是看那些傳下來的醫(yī)書學(xué)的,加上自己久病成醫(yī),而且對婦人科不怎么精通。他原以為,他也用不到這些。 此刻看到她安靜蒼白的睡臉,他便覺得女孩兒實在太脆弱了。 夏初嵐睡到半夢半醒的時候,隱隱聽到他在門外說話的聲音:“你去宮中傳個消息,就說夫人忽然身體不適,明日不能進(jìn)宮了?!?/br> “可是相爺,禁中想必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個時候更改……恐怕會得罪后宮的幾位娘娘。”崇明為難地說道。 “顧不得這些,你去便是。” 然后就沒有聲音了,屋里只有杯碗擺放的聲音,還有一陣陣的飯香。顧行簡走到榻旁,輕拍了下夏初嵐的肩膀:“初嵐,起來吃些東西?!?/br> 夏初嵐爬起來,顧行簡拿她出門穿的裘衣過來,裹在她的身上。她一邊穿鞋子,一邊說:“您剛才是不是讓崇明去宮里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明日可以跟您一起進(jìn)宮。幾位娘娘昨日賞賜了那么多東西,我不去謝恩總歸不太好。” 雖然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娘娘多半是看在顧行簡的面子上才見她的。 “宮中什么時候都可以去,皇后和妃嬪也只是想見見你,不會怪罪?!鳖櫺泻喺f道。他剛剛聽說莫凌薇明日也叫了莫秀庭進(jìn)宮,更不會讓夏初嵐去了?;屎竽锬锿ㄇ檫_(dá)理,不會計較這些。至于莫凌薇是有心還是無意,他現(xiàn)在無暇深究。 思安端了紅棗粥給夏初嵐,桌上擺的都是素菜,因為剛炒的,還冒著熱氣。夏初嵐睡了許久,也有些餓了,吃了一整碗粥,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顧行簡已經(jīng)餓過勁了,只隨意吃了些菜。他的飲食一向很有規(guī)律,很少這個時間才用晚膳。 “相爺。外面有人找您。”思安進(jìn)來,小聲說道。 第七十九章 夏初嵐覺得思安在顧行簡面前, 十分小心翼翼,仿佛很怕他一樣。但顧行簡的脾氣明明很好, 待下人也寬和, 不知思安為何會這么怕他。 顧行簡點了下頭,起身走出去, 看到崇義站在門外。 崇義一見顧行簡就說:“相爺, 萱姑娘回來了。跟二夫人大吵一架,二夫人被氣得直哭。二爺沒辦法, 便要小的來問問您,能不能讓姑娘在相府里暫住幾日?等他安撫好了二夫人, 就接她回去?!?/br> 顧家萱的性子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仗著家里就她一個女孩兒, 有時也敢跟顧居敬頂嘴。她如今已經(jīng)是個大姑娘了,顧居敬也不好直接打罵她??伤龑η靥}有很強(qiáng)的敵意,自然是看哪兒都不順眼。 手心手背都是rou, 也難為顧居敬了。 “她此刻人在何處?”顧行簡問道。 “姑娘還在家里,被二爺關(guān)起來了。二爺不敢擅自做主, 便讓我來問問您的意思。您若是同意,小的天亮就將她送過來。若是覺得不方便,二爺想把她送到莊子上去……”崇義沒有說的是, 顧家萱把秦蘿氣得動了胎氣,二爺正大怒呢。要不是前夫人只留下這么一條血脈,老夫人又勸著,依照二爺寵愛二夫人的程度, 肯定立刻把姑娘送到莊子上去了。 顧行簡想了想,點頭道:“把她送來吧?!?/br> 年關(guān)將至,到處都是熱鬧團(tuán)圓的氣氛。她來了給府里添點人氣也好。而且依著顧家萱的性子,欺軟怕硬,秦蘿肯定制不住。秦蘿正懷著身孕,想必禁不起折騰。 崇義連忙謝過,告辭離去了。 顧行簡回到屋中,對夏初嵐說道:“家萱回來了,要來我們府上住幾日。”他看夏初嵐的神情,擔(dān)心她會不快。夏初嵐卻只是點頭道:“好啊,她住哪里呢?要不要我去收拾個院子出來?!?/br> 顧行簡搖頭道:“你不必cao心這些。南伯會照顧她,只是家萱的性子要強(qiáng),說話可能不怎么討喜?!彼遄弥迷~,覺得可能還說輕了。 夏初嵐笑道:“您擔(dān)心我應(yīng)付不來嗎?沒關(guān)系。家里的姐妹多,什么性子的都有,我讓著她些就是了?!?/br> “不用讓。她跟秦蘿鬧了不愉快,我容她在相府里住,只是想幫阿兄的忙?!鳖櫺泻喺f道。顧居敬平日里為他鞍前馬后的,他沒道理連這點小忙都不幫。若是從前他一個人住在相府,也不方便。但如今夏初嵐住進(jìn)來了,倒沒什么了。 因為身體不適,夏初嵐很早便上床睡了。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聽到帳子外面,他翻動書頁的聲音。他原本都是在寢室外面的屋子里處理公文的,大概是不放心才在這里陪著。 等到一更鼓響的時候,他才去沐浴,然后上床來。他們依舊是一人一床被子。夏初嵐來小日子,自然不能有什么親密的舉動了。夏初嵐渾身都很冷,感受到身邊不斷傳來的熱度,很想鉆到他的被窩里去。 但她躺著不敢動,怕吵到他。 她終于還是沒忍住,側(cè)頭看了看他的睡顏。外面點著一盞燭燈,帳內(nèi)的燭光很微弱,他的輪廓有一道陰影,卻柔和清俊。時光似乎也偏愛他,并沒有留下明顯的歲月痕跡。他若不說年紀(jì),也不大看得出來是個三十多歲的人了。 她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只覺得他好看。顧行簡忽然開口道:“怎么不睡?” 他沒睡著?她嚇了一跳,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將她連人帶被子抱進(jìn)懷里。睡了這么半天,她的被窩還是微熱,兩只手也很冰涼。他抓著她的手,將自己的被子掀開,輕聲道:“過來?!?/br> 他的被窩guntang,夏初嵐一下就鉆過去了,只覺得像抱著一個暖爐睡覺一樣。 冬日的中衣是棉質(zhì)的,布料不算輕薄,可是兩具身體緊貼在一起,還是能很清楚地感受到身體的起伏曲線。顧行簡閉了閉眼睛,摘下手腕上的佛珠轉(zhuǎn)著,懷里的人卻不老實,攪得他心神不寧,更沒辦法好好睡覺了。 “會不會壓到您的手了?” “您身后還有被子嗎?” 在夏初嵐問出第三句以前,只覺得眼前一個陰影籠罩下來,他已經(jīng)吻住了她的嘴唇。她雙手抓著他的衣襟,先是緊了緊手指,然后便放松了,小口微張,方便他的舌頭探進(jìn)來。 他的手從她的腰側(cè)往上,摸到后背,只覺得觸手的皮膚細(xì)膩光滑,毫無雜質(zhì),宛若一匹上好的絲綢。 夏初嵐急促地喘息,感受到他的手掌伸進(jìn)了抹胸里,指側(cè)的繭刮到了花尖,她戰(zhàn)栗了一下。陌生而又愉悅的快感,一下子蔓延至全身。 顧行簡放開被他吻得越發(fā)紅潤的唇瓣,從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吻,在鎖骨流連,然后解了她中衣的系帶,埋在她的胸前。夏初嵐抱著他的頭,喘息聲越來越重,只覺得他的嘴唇柔軟濕潤,舌頭像火苗一樣炙熱guntang。在他的吮吸和舔弄之下,她緊緊地夾著雙腿,可身下的濕意卻越來越重。 顧行簡聽著她的嬌吟,呼吸粗重。昨夜太著急了,方法有些不對。那挺立紅腫的花尖和被吸吮得一片緋紅的峰巒,真是人間極致的美景。他的手往下摸去,細(xì)長滑膩的大腿,當(dāng)摸到大腿內(nèi)側(cè)時,好像摸到了什么帶子,他的意識才清醒了點。她如今在小日子里,是不能跟他行房的。 他重新將她抱到懷里,平復(fù)了下呼吸。她的衣襟敞開,抹胸掉落在旁,仿佛動情了,神態(tài)嫵媚而又迷離。他輕撫著她的背,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胸膛起伏不定。她這身子真是又嬌又軟,他幾乎沒怎么用力,就帶出了一片紅痕。 可他好像根本無法抵抗她的吸引力。 夏初嵐剛才腦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沒辦法思考。此刻平息下來,想起自己剛才的叫聲,臉頰guntang。 外頭應(yīng)該有趙嬤嬤或者思安在值夜,明日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們說。明明在小日子里,卻忍不住跟他親熱。那種感覺,當(dāng)真銷魂蝕骨,前所未有。原來rou體上的愉悅,會帶來感情上的親近。她好像離這個人又近了點,也不像昨夜那么拘謹(jǐn)了。 難怪娘跟趙嬤嬤都說,房事和諧對夫妻關(guān)系至關(guān)重要。 一夜無夢,她睡得很好。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又是一個人在被窩里,抹胸穿回了身上,中衣的系帶也打得好好的。她低頭看了看,胸前還有些或淺或淡的紅痕。他其實并沒有很用力,是她的皮膚太嬌嫩了。 昨夜明明是在他的被窩里睡的,怎么后來又回去了? 趙嬤嬤打了水進(jìn)來,果然開口問道:“昨夜聽到房中有動靜,相爺和您……” “我們沒做什么?!毕某鯈菇忉尩?。 趙嬤嬤松了口氣:“那就好。您在小日子里,只能讓相爺忍一忍。實在忍不住,也有別的法子……”趙嬤嬤小聲提醒道。 夏初嵐聽她說的方法,怔了怔神,覺得應(yīng)該用不到…… 顧行簡今日比昨日醒得還要早。她在懷里,他根本就睡不著。后半夜還起身去了一趟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