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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二世祖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師傅幫他把車窗搖了下來。

    車速很快,幾分鐘工夫就到了家門口,趙遠陽站在鐵門前,監(jiān)控器轉(zhuǎn)向他,然后門緩緩打開了。

    趙遠陽以前都坐車進來,每次都看到車子慢慢離門近了,門就開了。

    看來這監(jiān)控器是自動識別啊。

    趙遠陽進了屋子,踩在地毯上,就覺得熱、熱死了。

    他吹了一路的風,還是覺得熱,汗流浹背。

    霍戎問他怎么了,趙遠陽邊說邊脫衣服:“別提了,跑步,累死了,說什么弘揚奧林匹克精神。”

    他現(xiàn)在也沒什么顧忌了,不怕霍戎看,脫了衣服脫褲子,光著進了浴室。

    霍戎盯著他光裸的背影,在趙遠陽前腳進了浴室,他后腳就跟著進去了,很快速地脫衣服。

    趙遠陽現(xiàn)在倒是淡定了許多,打開熱水看著他:“你干嘛?你也要洗?能不能排隊,有個先來后來?”

    霍戎脫了內(nèi)褲,走進浴室里,反手關(guān)上磨砂玻璃門。

    “陽陽,哥陪你洗吧?!?/br>
    “一起洗澡也太膩歪了吧,你出去出去,或者我出去。”趙遠陽已經(jīng)站在冷水下面沖了起來,他覺得冷了,把水溫調(diào)得高了一些。

    溫水從天花板上瀑布式的花灑里傾泄下來,霍戎也站在溫熱的雨里,聲音混合著水聲:“哥也剛剛運動完,早上晨勃還沒解決呢,幫哥哥解決一下好不好?”

    趙遠陽說不要:“我還得趕著回去上課呢?!?/br>
    霍戎抱著他的背,趙遠陽不為所動,把水調(diào)小,擠了點裝在墻壁上的洗發(fā)露,開始搓起頭發(fā)來。

    霍戎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

    趙遠陽停住了,手關(guān)節(jié)頂他一下:“說了不要了,夠了啊?!?/br>
    “不弄你,”霍戎說:“給你搓澡呢?!闭f著,他就擠了趙遠陽御用的西瓜味沐浴露在手心里。

    趙遠陽慢慢就讓他搓出反應了。

    這下事件就從半推半就,演變成了二人合jian。

    作者有話要說:  文里面改了一個時間點的,現(xiàn)實里護跑手選拔時間在07.6——10月,這里架空、押后。

    第79章

    老余在學校里等啊等,一個上午, 他已經(jīng)來了不下十次班上, 每次看看同學們的學習狀況,再看看趙遠陽來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他等得望穿秋水, 手里報名名額越來越少,趙遠陽還是沒來。

    老余給孔三思說:“等下他來了, 讓他來辦公室找我?!?/br>
    下午上課,趙遠陽神色頹靡地回來了, 他還抱了個毛茸茸軟墊, 放在課椅上,墊著坐下。

    孔三思轉(zhuǎn)過身來道:“趙遠陽, 老班叫你去找他——上午叫的,你……總之你想個理由解釋吧。”

    孔三思是高一開學時,坐他前面的同學,后來班上人的位置一直換,只有趙遠陽還守著這個特殊角落。高二開學,他又調(diào)到了趙遠陽前面。

    趙遠陽點了下頭:“我知道了?!笨墒巧眢w并沒有行動。

    屁股疼倒是不疼,就是不想動。

    他都不想來學校了,想睡覺的, 可還是堅持著來了。

    孔三思看著他說:“你快去吧,余老師上午來了好多次, 每次都問你回來沒有,是不是上廁所去了。估計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br>
    趙遠陽還是那副表情,點著頭說好, 身體卻不行動。

    孔三思還想說什么,一下看到趙遠陽身后,默默轉(zhuǎn)過身去,逃離戰(zhàn)場。

    老余陰森森的聲音在趙遠陽背后響起:“趙遠陽,來我辦公室一趟?!闭f完瞥了一眼魏海的座位,“你的好伙伴,今天是不是逃一整天?”

    趙遠陽說不知道,接著慢悠悠站起來,跟著老余穿過走廊、路過二班、三班四班五班,進了他的辦公室。

    他雙手插在校服兜里,姿態(tài)散漫地站在老余的辦公桌面前。

    老余看著他,眼里有點冒火,用了把數(shù)學老師不小心落在教室里,后來讓他撿走的五十cm的鋼尺拍了下辦公桌桌面:“站端正了!”

    趙遠陽身體不舒服,不想端正了。

    他懶散地歪著腦袋,等老余切入正題。

    老余訓他不起作用,但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這種事了,辦公室沒老師的時候,他就忍了,但現(xiàn)在辦公室還有別的老師在,往這邊看,似乎對他馴服不了一個學生表示了感興趣——他就有點下不來臺了。

    可是老余又不想鬧得太難看,因為他知道趙遠陽就是這種性格,你跟他對著干,是絕對干不贏他的,因為你越來勁,他就越喜歡跟你對著干。

    他壓制下怒火,壓著壓著,就沒什么怒氣了。

    嘆口氣,余顯說:“奧運火炬護跑手,我前幾天說過的,想不想報名?”

    趙遠陽一聽,居然沒一來就說沒興趣,而是問:“這個不是要好學生才能去的?”

    “是啊,好學生,你也是好學生?!崩嫌嗥乘谎邸?/br>
    趙遠陽聞言,無所謂道:“噢,那好吧。”

    他草草填了個報名表,心里覺得這種事,肯定是輪不上他的。

    但學校顯然不這么想,這可是要上電視的好事??!要體現(xiàn)他們學校的校風,要在全國觀眾面前展現(xiàn)風采,可不是成績好就行了。

    開會時,年級上有老師說:“在年級前十里面選吧,這些都是好學生?!?/br>
    當場便有老師表示反對:“看電視的時候,觀眾能知道你學習成績好?可以考慮一下學校的體育生,他們都是體育健兒,和奧林匹克精神很相符,也和奧運會舉辦的理念相符。”

    “說到底,得看綜合素質(zhì),身體素質(zhì)、精神面貌,當然成績也要看,但是不能只看成績啊。從年級前十選拔?這個說法從根本上來說,就是不對的。在傳遞火炬的時候,護跑手背后全程會有媒體跟著,你的名字,你的經(jīng)歷,都會在電視上進行實時播報。”

    老師們你一言我一語,各自有各自的意見。

    一些老師相當維護自己班上的學生,站出來說自己的學生一定是最合適的?;鹁孀o跑手,將選拔出各行各業(yè)的人,也就是說,全市學生只能有一個,還必須有一段值得矚目的經(jīng)歷。

    這個老師說:“我這學生很優(yōu)秀,家鄉(xiāng)很窮,考獎學金來我們學校的,鞋子破洞了都還在穿,很刻苦,經(jīng)常都位列年級前茅?!?/br>
    “我們班的xxx得過國際奧數(shù)獎!”

    “我們班陳一鵬,跳高,拿過省里的第二名!”

    老余說:“我們班趙遠陽,上次運動會和陳一鵬并列第一,而且……這位同學家里雙親都去世了,一個人守著父母留下的家業(yè),而且他精神面貌非常好,我聽說學生私底下評過?;ㄐ2?,好像他就是校草吧。”

    “余老師,這是奧運火炬護跑手選拔,不是選秀,也不是比慘?!庇欣蠋熑滩蛔≌f。

    “但是要上電視嘛,經(jīng)歷豐富點,怎么就是比慘了?對了,趙遠陽同學已經(jīng)年滿十八了,他父母留下的東方地產(chǎn)集團,現(xiàn)在他是名譽董事——有沒有能力我們暫且不提,這樣的年級,這樣的經(jīng)歷,足夠豐富了吧?而且,東方地產(chǎn)集團也是出了名的慈善財團。”

    隨便扯兩段做過的慈善好事上去,不就正好符合了要求嘛。

    這些事,余顯原本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趙遠陽家的公司叫東方地產(chǎn),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有個名譽董事的名頭,是趙遠陽今天自己填表的時候?qū)懙摹?/br>
    老余還懷疑了一下,專門拉過他問。

    趙遠陽說:“是我父母留下的遺囑,我成年后主動生效?!?/br>
    聽見趙遠陽的話,老余心底也是相當?shù)膹碗s難言,像趙遠陽這樣的學生,完全不用學習也沒關(guān)系,雖然上午逃課了——性質(zhì)惡劣,但老余覺得這個學生本質(zhì)是很好的。

    “好好學習?!?/br>
    ——最后他只說了這么一句話,有錢不可怕,如果有這么多錢了,還刻苦努力的話,是真可怕了。

    當然,到底誰當這個護跑手,還不是學校領導說了算,是奧運組評審會說了算。

    他們把資料圖片錄入電腦,再提交給官方,最后會出結(jié)果。

    為了誰當吵個不停,是沒有必要的。

    散會后,年級上有老師跟老余說話:“余顯啊,你這么維護你這個學生,是不是他給了你什么好處費?”

    老余一聽就不高興了:“說話注意點啊,什么好處費啊,又不是我選,學生是個好的,我維護他有什么不正常的?”

    “可是就據(jù)我所知的,你這個學生,要打架?。 ?/br>
    “打架,你說什么?”老余內(nèi)心已經(jīng)極度不爽了,憑什么說趙遠陽打架?如果說是魏海,他還相信一點。

    這位老師是高二十八班的朱老師,他們班體育生最多,陳一鵬候旺就在他們班。

    開學時候,候旺臉上有傷,是打架的痕跡,朱老師就問他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

    候旺開始不說,后來他一直追問,怕學生跟校外學生來往,染上不好的習慣。尤其這個學生還是個體育生,如果一旦受傷嚴重的話,是會影響一生的。

    他追問后,候旺就說了,和年級上一位校友在校外起了爭執(zhí),校友把他打成了這樣。

    朱老師問:“哪個校友?哪個班的,叫什么?我去問問?!?/br>
    候旺不肯說,陳一鵬忍不住說漏嘴了:“一班的,趙遠陽,朱老師您別問了,我當時是說錯了話,人打我……沒做錯。”他心底并不認為自己有錯,可是躺在醫(yī)院的時候,有人來給他付了醫(yī)藥費,了解到他家庭情況有困難、母親被糖尿病、肺栓塞、腎積水等多種疾病纏身,但是住不起院后,就幫他還了上學貸款,還支付了母親的醫(yī)療費用。

    就趙遠陽這件事,人家給他道了歉,說趙遠陽父母去世了,你不應該拿這件事來刺激他。

    候旺卻覺得,這是一種羞辱,可他又不得不在金錢面前低頭。

    他覺得,應該趙遠陽親自來給他低聲下氣地道歉才對,可是他住院后,趙遠陽就沒出現(xiàn)過了。

    候旺收了錢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陳一鵬是不知道的。

    陳一鵬希望通過老師,給趙遠陽一個處分,他已經(jīng)深刻地了解到了,趙遠陽這種人,堅決不能惹——魏海都沒他那么恐怖的,沒見過打人那種架勢的,像得了狂躁癥一樣。

    朱老師把這件事上報給學校了,但是學校說,打架斗毆,那雙方都得處分啊。

    朱老師就沒再提了,今天突然在會議室聽見一班的余顯余老師,這么推舉這個學生,維護這個學生,他就忍不住了。

    打架斗毆的學生還能當火炬護跑手???

    不是收了錢能這么維護?!

    老余自己可以罵自己班的學生,但是別的班老師說他學生壞話,他就不滿了。

    “這件事你只聽了你學生的片面之詞,他說趙遠陽打的就是趙遠陽打的?”他冷著面孔,“趙遠陽是個好學生,朱老師,你們班的體育生平時嘴有多臭不用我說吧?每次年級上點名批評的就是你們班學生吧?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我希望你不要武斷?!辈蝗粫@得自己豬腦子。

    雖然當著朱老師的面,老余非常維護趙遠陽,言辭之間表現(xiàn)出了非同尋常的信任,堅持他沒打架,是好學生。

    但私底下,他心里是有些沒底的。

    第二天,趙遠陽沒來跑步,他直接翹掉了。

    因為不想出滿身大汗,回家洗個澡,然后讓戎哥壓著干。

    太耽誤學習了!