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我急忙瘋狂的跑了過去,但是那輛車已經(jīng)啟動了,朝著左邊街道開去,我跟瘋狗一般瘋狂的在背后追著,但是我畢竟是人,追到路口的時候,那輛車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我雙手掐腰,大口喘氣,休息了好大一會,才緩過勁來,我有些納悶了,這個時候,鐘雨馨又給我打電話了,我接到鐘雨馨電話,緊張的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事情了?” “是,還在之前我們見面的地方?!?/br> 鐘雨馨低聲的說道。 我知道鐘雨馨肯定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急匆匆的趕了過去,等我到的時候,鐘雨馨急忙就說道,“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看的照片嗎?” 我點了點頭,那么恐怖的照片,我自然記得了,要不是那張照片,我恐怕都被蒙在鼓里面,鐘雨馨又把照片調(diào)出來了,縱然是第二次看這張照片,可是我的頭皮不由自主的發(fā)麻,因為實在是太驚悚了。 可是我不知道鐘雨馨給我看這照片干嘛? 我疑惑的望著鐘雨馨,鐘雨馨用力的一劃,把相片放大了,然后指了指這尸體脖子跟前的金燦燦的東西道,“這是什么?” “金鏈子?。 ?/br> 我不解的望著鐘雨馨,但是下一秒,我就看到鐘雨馨顫抖的從包內(nèi)掏出了一個東西,是用面巾紙包裹的,她遞給了我,我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著,打開了一看,不由的顫抖起來了,因為這里面也包裹著一條金鏈子。 難道這條金鏈子是這尸體上的? 我頓時感覺到心慌,我想了想就說道,“會不會,這金鏈子是你們家的?” “不會,我們家沒有這種金鏈子首飾,而且這金鏈子就放在我枕頭下面,我也是剛才回去整理枕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的?!?/br> 鐘雨馨臉色慘白,低聲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像這種金鏈子首飾,也不可能隨意亂丟的,可是它是怎么到鐘雨馨房間內(nèi)的呢? 難道是…… 我瞬間不敢想了,鐘雨馨喝了一杯咖啡,想鎮(zhèn)定下,不過我看出來,她還是特別緊張,鐘雨馨聲音有些哽咽,“我也不敢跟我爸媽說,也怕把這些不干凈的東西帶給他們,我準(zhǔn)備會蘇州,不能因為我害了我爸媽?!?/br> “還沒那么嚴(yán)重?!?/br> 我安慰道。 “怎么沒那么嚴(yán)重,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就把金鏈子放在我的床頭,想要害我父母的話,豈不是易如反掌?!?/br> 鐘雨馨緊張的說道。 說實話,我與其說是安慰鐘雨馨,不如說是安慰我自己,我也擔(dān)心這事情,只是我跟鐘雨馨招誰惹誰了,憑什么就攤在我們頭上。 “對了,我的意思是,先不回蘇州,今天我去了一趟張國政家,他們家搬家了,但是我好像看到了那輛小型客車了,想要搞清楚一切,那必須要找到張國政,或者另外兩個。” 我低聲的說道。 鐘雨馨點了點頭,我端起咖啡喝了兩口,就感覺到肚子有點餓,就到附近快餐店隨便吃了點,鐘雨馨說下午父母不在家,也不敢回去,我就陪她逛街。 鐘雨馨也一直沒心情逛街,我安慰兩聲道,“沒事的,肯定沒事!” “哎,最近我總有種感覺,可能躲不過去了?!?/br> 鐘雨馨很悲觀的說道。 我嘆了一口,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我們逛了一下午,鐘雨馨有點累了,我就把她送回去。 我坐著出租車先回去,出租車途經(jīng)喪葬一條街的時候,我腦袋靈光一閃,說不定能碰到什么高人呢? 以前我從來不相信這些鬼怪之說的,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明顯感覺到這一切不是人為的,我讓出租車司機(jī)停下來,我下車就朝著里面走去。 我看到幾個算命先生在這里擺攤位,然后不時的打量著周圍的人。 我也不是有病亂投醫(yī),畢竟這種江湖騙子比較多,要是被騙子給騙了,錢財?shù)故切∈拢钆碌氖侨素攦煽铡?/br> 我轉(zhuǎn)了一圈就來到了一家門面不錯的店內(nèi),店內(nèi)坐著一個衣著華麗的老頭,看年紀(jì)應(yīng)該是五十來歲,應(yīng)該很有錢的主,他一看我進(jìn)來,就微笑的說道,“是給死人買東西,還是給活人買東西?” 我眉頭不由一皺,給死人買東西我可以理解,畢竟這是喪葬店,可是給活人買東西,這什么意思? 我好奇的問了一句,那老頭笑呵呵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快要死了嗎?如果你是想給你死后買塊往生符,我這里有上等的往生符,保證你死后無憂!” 第5章 人命案 說實話,如果是以前遇到有人這么跟我說話,我肯定上去就揍他了,這分明就是咒我死的。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的確感覺到我要完蛋了,就像鐘雨馨說的那樣,我們可能躲不過去了。 “老板,救我啊,我還不想死?!?/br> 我緊張的說道。 “不想死,那就是給活人買東西啊,來,里面坐,跟我說說你的事情?!蹦莻€老頭朝著我招了招手,我立刻跟了過去,老頭就詢問事情經(jīng)過,我也不敢隱瞞,就把事情全都說出來了,我又想起來那十萬塊錢,急忙說道,“老板,如果你救了我們,那二十萬塊錢,我全部都給你?!?/br> 這老人一聽到我準(zhǔn)備把那二十萬塊錢給他,臉色立刻就氣得鐵青,朝我罵道,“你是準(zhǔn)備害死我嗎?” “不是,當(dāng)然不是,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把錢給你,怎么可能害你呢?” 我一看這老頭生氣了,嚇得站起來了,急忙解釋道。 “那些錢是買你命的錢,我拿了那錢,豈不是要替你死嗎?” 那老頭平靜的說道。 我心中一顫,果然是我猜測那樣,這錢的確有問題,該死的張國政竟然讓我把錢取出來,這分明是想要我的命。 一想到有人想害我的命,就開始緊張了,我低聲的問道,“高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俊?/br> 老頭搖了搖頭說道,“說實話,我也看不透徹,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有人做的局,用的是很霸道的邪術(shù),那輛車肯定有問題,俗話說的好,人生如旅途,出生是起點,死亡是終點,那輛黑車送的不僅僅是你的人,還有你的魂魄?!?/br> 我一聽到邪術(shù),立刻就緊張起來了,以前看電影的時候,就知道哪些扎小人啊,下降頭的,簡直恐怖歹毒,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也攤上這事情了。 不過按照老頭這么說法,我中途下車算是下對了,否則我跟鐘雨馨都掛掉了,老頭繼續(xù)說道,“你們兩人中途下車,可能擾亂了他們的計劃,他們花十萬塊買你們的命,讓你早點歸天?!?/br> 我不由的憤怒起來,媽的,這幫人簡直太狠毒了,我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我絕對不能讓這些人得逞,我望著那個老頭道,“老板,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們。” “這事情不好辦?。 ?/br> 說完,這個老頭兩個手指搓了搓,很明顯是要錢的,我也豁出去了,然后從身上取出一千塊道,“我暫時就這么多,先當(dāng)定金吧!” 老頭看到錢后,兩眼放光,他嘿嘿嘿的笑起來道,“我雖然不能敢保證,但是暫時穩(wěn)住你的性命,還是沒問題的,你只要找到你的朋友,我就有破解的辦法,到時候,錢另外算。” 我一聽老頭這么說,心里有底氣了,老頭微笑的說道,“好了,你把你們的生辰八字寫下來給我,我再給你們畫些符紙?!?/br> 我立刻打電話給了鐘雨馨,鐘雨馨立刻就找去問了,過了一會就把生辰八字發(fā)給我了,我把我們兩人的生辰八字遞給了老頭,老頭看了看生辰八字,突然笑了笑說道,“難怪會選你們兩個?!?/br> “老板,你什么意思?” 我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你把你家地址寫下來,我晚些時候,可能去觀察下?!崩项^平靜的說道,我一聽這個,頓時喜出望外,然后就把我家地址也寫下來了,遞給了老頭。 老頭走入里面,過了幾分鐘后,從里面拿出了一些藥丸,還有幾張符紙,藥丸黑不溜秋的,不過我知道肯定是什么寶貝。 他把藥丸跟符紙遞給我,然后微笑的說道,“這藥丸你睡覺前服用一粒,應(yīng)該能暫時穩(wěn)住尸斑,符紙你貼身放,保你平安!” 我立刻激動了,這老頭肯定是高手,我想了想就說道,“對了,老板,那卡里面十萬塊錢,怎么辦?” “先別管!” 老頭平靜的說道。 “謝謝老板?!?/br> 我感激的說道。 老頭點了點頭,低聲的說道,“好了,今晚我也累了,你回去吧!” 這老頭擺了擺手,我感激了幾句,立刻跑了回去。 我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出租車,我立刻給鐘雨馨發(fā)信息,讓她到樓下拿東西,我緊緊的握著藥丸跟符紙,這可是救命的東西啊,等我到樓下的時候,鐘雨馨已經(jīng)在那里等我了,我急忙把藥丸跟符紙分給鐘雨馨一半。 鐘雨馨看到這個后,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我一下就慌了,低聲說道,“高人說了,會想辦法救我們,別哭,別哭?!?/br> 鐘雨馨擦了擦眼淚,接過了藥丸跟符紙,外面風(fēng)挺大的,我就讓鐘雨馨回去了,她點了點頭,走了幾步轉(zhuǎn)過臉來,晶瑩的淚珠滴了下來,她朝著我笑了笑說道,“謝謝你,楊程?!?/br> 我也笑了笑,朝她揮揮手,鐘雨馨上樓了,我也回家了,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我上了電梯,就感覺陰森森的,等出來后,外面黑漆漆一片,讓人有些緊張。 這種感覺就像,晚上加班回來,走在漆黑的走廊里面,我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然后快步跑了兩步,打開門進(jìn)去了,我爸媽都沒有回來,我一個人在家里面,竟然緊張了。 我打開電視,然后就準(zhǔn)備到臥室拿東西,開開門的那一剎,突然刮了一陣風(fēng),刮的我房間內(nèi)窗簾亂動,我隱約的好像看到了窗簾后面有個人影,我頓時緊張起來了,難道是小偷? 過年的時候,小偷特別猖狂,難道小偷爬窗戶,然后跑到偷到我們家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我們家是五樓,外面是防盜窗,小偷根本進(jìn)不來,難道是…… 想到這里,我渾身冒冷汗,我直接按了電燈,順勢望去,窗簾后面根本沒人,我松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嚇唬自己。 我朝著窗戶那邊走過去,等我看到窗簾后面的東西時候,我嚇得一大跳,那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我明明記得我起床的時候,把高跟鞋踢到了床頭邊了,它是怎么到這里的? 我腦海里冒出一個奇怪的畫面,剛才那個黑影穿著高跟鞋,然后站在這邊看什么東西,想到這里,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下意識的朝著窗戶外面望去,我們家對面就是馬路,等我看到馬路上的時候,嚇得我渾身冒冷汗,因為我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他帶著帽子,抬頭正盯著我們家看,看我探出腦袋后,他竟然快速跑了。 我一時間慌了,這人是誰?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磉诉诉说那瞄T聲,我急忙轉(zhuǎn)身出了臥室。 此刻我身上的汗珠浸濕了衣服,順手摸了一個臂力器,特別是最近這詭異的事情有點多,讓我感覺到不安,我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門,讓我想不到是,來找我的竟然三個警察。 中間的那個警察年紀(jì)稍微大,估計有四十歲左右,長了一張國字臉,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我看到警察后,有些緊張了,那個國字臉低聲的說道,“你是楊程吧!” 我一聽到警察叫我的名字,立刻就慌起來了,低聲的問道,“你們找我什么事情?” “哦,有一個命案跟你有關(guān),想了解情況,請跟我們走一趟吧!”那個國字臉認(rèn)真的說道。 我一聽到人命案,頓時緊張了,急忙喊道著,“警察同志,我沒殺人?。 ?/br> “我們也沒說你殺人?。 眹帜樑赃叺哪莻€年輕警察看了看我,低聲的說道。 那兩個警察就把我?guī)У骄嚿希@是我第一次坐警車,心中忐忑的要命,我緊張的問道,“警察同志,誰死了?” “喪禮街上,賣紙錢的高老板!” 第6章 離奇的死亡 我一聽喪禮街的高老板死了,立刻就傻眼了,喪禮街的高老板就是我剛才去找的高人,他家的店鋪好像就是高氏店鋪。 高人竟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